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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OK,彼此彼此(9)

明海觉得,既然他们遭遇相同,那么刘法清能当道长,他也应该在菩提寺弄个一官半职。除了念经以外,他最热心的工作,是组织文化活动。那次书法比赛,就是他牵头组织的。为此,他将多年的积蓄都拿了出来。事先,他和郭秘书有个约定,郭秘书拿到一等奖以后,就去给有关方面做工作,任命他为菩提寺的住持。他担心郭秘书变卦,还将寺内的一些陶罐送给了郭秘书。郭秘书请他放心,说,从提拔年轻干部的角度考虑,这住持是非他莫属。后来,郭秘书如愿拿到了一等奖,但“住持的职称明慧语)却给了另外一个和尚。他去找郭平论理,两个人就吵了起来,准确地说是三个人,还有随后赶来的住持。前和尚明慧说,郭秘书有一句话不够恰当,就是他提到明海是个瘸子:“白陂马上就改成市了,让一个瘸子当住持,对城市形象不利嘛。”明慧说,就是这句话,把明海气住了。“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圆寂的?”我问前和尚明慧。

“圆寂?谁圆寂了?”前和尚明慧问我。他的眼睛瞪得溜圆,比钢珠还圆。我只好告诉他,我是听郭秘书说的。前和尚明慧随即抚膝大笑。说,明海并没有圆寂,而是像达摩那样“一苇渡江,只履西归”喽。我不懂这个典故,前和尚明慧就解释说,菩提达摩曾与梁武帝萧衍论说佛理,话不投机,就折一根芦苇化做船,渡江而去喽。他告诉我,明海是跟着一个来此旅游的美国人走的。按明慧的说法,明海当和尚已经当够了,现在想当个传教士,美国的传教士。他有个英文名字叫邓之乔。这名字有点怪,前和尚明慧说,他琢磨来琢磨去,有一天正沏着茶,突然顿悟了,它的意思就是“等着瞧”。“等着瞧,瞧什么?”我不明其意。前和尚明慧就解释说,按佛教上的说法,这就叫“若动而静,似去而留。可以神会,难于事求”。

因为白凌曾经告诉我,范老在白陂期间,也曾到明慧茶馆喝过茶,我就问前和尚明慧对范老有何印象。前和尚明慧还记得白凌和日本人川井,却想不起来范继槐是谁。经我提醒,他终于恍然大悟,“阿弥陀佛,原来是那个家伙啊,他是郭秘书带来的。老家伙有三多:话多,疚多,尿多。”还说,趁范继槐出去撒尿的工夫,郭秘书发展他加入了组织。我还以为什么组织呢,原来是华伟消费联盟。他说,虽说国家已经取消了这个组织,但郭秘书要他加入,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加入。他对我说:“同志,呆会儿你不买单可以,但要买上一盒阿拉斯加海豹油。”

一箭双雕

杨凤良走时,一弯明月斜挂天边。那晚的月亮我还记得,边缘很薄,就像农民同志挂在墙上的镰刀的锋刃。我去机场送他,顺便把戴笠交代过的三项指示又给他说了一遍。然后,我语重心长地交代他,凤良啊凤良,首先要搞清楚那人是不是葛任。是呢,就等着我去处理;不是呢,就悄悄撤回来,不要打草惊蛇,免得给组织脸上抹黑,让别人笑话我们军统。

我还给葛任起了个代号〇。小姐,从这个代号上面,就可以看出我的良苦用心。零蛋嘛,意思就是没有。只要不是傻瓜,就能听出我的话外音嘛,更何况他比猴都精。是啊,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他认为那不是葛任,他就可以把他放了。他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办。走到飞机舷梯前的时候,我让他代问“鲜花调”好,还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到了那边要爱惜身体。笑什么,笑什么,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对下属表示关心。

杨凤良一行有七八个人。《左传》上说,虽鞭之长,不及马腹。为了得到确凿的消息,也为了防止杨凤良背着我捣鬼,我把我的一个干儿子也塞到了里面。他长得很清秀,名字也跟女孩子一样,叫邱爱华。他是个孤儿。1941年6月初,日军轰炸重庆,好多人都跑进大隧道避难,难没有避成,却死到了里面,其中就有他的父母。

