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你10岁的时候,和小朋友们嬉戏玩耍不识愁滋味,那不是幸福吗?你20岁的时候,青春正盛身体康健,体会着爱情的甜蜜,那不是幸福吗?你30岁的时候事业初具规模,孩子初降人世,一颦一笑无不牵动你的心,那不是幸福吗?你40岁的时候拥有事业和家庭,同事和蔼,妻子贤惠,儿女聪明,而养育你的父母尚且健在,那不是幸福吗?你50岁的时候,已经不必再为生计担忧,儿女学业有成即将开始自己的人生,那不是幸福吗?你60岁的时候,终于不必再出门工作,每天和妻子享受休闲生活,还可以同老友们一起钓鱼打牌,那不是幸福吗?”
神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除此以外,我每天送到你面前去的细小的幸福更是不可计数啊。温暖的阳光,怡人的清风,淡淡的花香,陌生人的微笑……哪一样不是幸福呢?”
那人呆了半晌,问道:“可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幸福呢?”
神说:“你的心里充满了名利、烦恼、劳苦与怨恨,孩子,你能在哪里安置我赐予你的幸福?”
那人恍然大悟,思之过去,忍不住痛哭流涕,原来不是没有幸福,而是自己被名利、欲望和烦恼蒙蔽了双眼,没有体会那时刻闪现的小小幸福。这60年的时光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当人们在名利之路上奔波时,究竟错过了多少幸福,恐怕他们自己永远也不知道。即使知道了,只怕有些深陷名利之渊的人也会认为那是不值得一提的。但是他们所获的名利就真的值得炫耀吗?
希腊伟大的国君亚历山大大帝,一生叱咤风云,在极短的时间就征服了欧、亚、非三大洲,他的地位几乎无人可以企及,他拥有无数的财富、土地以及人民。据说他曾为没有可征服的地方而伤心落泪。
但是这位历史上极具成就的君王,到30多岁就因生病而去世了。
在去世前亚历山大大帝感触良多,要求他的部属在自己的棺木上挖两个洞,等他死后装进棺材时,把他的双手从洞里伸出来,露在外面。他要借此昭告世人:他虽然拥有无数的财富和崇高的地位,但死了之后,却一样都带不走。
就连显赫如亚历山大大帝也不可能将名利带入死后的世界,无论生前有多少财富、多么崇高的地位,全部在棺木之前截止。
无论是在水中加糖、加蜜、加柠檬、加茶叶……真正有滋味的其实都还是最原始的那杯清水。可惜人们通常更愿意在水中加入自己认为有滋味的东西,而忽视了真正的甘甜,而那原本只需要一颗沉静淡泊的心便可以品尝到的。
人们对名利的眷恋和欲望太多,往往阻碍了对生活的品味。从名利面前退后一步吧,世界由此而开阔,生活由此而绚丽缤纷。
头衔名片皆可抛
如果能摆脱名利的束缚,不受它的迷惑,心灵自然豁达、坦然。只有懂得看轻名利的人,才会不为名利所累,才会抵达生活的另一极。
几年前,马思自己创业当老板,年收入超过50万美元。不料,就在公司的业绩如日中天的时候,他突然决定把公司交给太太经营,自己则转到一家大企业上班,月薪骤减为6000美元。为此,太太一度无法谅解他:“你们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马思透露,当时他的想法很简单:对方应允他可以拥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旁边摆着一台音响,每天愉快地听着音乐工作,而这正是他一直最想过的日子。
马思并不想做大人物,所以,他也从不认为,男人就一定要当老板,有些事其实可以让给女人做。不过,他观察到大多数的男人好像都非得做个什么头儿,觉得有个头衔才有面子。
有一回,他听到一位年轻的男同事要求升头儿,理由是:“我的同学掏名片出来,个个都是头儿,只有我不是,我都被他们比下去了!”
马思承认,男人的野心确实比女人大,而且,很多男人不能接受“你比我好,你比我强”,总觉得自己一定要赢过别人。
以前,他也有过同样的想法,到后来则发现这其实是“自己给自己的枷锁”。于是,他渐渐学会“欣赏”别人的成就,而不是处处跟别人比。“我跟别人比快乐!”他说。也许别人比他有钱,做的官比他大,但是,却比他活得辛苦,甚至还要赔上自己的健康和家庭。
马思说,他这辈子最想做的是当一名“义工”,虽然没有名片,也没有头衔,但却是一个非常快乐的人,“我希望能在50岁之前,完成这个心愿”。
马思相信,当他的男性朋友听到他的这番告白,免不了会露出男性的武士本色,说:“你别恶心了!我简直要抱着垃圾桶吐!”那么,马思会不会因此而不自在呢?他回答得很潇洒:“这种男人的话不必当真,就让他们去吐吧!”
