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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尽管狼在嚎叫,骆驼照样走路。--蒙古族谚语(1)

关东军宪兵司令部给驻守在亮子里镇的宪兵队下了一道密令,与狼有关,密令由宪兵司令口头传达给林田数马。

“你们必须尽快抓到那个狼孩!”宪兵司令强调说。

“是!”林田数马站在司令官面前。

“弄白狼皮,多多益善!”司令说,“到手后,由你亲自送回国内……”

林田数马从新京坐火车回来,一路上他满脑子狼皮,白色狼皮雪花一样在宪兵队长眼前纷飞。

车窗外飘着真正的雪花,不过雪花很小,或者说称不上雪花,稀薄的雪粒而已,风把雪粒砸在玻璃上,由于坐在前边的车厢,又有内燃机喷出的煤渣裹着雪粒砸得玻璃噼叭作响。

林田数马的心也被什么敲打着,不过不是雪粒和煤渣,那只狼眼对坏天气里敏感,想闭上它都很难,老是要睁得大大的,还不可遏制地朝远处看。

“狼在雪天……”林田数马想象狼群在大雪荒天里异常活跃,冒雪去追杀猎物也许成功率更高。

两只眼睛出现了明显的差异,令林田数马有些心烦,置换上狼眼睛的几年,视觉的差异使他烦恼过,情况大都出现在夜晚,多黑的夜色,他视物都清晰如白昼,问题是人有时也需要黑暗,尤其是林田数马夜间有光亮就睡不着觉。

“八嘎!”每到这种时候,他就骂小松原,这个他信任的士兵,毫不留情地背叛了自己,让他去摘朴美玉的眼珠,他竟然弄来只狼眼珠以假乱真来欺骗自己。

逃兵小松原给林田数马找的麻烦太多了,有时他靠在椅子上打盹,没任何惊动忽然醒来,是一只老鼠从办公室的墙脚跑过,被那只时刻保持警惕的狼眼看见。

“啊,我将永无宁日。”林田数马苦不堪言。

雪在广袤的大野上飘落,黑色的土地和抹了淡妆的女人脸一样,薄薄的一层,笨拙的化妆,斑斑驳驳的丑陋。

林田数马恨小松原。小松原不仅给自己弄来一只老添乱的狼眼,还放过了朴美玉,当时命令小松原摘下她的眼珠后不留活口,他没摘她眼珠还放走了她,留下了祸患……朴美玉的复仇有些特别,她绑架少爷,没杀他也没勒索钱财,而是将他改造成一个土匪,把一个堂堂的宪兵队长的儿子变成一个胡子,林田数马觉得遭到奇耻大辱,这也是林田数马恼羞成怒下令杀死自己儿子的原因。

大义灭亲让林田数马在部下面前保持了帝国军人的尊严,私下的疼痛只有林田数马自己承受。尽管宪兵队长杀人不见血,杀人不眨眼,杀掉自己的儿子就不那么简单,常言道:虎独不食子。

日本宪兵和一个中国村妇制造的畸形儿朱家少爷--朱洪达--二龙戏蔓--一木,进入狼嘴的脆骨一样被林田数马嚼碎,每一声脆响,他的心都颤抖一下,怎么说也是在吞噬自己的亲骨肉啊!

小松原杀掉了,朴美玉也死去了,林田数马心里还有一个人--索菲娅,他要找到她,曹长江岛正奉命寻找索菲娅,捕获她也是迟早的事情,一个女流之辈她能逃到哪里去?

“暂且放弃追捕索菲娅,集中兵力去完成宪兵司令部交办的任务,抓到狼孩和弄到白狼皮。”林田数马想。

宪兵司令部的情报系统很厉害,他们通过特殊渠道获得香洼山的白狼群里有一个狼孩儿,就连近在香洼山咫尺的亮子里镇宪兵队,丝毫不知道。

“据可靠的情报你们香洼山中出现一个狼孩。”情报军官说。

林田数马有些惊奇,自己离香洼山那么近,而且追捕索菲娅的宪兵不停地进出香洼山……狼孩,中国的历史上还没这方面记载,日本也没有,捉住狼孩运回到日本,绝不比煤炭、圆木的价值低,林田数马意识到了狼孩的重要性。

“……我发现韩把头卧室的炕上,有一把木梳。”曹长江岛向林田数马汇报。

“木梳?”

“韩把头是秃子,他不使用木梳,肯定有个女人和他在一起。”曹长江岛说,“我觉得韩把头将索菲娅藏了起来。”

林田数马对索菲娅不太感兴趣,他一门心思在想如何抓住狼孩,弄到那群狼皮。

“先不找索菲娅了,我们……”林田数马做了紧急部署。

“那让韩把头他们逍遥法外?”曹长江岛问。

“留得青山在,还愁没柴烧嘛!”

林田数马说了句中国老话,怎样处置索菲娅和韩把头就在话里了。曹长江岛稍微思考,明白了队长的打算。

林田数马眼下非但不会动韩把头,而且要和他往近了处。捉狼孩,弄狼皮,宪兵队远不及狩猎队得心应手,猎人整日和野兽打交道,成功率会很高。

是否能够说服狩猎队,林田数马觉得不是百分之百的把握。原因是那年怂恿狩猎队灭了卢辛的花膀子队,索菲娅被韩把头救走,或者说索菲娅跟韩把头走,他们睡在一起……有了这层关系,他有可能对索菲娅说破宪兵队叫狩猎队去杀卢辛的事。如果是这样,问题就复杂化了,韩把头肯定不会帮忙的。

怎么办?

