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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死亡之谷

云子潇取出《乾坤诀》,不识上面的如鬼画符般的文字,但绘有许多副图画,都标满了虚线,再根据紫烟姐教授的心法和经脉穴道的位置,若是能有所收获,这个秋冬就易过了。

以前看时,对于穴道以及奇经八脉的关系、名称等东西,他是一概不知半点不晓,便像看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今次看时,立刻明白多了,竟移不开目光,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那些斑斑点点绘成的图像就如同是一个个人像,模样都奇奇怪怪,有仰卧的,有走路时的,还有俯卧的等等十来幅。上面都画满不同颜色的虚线,虚线上还标了箭头来指示方向。

云子潇翻了一下,吸引他的是第一幅图像,绘的是一副仰卧的人像。一幅幅图像看过去,但似乎都没有第一幅图那么容易明白。翻到最后一页,最后一幅图像再次吸引了他,这一幅绘的则是走路时的人像。

再不去理会其他的图像,坐下来径直看第一幅和最后一幅图像。

从这天起,云子潇除了打猎睡觉外,就依照图像打坐练功,有时练第一幅,有时有练最后一幅,心无旁骛,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大自然里,彻底过着原始的生活,暂时忘记了外界的一切。

心中的伤痛日渐消减,夜晚也不似先前般那么难熬,连身上的寒意都减少了不少,有时候甚至忘记穿的是夏天单薄的衣衫。这可能是因为有所专注,心思有所分散的缘故吧。

有意无意间,他终进入了阳紫烟所传授的功法——九阳大法里面要求的那万念俱减的至境。心中一片空灵。

接着好几天,他都在按照图像练功,有时第一幅,有时最后一幅,打猎也不去了,随意的在山谷中摘些果子,填饱肚子了事。

第一幅仰卧的图像,经脉穴道以红色虚线标示,与最后一幅图像红色虚线标示的穴道经脉迥然不同,行气的方式也是截然有异。起始的粗黑箭头,对正的似是足底的涌泉穴。至于自此以上的箭头颜色分别是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每种颜色的箭头都像是一套完整的却又全然不相同的功法。不但所走的路径不同,选取的穴道经脉亦是大异。甚至其中很多穴道经脉阳紫烟没提过,又或是提起了但指明与练功无关的。

最后一幅却是似在走路的图像,黑色箭头所指的位置则是头顶百会穴,七色箭头的最后重归百会,不似第一幅图像,七色箭头归结于右足涌泉穴。至于复杂程度,两幅图像则是难分上下,各有各的复杂之处,很难进行对比。

云子潇心中无欲无求,抱着横竖无事可做的心态,依着阳紫烟教下的心法,意守丹田,抱元归一。意念自然而然的随着早已记得滚瓜烂熟的经脉穴道穿行,总保持着那有意无意之间的至境,深合九阳大法之要。有时练红色箭头,有时练别的箭头,虽然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功效,但他并不计较,一切顺其自然,意之所至,心之所至,并不去刻意改变。

到后来,云子潇练得纯熟之极,有时这一刻练第一幅图像,下一刻又练最后一幅图像,转眼之间又改练第一幅图像了。练第一幅图像时,要躺下才觉舒服,练最后一幅图像,人亦要像图像绘的那般走路才感适宜。

若是旁人看到,定会十分奇怪,一会躺下,一会站起似是在走路的,毫无疑问会被人误会是得了失心症的疯汉。

如此这般练了十日,到得十一日早晨,难题又来了。

云子潇起来,肚子直叫,去找食物是才发现山谷中的果子被采食的差不多,剩下的都是青涩幼小未熟的小果子,还不能食用。更让他愁闷的是,水潭中大点的游鱼也差不多捕捉光了,余下一些小鱼苗在里面游来游去。

到了这步田地,他只有暂时将练功的事放下,为了生计不得已出谷,去外面觅食。

在山谷中呆这么久,还没出来,外面是如何的一番景象也全然不明,心中倒有点期待。出得谷来,站在山谷一侧悬崖边的高坡上,方圆十来里的景色全在眼下。站在高处向下看,树木苍翠浓郁,一眼望去就像走进了绿色海洋,高矮不一的树木参差不齐,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海浪。

云子潇抬起头,眼光望向远方,重峦叠嶂的山峦连绵起伏,好似一条条巨龙伏卧其中,如此蔚蓝壮观的景象,实是他生平从未见过的,让他的心神沉醉其中,心灵飘向远方,渐渐的融入了这和谐平静的大自然中,连五脏庙这尊大神发出的抗拒亦忘了个一干二净。

