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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名篇介绍和欣赏(4)

古时的君王乡民也曾听到。

这同样的歌声也许曾打动过

路德忧郁的心房,使她站在

异邦的麦田里,泪湿衣袄。

也许还惊动过

惊涛骇浪中着魔的窗扉,公主凭眺在那孤寂的仙岛。

至此,颂诗达到了高潮。多少年来,人类历尽沧桑,在饥饿苦难的边缘上挣扎,但夜莺的歌声永生不死,流传百世,经久不衰。由此,诗人阐明了这么一个观点:美的东西是永恒的,沧海桑田,人间变迁,什么也毁坏不了它。

不仅如此,诗人还别出心裁地把诗渗透到《圣经》中去。据《圣经》(《旧约·路德篇》)记载,路德是大卫王的祖先,丈夫死后,离开故里,流落他乡,随婆婆过活,曾在富人波阿斯的田里拾过麦穗,后来嫁给了波阿斯。这里,诗人凭自己的想象,仿佛看见路德在夜莺的歌声中潸然落下了思乡的眼泪。

最后三行诗的浪漫色彩更加浓烈,历来被人们评为浪漫主义诗歌的典型特色。在欧洲中古的传奇文学中,常常有这样的描写:茫茫的大海上,有座孤零零的受魔法控制的城堡,里面住着幽囚的美丽的公主。如有哪位虔诚而勇敢的骑士到来,解除魔法,就能娶公主为妻,缔结良缘。因此,这里所指的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个传奇想象的天地。然而,即便是传奇中的人物,也能听到夜莺的欢唱。你看,在那远离人烟狂涛拍岸的孤岛上,被囚禁的公主也被歌声迷住了,她移步来到窗前,静静地聆听着。济慈借用这个浪漫色彩特别浓烈的传奇故事,镶嵌进自己的诗作,虽寥寥几笔,却匠心独具地表达了夜莺歌声的无穷无尽的魅力。

正因为想到公主在城堡中的孤寂,诗人猛地又联想到自己,在这个冷漠的世界上他也是同样地孤寂,使他情不自禁地在下一节里脱口而出:

孤寂!这两个字犹如钟声,把我送回我独自立足的地方!

这两行诗刹那间把幻觉驱赶得烟消云散,让他又回到了现实的世界。他定神一听,发现夜莺已经飞走了。

呵,别了!幻觉!你这引人入迷的小妖,

不能再耍弄你闻名的绝技。

别了!别了!你怨诉的歌声

流过草坪,越过幽溪,

飞过山坡;如今已深深地

埋在邻近的山丘。

夜莺飞去了,可它的歌声依然萦绕耳际,人回到了现实中,可思维还留在幻觉的延长线上。诗人都搞不清楚这突然的变故究竟是真还是梦。

哎,这是个幻觉,还是白昼的梦?

歌声飞逝了:--我睡着,还是醒着?

全诗在这两个问句中结束了,但全诗的寓意却给读者留下了引起无限遐想的天地,让人玩味,令人沉思。

《希腊古瓮颂》《希腊古瓮颂》也是作于一八一九年五月,几乎和《夜莺颂》同时产生。

从诗的形式上看,这两首颂诗基本相同,耐人寻味的艺术效果也达到了异曲同工之妙。所不同的是两个象征体一动一静,迥然有异。夜莺的魅力在于它引吭高歌的声音,而作为古代文明象征的古瓮,它的魅力则在于其静寂肃穆的形体。藏匿在林中的夜莺只闻其声,不见其形;而出土的古瓮却只露其形,无声无息。

《希腊古瓮颂》全诗分五节,每节十行,共五十行。

诗人一见古瓮,就浮想联翩,马上情不自禁地感叹起来:

你仍然完好的“静寂”的新娘,

你“沉默”和“时间”的养子,

田园的史家,竟能讲叙

如花的故事,比诗还瑰丽:

在你绿叶镶边的坯体上,

是否缭绕着古老的传说,

讲着人,讲着神,潭碧谷或阿卡地?

呵,这是怎么样的人,怎么样的神呵!

多热烈的追求!多害羞的少女!

多动听的鼓乐!多醉心的狂喜!

