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凡喘了口气后继续哀怨道:“我在完善头儿你交给我的智能程序,我只是偶尔泄露了一点点的内容,这丫头居然就推测出了大概,天天追着我问这问那,而我又不能说.她已经扬言我再不说的话,就把我的IP公布出去,让全世界的‘朋友’来招呼我.头儿,你看这…我只好找到你求救了.”
“你这小子,我当什么事呢.雪儿想要知道你告诉她就是了.既然我让雪儿跟你学习,自然是没打算把这些隐瞒她.”天空松了口气,得到了雪儿的消息后忍不住笑道.这丫头在别人眼中没想到是个小魔女,能把陈星凡折磨成这样,也难得星凡没一怒之下黑人了.
“咳咳,头儿,如果仅仅是这样就好了.在和雪儿交流的这段时间,我暗中发觉数据有些奇怪,而且有了被人监控的感觉.对,就像是头儿你对危险的那种感觉.”陈星凡语气恢复了正常,整理了言辞道:“为了安全起见我没有返追的动作,就怕打草惊蛇,况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个人的技术绝对不在我之下.能侵入我电脑的人,世界上有不少,但是做到无声无息,据我所知道的,没有!!”
天空的身体如弹簧般坐了起来,没有了调侃的语气,道:“星凡你的意思是……”
“头儿,不是星凡自大.我接触的那些高手都是见不得光的人.但是他们联手都攻不破我的一道防线.全球百分之九十有能力的人我都对手过,从来没有发现这样技术变态的人.”陈星凡心中升起了一丝迷茫.
“有两种可能,第一,这个入侵我电脑的人是不为众人所知的高手.第二,和天大哥一样,那人手里掌握了更加先进的技术.不过,我偏向第一种可能.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简简单单的,起码知道了我们的身份.”陈星凡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天空沉默着深思熟虑后道:“第一,那个人是因为技痒想要了解你.第二,一夜之间消失的秦家或者是黑龙,其他的我想不出谁还有可能.星凡,有没有可能让对方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反追踪?”
“不可能,这个人的技术已经不是我能比拟的了.现在我的技术已经到了臻境却也只是在意外的情况下才发现的,想要做到的话,除非我能继续学习,但我已经没有学习的资料了.”陈星凡也是速手无策.
“如果是不计后果的追踪,我倒有七成的把握能成功,但是对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就转移.以他的技术,想要再找到就难了.头儿,你看……”
天空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感受着微微吹过的海风,思维急速运作了起来.陈星凡也知道这个消息对于龙魂,还有天空目的的阻挠有多大.或许龙魂的大本营已经被人发现了,或许他们的身份和真是的面容都已经掌握在了那些人的手中.
而最对天空来说最重要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几个对他倾心的女人,一旦她们在那些人的视线之中,天空难以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可不认为世俗的力量能保护她们的安全.这也是天空在发现几女对自己存有爱意时踌躇着下不了决心的原因.天空已经忍受了四年的心灵折磨,四年的内疚,他不想再次让这一幕重现.可事寂的心,让他狠不下心,这也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困境.
“星凡……”天空眼神空荡,如果不注意看的话,似乎发现不了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头儿,你说.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星凡不会犹豫的.数年前你救了我一命,让我报了仇.从那时起,我陈星凡就只听你一人的.”虽然二人相隔千里,可陈星凡似乎能感应到天空身上散发出来的悲凉.
天空吐出一口浊气,没想到当年他一时心软而救下的人,居然会如此对待自己.陈星凡这几年的变化他也看在了眼中:“星凡,我给你一个号码,你负责联系上他们.然后找一个让人信服的借口离开与他们汇合.那些人你可以完全相信,到了那地方,他们自然会交给你要学习的内容.不过,还有体能的训练,而且智能程序的事也不能落下,这些你做得到么?”
“嘿嘿,头儿,你小看我了.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的身体已经很强悍了.普通的训练能有雷哥变态?正好我父母的祭日也到了,这个理由我相信他们不会怀疑的.”陈星凡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道:“头儿,你的意思是我们中有人是叛徒?”
“不是,可能性很小.我倒希望是那次秦子君做的手脚.对了,这次的行动你要绝对保密,包括雪儿也不能告诉她.就算是雪儿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也要保密.能做到么?”天空知道陈星凡的意思.但,不是他想隐瞒其他人,而是任何人都不知道,一直潜在暗处的苏影和方勇.这也许是天空唯一不被黑龙注意的伏笔了.或许在关键的时候他们能起到作用.二年的时间,天空一直没有联系他们,没有一丝过问,为的就是让他们安心训练,如果有一天需要,他不会犹豫的.
“嘿嘿,放心吧头儿,打死我也不会说出来的.”陈星凡嬉笑着就挂断了通讯.
经历过这突发的事情后,天空没有了丝毫睡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能有人入侵陈星凡的电脑.看来现在他们已经被暗中的人盯上了,或许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视线之下.心中无法发泄出来的怒火让天空精神异常振奋.
天空轻松一跃就跳到了地面上,在被月光笼罩的岛上发疯似的奔跑了起来,这一夜他没有再顾忌到那么多,没有再考虑潜伏在暗处虎视眈眈的人.心中只有不甘在蓬勃发泄而出…
天空因为情绪失控一直都没有发觉在暗处有一个娇小的黑色身影在跟随着他,手中着犹豫没有出手的暗器.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蒙在脸上的面罩已经湿润了.单手紧紧捂住口鼻强迫自己没有发出声音被天空发现.
