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姬打算为沈啸打通般若心经第七重境界的经脉时,突然在阳台上传来了一道声音,而且听上去宏厚有力,一听就知道是个高手。而这人无声无息的来到了病房的阳台上,沈啸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这自然是让他震惊不已了。
“沈门主伤势痊愈,功力更胜往昔,可喜可贺啊。”
看着阳台门那里站着的神秘男子,沈啸立刻警惕地喝问道:“什么人!”
“沈门主莫惊,此人来到这里已久,但应该是友非敌,因为我完全没有感受到他身上的杀气,而且他刚才有意释放出一丝气息来让我捕捉到,可能就是想礼貌的打个招呼,所以应该不是敌人。”
看着沈啸的样子,叶姬急忙拦住他这样说了句。而听着叶姬这样说,沈啸先是一愣,然后就问道:“先生早就发现了他?”
听着沈啸问了,叶姬就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是的,刚才我就捕捉到了他的气息,但是还并未猜出他的来意和身份,所以就没有道破。”
听着叶姬这样说,沈啸明白过来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个神秘男子,犹豫片刻后双手抱拳一拱手,说道:“阁下是何方神圣,又或者是哪路朋友?不知来我九鼎医院有何贵干啊?”
听着沈啸的话,那个神秘男子轻笑着双手抱拳一拱手,然后说道:“沈门主有礼了,在下‘礼犬’,今日冒昧来此,是有要事要和沈门主相商啊。”
听着这个“礼犬”的话,沈啸眉头一挑,沉吟片刻后说道:“礼犬?这个应该是阁下的代号,或者外号吧?怎么,阁下既然有要事和我沈啸商量,难道都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吗?”
听着沈啸这样说,没等这个礼犬回答,叶姬就抢先一步,恍然大悟道:“因为你们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姓名,更没有了以前的身份。自加入组织开始,你们就已经只有一个身份了,我说的对吗?”
听着叶姬这样说,这个礼犬先是一愣,然后富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叶姬,沉吟片刻后笑着开口说道:“龙门果然是卧虎藏龙,想不到阁下竟然知道这么多事,而且这就认出了在下的身份,厉害,厉害啊。”
听着礼犬这样说,沈啸眉头一皱,好像还是有些不明白。而看着沈啸这个样子,叶姬轻叹了口气,转过头冲着他说道:“沈门主,华夏有一个组织,里面有十二个特使,分别以华夏的十二生肖命名作为行动代号。而该组织还要求,所有成员自加入以后,就要抛弃之前的全部身份和姓名。这个组织,沈门主可是有些耳闻啊?”
听着叶姬这样说,沈啸这才恍然大悟,然后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那个礼犬。
“原来是你们。竟然这么快就找上了我,看来你们果然是有备而来啊。礼犬特使,刚才得罪之处还望见谅啊。”
听着叶姬的叙述,沈啸好像是明白了这个礼犬究竟来自何方。而沈啸知道了后,竟然如此客气的对待他,足以说明,即便是在心高气傲的沈啸心里,这个礼犬,以及他身后的那个组织,也一定是十分有重量的存在啊。
而听着沈啸的话,礼犬看着他的样子急忙说道:“沈门主不必客气。礼犬本来就是冒昧前来,已经有失礼数,所以刚才才会释放出一丝气息来,算是打了个招呼。而门主大伤初愈,心情激动间没有时间管别的事,这才没有发现在下。好在这位朋友发现了在下,不然,少不了又是一场误会啊。”
听着礼犬的话,沈啸摆了摆手示意两人都不要再客气了,然后看了一眼叶姬,开口说道:“礼犬特使误会了。我龙门只是华海的一个小势力,哪里请得动叶姬先生这样的人物。叶先生只是来帮在下疗伤,并非是我龙门中人啊。”
听着沈啸这样说,礼犬眉头一皱,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叶姬先生?这,请恕在下孤陋寡闻,叶先生是哪里人士啊?为什么江湖上竟然会没有先生你的名号呢?”
听这礼犬这样问了,叶姬神秘的一笑,然后看向了沈啸。而沈啸听着礼犬的话,眉头一皱,心里暗想道:他竟然也不知道叶姬的事?怎么可能。
其实沈啸之所以要强调一下叶姬不是龙门中人,就是想告诉那个礼犬,他叫叶姬,并且不是龙门的人。而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从礼犬的话里,试试看能不能套出叶姬的身份来。
然而听着礼犬竟然也不知道叶姬的身份,沈啸的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
“这个叶姬究竟是谁,只要他是华夏人,这个礼犬就不应该不知道他的身份啊。除非,他果然是用了假名字。”
其实从这里也就可以看出,在沈啸的心里,这个礼犬和他身后那个组织的重量了。在沈啸看来他们本应该无所不知,只可惜,奈何叶姬棋高一着啊。
只是,这个叶姬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他要隐藏至此呢?听这礼犬的话,叶姬自然明白沈啸的这些小把戏,所以轻笑了一声后,他开口说道:“山野村夫,不足挂齿。”
听着叶姬这样说,礼犬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叹息道:“人各有志,先生不愿意说就算了吧。”
这样说着,礼犬转过头看向沈啸,然后双手抱拳说道:“沈门主,礼犬这次来并非带有恶意,也没有找你麻烦的意思。而是有件事,希望沈门主可以帮忙。”
“帮忙?我帮你们?礼犬特使,你确定吗?”
