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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喇叭裤飘荡在1983(4)

我不失时机地表现了一番,我说你们在谈论王中秋吗?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就是王中秋的弟弟王十月,我说你们刚才说的话不对,我的哥哥才不要当一个小小的中专生呢,他野心勃勃,他马上要到一中去读书了,他将来要考清华大学,要到北京去读书。北京你们知道吗?你们去过北京吗?

刘建军的女朋友说王十月你这个胎毛都没有干的家伙,你跑这里来干嘛呢,你还不快死回去。刘建军的女朋友这样说时还在我的头上摸了一把。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能看,不能摸。她居然摸我的头了,我很生气,于是我也摸了一下她的腰,我是跳起来摸的,我一摸,她一躲,我就摸到了软呼呼的一团东西了,我知道我摸到的是什么,天啦,我居然这么流氓,看来我骨子里和我的哥哥王中秋是一路货色。刘建军的女朋友尖叫了一声,我吓得转身就跑,好在刘建军的女朋友并没有痛打落水狗,她放了我一马。我吓得躲在一个角落里,不敢再出声。可是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忘不了摸到刘建军女朋友时的那种奇妙的感觉,什么时候能再摸一摸呢?

还是说说我哥哥王中秋在舞会上失恋的事情吧。就在我躲在角落里没多久,515的哨棚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街痞子朱卫国、刘爱民、李来兵,还有几个我叫不上名的,他们浩浩荡荡地走进了515。他们都穿着清一色的喇叭裤,大花的衬衣,他们的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都没有扣上,而且还将下面的两个衣角打了一个结系在一起。街痞子们一到来,就把我们村里的小青年比得黯淡无光了,连我的少年哥哥也被他们的光彩所淹没,我这时发现我的少年哥哥可怜兮兮地站在角落里。街痞子们把我们村里的小青年们盖住了,街痞子们带来的姑娘,也盖住了我们村里的姑娘们。那个我一直看不上眼的何丽娟,那天晚上居然也那么的光彩照人,在那一瞬间,我开始佩服我哥哥的眼光了,何丽娟真的比我们村里的姑娘们要好看。其实也说不上是好看,可是她和街痞子们带来的其它几个好姑娘们身上有一种东西,是我们村里的姑娘们怎么打扮也打扮不出来的。

其实说是跳舞,在去的路上,我们村里的小青年们一个个说得天花乱坠,说要把街痞子们比下去,可是到了现场,真正敢出来跳舞的却没有几个。那些姑娘们更加是一个个躲在后面,在墙边上站成了一排。街痞子们过来请她们跳舞,她们一个个吓得直往后躲。后来我们就看到,街痞子朱卫国带了一个街上的姑娘,刘爱民带着何丽娟,还有其它的街痞子们都带了姑娘们,在515的哨棚子中间扭了起来,朱卫国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还不时地摘下蛤蟆镜朝我们村里的姑娘吹口哨,刘爱民却一直缠着何丽娟,而何丽娟好像也很喜欢被刘爱民缠着。我为哥哥感到不平,我把头扭向我的少年哥哥,却发现哥哥脸色很平静地在和刘建军的女朋友,还有刚才和她说话的那个外村的女孩子在说话。

我的少年哥哥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什么,可是我知道,我的哥哥当时心中一定很妒忌刘爱民,可是没有办法,他没有那个勇气去和刘爱民争何丽娟。这时,那个叫李来兵的街痞子走到了刘建军的女朋友面前,他随着音乐扭动着屁股,对刘建军的女朋友说,姑娘,想请你跳个舞。刘建军的女朋友笑嘻嘻地往后退,可是她已退到墙边了。街痞子李来兵于是一把拉过了刘建军的女朋友,我看见他的手也不老实地在刘建军的女朋友的胸前摸了一把。刘建军的女朋友没有尖叫,可是这时刘建军走了过来,刘建军推了街痞子李来兵一把。李来兵于是摘下了蛤蟆镜插在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李来兵也推了刘建军一把。后来朱卫国也过来了,我们村里的年轻人也围上去了,开始朱卫国是想去劝开刘建军和李来兵的,可是不知是谁在后面打了朱卫国一拳,于是局面就失控了。515里面一下子就乱成了一锅粥。街痞子们人少势单,很快就逃出了哨棚,我们村里的小青年们就在后面追打,他们在长江干堤上打成一团。姑娘们就开始大声尖叫,我吓得大声叫我的哥哥王中秋,我的哥哥王中秋并没有加入到打架的行列,他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到处找王中秋也没有找到,只好哭着回了家。