说起来也真是好笑,八年抗战,让日军炮火炸死的重庆百姓,也不过千把人,平均下来,一年也就是百十来条命。可那一次,被自己人踩死的,被空气憋死的,竟然有一万人之多。我受命指挥清理尸体,军用卡车装了一车又一车。在郊外埋人的时候,死人堆里突然传来了哭声。对,他就是邱爱华,当时只有十四五岁,光着屁股,小鸡鸡上还没有长毛呢。哦,对不起小姐,我是实事求是。当时穷啊,营养跟不上,确实没长毛,包皮还没有退下去呢。当时,政府发起了一个献爱心运动,我响应政府的号召,领养了这个孤儿。他对我忠心得很。这么说吧,就是让他光屁股坐到冰块上,他也绝不说二话。为了让他到基层锻炼,我送他当了兵,随后又把他当成一枚重要的棋子,安插在了杨凤良身边。不过,杨凤良并不知道我和邱爱华的关系。有一次,我去杨凤良那里视察工作,看见邱爱华有些军容不整,上去就扇了他两个耳光。我还故意问杨凤良,这是谁家的男娃子?要好好管教。杨凤良当场就踢了邱爱华一脚,还限期让他写出深刻检查。姥姥!要是知道那是我干儿子,他敢吗?

我们还接着说。杨凤良走后,我就掐算着时间,等着他来电。几天过去了,我想杨凤良该到了。一天晚上,我哪也没去,就等着消息。姥姥!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我急了,想,邱爱华总该来个电话吧,竟然也没有。这倒是稀奇事。我想,这小子在给我耍什么花招呢?莫非他猜透了我的心思?啊,小姐,你真是聪明。要是放在43年,你肯定是个干特务的料。我让杨凤良去,确实是一箭双雕。如果杨凤良悄悄放走了葛任,并且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走漏了风声,戴笠怪罪下来,那就对不起了,我就只能拿他开刀了。什么,让我替他兜着?那怎么行呢。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为了区区一个杨凤良做出无谓的牺牲,那就太不值得了。进一步说,好汉做事好汉当嘛。如果他还是个男人,那就应该挺身而出,勇敢地承担起这个责任。

对邱爱华之死的补充

范老有点自作聪明了。根据孙国瑋先生所述,杨凤良其实早就知道邱爱华是范继槐的养子:

从重庆到白陂,杨先生特意告诉我,要善待邱爱华。邱长着娃娃脸,小胖墩,酷似美国童星秀兰邓波儿。我曾把仅有的罐头让给他吃。他有一台电唱机)。大概是从范继槐处弄到的。杨先生本人对他甚是亲切。我曾目睹杨凤良亲自为他打开一瓶罐头,并递到他手中,令人感到他反倒是邱的侍从。我曾对杨先生的举止提出异议,然,杨先生说,邱无父无母,他是把邱当成自己的骨肉看待的。在白陂镇,他(邱爱华)常做噩梦。有一夜还尿了床。对,尿床。我日后常想起这孩子,想起他的梦。他总是梦见自己死了。我想,这是因为他有过一次死亡经历的缘故。你已经知道,我后来研究的是哲学。某种意义上,研究哲学就是研究噩梦。希腊语称噩梦是引起噩梦的魔鬼的名字。拉丁语称噩梦有魔鬼之义。德语把噩梦既指精灵,也指魔鬼。王季陵先生告诉我,我走后不久,邱便死去了。莫非他真的是被魔鬼掳走了?

这里所说的邱爱华的“一次死亡经历”,指的就是范老提到的大隧道惨案。史料记载,日军对重庆的毁灭性轰炸,共有两次。第一次是在1939年的5月3日到4日。日本海军航空队由武汉基地起飞,在突破国民政府空军的阻击之后,对重庆实施狂轰滥炸。而川井当时就隶属于海军航空队的第一空袭部队。在明慧茶馆聊天的时候,川井曾向郭平秘书和白凌讲过当时的情景:

那是昭和14年(注:即公元1939年)初夏的事。我们驾驶的是中型轰炸机,大约在午后1时飞临重庆。与我同机的冈部告诉我,预定目标是从朝天门至中央公园的繁华地带。他引用一休禅师的话说,这叫“逢佛杀佛,逢祖杀祖”。一休禅师,你们的明白?

