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回来,说我变漂亮了。”
“他?你老公?”
“恩。”
“是啊,你一直很漂亮。”
“可他们工程师呀,总没有情趣,我就感觉像动物一点也不懂女人,他们会很关心你,但就是关心不到那个点上。”
梓健抬起眼,等身边推烧卖的车子走过后才开口:“你是说床上的事?”
“哦哟神经!你讲这么大声干什么,知道不就行了。”
“我一直觉得这东西是讲天赋的。”
“天赋?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只是照你的意思说下去罢了。”
叮叮叹口气,“总之他不懂那个点。”
女人的言下之意或许是说面前的梓健是能明白女人所需的那个点的男人。
关怀、爱抚都是有相应的技巧与诀窍的,光有心不行。特别是对叮叮这样的女人。
“哎你老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她有没有抱怨过你?”
“怎么可能,我们可是鹣鲽情深啊。”
“鹣鲽情深?这么色.情的字眼你也讲得出哦。“
“是嘛?想多了吧你。”
“严吟君和我说他要搞个单身派对,专门为你准备的。”
“去死吧他,他是为了自己准备的和我没关系。”
“他说你很想女人,你老婆拒绝你好几个月。”
梓健呆了几秒,立刻爆粗口骂娘,“******这小子这样说我啊,他要生在上世纪就是个汉奸,人家还没打就全招了。”
“那是真的咯?”叮叮嘲笑似的将细滑的手放在梓健侧脸,“你老婆不从你,要去外面找女人?”
“………”
“梓健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怎么弄死这小子。”
“放心我不会告诉你老婆的,人家说孕妇可不能受刺激。”
“谢谢,这顿我请。”
梓健看看手表,下午两点,上午的会开完了,下午要么回自己管辖的分部,要么去蝶儿家找小喻。但他忽然想到有份文件忘在家里,是昨天一位客户保管的理财协议,要带回分公司传真给客户才行。
梓健掏钱付账,可没想到叮叮也要跟着来,“反正下午在公司也是无聊,正好做你车去兜兜风。”
亲戚是顶头上司就是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两人开着红色雪弗兰,顶着下午艳丽的阳光往家开去。车内播放着南拳妈妈的老歌《小时候》,轻松的风格正适合此刻的午后。
叮叮捧着星冰乐脱了鞋蹲在副驾驶上,全然没有之前在餐厅的淑女模样。不过梓健早知道她不是淑女,她是在什么情况下就能变什么样的女人。床上****,床下淑女,毫无问题。
梓健想到叮叮说过的“老公找不到那个点……”
那个点指的是心中的还是身体上的?
“梓健想不想很有钱?”叮叮戴上太阳镜。
“谁不想呢。”
“我看你以后会很有钱。”
“你看?学了算命?”
“你额头上有颗痣没发现吗?和鼻梁和嘴唇呈一条中轴线的痣,这就是发财痣。”
“那一百万什么时候变一千万?”
“想什么时候变就什么时候变,想变就能变。”
梓健觉得轻淑女也有其可爱一面,又见前路宽阔不觉加快车速。两侧涌入的风不断吹乱女人的长发,而戴着墨镜蹲坐在位子上的叮叮很享受这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