林田数马绞尽脑汁,最后想出办法。他要利用宪兵司令部作的部署:清缴民间的枪支。亮子里镇范围内的民间枪支基本缴得差不多,只剩下狩猎队的枪支没缴。林田数马没急于缴狩猎队的枪支,也正是他对今冬回到香洼山那群白狼的垂涎。

“白狼皮!白狼皮!”林田数马惦记了几年。

当年,与卢辛的花膀子队结仇也是因白狼皮,弄到手的白狼皮硬叫花膀子队夺去。

前不久,从一嘱托的口里得知,消失了四年多的白狼群突然回到了香洼山老巢,狩猎队也重返玻璃山驻地,准备今冬捕猎白狼。林田数马原打算在狩猎队弄到白狼后,再以收缴民间枪支为名,缴下狩猎队枪支,连同白狼皮……现在看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谋要做些调整。

林田数马想到出现不好的结果,韩把头拒绝捉狼孩和弄狼皮。那又怎么办,林田数马决定用不合作就缴狩猎队的枪相要挟。

“去玻璃山!”林田数马下令。

韩把头一路跑回狩猎队,直接进自己的屋子。那时,索菲娅正照镜子,准确地说是一块镜子的玻璃碎片,照全她的脸需要分成几个部分,五官一起出现很难,镜子片太小了。

“他娘!”韩把头进屋一把抱住她。

“别闹。”索菲娅一下想到最美妙的事上去,说,“只有半天没在一起,你就苍蝇见血似的。”

“他娘!”韩把头嘴唇颤抖,只是说着平常很少说的他娘,她迷惑:“怎么啦?”

“我看见他了。”

“谁?”

“根儿,咱儿子啊!”

“什么,你见到根儿了?”

“根儿!”韩把头平静了些。

对索菲娅来说消息是惊天的,她猛然拱起身子,用力过大将韩把头撂倒在炕上,身子覆盖上去。

“在哪儿,在哪儿见到的呀?”她忙不迭地问。

韩把头喘不过气来,断续地说:“我……你压……我上不来……气,我说不出话来、来。”

索菲娅坐起来。

韩把头顿觉一块石头从身上挪开,缓上一口气来。

“你倒是快说呀!”她迫不及待。

“香洼山上的一个树洞里。”韩把头说。他讲了一遍遇见杏仁眼老狼和狼孩的经过。

“我们去看他!”索菲娅下炕穿鞋。

韩把头一把手拽住她,阻止道:“你不能出去。”

“为什么呀?”

“宪兵在抓你呀。”

“他们不是走了吗?”

“恐怕躲在暗处盯着你,出不得这个屋子。”

索菲娅稍微安静一会儿,目光直直地望着韩把头。

“要去看,也得找个时机。”韩把头说。

“不行,我豁出去啦!”索菲娅的情绪又激动起来,“见到根儿,我死了也心甘了。”

“索菲娅,你听我说……”韩把头拉住她,索菲娅拼命往外挣脱。

这时,老姚慌张地进来,脸色发白:“大哥,一队宪兵朝咱院子走来。”

索菲娅不再挣扎了,整个人懈怠下去。

“快钻洞吧!”韩把头说。

索菲娅十分不情愿,还是钻入暗洞。

一切处理妥当,韩把头说:“我们看看去。”

林田数马带着八九个宪兵在狩猎队的院门外下了马,韩把头急忙迎上前:“队长大驾光临,鄙人有失远迎。”

“客气!”林田数马说。

“请,队长快请!”韩把头制造出笑脸。

林田数马一行人进院,几个狩猎队员主动上前为宪兵牵马。

狩猎队的四合院是典型的东北民居建筑,南面三间屋宇式大门,旁边是两间倒座的门房,院中有影壁墙……房舍分两进院,韩把头和索菲娅的是二进院的后一趟正房。

“上屋坐。”韩把头将林田数马他们让进头道院子的正房里。

沏茶倒水伺候后,林田数马说:“我们这次来要住你这儿几天,没问题吧?”

“当然,队长不嫌寒舍简陋,随便。”韩把头客客气气地说。

五间正房安置下宪兵,特给林田数马选了一间好房子。

“韩把头,你们中国有句话怎么说?”林田数马叫韩把头到自己房间,说,“打开天窗说亮话。”

韩把头毕恭毕敬地在一旁听着。

“亮子里镇民间的枪支只你们狩猎队没缴啦。”林田数马说,“我这次来,就是和你谈缴枪的事。”

韩把头心头一惊。

“你们狩猎队有29个人吧?”林田数马问。

韩把头再一次震惊。心想:“他对狩猎队了如指掌,人数也准确。”

“枪支也不会少于这个数字吧?”林田数马问。

“缴枪?”韩把头惶惶起来。

林田数马暗暗观察韩把头的表情,装出十分严肃。

“队长,请你高抬贵手……”韩把头求情,“您知道,手里没枪还咋打猎?弟兄们靠打猎养家口啊!”

林田数马没松口。

“我保证弟兄们的枪支用来打猎,出问题我拿脑袋担保。”韩把头说。

林田数马冷笑,说:“你长几颗脑袋?”

“一颗。”

“一颗脑袋担保二十九颗脑袋,不合适吧?”林田数马像似一点儿都不可通融。

“队长……”韩把头做着最后的努力。

“韩把头,我们是老朋友了吧?”林田数马将话往回拉,说,“是吧,老把头?”

“是是是!”韩把头连说三个是。

“不缴枪可以,但是有两个条件,你得答应。”林田数马说。

“您说,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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