冈部现在还活着。支那人不是说,矮个子聪明吗?他身长不过五尺(注:日本长度单位,一尺合0.303米)。他就很聪明。他与那位先生(指茶馆老板明慧)一样,战后当了和尚,法号二休。共投下了100枚爆炸弹,70枚燃烧弹。翌曰下午,又发动了第二冲击波。上一次是26架(飞机这一次是27架。炸弹虽然没丟多少,但效果奇佳。用八路军的话说便是集中优势兵力,消灭有生力量。一些教堂炸掉了,一些使领馆炸掉了,至于死伤民众,尤不知凡几。

据《日军大轰炸》(渝都出版社,1989年版)记载,这两天内的轰炸,共炸死3991人,伤2323人,炸毁建筑物847栋。炸毁的宗教场所计有:圣社交会教堂,安息会教堂,公戏会,中华基督会。七星岗天主教堂焚烧之后,仅留下30米高的钟楼和从法国运来的大钟。书中的一张照片显示,有一架被炸飞的管风琴,落到了另一个弹坑之中,就像个小小的灵柩。此书同时还记栽,位于重庆苍平街的《新华日报》印刷厂、编辑部、营业部,也被炸毁了。当时的国泰戏院,一次就死去了200名观众。这些事例说明,范老前面提到的“八年抗战,被日军炮火炸死的重庆市民,也不过千把人,平均下来一年也就是百十来条命”的说法,并不确切。

两年之后,1941年6月5日,日军对重庆发动又一次空袭。就是这次空袭导致了范继槐所说的大隧道惨案。史料记栽,那天下午6时左右,在刺耳的空袭警报声中,重庆市民大量涌入隧道。隧道因此水泄不通,新鲜空气逐步减少,而温度却逐步升高。洞内的人往外挤,洞外的人往内挤,秩序大乱。敌机是晚上7时抵达重庆的,此时洞内的避难者因为缺氧和互相挤压,已经死伤无数。晚上8时和10时,敌机又发动两个“冲击波川井语),到11点钟,洞内的人已经基本死光了。现在可以断定,邱爱华的父母就死于这次惨案。川井虽然没有参加这次空袭,但他对此并不陌生:

我没有参加昭和十六年(注:即1941年)的轰炸。那是另外一支部队干的,与我们无关。你们的明白,我们海军航空部队对6月6号的轰炸战果,还有些瞧不起:那一万余人是窒息和相互挤压而死的,或者说是被吓死的,并不表明他们战术得当。一首徘句中说广芭蕉又熟了,南风徐徐地吹来,春花野杜鹃。”南风吹来之时,芭蕉巳经熟了,故与南风无关。

被范继槐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邱爱华,一定没料到,他会死于大荒山他诸多的噩梦之中,是否包括这项内容呢?让我们重新回到阿庆曾经讲述过的那个重要时刻。因为一块肥皂,阿庆的部下与杨凤良的部下发生了冲突,阿庆先是杀掉了自己的部下,随后把账赖到了杨凤良部下的头上,接着又前往菩提寺向杨凤良要人。杨凤良呢,遂把邱爱华交了出来。正如我们已经知道的,当时到周庆书(即阿庆提到的周扒皮)家里抢肥皂的并不是邱爱华,而是后来的海峡大学校长王季陵。现在我们可以设想,杨凤良把邱爱华交给阿庆,无非是要借阿庆之手除掉他,免得他向范继槐通风报信。然,杨凤良一定没有料到,阿庆不光杀了邱爱华,而且把他以及“鲜花调”母子全都干掉了,全扔进河里喂鱼了。