当他回过神来,沐浴在带着一丝寒冷的山风中,寒冷的感觉还来不及传来,已在艳阳的照耀下消融,既不感到冷,也没有一丝热,反而头脑清明,神清气爽,身体轻飘飘的如欲乘风,好似随时会成仙而去。

过了片刻,云子潇心神回归原处,精神一震,下高坡去山中找食物去了。到的傍晚,天色快要全黑只剩一丝光明,才回到山谷。今天运气不错,竟然打到只兔子,可以开开洋荤,犒劳犒劳这久不沾腥的肚子了。

这顿吃的着实有味,除去骨头没有浪费一丁半点,全部进了他的五脏庙。休息了一会,肚子也没那么鼓胀,正要去睡觉,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

这颇为寒冷的天气,又下大雨,云子潇冻得哪里睡得着。无奈之下,只好学着图像开始练功。渐渐地,不觉得如何寒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奥感觉出现,外界的一切都清楚的了解,却又好像睡着一般,有意无意间进入了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境界。

突然,一种奇妙的感觉出现了。

此时正仰卧着,只感觉全身发热,那股燥热好像要把他烧灼成灰才罢休。云子潇福至心灵,知道这是机兆发动的前兆,对体内如何灼热全然不理,意守丹田,抱中守一,保持灵台空明。

奇怪的事发生了。

首先他的左足涌泉穴一阵颤动,脚心发热,像火烧灼般疼痛,接着火热上窜,无孔不入般千丝万缕地涌进各大**道经脉,那种感觉,用痛苦都难以将其形容,令他差点用自尽来结束。大雨下个不停,水势渐起,慢慢的涌上云子潇仰卧之地,冰凉的雨水,让他感到一阵清凉,痛楚稍减。

回复少许清明,云子潇知道这是关键时刻,不能有丝毫马虎。慢慢平复心情,化万念为一念,一念为无念,再也不去理会身体的痛楚,也不去理会体内胡乱流窜的真气,意守丹田,抱元归一。

这还要多谢龙靖云,让他躲过这一劫难。

当日阳紫烟正在传授完心法,还没来得及传授功行之法和告知机兆发动时的情况,就被龙靖云的尾随而来而打断难以继续下去。

换为九阳大法机兆发动时的正常情况,该是夹脊之下盘头处的尾闾发热,真气经督脉上行至玉枕穴,过泥丸时真气急转,下金锁过鹊桥至宫室,再经任脉在体内运行三十六个周天,基本功方始练成。

对于一般武人来说,这已是梦寐以求的境界。机兆发动,真气生出对他们来说无异于脱胎换骨,自此可由寻常武者登上阶位武者之途。

至于云子潇这般情况,实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幸好当日阳紫烟没来的及传授九阳大法的功行之法和机兆发动时的情况,否则心中有成见,定会视这种情况为走火入魔,到时就可能真的走火入魔而一发不可收,追悔莫及了。当日石天就是正般,心中早有成见,一遇到不妥就马上中断,不敢继续。

云子潇心中没有成见,反而认为情况就是这样的,本应该如此。体内的真气如何流窜不加理会,一切任其自然,只保持着有意无意间的那种心境,凝神守一。

这般苦苦坚熬了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对云子潇来说好似过了好几十年,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到得天明,体内那般灼热才如潮水般褪去,消失的一干二净,再也感应不到一丝残留。云子潇心神一松,心劳神疲之下,脑袋一阵眩晕,登时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过来时已经是正午了,正午炎热的阳光直照下,居然感觉不到一丝半点的火热,浑身清凉,十分的舒爽适意。一晚上没睡,依然精神饱满,居然没有一分疲意。

站起身来,看着周围的景象,突然吓了一跳。这个世界在他的眼中,忽然间变得丰富美妙起来,以前许多看不见的东西,现在被他一一收入眼中,耳朵也更灵锐了,许多以前听不到的细微声音,现在听的清清楚楚。

云子潇想起阳紫烟曾说“高手的视觉听力要比常人灵捷敏锐”,心中的喜悦无以复加,兴奋的的一跳三丈高,仰天大叫道:“哈哈……我练成了……我成高手了……”

空山隐隐,云子潇兴奋的声音在山谷内回旋,一道道回声传回到他的耳朵里:“哈哈……我练成了……我成高手了……”