哥哥当天晚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他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第二天,孙立文就来到了我们家,孙立文是纠察队的队长,他当过兵,而且是部队一个师长的警卫员。孙立文长得很好看,听说他当兵时,那个师长看中了他,想让他当师长女婿,可是又听说那个师长的女儿长得不好看,而那时孙立文在村里已有了一个漂亮的对象,于是孙立文失去了成为城里人的机会回到了村里,村里人都说他是一个傻瓜,但又都很尊敬他。他人品端正,他武功高强,我们那里的小青年们没有一个不怕他的。他是乡里的纠察队的队长,是那些小流氓的克星。孙立文到我们家,找我和哥哥了解了情况,因为哥哥并没有打架,又考虑到他还要读书,还有着远大的前程,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我哥哥一马。可是其它的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因为晚上他们在混乱中把街痞子刘爱民打成了重伤,我们村里也有好几个人都受了伤。后来刘建军和王大头因为打架斗殴坐了三年牢,听说街痞子朱卫国也坐了两年牢。其它的人都多多少少被关了几天。打架事件过后,街上原来的那一批街痞子们都调走了,又换了一批新的街痞子们来了。何丽娟也离开了烟村乡。后来,我再也没有看见过他们。

那一次打群架,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打群架。后来我也参加过几次打群架,那是另外一回事了,与我哥哥的故事无关,也与一九八三年无关。下次有机会我再对你们讲我打架的事,这里就不说了。经过了那次群架事件,哥哥被父亲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他似乎也认识到了自己犯下错误的严重性,他听从了父亲的话,去一中读书了,而且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回来在家里住上一晚,第二天天还没有亮他就背着一个月的米去了学校。父亲见到哥哥变出息了,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我和父亲都被我的哥哥所蒙蔽了,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我的少年哥哥在那个打群架的晚上做下了另外一件我们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

8

一九八三年的国庆节,我的哥哥王中秋从学校回到了烟村。学校放了三天的假,这对于我们家人来说,是一个值得欢庆的日子,哥哥已有太久没有在家里好好住过了,而这一次放三天假,意味着哥哥可以在家里住上两个晚上。哥哥去读高中之后,我格外的孤独,我想念我的哥哥,想念那些和哥哥挤在一张床上的日子。我有好多的话想和哥哥说,我想和哥哥说上一个通宵。

哥哥回来了。哥哥变瘦了,头发也变长了。哥哥穿着整齐干净,他的脸变白了,有一些失去血色的苍白。哥哥回到了家还是一言不发,不过哥哥变得勤快了起来,他一回到家就拿起了水桶把水缸挑得满满的。哥哥还是太瘦了,一担水压在他的肩膀上,把他的腰压成了一只虾米。哥哥在挑第二桶水的时候父亲回来了,父亲疼爱地说中秋你歇一歇,挑两桶就够了,用完了我来挑。可是我的哥哥王中秋并没有放下水桶,他又挑了两担水,把水缸装得满满的。挑完了水哥哥又去割猪菜。看着哥哥忙来忙去的样子,我看见父亲悄悄地在抹眼泪。

