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白墨背到背上,陆依依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强撑着睁开眼问:“怎么了?你要带我去哪?”
温热的鼻息喷洒到白墨背上,让慌乱的他一阵狂喜。
还能有意识,那就能让宝贝坚持一下,趴在他兽型的背上,快速赶回族地去,等巫师祈福了,好起来等机会也就更大些。
把人重新放到兽皮堆里,白墨握紧陆依依的手,很是认真的安慰:“宝贝别怕,我带你回族地去找巫师祈福,一定能让你好起来的。可现在你不能再睡了,等我变了兽型,你趴到我背上来抱紧我,小心别摔了好不好。”
躺在兽皮里的陆依依现在是全身酸软,她知道自己有些低烧。
看白墨很是着急的要带她去找什么巫师,她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目前除了他,陆依依不想见任何一个这个时空的任何一个人,这也是她潜意识里的一种自我保护。谁知道除了这个叫白墨的,其他人能不能接受她这么一个外来户呢。
拉住急的立马要走人的白墨,陆依依摇头:“我没事,只是有些低烧,多喝点水,睡一觉就好了。”
白墨急了:“怎么会没事,我见过有族人发生过和你一样的情况,时间久了,连巫师祈福都没用……”
说到一半,白墨停住不说了,心里把臭骂自己是傻了,明明宝贝不好了,还说这种话,吓到她怎么办?
想了想,才粗声粗气的说了句:“巫师一定能让你好起来的,我们走。”
陆依依被他说的有些无语,身体的不适让她没了耐心,直接呛声:“你都说了巫师祈福不一定有用,那就没必要去找什么巫师。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放我下来。”
白墨被说的呆住了,从见到陆依依第一眼开始,他见过她主动要结契时的热情,还有不知道为什么怕他的小心翼翼,就是没见过这么……嗯,这么凶的陆依依。
身体很直接的遵照陆依依的话把人放下,白墨单膝跪在一边看着陆依依生闷气,气自己怎么没坚持着马上带她回去找巫师。
陆依依不舒服,看白墨板着脸,以为他是在和自己制气,有点不想理他,但自己没力气,身上裹着的兽皮还湿着,必须得换掉,在做点其他降温措施,不然真烧高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无奈的坐起来,陆依依用商量的口气问白墨:“我只是有点低烧,你帮我把兽皮换成干的,在找点水帮我降温好不好?”
低烧、降温这些词汇,白墨说的兽语里是没有的,陆依依是和人滚完床单以后莫名其妙就会的兽语,当然就说不出来,用的都是标准普通话。
这不话说完了,白墨一脸懵,但好歹明白了,兽皮得换成干的,答应一声,就麻利的把陆依依垫着睡的兽皮换掉,完事了就来扯她身上围着的那块。
臊的陆依依想抽他:“这个我自己换,你去把我那个包包,还有我衣服拿来。”
包包?衣服?
又是两个白墨听不懂的词。
陆依依也发现她这种汉语里夹杂外语单词的表达方式白墨是听不懂的,只能无奈加烦躁的解释了一遍,衣服就是她套在身上,像是兽皮,又不是兽皮的那个东西,包包是黑色的,她放在背上的东西。
这下白墨可算是懂了。同时有些不干相信,身体不好了,除了找巫师,自己还能让身体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