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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绝不服输(2)

你可以死,我也可以死,老夫人呢?你的九族都会为我们陪葬……渔嫣想大吼大叫,可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她只是平静地看着云秦,像一株在晚风里含苞的芍药花,迟迟不肯开放。

她冷淡的神情,让云秦的唇停在她的唇前,久久不能落下。

渔嫣听见他拳头紧攥时骨节闷响的声音,她拼命忍着,不伸手抱他。

一道身影飞快掠来,猛地劈到云秦的后颈上。

渔嫣定睛一看,这是云家的死士,云秦的护卫林展兰。

“进京前老夫人有过指示,若少将军顽固,令在下一定要阻止他,对不住了。”林展兰背起云秦,看了一眼渔嫣,拔腿就走。

以前林展兰对她可不是这样的。想必在云家人眼里,她渔嫣就是个小人……

她呆呆立着,突然有一只鞋打到了身上。她疼了一下,低眼瞧去,这鞋不是她昨晚穿出去的吗?她飞快抬眼,四周无人,绣鞋里却塞有一块锦帕。她掩着胸口,飞快地把帕子抽出来,只见上面一行字:小表妹,你在偷情?

渔嫣看着青石砖墙,闻到了潮湿的青苔味道,这就是昨晚那条巷子!方才还在乱窜的热血猛地冻住,云秦怎么把她拉到这里来了?她想赶紧跑开,可又有一种冲动,要去那个院子里看看,里面到底住着谁!

她凭着记忆,往前走了几十步,看到了昨晚那扇门。门上木漆斑驳,两只陈旧的灯笼悬于其上,被晚风轻轻吹送。

她犹豫了一下,猛地抬手,推开了门。

院子里有几株美人蕉,翠色的叶片在晚霞里摇摆。她转头看向屋子半敞的门,陡然有种寒意从心头掠起,她决定离开,不去冒险。

刚刚转身,一道醇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中不乏嘲讽,“瞧瞧,小表妹等不到十五那天。才两天而已,就迫不及待要来见我了?”

渔嫣僵硬地转过头,只见一头偌大的雪色狮子从门里缓缓走出……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狮子,还是白色的雄狮,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杂色,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居然是碧色的,像两块令人眩目的翠玉。

这人,居然在这小院中豢养了如此可怕的猛兽!

雄狮迈着优哉游哉的步子到了离她五步远处停下,慢吞吞地趴了下去,继续盯着她。

她小心地往外走了一步,狮子的利爪立刻扬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似是想警告她。

“十月今日未进食,小表妹千万不要惹它!”男子的声音又从屋里传了出来。

她身子绷得紧紧的,恨不能给自己一拳,渔嫣啊,你为什么要跑进来送死?

“看来小表妹的相好挺多的。进来坐坐吧。”那人讥笑的声音又响起来。

她倒要看看,这是何方妖魔!渔嫣屏着呼吸,慢慢地往房间里挪。从狮子身边走过时,腿都有些发软,可它扭头看了她一眼,慢吞吞趴下去睡了。

迈过门槛,只见一张粗木大椅上斜斜歪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黑色的绸裤一直垂到脚踝处。那人脚是光着的,袍子却敞开,露出精壮的肌肤,脸上覆着黑铁面具,露出满含讽笑的墨色双瞳。

整个人给她的感觉就是狂野不羁,还有,妖孽……这是两个非常矛盾的词,却在这男人身上完美地融合。

“昨天林子里的人是你?你是天漠国人?你救了我?”她犹豫一下,微微眯了一下双瞳,连问三个问题。

“救你?我没这兴致,但杀你,倒有点想法。”他慢悠悠地拿起了身边桌上的粗瓷茶碗,浓腥得令人反胃的药味儿涌进空气里。

渔嫣厌恶地掩住了鼻子。

“不喜欢闻这个?”他低低一笑,把药一饮而尽,然后慢慢起身,走近了她。

渔嫣想躲开,他的动作却更快,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一点冰凉擦过她的脸之后,他带茧的长指掐住她的脸,迫她扬起了头,随即滚烫的唇贴下来,舌尖顶着他喝的那令她想吐的药,推进她的喉中。

渔嫣觉得自己会被毒死了,怎么会有这么难喝的药?他的舌尖在她的嘴里肆意掠行着,末了,他低笑着在她耳畔小声问:“小表妹,味道怎么样?”

“不好!”渔嫣掩着嘴,克制着想吐的冲动,秀眉紧蹙,满脸愤然。

“呵……我觉得还不错,再来一碗?说不定就能治好你这张蛤蟆脸了。”男子低笑,看着她满脸的红疹,瞳眸幽深不见底。

渔嫣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就伸手去揭他的面具,男子居然不躲,任她的手捏到了冰凉的铁面,才淡淡地说:“想清楚,看过我的脸了你要怎么办。”

渔嫣手指掐紧,背绷直了,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最坏的结局是杀人灭口,可她还不想死。她缓缓收回了手指,人又缩回自己的壳里,轻声说:“我总要知道我遇上了什么人……”

他瞳眸里的笑意愈浓,那点点亮光,似是猛兽看到了小兔,意欲扣在爪下慢慢地玩弄。他俯下身,唇贴在她的耳畔,低低地说:“能让你快活似神仙的好人,要不要与我试试?”

