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真的有许多难以言说的奇缘偶遇,在茫茫人海里轻轻的一个相逢,或者某种机缘巧合与阴差阳错。某人便走进你的视线里,成了你最美的风景。又或许,你走入谁的心门,写入别人的故事里,于是我们的内心便不再四下流离,不再无枝可依。
此时的我相信彼时的缘分,因为世界之大偏偏我遇见了你们!
老师的随意安排甚至忘记了征集一下我的意见。老师的安排看似顺理成章一样,但是她不知道我的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从小到大还没跟女生做过同桌呢,这还是头一回,多少会有些不知所措,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我的内心那时候还是有点小封建思想的残余,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那时的我巴不得离开让我丢脸丢大发的讲台。
下讲台的时候,有些小紧张的我,不知是左脚碰右脚还是右脚碰左脚,反正差点就糗大了,还好同学们没有怎么注意到。
走过去的时候更加小心了,可不敢再出错了。
谁知,还是倒了个脸朝天,又惹的同学们一阵子笑,而这次久久没能停息,这或许是我一辈子的痛吧,但这次可不是我不小心了。我知道这肯定是谁送我的“见面礼”。直觉告诉我跟那个“小眼睛”脱不了干系。
随后就有好几个同学起来扶我,但是是给我映像最深的还是那个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的的人,他诡异的笑脸让我觉得这件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
老师赶忙从讲台下来,拍拍我身上的灰,眼神了充满了关切。
“宝贝!摔疼了没。”
我咬了咬嘴唇,对着老师摇了摇头,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还突然有点想哭。只是要强的我站在那里并没有显示出一丝一毫痛苦的表情。
“恩!我看看。”说罢老师掀开了我的衣袖。“下次小心点哦,你看这都红了。”
我心里别提有多温暖了,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只是点头,然后点头。“
“恩,没事儿,小伙子,没事,昂。”说罢把我引到座位上,摸了摸我的头转身走了。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间有种淡淡的,幸福的感觉。不觉间间脸颊又泛起了红晕,而后便是一动不动灰溜溜的坐到了要坐的坐位上生怕再出一点点错了。
甚至在老师讲完话的课间休息的时候,我还是坐的很直,任汗流浃背,仍是目视前方,甚至连我同桌长,啥样我都没看清,也没敢去看,因为我害怕偷看她会让她感觉我这个人不礼貌。
“嗨,帅哥!”突然我感到右手边谁擂了我一拳,那一拳挺重的,我本能的扭过头,发现刚才的肇事者居然是个女生。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我的同桌,说实话,那一双大眼睛真的把我吸引住了,明亮乌黑,楚楚动人。再看她聘婷秀雅,俏丽多姿,清雅脱俗,明艳不可方物。反正怎样形容我觉得都不为过,白皙的肌肤,使她看上去活似一个瓷娃娃似得,放到哪里都不忍心触碰,感觉都会把她碰坏一样,再看她盈盈眼波,像是在流动一般,真的是动人心魄,不知怎么,不敢多看,低下了头的我都开始犹豫刚才那一拳是这位温文尔雅的神仙似得人所打,后来证实我的推断是错的,并且大错特错了!
“你是老家是HN吧,”此刻我耳边听到我同桌问道,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声音是那么好听就好像百灵鸟悦耳动听,她不愧是学校广播站的主播,听她说话都是种享受。不知不觉间我又抬起了头望向她。
“嗯,是”但片刻我赶快把目光移开。
同桌看到我闪躲的目光,也不禁笑了。“你HN话说的不错嘛。”我那同桌学着我的口音开始说着。
我当时心里还一阵乐,并不知道同桌在跟我逗乐。
“顾雨默!”我同桌对我突然喊道。
我突然一怔,扭头去。
“怎么了?”我诺诺的说。
“嘿嘿,不对,不对,以后喊你名字你叫要大声的喊‘到’听到了没。”
我沉默了片刻,没有一丝的想法,只是怔怔的回答。
“恩”就好像一头任人欺负的老黄牛。
“顾雨默!”这时同桌好像得到了我的授权似的起劲的叫道。
我又看了看她,有些莫名其妙。
“快喊‘到’,喊呐。”同桌俏皮的催促道。
我愣了愣神忙喊“到,到”。只是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咋那么听话,简直有点憨的可爱。
“嗯,就是!听话就对了,听姐姐的话,绝对不会吃亏嗒。嗯,不过叫顾雨默太土了。”她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若有所思。
片刻她终于发话了,就好像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这样吧,以后我就叫你HN了,听到没。”
同桌用她那双大眼睛盯这我,并且眼泪汪汪的,似乎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也不知道答应了没有,反正我顾雨默那么好听的名字从那天开始就很少被人叫了。
“哦,对了。”同桌说:“你姐姐我叫李荨雨,人家都管我叫小雨,嗯,当然,你最好叫我小雨姐姐。”说完话后她就得意的笑了。
我又沉默了,心想,荨雨,那么好听的名字,或许只有这名字才配得上她。
突然又是一拳打在肩膀上,“快叫小雨姐姐,听到了没。”她俏皮的脸上还佯装生气的样多了几分可爱。
现在的我想起来都不禁想笑,才那么眨眼的时间她就暴露出了她“凶残”的本质。后来我才发现我的同桌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一个小疯子,并且有点暴力倾向的那种,而我则是她每天当陪练,我那时也在想她不去当散打运动员还真亏了。
不过有这么一个开朗的同桌,在那个纯真的年代遇上了李荨雨这样的同桌,很幸福!
“小雨姐姐。”我很不太情愿那样叫,但最后还是害羞的说出口了。
不过李荨雨可是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乐的都合不拢嘴。我看她那得瑟样就知道她有八辈子没有被人叫过姐姐了。
“不过姐姐归姐姐,但咱这块地儿,我是老大,知道吗?凡事儿我说了算!”李荨雨说道,嘴角张的很大,显然那得瑟劲还没有下去。
我当时也只是苦笑,想想那小丫头,性格和她的长相太不一致了。那么霸道,呵呵不过也挺可爱的,不由的低头笑了笑。
“呶,你看到你桌子上的那条线了没。”李荨雨指了指。
我顺着她指的位置看去,那是我桌子上的一条淡淡的刮痕,准是上一个坐在这张位置的主人留下的,随即我也应和的点了点头。
“既然咱俩坐在一起就是缘分,以后有福同享,有难你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明白吗?所以不管你桌子上的东西还是我桌子上的东西统统都是我的。”李荨雨说时嘴角略微上扬,手指还不停摇晃着。
哇!我的大小姐,那可是单人单桌呐,这不是搞“法西斯”吗,我看她原来的同桌八成是被她吓走的,不禁苦笑的叹了气。
“怎么,还不同意呐,真小气!”李荨雨说着还嘟个嘴。
初来乍到的我也只是感慨,也并没有不同意的意思,连连点头,顿时又觉得点错了,然后又摇头,此刻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突然间不知所措起来,脸霎时间又红了半边。
这个举动可是戳中了李荨雨的笑点,一下子她就哈哈大笑开,笑的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