饭点。
白言雪细嚼慢咽这清淡无比的饭菜,她与君无月隔了一个米糯,米糖被残忍的与米糯分开,坐在了辛晚的旁边。
惶恐的白言雪表示看今天傍晚君无月的行为来讲,她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不然一个疏忽贞操君就没了。
白忆卿没有出来吃饭,她的饭全是送过去的给她的。白言雪思虑万千,迟迟没有一个头绪,姐姐这气生的未免有些不寻常了。
过了饭点,白言雪苦大仇深的回到房间,这云天外除了规矩一大堆以外果真什么都没有。
她寻思的什么时候可以偷偷的把她那一坛桃花醉搬来房间里某些隐蔽的方偷偷喝掉,前世白言雪可是号称千杯不醉,不用说酒瘾成痴来着。
白言雪眼珠子一转翻身下床,做贼一般的跑到桃花林里空手挖出之前趁着辛晚不注意埋在树林下那坛桃花醉。
“嘿嘿嘿,不妄我带来,这下好,长长漫夜有了消遣的东西。”
白言雪猥琐的笑着直接上到了屋顶,借着月光打开那坛桃花醉,月光皎洁白如霜,不饮酒枉为人。
正喝的欢,桃林远处一抹藏青色的背影朝着屋顶上的白言雪缓缓走来。
“云天外禁酒”
清脆的声音让白言雪打了一个冷颤,她眯着眼瞧着下方脸面色不悦的辛晚,道:“阿晚不乖,这都宵禁了你还出来”
“我来巡查碰上你喝酒,按规矩你得在云天外祖寺上跪上几个时辰。”
白言雪道:“可别,跪几个时辰腿就废了,阿晚,好阿晚,你就当做没看见我喝酒成吗?”
辛晚冷冷道:“无赖!”
白言雪不以为然,细细碎碎的念叨:“人活在这世上八面玲珑的可总比老古板好多了,放过人也放过自己……”
“你!”
白言雪自知理亏,不认错倒还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她嘻嘻哈哈的说:“别别,阿晚,阿晚姑姑,你放过小的,到时给你骂个痛快,姑姑大气,小的定当牢记在心”
“油嘴滑舌”
辛晚不满的嗔怪一声,转身离开,白言雪嬉皮笑脸的送走了一座瘟神,一把拿起桃花醉,将剩下的送进了肚子里。
“小月月?小月月~我回来了?”
白言雪醉的半半,不回自己房间倒是跑到了君无月的房间里,一边找君无月一边“发骚”。可不是嘛,君无月从内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白言雪。
君无月无奈的笑了笑,走过去想要把白言雪搬回去的时候,却被白言雪反扑一把。白言雪处在上风,君无月把白言雪看的清清楚楚。
被酒熏陶成粉红色的脸,在月光照耀下愈发美艳绝伦的金色眸子,这样一个美人就在自己眼前,君无月差点没把持住自己奔腾的下半身。
“白言雪你醉了”
桃花醉可不是一般的烈,好酒者喝半坛便醉了,许不是这白言雪嘴馋喝了一坛,醉成这样也不为过。
“咦,小月月脸红了不成?我有那么大魅力吗?”
白言雪在君无月发红的眼角附近摩挲着,君无月皱着眉看着身上人,血红色的眸子里隐藏着深深的情欲,他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别闹”
白言雪半醉半醒,喝了酒也不忘调戏君无月:“我没闹”
君无月抬起手爱怜的摸着白言雪的脸,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白言雪附上了君无月的手,她嘿嘿嘿地笑着,一点都没有危机感。
下一秒,白言雪的唇覆盖上了一个温热的东西,本来只是轻轻覆盖在上头的,她一张嘴,横扫着每一块空地,来人在她唇上头为非作歹,又啃又咬,把她的嘴唇咬破了皮,血腥味在白言雪嘴里散漫开来——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
君无月满意了,这才放开白言雪,印着血看起来是那么的淫荡。
白言雪脑子晕乎乎的,被这样吻了一阵子,脑袋更晕了,没撑过多久就睡过去了。
君无月又是无奈又是无语的,这小丫头撩完就跑,真是自私,不过……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上头还有着甜甜的感觉。
扯平了。
第二天。
白言雪是在被君无月抱在怀里醒来的,她醒来的时候一脸懵逼。
我是谁?
我在哪?
我为什么睡了一个男人?
“唔……”
因为白言雪醒来,君无月也跟着醒来了,这吓得白言雪一动不动地在他怀里僵硬的要命。
“嗯?你醒了?反正时间也挺早的再睡一会儿吧”
哦买嘎∑(??д??lll)
┴─┴︵╰(‵□′╰)(/‵口′)/~╧╧
谁来给她解释一下!!!
“君无月?”
白言雪强硬的撑着自己起来了,她推了推君无月道:“我昨天喝醉之后发生什么事啊?”
君无月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他好笑的捏了捏白言雪的脸,道:“你昨天啊?你昨天进来之后就扑倒了我,对着我又啃又咬的”
吓得瞬间苍老了十几岁的白言雪。
贞操君你不要走啊(尔康手)
“哪有?!”
君无月装出一副良家妇女被欺负的样子惨惨戚戚的说:“怎么没有啊?你昨天还调戏了我呢,我清白之身都被你糟蹋了。”
白言雪结巴了,她灵光一闪,为自己解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些事常有是嘛,大家都成年了,干嘛还要为这种事纠结不清啊。”
“嗯?你是想逃避责任吗?”
“我……我我……哪有?君无月不要乱说啊,我不跟你瞎**。”
白言雪翻身下床,手忙脚乱之间踩到某件衣服,直接摔了一个狗啃泥,白言雪懊恼的拿起衣服看看,不错的,那就是她昨天晚上套的外套。
哦……mmp哦……
随后,白言雪飞快的跑了,留下笑的满脸灿烂的君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