如果这个设想可以成立,那么我们就可以进一步证实:一、杨凤良确实想放掉葛任;二、杨凤良不可能再主动与范继槐联系,范继槐接下来所说的杨凤良曾给他回电一事,与事实有很大出入。

迷雾中的冰莹

姥姥!又过了两天,我终于接到了杨凤良的密电。

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唉,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密电只有十个字:“〇号在白陂,妙手著华章。”姥姥!这不是故意让我为难吗?我气得眼冒金星。杨凤良活够了!普天之下,竟然还有这样的混账王八蛋,一点都不替领导分忧。

我正生着闷气,突然得知冰莹来了重庆。是我的部下告诉我的。我的部下和一个钢琴师交好,有一天带孩子去练琴,刚好碰到钢琴师夫妇在打内战。原来,钢琴师在重庆的九龙坡机场遇到了冰莹。回到家,他越看夫人越不顺眼。夫人看出了门道,揪着他的耳朵问他是不是有花心了。你猜这位同志是怎么说的?他说,你这架破琴早就走调了,再弹也弹不出什么动听的曲子了。夫人又揪着他的另一只耳朵,问他谁家钢琴不走调。他不说。私下,他对我的部下说,只有一架钢琴不走调,那就是冰莹,然后他就讲了他在九龙坡机场遇到冰莹的事。他说,以前他在上海大学读书时见过冰莹,这么多年过去了,冰莹还像当时一样漂亮。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我的部下赶紧向我做了汇报。我就想,在这历史的紧要关头,她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为了葛任?总之,我心里直发毛。我担心那个钢琴师看花了眼,所以得到情报,我就驱车去了一趟九龙坡,想查到一点关于冰莹的线索。九龙坡你知道吗?对,现在改成九龙坡火车站了。当年,毛泽东和周恩来到重庆谈判,就是在九龙坡机场降落的。

在我的地盘上,想摸清她的行踪,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我很快就搞清楚了,那人确实是冰莹,眼下就住在歌乐山。我立即派人盯住了她。她大概发现有人盯梢,就搬到了夫子池,那是人们祭拜孔夫子的地方。搬到夫子池又怎么了,还是跑不出我的手心。派去盯梢的同志对我说,只有一个人和冰莹见过面。我问是谁,那家伙说是赵耀庆。我就吩咐他继续盯梢,要想方设法调查清楚他们的谈话内容。那人说,他们好像没谈什么要紧事,他只是看见他们在庙里烧香,后来又到夫子池给乌龟放生去了。当年的善男信女,都喜欢在夫子池给乌龟放生。我立即驱车去了夫子池。透过窗户,我果然看到了冰莹和阿庆。他们真的买了几只乌龟,正在放生。重庆者,雾都也。当时雾很大,视觉效果不是很好,所以我没能看清冰莹的脸。但是,仅从她的侧影看,她确实是风韵犹存。她戴着一顶宽檐帽子,风把那帽子吹歪了,使她的风韵更足了。俗话说得好,歪戴帽子斜插花嘛。

讲到这里,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在全国人大八届五次会议上,重庆改成直辖市以后,我又去了一趟重庆,又到当年的夫子池看了一下。池啊庙啊,早就填了、拆了,上面建了一所中学。陪同我参观的同志告诉我,“文革”期间,革命群众分成两派,真枪实弹在这里打了起来。打得正欢呢,一件怪事发生了。许多只乌龟从一个厕所里爬了出来,它们就像好莱坞电影里的小恐龙,上了马路还东张西望。人们顾不上打了,一个个弃枪而逃。所以后来有人讲,是乌龟平息了那场史无前例的武斗。当地的领导同志对我讲,经有关部门考证,那些乌龟就是当年夫子池里的乌龟。它们是怎么活下来的?瞎,重庆乃是山城,地下都是石缝,那些乌龟就是躲在石缝里活下来的。枪声惊动了它们,它们上来看热闹了。他们讲的时候,我走神了。我在想,那些乌龟当中,有没有冰莹放生的那一只呢?我还想,那些乌龟要能活到今天该有多好,让马俊仁熬上几大锅中华鳖精,给运动员们好好补一补,那奥运会长跑金牌就让中国人承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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