从这第一节的描述可以看出,这是一只上下边缘刻印着绿叶花纹,其间雕有神话和田园风情图案的古瓮。这本是千百年前雕刻艺人留下的“死”物,但在诗人眼里,却出现了一幅活生生的社会风俗画的画面。尽管它已沉默了许多年,但它在诗人面前展现的故事,却比诗歌还要精湛,因为,照诗人自己的话说,“它给人以更多的想象。”

人们也许已经注意到了,济慈从童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具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对物体的外形和结构以及物体本身都怀有一种激越的感情。这种特殊的天赋,使他对大自然中的事物具备一种深邃的洞察力,一种带有强烈的感情色彩的洞察力,这种洞察力激发了他的诗歌创作的源泉。

他首先是在古瓮上发现了一种微妙而永恒的美。这儿,诗人用了三个不同的时间概念:“依然完好的新娘”表示现在,“田园的史家”追喻过去,“沉静和时间的养子”预示着将来。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瓮上的图案--或者抽象地说,艺术的美都不会消失,它超越了时间、空间的概念而永恒地存在着。而这,实际上就是这首颂诗的主题。

诗一开始,诗人在形容古瓮为“静寂”的新娘时,用了一个既表示“依然”,又表示“安宁”的词,此词一语双关,既说明了时间的永恒,又渲染了宁静的气氛。“依然完好的新娘”,既给人以现时的感觉,又表现出一种幸存的纯真,寓意十分深远。

按下去,诗人用提问的方式,告诉读者他所看到的图案,为诗歌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引子。这时,尽管读者还不知道图案的具体内容,但至少已经明了,这是一幅充满生气的图画。就这样,诗人通过描写宁静的古瓮本体和充满动感的表面,在读者脑海中勾勒出了古瓮的形象,并由此让读者不知不觉地跟着他一起走入他那想象中的天地。

瓮上的图案幻化成一幅活生生的田园景色。绿荫丛中,诗人仿佛看见一对在热恋中的男女青年在纵情嬉闹,随着悠扬的鼓乐和风笛声在翩翩起舞。

诗人还仿佛听见了那悦耳的音乐声。当然,诗人不是肉耳听到的,而是心灵在谛听,因此在他看来:

听见的乐声虽好,但若听不见

却更美;所以,吹吧,柔情的风笛,

不是奏给耳朵听,给灵魂

奏出无声的乐曲,却是更甜:

雕刻在瓮上的音乐是无声的,并且永远也不可能发出音响,但这是一种净化了的沉默和恬静,远比人们所能听见的音乐更加扣人心弦,这是一种超然的感受能力,唯有对艺术倾注全付身心的人才能在这种“此时无声胜有声”

的境界中获得最大的享受。艺术欣赏是济慈的一大生活感受,他对艺术的追求达到了如饥似渴的地步,离开了艺术,就如同离开了阳光和空气。早在他刚起步学诗时,在一篇题为初读查普曼译《荷马史诗》的十四行诗里,就表现出了对艺术的单纯的陶醉:

我游历了许多金色的国度,

不少美妙的城邦,王国,我也目睹;

还到过许多西方的海岛,

在那里,诗人们效忠阿波罗。

事实上,济慈那时根本没有离开过英国,甚至在英国也没有到过几个地方。但他却靠书的翅翼,飞遍了各地的山川河谷,而当他读了查普曼译的《荷马史诗》后,更是使他大开眼界,有如又一次发现了新的大陆:

于是,我的情感

有如星相家发现了新的星座,

有如科特斯,用鹰眼

瞪视着太平洋---

然而,在这首颂诗里,诗人欣赏艺术的生活感受已不单纯是对艺术本身的陶醉,而是渗透着现实感。诗人在超现实的世界里描绘了现实中的生活,从而开始以具体的情节来论证一开始得出的结论真正发现该洋的是另一名西班牙探险家巴尔波(1475-1517)。

树下的美少年呵,你不会中断你的歌,树叶也不会凋落;卤莽的恋人呵,你永远,永远吻不到,虽然够接近了--但不必心酸;她不会衰老,虽然你没有吻到,你会永远爱下去,她也永远俊俏!这儿,诗人用实实在在的描绘和合乎情理的判断,揭示出了永恒的美。正因为两个热恋的青年是雕刻在瓮上的,所以他们永远也无法实现自己所渴望的热吻。这看来是桩憾事,但诗人并不因此而悲伤,反而寻到了欢悦。道理很简单:他看到了永恒。古瓮上的树叶永远常青,不会枯黄,不会飘落;姑娘永远年轻,不会衰老;而爱情永存。