他的这种情况,就算是三大武学大宗师“剑尊”阳玄、“逍遥尊者”宁奇浪、“天阳尊者”毕天阳和天下所有见多识广之辈齐聚,也解释不出其中缘由。

对于《乾坤诀》,大家只知道是奇宝,具体是什么却无人知晓。自三百年前,“疾风剑”凌剑死后,就没人见过《乾坤诀》“神秘的庐山真面目”,直至石天机缘巧合下获得。

有人说“《乾坤诀》是一部绝顶的、强悍的修炼功法,练到极处可以超脱生死,摆脱六道,逍游于天地之间。”有人说“《乾坤诀》是天界至宝,得到它的人就能够成为天界至尊,掌控天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人说“《乾坤诀》是一张神人留下的宝藏的藏宝图,若是能进去就有可能获得大神传承,未来前途无法估量。”但没人知道《乾坤诀》是什么,亦没人知道它的来历,只知道它是宝物。

凌剑不知道,石天不清楚,云子潇更加不明白。虽然东西就在他手中,却如同一部天书,不懂其中奥妙。天意弄人,无人能破解的乾坤奇功,反让他在神差鬼使之下练成。

知道自己无意间成为高手,云子潇幸福的快晕了过去,好久才将激动不已的情绪平息下来。随意食了几个果子裹腹,选了一个较为松软的草地躺下,渐渐的脑中杂念减削,有进入了那种有意无意间的至境。

云子潇已经习惯,时而练第一幅图像,时而又练最后一幅图像,昨晚可能是机兆发动,让其只专注于第一图像,现在再次练时,又回复到从前的模样。

突然,他站起身来像是在走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下,昨晚的情况再次发生。只不过这次恰好相反,只感觉浑身愈发寒冷,到后来快似要冻僵了一般。

云子潇已有经验,虽然情况与昨晚大异,还是不加理会,意守丹田,抱元归一,慢慢的心神进入有意无意之间的境界。

一股寒气从头顶百会穴直灌而下,云子潇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依旧不理会,一切随其自然。寒流与昨晚的热气一般,涌进各处大**道经脉,痛苦程度与昨晚不相伯仲。他也如昨晚般,丝毫不加以理会,顺其自然的任其流窜冲刷。

不知过了多久,云子潇痛苦的晕了过去。这次昏晕的时间有点长,从黄昏开始,第二天清晨才清醒过来,远远长于第一次。

云子潇站起身来,浑身轻飘飘的犹如御风,抓了抓头,想不明白为何两次情况截然不同。想了一会,突然有点明白,不可思议的道:“难道我历经了两次机兆发动的过程?我练出了两股截然相反的真气?”

若是别人想到这种情况,定会吓个魄散魂飞,只因为他们心中早已认为两股截然相反的真气不能同存一体。云子潇却没这方面的担忧,阳紫烟没跟他说过两股截然不同的真气不能共存一体,他压根就没想到这点。

一溜烟奔回草棚,将《乾坤诀》找出,将第一幅图像和最后一幅图像仔细的进行了一番比对,发现两幅图像截然相反,真气所走的经脉穴道也是迥然不同,两股真气同存一体却老死不相往来,心中放心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两股真气相冲。

他不知道的是,至此乾坤奇功方始初步练成。

云子潇白天打猎,晚上练功。练功的时候,依然与以前一样,两幅图交替着练习,顺其自然,不刻意强求练哪一副。

这天,他追一只兔子,来到了山谷侧面的悬崖处,在悬崖边的草丛里立着一块大石碑,好奇心起,拨开草丛,大石碑的全貌露了出来。上面写着八个大字,分为两排,左边“死亡之谷”四个大字,右边“闯入者死”四个大字。

八个大字锋芒毕露,深入石碑犹如刀削剑刻而成,磅礴的气势中满含杀气。云子潇只看了一眼,居然背脊生寒,一股寒意从心底直涌而上,不由的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同时心中奇怪,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在这里竖一块石碑,而且写八个字,好像是在警告外人。

抬起头看了仔细打量了四周的环境,这是一处悬崖边,下方云雾笼罩,不知其有多深,旁边除了树木就是石头泥土,并无房屋山洞一类能居住的物事,心中更是奇怪:“是谁在这里立这么一块碑?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脑袋快想破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低声自言自语道:“可能是谁的为了唬人而使的人恶作剧吧。”话一出口,自己也不相信,悬崖绝壁处,有谁会闲着没事,费老大气力弄一块这么大的石碑来唬人。

“既然不明白,就不再去想”一向是云子潇的“潇洒”作风,起身转身走进山林中。刚才追的一只野兔不见了踪影,鲜美的野兔肉是没得吃了,为了自己的肚子,只能退而求其次,看看有没其他能裹腹的东西。

白天在山中打猎游玩,欣赏大自然和谐美好的景象,晚上就如往常一样练功。自从练出真气,不论白天多么疲惫不堪,只要经过一晚的“休整”,第二天早上又是精神奕奕,神清气爽。

对于寒冷酷热的感觉也不是那么“敏感”,似乎春夏秋冬这不同的季节气候,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区别。

