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楚清坐在御花园内的一个亭子里喂鱼,一个不速之客来了。“哎呦,这不是皇后娘娘吗?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安若妍福了福身子给冯楚清行礼,冯楚清没跟她说起来她就不能起来。冯楚清撇了安若妍一眼,飘廖裙纱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抹胸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周旁蓝色条纹,细看却现暗暗蓝光。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轻点朱红,却似娇媚动人。
“起来吧。”冯楚清没多搭理安若妍。自己现在心情很不爽,不要惹到她,要是惹毛了她,管你是谁,一样修理。这就是冯楚清的个性。冯楚清看着水里自由自在的鱼儿,思乡的情愁又出来了。她要回家,她不要在这个勾心斗角的世界活下去,她不要被人欺负。却忘了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她要慕容夜,她要老爸老妈。
“娘娘可真厉害,好几天了呢,都把皇上拒之门外。”安若妍心里不太舒服的说,以前的冷易轩是处处围着她转,现在在冷易轩的心里,冯楚清变的越来越重要了。任由冯楚清跟他摆谱。她气疯了,所以忍不住出来找冯楚清呛声,哪怕冷易轩跟她说不准惹冯楚清,可是她之前在冯楚清那里受了那么多屈辱,不报复回来她不甘心。
“本后知道自己有多厉害,所以不用你来提示本后,还有,你一个小小的妃子,天天不来给本后请安,本后可以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不计较,可是这并不代表你是特别的,就算你是特别的,那也是本后的功劳。”冯楚清一直都不是好欺负的种,她一直以来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到犯我,我必犯人,加倍奉还。
“娘娘教训的是。”安若妍在心里咬牙切齿。虽然说她是得宠,但是她的身份始终没有冯楚清的高,所以处处对她忍气吞声。“臣妾这次来是要感谢皇后娘娘的,要不是皇后娘娘散播的流言,臣妾也的不到皇上的怜惜,不然也不能当上妃子。”气死你。让你羞辱我,让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安若妍在心里骂着冯楚清。
“本后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的成全,沐王爷跟罗小姐也不能喜结连理啊,还有,谢谢你来到了皇宫赋予我修理你的权力。哪怕你住进了未央宫都好,身份依旧没有本后高,本后想让你滚出去你就得乖乖给本后滚出去。还有,你不要那么天真了好吗?本后没有那么无聊去散播谣言。散播谣言的,是皇宫里的某一位娘娘,你真以为你来到皇宫就能呼风唤雨了吗?本后告诉你,你想太多了,而且,你的小命从今天起就进入了倒计时了。”冯楚清说完这些话心情大好。
“你真的没去散播谣言?”安若妍不信的问。
“虽然说本后也是出了一份力,但是,本后为何要对付你,你都没本事抓住沐王爷,也没本事破坏他。本后为何还要对付你?本后吃饱没事做啊?在本后眼里,你还不配当本后的对手。你除了有一副外貌,你还剩什么?你有才情吗?你有智慧吗?你甚至连被谁暗算了都不知道,太可笑了。”冯楚清看着安若妍,冷笑,她甚至没有伍媚聪明,伍媚还知道要抓住一个能帮她更上一层楼的人。安若妍这种人,连脑子都没有,真不明白冷易轩是怎么看上她的。
“臣妾告退。”安若妍落荒而逃。
“皇后娘娘的口才真的不是一般好啊。”兰溪在安若妍走了以后拍手叫好。这种女人,有什么资格喜欢沐王爷?
“想不到兰贵妃也喜欢在背地里偷听别人说话。”冯楚清看着兰溪,冷哼。兰溪穿着紫蓝的锦锻抹胸,衬托出雪白嫩滑的肌肤,轻薄如纱的外衣慵懒的在腰间系了个结。同蓝的腰带宽宽的勒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娘娘说笑了,臣妾不过是路过而已,看到娘娘跟妍妃在谈话,臣妾不方便打扰罢了。”就算自己是在偷听,她也不会傻的全说出来好吗?
“那妹妹路过的时间真是巧了。不知妹妹找本后所谓何事啊?”冯楚清问道,冯楚清猜测,兰溪估计也是看安若妍住进了未央宫而不甘心,她跟自己一样,也跟着丢了兰国公的脸。幸好她爹爹什么都没说,只是尊重她的选择。让冯楚清有些感动。
“安若妍她凭什么住进未央宫?”兰溪在冯楚清面前直言不讳。因为她知道冯楚清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你只要不惹到她,不触犯她的原则,不触犯她的利益,其实她很好说话的,只是很记仇罢了。而且,她觉得冯楚清才有那个资格做她的对手。其余的人都太蠢了。“虽然说她是宠妃没错,可是也没有必要把未央宫赐给她住啊。”
“你也别忘了,皇上心爱之人是她,未央宫本来就是她的。”冯楚清幽幽的说。奶奶的,虽然她不计较,但是凡事也不能太过分了吧,很明显,这次冷易轩触犯了冯楚清的原则了。
“我不需要那个未央宫,也不需要皇上的爱。”兰溪直接把话挑的更明了。
“你只是觉得兰国公的脸被你丢尽了。其实不止你,皇上的脸又何尝不是?他现在肯定为了满朝文武百官的奏折而烦恼。他宠安若妍可以,但是要有个分寸,如果把百官逼急了,说不定会说安若妍是个红颜祸水,要求处死她呢。”冷易轩,你别怪我,是你做事太过分了。而且,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这一步,是你逼我走的。冯楚清在心里说。
“你的意思是,让百官相信她是祸水?”兰溪发现,冯楚清真的是太聪明了。
“本后什么都没说。”冯楚清拍拍手,拍拍衣服,起身带着红玉走了。
红玉看着自家主子,皇上惨了,把主子惹毛了。“主子,兰贵妃会怎么做?”
“她要怎么做是她的事,不关我的事,而且,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谁能耐我何?”冯楚清冷笑,她可没教兰溪怎么做,就算事情揭发了,也不关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