千百年来,他们一直保持着当初古希腊艺人雕刻时的模样,千百年后,他们还将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永远这么热恋着。

在艺术的,或者说,在想象的王国,诗人的心灵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他不惜耗费笔墨,也不惜给全诗严谨的结构造成松弛的后果,专门用一节诗来感叹这一感受,一连重复用了六次“幸福”这个字眼,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感情倾注在这理想美的象征--古瓮上:

呵,幸福,幸福的树木!你的树叶

永远不会离开春天,永远不会凋零;

呵,幸福的吹笛人,不会疲劳,

歌声永远那么清新;

呵,更幸福的爱!更为幸福、幸福的

爱情!

永远火热,等待情人去享受,

心永远剧烈地跳,人永远年轻;

他们的爱情远比人间的情欲高尚,

它不会使心灵餍足悲伤,

没有发热的头脑,嗓子也不会烧伤。伤。

从内容上说,这节诗是上节诗的延伸,没有多大多大的区别,但这节诗的每字每行更富有感情色彩,强化了上一节诗中所阐明的观点--艺术的美是一种永恒的美。为了强调这种永恒,诗人又一口气用了六个“永远”,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值得注意的是,诗人用“火热”来形容古瓮上这对情人的爱情,这样,就把读者的心从冷冰冰的雕刻艺术中牵了出来,带进活生生的世界,使人仿佛触摸到了年轻恋人们怦怦跳动着的心房。

接下去,诗人暂时压抑住奔放的感情,又有条不紊地描绘起古瓮上的图案来。一开始就提出了一个疑间:“这些去赴祭祀的人是谁?”道出了旁观音的敬畏和读者的诧异,从而把读者推到了观察者的位置。

这些去赴祭祀的人是谁?

呵,神秘的祭司,你要把

这朝天鸣叫,身佩花环的小牛

牵向哪个绿色的祭台?

是从哪个傍湖临海的小镇,

或哪个沉静堡寨的山村,

来了这么多人,在这敬神的黎明?

呵,小镇,你将永远恬静,

再不会有一个灵魂回返,

告诉你何以如此谧静。

这是一队村民清晨前去祭祀敬神的行列。诗人把图画安排得层次分明。

首先我们看到的是“神秘的祭司”,牵着作为祭品的小牛,然后是黑压压一大群模糊不清的村民,再远些,是依山傍水的小镇。如果说,颂诗在描写年轻的恋人时已显露了现实感,那么,在这儿,诗人则从社会的广阔角度,表现了艺术与现实的关系,为下一节诗中高潮的到来埋下了伏笔。

对小镇的描写是非常富有现实意义的。小镇是这队祭祀行列的出发点,又是这些村民们劳动生活的中心,通过对它们的联想,一幅幅社会风俗画就会展现在我们面前。济慈的这番描写,使我们仿佛可以看到,在依山的小镇里,农民在田间耕作;在大海边,渔民在撒网捕鱼。可如今,人们倾巢而出,统统赶来参加神圣的祭祀。而祭祀本身,又是现实生活的一项内容,因为这种根深蒂固的宗教传统,本是当时至高无上的神秘活动与简单朴素的日常生活之间的一座桥梁。

古瓮的图案不可能描绘小镇的荒芜和静寂,但诗人的想象力却看到了这一点。村镇被遗弃了,这不单是因为出走的人个个被禁锢在瓮上,也是因为那镇上的人早在很久以前就消失了,唯有这古瓮上雕刻着的还栩栩如生。这样,诗人又一次表明了他的信念:艺术是不朽的。

在这节诗的结尾,诗人制造了一个死一般静寂的气氛,由此,把读者的注意力从古瓮的局部图案重新转移到它的整个结构,引出了最后,也是总结性的一节诗:

呵,希腊的形状!美的观照!

雕刻着树木和踏过的青草。

衬托着激越的男女老少;

沉默的形体呵,冷冰的牧歌!