晚上,一家人坐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姑娘从门口一晃而过,我一下子就认出了她,就是那天跳舞时和我说过话的那个姑娘。那个姑娘从门口一晃而过时,哥哥并没有看见,哥哥的背对着大门呢,可是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就对哥哥说了。哥哥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哥哥放下了碗。父亲瞟了哥哥一眼说你怎么啦?不舒服吗?哥哥点了点头,进了房间就睡下了。

我和哥哥说了一会话,可是哥哥心不在焉,我想哥哥可能是病了,于是我就跑到隔壁去玩。可是我再一次在我们家的屋角处见到了那个姑娘,她看见了我,对我讨好地笑了笑。我说我认得你,我们见过面的。姑娘就说,十月,你哥回家了吗?我说回家了啊,我哥放假了,他要在家里住两天呢。姑娘于是又说,你帮我把你哥哥叫出来一下好吗?我说你让我叫我哥哥出来?我哥哥病了,他不舒服。姑娘关切地说,啊,他病了?要紧吗?我说大概不要紧吧。姑娘说那你帮我把他叫出来好吗?我说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姑娘于是说,你对你哥说,有个张水芹找他有事。

我进了屋,看见我的哥哥在屋里转着圈子。我说哥,外面有个人找你。

哥说,你对她说我不在。

我说我都对他说了你在家呢,是个姑娘,上次跳舞时她也在的,她说她叫张水芹。我说哥,你是不是在和她谈恋爱呢。

哥的脸一下子红了,他说你可不能对爹说。他又说他和张水芹是普通的朋友。

哥慌里慌张地出去了。我正要去跟踪他们,可是父亲出现了,父亲说你哥去哪里了,我说不知道,可能去他同学家玩了吧。父亲说他不是不舒服吗?

哥哥那天晚上很晚了才回家,回到家中,他摸上了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我也没有睡着,我在等着哥哥回来,我想问他和张水芹一起去干什么了。可是哥哥一句话也没有同我说,只是不停地叹气。第二天一大早,哥哥吃完了早饭就背着米去学校了。父亲说你怎么啦?不是在家里住两晚上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呢?哥哥支吾着说要去学校补课。我怀疑哥哥这么快就回学校一定和张水芹有关,哥哥是在躲避得了张水芹吗?这是一个谜。谜底揭开的时候,已是一九八三年的冬天。

9

一九八三年的冬天,收音机里说西伯利亚的寒潮吹到了长江中下游。果然,天就刮起了老北风。那天吃过晚饭,父亲就收拾好了给哥哥新买的棉衣,还有请人给哥哥打的毛裤,还有两罐头瓶的酱菜,还有五升米。父亲把这些东西一起装在一个蛇皮袋里面,扎好了袋子。父亲说他明天要去县城,父亲说天突然就冷了,你哥还没有穿上棉袄。

我说马上就要星期天了,星期天哥哥不就回来了吗?

父亲说谁知道呢?你哥也不知是怎么了,这几个星期都没有回来,也不知他怎么在过的。父亲是想我的哥哥了,他不放心他最心爱的儿子,他要去看一看,看一看,他也就心安了。张伯伯就是在这时敲响我们的家门的。我去开了门,就看见了张伯伯,我一开始并不认识他,我看见了一个瘦小的老头,穿着很厚的一件旧军大衣,哈着腰,头上还戴着一顶像雷峰叔叔那样的帽子。我说你找谁呀。张伯伯脸上堆起了笑,张伯伯说你爹在家啊。我说在啊。这时父亲就从房里传出了话说是谁呀。父亲走了出来,看见了张伯伯。父亲也不认识张伯伯,但是父亲还是把他让进了家里,还从枕头下摸出了烟递给了张伯伯一支,然后在自己嘴里塞了一只。张伯伯接过了烟,掏出了火机为我的父亲点上,又给自己点上。

父亲被弄得莫明其妙了。父亲说您是?