一年多前,翟强毅然放下了公司“副总经理”的头衔,当时,他的小儿子即将出世,翟强决定回家担任专职的“奶爸”。
小儿子出世后,翟强几乎足不出户,太太出外工作,而他则整天在家与奶瓶、尿布为伍,除了照顾孩子,洗衣、烧饭、打扫等家务也由他一手包办。
偶有机会外出应酬,别人忙着相互交换名片,轮到翟强时,他总是说:“对不起!我现在是全职奶爸,没有名片!”对方多半睁大眼睛看他,流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翟强“转业”做家庭主夫究竟是为什么?
翟强不否认,自己正面临人生的转型期。就像大多数男人一样,以前,他把所有的重心放在事业上,觉得,男人嘛!事业最大。“可是,等到有一天我真的坐到最高的位置的时候,我又很迷惘,突然觉得这一切世俗化的价值都很虚无。”
他回想自己这么多年来,不停地拼命往前冲,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很得意,但是与家人的关系却很疏离。他观察很多男人,就像他一样,尽管在外面展现自己的“能量”,回到家里,却是生活的低能儿。“难道,一旦失去了外在的光环,我的能量就不能运转了吗?”他曾反复自问。
后来,翟强得到一个结论:男人把很多“小事”丢给女人做,自认为在外面做的都是“大事”,用外在的东西来彰显自己,其实,充其量只不过是一种“经济动物”而已。
“家里也是男人展现能量的好场所,当你按下洗衣机开关的时候,你就是武士。”一年多的“奶爸”生涯,翟强已经满肚子“育儿经”,有如育儿专家一样。过去他从来不碰的家务,现在则是个中高手。更重要的,他察觉自己和家人的关系愈来愈紧密,内在更加丰富。
“我常常问自己,走到这一步,我的人生价值什么才是最可贵的?答案是:回归家庭。”翟强说,有朝一日他或许会“重出江湖”,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再也不是个好勇斗狠的武士,而是做一个“内外兼修”的男人!
男人想当“武士”并没有不对,这个世界本来就需要强者。不过,这不表示其他的东西都没有意义。一个真正的“武士”,即使处理日常琐事,同样也甘之如饴。这就如同武功高强的高手,每天还是要从挑水、砍柴的粗活做起,他们深知,这才是练功的根本。
智者看到名利就想到灾害,
愚人看到名利就忘了灾害
人生能有几何,不到百年时光;天地是暂居的旅店,光阴是永远的过客。如果不自警觉,一味纵情取乐,就会乐极生悲,像秋风过后的草木零落一般。
凡事有利则必有害。何为利?利不仅是经商做买卖,赚取的利益是利;以私灭公,只要自己方便,不顾他人利益、损害社会利益的行为都是只顾一己之私的利。它不仅危害社会,同时也是害了自己。“利”和“义”之间的区别是很明显的,但是“利”与“害”之间的相互转化则是非常微妙的。
面对“利”与“害”,我们又当“忍”什么呢?“利”是人们喜爱的,“害”是人们都畏惧的。“利”就像害的影子,形影不离,怎可以不躲避?贪求小利而忘了大害,如同染上绝症难以治愈;毒酒装满酒杯,好饮酒的人喝下去会立刻丧命,这是因为只知道喝酒的痛快而不知其对肠胃的毒害;遗失在路上的金钱自有失主,爱钱的人夺取而被抓进监牢,这是因为只知道看重金钱的取得而不知将受到关进监牢的羞辱;用羊引诱老虎,老虎贪求羊而落进猎人设下的陷阱;把诱饵扔给鱼,鱼贪饵食而忘了性命。
唐建中二年,成德李惟岳、淄青李正己、魏博田悦与山南东道梁崇义四镇节度使联兵叛唐,形成“四镇之乱”。唐德宗李适下令调集兵马平叛。
公元781年和782年,唐河东(今山西永济蒲州一带)节度使马燧、昭义(今山西长治一带)节度使李抱真、神策先锋李晟两次大破田悦军。田悦收拾残兵,逃回魏州(魏博的治所),守城自保。马燧兵围魏州,但久攻不克。朝廷派马燧等军进击田悦的同时,命幽州节度使朱滔攻成德李惟岳军。李惟岳大败,逃回恒州(今河北正定)。部将王武俊杀李惟岳,投降朝廷。山南东道梁崇义、淄青李纳(时李正己已死,其子李纳统领军务)也都被朝廷派兵战败。梁崇义投水而死,李纳上书朝廷,请求悔过自新。整个平叛战局对朝廷很有利。官军一时取胜,进剿有功的节度使都争封地。
王武俊和朱滔认为朝廷分封不均,心怀不满,被困在魏州的田悦得知后,遣使前往离间。朱滔、王武俊素有异志,三方一拍即合,于是三镇联合叛唐。公元782年初夏,朱滔、王武俊率军救援魏州田悦。朱、王两支兵马抵达魏州时,魏人欢声雷动,田悦备酒肉出迎。第二天,朝廷派来增援马燧的朔方(今宁夏灵武一带)节度使李怀光,率步骑15000人也赶到魏州城外,马燧领将士列队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