像是“永恒”,诱我们把正常的思维

越超。

当岁月使这一代人统统作古,

你仍永存;你将在后人

忧伤时,诚挚地告诉他们:

“美即是真,真即是美。”--这就是

你在人间所知道和该知道的一切。

整首颂诗,从古瓮的整体开始,又以古瓮的整体结束,前后呼应,十分严谨。通过对局部图案的描写,或者我们干脆称它为想象,全诗自然而然地得出了一个结论:古瓮就是美的观照。

之所以说它是美的,是因为它和人类生活有着那么密切的联系。假定古瓮上描绘的是一个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与人间毫无关系的天外奇景,人们当然无法产生联想,无法判断到底是美还是丑,因为人们对此丝毫没有概念。

所以,诗人在最后揭示出了艺术与现实世界的相关性:美即是真,真即是美。

诗人在这儿强调的是,这种美是通过心灵来感受的,其中想象力起着重大的作用。欣赏美的过程,实际上也就是将一个个单独的想象组织起来,串连起来的过程。事实上,“美即是真,真即是美”是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观点。柏拉图认为,美的境界是理式世界中的最高境界,真正的诗人可以见到最高的真理,而这最高的真理就是美。

柏拉图所谓的“理式世界”是一种不依存于人的意识的存在,是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东西;而济慈在这首诗中所表明的则赋予了“美即是真,真即是美”以崭新的涵义,说明了在现实世界中艺术与生活的一种内在关系--只有真实的才是美的,因此,美必须是真实的,而《希腊古瓮颂》就是以诗人过人的才华,超人的想象对这一概念所作的最好的注释,也是它最动人的象征和写照。

《秋颂》

《秋颂》写于一八一九年九月,是济慈为后人留下的最后一首颂诗,也是他一生写得最完美的抒情诗。当时,他的肺结核病日趋严重,已经病入膏育,但他仍在那儿勤奋地笔耕不断。白天,他躲在屋子里寻诗觅句,每到傍晚,便独自一人去野外散步,呼吸新鲜空气。时值暮秋,天气一天天地冷了起来,可夕阳余辉下的田野,却显得暖融融的,这使身患肺痨而特别怕冷的济慈感到格外舒适。在他眼里,成熟的秋季比葱翠的春天更为宜人,眼前的金秋晚景就宛如一幅暖色的风景画。此情此景使他欣然提笔,用诗句描绘了这么一幅秋色的写生画:

雾霭缭绕,硕果累累的秋,

和使万物成熟的骄阳结成密友。

诗人敏感地观察到,在秋冬携手的季节,早晨总是朝雾缭绕,而黄昏,又总是暮霭笼罩。“雾霭缭绕”短短四个字,就把时间精确地概括了出来,点明了晚秋的自然特色。接着,马上点明了第一节诗的主题:硕果累累的秋。

秋天是成熟的季节,万物在阳光雨露的哺育下,历经春夏,这时已经结果了。

因此说秋天和太阳结为密友,是一种别出心裁的比喻,也是十分合情合理,极其贴切的比喻。因为诗人清楚的知道,万物所以能有成熟的这一天,主要靠太阳的帮助。这是个忠实的朋友,可不能把它忘掉。要论秋,就一定要提到它。因此,诗人把它们相提并论,说:

你们筹划用累累的果实,

挂满茅檐下的葡萄藤蔓;

红苹果把长满青苔的老树压弯了枝头,

果肉已经熟透;

胀起了葫芦,肥大了榛子壳。

好长满肥肉;

这是对秋色的渲染。累累的果实,压弯的老树,嫣红的苹果,碧绿的青苔,在紫葡萄藤与黄茅檐的陪衬下,色泽斑斓,相映成趣。诗人抓住这几个在乡村里司空见惯的镜头,把成熟的秋的信息传递给了读者。但诗人在这儿不是单调地写静止的秋,他把秋和太阳比作两个策划者,两个大自然的设计师,就使本来静止的画面产生了动感。人们仿佛看见,秋和太阳这两位好友,在走南闯北地整天忙忙碌碌着。他们让葡萄挂满藤蔓,让苹果压弯枝头,给葫芦灌满浆液,给榛子注满甜肉。诗人还嫌画面不够热闹,又给它添上了活动的背景:

还有,还有,为了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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