张伯伯咳嗽了一声,他也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于是低下头猛吸了几口烟,烟头顿时明亮了起来,迅速地烧向了张伯伯的嘴巴。张伯伯几口就吸完了那支烟,这才抬起头来,搓着手说,我是张水芹她爹。

父亲说张水芹?哪个张水芹?我没有听说过哟,不过我见着您怪眼熟的。

我说,爹,我知道谁是张水芹。

张伯伯的脸上于是闪出了一丝欣喜,但那欣喜只是一闪而过。张伯伯接着说,您的大儿子,就是中秋,没有回家?

父亲不明白张伯伯怎么一下子问到中秋了,他警惕地盯着张伯伯。

张伯伯又咳了一声,说,唉,这话你让我怎么说得出口呢。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这死老头子,你说不出口我来说。

门呼地一声被撞开了,进来一个健壮的女人,女人进了屋,又对屋外面喊,死丫头,你还站在外面干嘛,你进来呀。

接着门外磨磨蹭蹭进来了张水芹。张水芹穿着一件很大的棉袄,整个人都包在棉袄里面。她的脸上一脸的惶恐。而我的父亲更是像被人一棍子打晕了的,面对家里突然闯进来的三个不速之客,吓得连说话都发抖了。

你儿子不在家吗?就是那个上高中的儿子。进来的健壮女人打量了房子一圈,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吓得直往父亲的身后躲。她的目光又从我的身上移开了,盯着我的父亲。你们现在可能猜到了,这健壮的女人就是张水芹的娘。张水芹的娘说话像机关枪,突突突突不留一点空。张水芹的娘说我们是槎港村的,我们住在湖边上,这是我的丫头子,她叫张水芹,今年十九岁了。她读过两年初中,我是水芹她娘,他是水芹她爹。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我们家水芹和你们家中秋的婚姻大事,本来这样的事,是要先请个媒人来说的,世上哪有做父母的亲自来给女儿说媒呢?可是我们也明人不说暗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反正我们也不怕丢人了,我的丫头子张水芹,想嫁给你们家的大儿子王中秋,本来我看都没有看见过你们家的儿子,本来我们家的丫头子是一定要嫁一个住红砖屋的人家的,你们家还住着土墙屋,可是现在我们也不挑三捡四了,只怪我们家丫头不争气,死活要嫁到你们家来。你表个态吧,什么时候把这婚事给办了,这事赶早不赶迟。什么拿八字过门看家这些就都省了,你们一起折个数,你说个数,我不说二话,出得你的口进得我的门……

张水芹的娘还要往下说,被张水芹打断了。

张水芹说,娘。

张水芹就说了一声娘。张水芹的娘就打住了,打住了还是不放心,又加了一句,你表个态吧,我们今天就要等你的表态。

我的父亲已是面色苍白,他老人家总算明白了,也就是说,面前的这个姑娘看上了中秋,要嫁给他,而且看这架式,还非嫁不可。父亲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父亲说,您坐。坐下来说。张水芹的娘坐下了。张水芹低着头站在她娘的身后。

你们的意思呢,我是明白了。只是,我们家中秋还在读书,他才读到高一,他的学习成绩很好,他读完了高一还要读高二,读完了高二还要读高三,读完了高三呢,他还要上大学,他还这么小,怎么可能就结婚呢。

张水芹的娘突然站了起来说放屁。张水芹又轻声说了一声娘,又拉了拉她娘的衣袖。张水芹的娘一把打开张水芹的手说,娘什么娘,到了这时候你还想怎么样?你还想拖下去吗?你想把孩子生在娘家吗?你要让我们一家人跟着你被人戳脊梁骨吗?要不是我这当娘的细心,你是不是还想瞒下去呢。

张水芹的娘又对我父亲说,也不瞒你了,我们家水芹怀上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父亲当时差点就从椅子上倒下去了。可是父亲没有倒下,但父亲说话的声音一下子小了很多,他的嗓子又哑了。父亲小声地说,您是说,她,有了,是我们家中秋的。

张水芹的娘说,难道我们还赖你们不成。也不看看你们这家,穷得丁当响,还有人家赖上你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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