听着礼犬的话,沈啸好想有些感到不可思议,就这样问了句。而听着他的话,礼犬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沈门主,据我所知,你这次伤重,是伤在了黑宇的手上吧?”
听着礼犬的话,沈啸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这点小事自然是瞒不过特使了。只是,在下不明白礼犬特使说这个干什么?”
听着沈啸的话,这个礼犬轻叹了口气,说道:“沈门主有所不知。黑宇近期的动作越来越大,现在更是和韩国的宇内教搭上了线,已经变得很麻烦了。”
听这礼犬这样说,沈啸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这又如何?我相信只要十二特使出动一半人的阵容,大可以灭了黑宇,绝不困难。对吗礼犬特使?”
听着沈啸这样说,礼犬沉吟片刻后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沈门主,并不是这样的。说实话,区区一个黑宇,我们尚不放在眼里。但是这一次,我们的目的,是韩国宇内教。”
“宇内教!你们的目标竟然是宇内教?”
听着沈啸略带惊讶的话语,礼犬点了点头,然后重申道:“没错,我们的目标就是韩国宇内教。”
听着他的话,沈啸心里暗自一惊,想道:不愧是他们,竟然开始打宇内教的主意了。
“怎么,宇内教有什么动静吗?不然你们何必与他为敌。毕竟都不是一个国家的人,他只要不把势力渗透到华夏来,你们何苦耗费自己的力量去跟他作对呢?毕竟,就算是你们,和宇内教抗衡的话也是会有些损伤的吧礼犬特使?”
听着沈啸这样说,礼犬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叹了口气,开口说道:“要是以前的我们,的确没问题,可是现在,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且这一次,并不是我们多此一举,只是,实在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啊沈门主。”
听着礼犬这样说,沈啸先是一愣,然后急忙问道:“难道宇内教已经开始把手伸到华夏了吗?”
听着沈啸这样说,礼犬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暂时还没有。沈门主也该明白,咱们华夏有着武神他老人家坐镇,就算是日月神主和三道魔神这两个不世枭雄,也不会轻易把势力渗透进来的。但是,从前年开始,先是泰国元气教在泰国境内绑架了不少我华夏子民,后又有越南冥魔宗在华越边境地带搞些小破坏,接着就是宇内教和黑宇的小动作。而近段时间我们更是得知,好像日本的三道魔神,也开始打算对咱们华夏的市场,渗透势力了。”
这样说着,礼犬好像很是惆怅,轻叹了口气后,又说道:“这种种迹象表明,虽然亚洲各大黑帮都不敢明着对我华夏做什么,更不敢轻易的把势力渗透进来,但是,从前几年我们的惨败开始,他们的心里已经渐渐地不再那么忌惮我们,甚至开始有了主动进攻的打算。或许武神他老人家的确超神入化,但是前辈他毕竟是一代宗师,武林支柱,没道理什么事都亲自出面的,所以,如果亚洲各大****势力把手伸到了华夏,只要他们的动作不是很大,相信武神前辈也未必会管啊。然而他们也不是很确定,但是这样的机会他们都不容错过,所以,就开始了一系列的小动作,旨在试探我们的虚实,试探我们的底线,试探我们的实力。而这个时候如果我们继续放任他们的话,恐怕就是对我华夏不利了啊。”
听这礼犬这样说,沈啸恍然大悟,接口说道:“我懂了,礼犬特使的意思是,虽然他们没有明着把势力渗透进来,但是他们现在搞的这些小动作,就是在试探你们的容忍程度和实力状况。也就是说,如果连这些小动作你们都处理不好的话,那他们就很可能会得寸进尺,一步步的把势力渗透进来了对吗?”
听着沈啸这样说,礼犬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有错。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们必须要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不仅要制止了他们的这些小动作,还要给他们一个惨重的打击,让他们再次了解到,我们华夏权威的不容侵犯,我们华夏市场的不容涉黑。”
听这礼犬这样说,沈啸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开口说道:“也就是说,礼犬特使的意思是,你们之所以要打击宇内教,并不是因为他们做了什么,而是因为他们有了这个念想,所以你们就要打消了他们这个念想,我说的对吗?”
“没错,所以我才说,我们需要沈门主你的帮助。因为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黑宇正好是个不错的跳板,我们大可以趁此机会顺藤摸瓜,在打击黑宇的同时,成功的打击一下宇内教。”
听着礼犬这样说,沈啸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别开玩笑了礼犬特使,你们国安局办事还需要和别人联合吗?你们自己就够了吧。”
一听这话,礼犬先是一愣,然后沉默了下来。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人竟是华夏最神秘的组织,国安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