他的话刹那间就让渔嫣的脸红透了,她匆匆转身,大步往外跑。

“渔嫣,何不问问你自己,你是什么人?”

他叫她渔嫣?他知道她就是骁王妃!

渔嫣转头看他,他却已经走到了窗边的书案前,提笔落下,那垂至腰下的黑发被风拂动着,转头看她时,霸气凌厉压来。

渔嫣还想走,白狮已经拦了过来,让她不敢迈出门槛。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扭过头,紧张地问。

“给你治治天花。”他淡淡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有天花?你到底是谁?”渔嫣的心猛地揪紧,天花之事白城安只向太后秘报了,御天祁也不许归籽阁里的人透露半点消息,而这个人居然知道!

“我想知道的事,自然会知道。”他抬眸看来,满脸戏谑。

“我要回去了,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赶紧放我走,否则宫里的人会找过来,你也不会有好下场。”渔嫣满目忿色。

“那我就等等看吧,会对我凌迟还是什么别的酷刑,滋味一定不错。到时候一定拖着你一起。”他还是淡淡地笑,埋头写写画画。

“混账,你又在画什么?”渔嫣恼极,快步走近,别又是画那些东西吧?

这一看,她不由得脸色发白,这个男人,居然真的又在画她!花前、月下、桥边、帘后,有的微微侧脸,衣衫褪到腰下,有的甚至滑到腿下。

“你怎么能画这种东西?”渔嫣抓了墨就往上面泼,又用笔在纸上胡乱抹了好一通。这种东西若流传出去,她还要不要活?

“画得不好吗?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渔嫣就是生得漂亮,所以男人才爱。”他也不在乎,把沾了墨的一叠画丢开,一挥手,摆在旁边的一堆画轴尽悉跌在地上,散开来。

全是渔嫣……

渔嫣挡了这个,挡不了那个,又急又羞,双手把所有的画卷都拢住,用脚狠狠地踹,愤然瞪他,“你要画也得画个穿好衣裳的!怎么敢如此厚颜无耻?”

“为何要穿衣裳?人本赤条条来,何苦用那伪装。”他幽瞳斜斜扫来,淡淡一笑。

“可笑,那你何必穿着裤头,戴着铁面?干脆全不要。”渔嫣不客气地嘲讽。

“哦,那我们就全都不要了吧。”他放下笔,一手拉住了腰带,轻轻地扯……

“你不要脸!”渔嫣一声尖叫,赶紧转身捂眼睛,根本没看到他只是把腰带系紧而已。

低笑声在身后响个不停,她哆嗦了半天也不敢放下双手,最后心一横,拔腿就往外冲。狮子低低呜咽几声,像是在吞口水。

她跌跌撞撞跑出小院,回头看时,那狮子已经踱进了屋子里。笑声歇了,院子静了,只那几株美人蕉在暮色里轻舒叶片。

她再没胆量踏进那小院。

埋头往王府别院赶去,念恩又在后门焦急地等着她,一见她就飞跑着迎过来。

“王妃去哪里了?我和念安找了一大圈,也没找着您,宫里下了禁足令,您要再不回来,可要出大事了。”

“进屋再说。”渔嫣眼角微扬,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后门开得巧妙,外面有大树遮掩。

“许家娘子的案子败了。”念恩跟在她身后,小声说。

渔嫣轻吸一口气,奸商金富身后有朝中人撑腰,许家娘子无财无势,又没拿到真凭实据,想打赢官司,那是难于上青天!

“许家娘子在衙门外哭晕了,又挨了二十大板,差点没被打死,是叫街坊抬回去的。”

“混账,凭什么打人?金富是官吗?民告民,哪条法令说要挨板子的!”渔嫣大怒,气得双拳用力一挥。

“说她诬告好人。”念恩同情地轻叹。

“混账,无耻,可恶!”渔嫣恨得牙关直痒,在院中不停地踱步,让自己冷静。

父亲在生时,常为这些老百姓出头说话,主持公道,因而得罪了许多达官贵人,最后遭人陷害,惨死刑场。她是渔御史的女儿,血管里流的就是渔家人刚正的热血。这案子既是她接的,她就不会善罢甘休!

她抚着额,在院子里停住脚步,想了片刻,小声说:“你去把许家娘子请来。”

“什么?”念恩一怔。

“我被禁足,暂时不能出去,以免惹祸上身,但许家娘子的案子若不趁热打铁,再无翻身机会。”渔嫣大步往房间走,快速说,“你让她换上厨娘衣衫,就在我别院住下,她是百姓,没人会理会她在不在家,对外只称她回乡下娘家养伤,快去。”

念恩立刻就从后门出去。渔嫣进了房间,念安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让她梳洗,又端来了茶,让她定神。这丫头一直很伶俐,早上又挨了骂,所以这会儿比往常更殷勤,尽心尽力地服侍。

念恩去了不多会儿,就带着许家娘子回来了。

许家娘子挨了打,是抬来的,进来后也只趴在门板上,小声抽泣。她只知道是来见于大状,没想到面前坐的是个女子。

“于大状在何处?敢问小姐是……”她勉强抬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犹豫地看着渔嫣。

“我是渔嫣,化名于安。家父渔朝思。你的案子本是我接的,因为要进宫面圣,所以未能亲自上堂。”渔嫣平静地看着她。

“骁王妃?”许家娘子是见过些世面的,一听完,立刻就瞪圆了眼睛。

“你我都是女子,所以不必多言,我的身份你知晓就行。我知道金富身后的人是谁,但是我拿不到证据,如今只有一个法子,你可愿意与我一起冒险,为你夫君讨回公道?”