这个晚上,只有一个人睡得香甜.那就是把精力发泄得彻底不堪疲惫奠空.书溪在里想着第二天的训练内容.书东则是兴奋的盘坐着继续训练.或许第二天被狂揍的目标要转换了一般.最后一个人,就是那个黑影…
……
“啊~”书溪走出伸了个懒腰,娇好的曲线彻底展现了出来,忽然她才发觉有些不正常的情况.这个时间本应该是天空捕猎回来了,可现在居然没有听到他让人厌烦的声音.难到是因为改变训练内容的原因?
“咚.”沉重落地的声音让书溪转身移目看去,入眼的居然是连站立都有些困难奠空.远远地都能闻到浓重的酒气.喝了多少酒会让他变成这样?
“天空,你喝那么多酒干嘛啊,犯什么神经啊,真是的.”书溪走到他身边捏着琼鼻苦着脸埋怨着:“你休息一会,今天的训练就推迟一会吧.”
“没事,只是感觉有些累了而已.你去叫书东起来.再把这些野味烤了.训练正常进行.”天空眯着眼睛打了个酒嗝,把几只野味仍给了书溪.
“酒鬼.喝死你.”书溪哼了一声提起野味就去忙碌了.虽然她不知道昨晚天空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林中不是传来的吼叫声,肯定和他有关.难不成是潜伏在岛上的威胁刺激到了他?
三人再次出现在海滩边,天空摇晃着不受控制的身体,书东不忍再次劝道:“天空,我们下午在训练吧.你现在的情况……”
天空邪邪一笑,道:“书东,现在我非常的清醒,如果我是你的话,就该为自己的安危着想了.嗝~”
“书东,书溪不得不说你们兄妹二人非常幸运.”天空晃悠着身体如酒醉的人般一屁股坐在了沙滩上笑着说道.
“天空~~~你喝多了,我们就休息一天好不好?”书溪的埋怨更近了一层,这男人怎么都一样,喝起酒来就没了数,都这样了还要训练疯言疯语,上前就要扶起他.却没想到眼看着碰到天空的手,突然失去了他的身体.
如果不是海滩上脚印的痕迹,那么兄妹二人会发觉天空像是原本站在原地一样,只是自己看眼花了,距离书溪十几米的位置,天空依旧只坐在那里,但中间零星的几个脚印告诉他们天空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就移动了十几米路程,而且是在他醉酒的情况下.
“这…这不可能…”书东或许不知道,但是书溪常常看到他那个买醉的父亲,虽然他的实力不低,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就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了.可现在天空的反应又怎么解释?
“书东,书溪,我再说一遍.嗝~”天空无规则地摇晃着脑袋仰着脑袋看着蔚蓝奠空道:“你们应该庆幸,这是在看到我~天空,杀神君王出手而还能活着的人.没有例外,你们是仅存世上的二个人.”
天空扭过脑袋,眨着无神的眼睛道:“书东,你知道为什么七星的我能让你毫无还手之力么?”
“速度?”书东知道天空不仅仅是醉了那么简单,恐怕这是某种状态.
“呵呵,错了.我只演示一次.但…你是沙包,好好体味一下十星的怒火吧.哈哈哈哈!!!”天空张开双臂拥抱着大海狂笑了起来.
“嗖.”兄妹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而天空消失在了原地,站在了书东的位置上,书东,则被打进了乱石中.
“这…这不可能.七星的实力怎么会因为喝了酒就跨阶到十星,这个天空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书溪的樱桃小口看着还在保持出拳姿势奠空,和远处碎石堆中的书东,没了言语,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疯狂了?
天空无力地转过脑袋看了书溪一眼道:“书溪,这是我当年在沪市因为朵儿,一夜之间屠杀了七万人的能力,这也是被地下世界传得沸沸扬扬‘杀神君王’的真正实力.巧合之下我再次了这种我无法掌控的状态,你不要让我失望,运用你的感知探查我的波动.”
天空的话刚说完,他黑色的眼球逐渐变成了赤红色,脑门青筋‘噌’,人又消失在了原地.
“等…等…不打了.天空,你……”书东看到天空的模样本是好心让他休息一天,但没想到停留在视线中最后的是一个硕大的拳头.然后只感到腹部一阵疼痛,就失去了大部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还没有恢复过来,耳边又传来了呼呼的风声,他不知道天空发生了什么,但这样下去他肯定会让天空失手给活活揍死,或许他是第一个被人用双拳揍死的九星高手.
天空在原地颤巍巍了几步,弯腰抓了一把沙子,嘴角咧开了弧度道:“书东,我这个状态不易,好好学习吧.我说过我不会留手的.还有你,书溪!!!”
“沙沙.”天空抬手把手中的部分沙粒冲着书溪攻击而去,同时单脚一蹬沙地整个人就冲了出去.
书溪下意识就感应到了危险的气息,一个侧身堪堪躲了过去,但胸口一闷,就知道自己被天空挥出的东西打中了.现在她都没有向明白天空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夜之间就连跳了三星…这么古怪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听闻过.
“噗哧.”书东被天空一拳打飞,半跪在地上咳着鲜血.这次他能明显靛会到,天空攻击的绝对是他的要害,甚至是有要他命的味道,不过在那一瞬间,他感应到了那透胸而过的尖锐气流,如果不是他稍微侧偏了一些,此刻恐怕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空,你到底怎么了?想杀死我们兄妹二人么!!来啊,来啊!!!”书溪仅仅有着二星的实力,就算是天空喘口气都能让她重伤,更何况是天空亲手挥出武器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