视野也愈发的清晰,五彩斑斓,鸟兽虫蚁大树小草在他眼中形成一幅缤纷的世界,耳朵愈发灵敏,鸟兽虫蚁的鸣叫声,树叶的拂动声,寒风的呼呼声……谱成一曲曲美妙的乐声在他耳边环绕,让他沉醉其中,逍遥自得,丝毫不感孤独寂寞。

据此眼力听力之高明可以断定,确已入阶位高手一列。

但不是事事都能以常理来论,总有一些特殊情况存在,云子潇这种情形就很特殊。若以眼力听力身体的感官和阶位武者的评判标准来断,他修炼出真气,确能入高手行列。可是,他稀松平常的拳脚功夫比寻常士兵更不堪,普通会家子就能把他打个跪地求饶,狼狈不堪。此刻的他,对真气的运用连皮毛不懂,只是任其在体内各大经脉中自然流转,远没有达到得心应手、心到力至、运用自如的地步。

对于这些,云子潇自然不知,每天在山中玩耍猎食,傍晚就回到山谷睡觉练功,日子也过得充实。山谷侧面的悬崖绝壁立碑处,也成他经常光顾之地了。

一个非常清幽静美的山谷中,除了各式各样的小鸟叽叽喳喳发出的鸣叫声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响。树木茂盛,许多果树上结着丰厚的硕果,有的红得发紫,已然熟透,有的青涩幼小,还没长大不能食用。偶尔清风吹过,树叶飘动之际发出沙沙声响。

此刻是秋天还没入冬,许多鲜花开的正鲜艳,红的黄的紫的……山野间一片姹紫嫣红的景象,往远处看,就像是一片鲜花形成的海洋。各种鲜花,争奇斗艳,花香弥漫,沁人心脾,让人流连忘返。

花海不远处盖着三间木屋,东首两间西首一间,三间屋子面对面相离不过丈许,三间屋子前收拾的干净妥当,枯枝杂草全然没有,十分的整洁,除了有几片树叶安静的躺在那里。地上的树叶发黄却不干枯,是刚从树枝上飘落下来的。

可以看出,这里有人居住。

突然西首的木屋中走出一个女子,此女身穿一袭洁白胜雪的白色衣衫,白色的腰带将其蛮腰束缚,让她本就窈窕的身材更加显得凹凸有致,漆黑顺滑的柔丝从头顶倾泻而下,流过香肩到了她的纤背才止住。

不用从前面看她的五官就能断定,此女的相貌绝对是不会难看到哪去,就算不是倾国倾城想必也相差不远,甚至犹有过之也说不定。但能肯定的是,绝对是美女。

这“死亡之谷”不仅幽美,还有人居住,还是美女在此居住,难道她就是“死亡之女”么?

只见她窈窕动人的身姿走出木屋,径直来到了东首的一间木屋中,走到床边,扫了一眼木榻上昏迷不醒的那人,对身旁一个老婆婆道:“沈婆婆,他还没醒过来么?”声音平淡清脆,却不带丝毫感情,让人听起来不太舒服。

沈婆婆对她冷冰冰的话语好像直接过滤掉了,并不动气,好像已习以为常。抬头看了她一眼,又重新低下了,眼睛看着木榻上躺的那人,满脸的忧色和焦急,叹了口气道:“他的伤势非常严重,五脏六腑严重受创,幸好没伤到心脉,否则早已死去。那就真的是无力回天,神仙难救了。不过……”

说到这里,脸上忧色和焦急神色更加浓了,续道:“不过他此时的情况也十分的不妙,能醒过来就算天大的造化,至于痊愈,我都不敢去想。”

白衣少女闻言,皱了皱秀眉,随即有舒展开来,一脸的平静,淡淡的道:“具体情况如何呢?”

沈婆婆道:“现在还不太清楚,要等他醒过来才能知道。至于他能不能醒,什么时候醒,我不知道也没把握。”顿了顿,续道:“他从悬崖上下来,正好你师祖为了防止外人进来打扰,在那里布下了一个阵法,名叫‘困仙阵’。‘忘情大阵’威力无穷,你师祖的修为又是功参造化,绝顶深厚,她亲手布置的阵法,杀伤力之大,恐怕当世无人能挡。”

白衣少女早知道有此阵法,并不如何惊讶,但心中却有不解,于是问道:“婆婆,忘情大阵威力无穷,世所罕有,哪他是如何抵挡的呢?虽然身受重伤,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但以忘情大阵的杀伤力,取他性命也是弹指的功夫,为何他却仍有气息?”

这点,她确实不明白。

稍微做了点修改,情节没有变,只是删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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