“王妃女中豪杰,民妇许娟,愿粉身碎骨!”许家娘子眼噙热泪,挣扎着要起来磕头。

其实若这二十大板真的板板到肉,她早就死了,也是衙役心软看不下去,又和于大状有交情,所以只打了几板,其余的都是做做样子。便是这几板,也让这娇小的娘子吃足了苦头,痛得嘴唇发白。

“你起来。”渔嫣过去,扶起了她,沉吟了一会儿,小声说:“我知道你和许秀才青梅竹马,他满腹经纶,只可惜一介贫寒,又不懂得逢迎,所以一直未能施展抱负。你的才华也不输于他,你写的诗我读过。这世间,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和我都是这世间的另类,所以你的心,我懂。”

“王妃……”许家娘子的眼泪顿时化成倾盆雨,又要爬起来给她磕头。

“不必跪我,我父亲在生时告诉我,天下众生平等,男女平等,是世人自行划分了贵贱亲疏而已。”渔嫣扶着她的手臂,让她趴好。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只有渔嫣敢说。许家娘子紧拉着被坊间贬得一钱不值的骁王妃,说不出半个字来。

“金富制假药,又养了许多名伶,供贵人们玩乐,所以一直扳不倒他。我要你把这些写出来,我来配画。把这些给书商,刻印成册,再放出口风,这都是金富干的事,让天下人知晓,让他自己先慌了怕了,主动来找我们。”

“可是就算我们写了,书商敢印吗?”许家娘子犹豫不决。

渔嫣拿起手边的一卷书,眸子闪闪发亮,“我们写的、画的都是狐怪野趣,民间香艳之事,他们求之不得。怎么,你不敢?你我既是另类,又何必拘束礼法?我化名于安,你化名吴言,就看你敢不敢。”

许家娘子脸顿时涨红,嗫嚅着,看着渔嫣清亮的眼神,久久不动。

正当念安和念恩都要急了的时候,她突然重重点头,不由分说地爬起来,忍痛磕头,额头紧抵在木板上,颤抖不止,“吴言今后全听于大状的,是生是死,都是于大状手里的一支笔。”

“好,就算此计拿不下他,你我也赚了一笔,且当你以后有了谋生之计,也不错。”渔嫣点头笑,令念恩去准备笔墨。

念恩和念安伺候茶水,磨墨铺纸,二人连夜开始。

许家娘子文才出众,把市井里的传说综合汇集,又添进新鲜故事。三个时辰之后,一则才子佳人、妖魔狐怪的趣志,在她笔下娟秀成形。

渔嫣会画,女子娇俏妩媚,和男子在月下塘边亲昵漫步,又在莲叶间的小舟上相拥而卧。

故事热烈动人,画风婉约缠绵。念恩、念安都未经人事,看得面红耳赤,又抵不过好奇,一个劲儿地看。

“男人,是这样的吗?”念安胆大,指着渔嫣笔下的男子好奇地问:“男人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

“去,没脸没皮。”念恩立刻啐她。

“你还不是想知道!许家娘子,你看过的吧,是什么样?”念安又去问许家娘子。

“姑娘怎能这样问?”许家娘子脸也红了。

“就这样。”渔嫣拿着笔,在纸上唰地画了粗粗一条直线。

“就这样呀,也不好看嘛。”念安托着腮,看着那笔墨迹直笑。

“谁告诉你这东西会好看的?得了,等这回赚了银子,叫个小倌儿来让你见识见识,知道你熬不住了。”渔嫣自己也绷不住了,双手掩面,轻笑了起来。

许家娘子站在一边,一脸尴尬,这惊世骇俗的女子,太令她意外了!洒脱,不做作,潇洒又坦诚。

“王妃才熬不住呢。”念安终于脸红了,在渔嫣的胳膊上打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鄙夷地撇撇嘴,“咦,王妃你分明也没有见过呀,你哄我!肯定不是长这样……哈,我知道了,你一定去过勾栏院,偷偷见过了!”

渔嫣脸色微变,勾着脖子不出声,大腿上的齿印还未消,也不知那男子到底如何轻薄了她。白天见那人,更是觉得气度非凡,绝非池中物。

念恩心细,已看出渔嫣的不妥,飞快地拉着念安出去煮补身汤,不让她再说出格的话。

渔嫣放下画笔,扭头看向窗外淡白的月色。她是长贞夫人,不管和男子有无事实之事,毕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沉塘也会三尺白绫悬于房梁上。那男子行事手段嚣张乖戾,但愿别再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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