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的阎王散还有没有了。”顾广矿道。
顾广矿的话声一传入赵涅倩耳中,赵涅倩心中一沉,急转过身去,只见管老侠、顾广旷、刘家锺三人不知何时已立于她身后。
赵涅倩一见管老侠、顾广旷、刘家锺三人心中慌得很,心中不停到:“我怎么把这三人给忘了,我怎么把这三人忘了?”
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怎么也来此了?
原来,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在此山中转悠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三人不由计议起来,顾广旷道:“大哥,你不是说那秘籍就在这山中,怎么转来转去还是毫无头绪?”
就在这时,一人道:“你要小心些,近来山中多了许多人,说是来找秘籍的,你千万莫让那些人看到。”
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但听“秘籍”二字,连忙躲藏了起来。
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一藏好便暗暗窥视了起来,只见从西边走来五人,那五人青一色的黄布粗衣,当先那人年约五十开外,下颌留有一绺胡须,不高也不矮,一边说着一边四处环视,此人正是赵亥玄。
刘家锺目光突地一亮,悄然道:“想不到他也来了。”顾广矿道:“此人是谁?”刘家锺道:“此人便是赵亥玄。”
顾广矿“啊”了一声,道:“此人便是赵亥玄。”说话间,只见赵亥玄等人走了过去。
就在那时,管老侠道:“大哥,不如我们悄悄尾随在他们身后,不就找到秘籍了吗?”
刘家锺道:“此言极是。”
这山中大石、巨树极多,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利用山中大树、巨石悄然跟了过去。
一柱香的时间,赵亥玄等人向一株大树后而去,那株大树约有三人多粗,就在赵亥玄等人向大树后走去时,赵亥玄突回首观望。
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见状,生怕被赵亥玄发现了,连忙藏了起来。
约莫赵亥玄等人走了,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这才向那大树走去,到的树旁,那还有赵亥玄等人的影子,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四处张望了起来,那里去寻?
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暗暗叫苦了,突听隐隐约约传来了落子的声音。
那落子声虽极是微弱,但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还是听见了,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不由倾听了起来。
那声音离的甚远,分不清是什么声音,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狐疑了起来。
顾广旷脑中闪出了一丝念头,顾广旷低声道:“莫非他们找到了秘籍所在之处,正在开启机关吗?”管老侠神情一振,道:“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
不容动身,刘家锺道:“二位兄弟且慢。”顾广矿道:“大哥,怎么了。”刘家锺道:“你们听这声音好像有点不对。”
管老侠道:“顾不得那么多了,宁让撞上了,也莫误过了。”说着大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寻了过去。
不知多久,声音越来越响,“呯呯”有声。
那“呯呯”之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一样。
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三人忙藏了起来,只见前方的一处空地上,坐着二人,正在下棋,在他们身旁还有二人观战,那观战的二人是陌生和赵涅倩。
顾广旷但见陌生和赵涅倩,双眼一明,悄悄走了过去。
赵涅倩见顾广旷盯着自己,笑笑道:“怎么,你们还想尝尝。”待赵涅倩的话声落地,顾广旷“哼”了一声道:“还想骗我们,若不是夏侯天,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赵涅倩一听到“阎王散”被拆包了,心中咯噔一沉,暗暗道:“夏侯天怎么这么多事?”
只听顾广旷道:“我看你这次如何脱身?”说着双手变爪,便想当头罩下。
陌生上前一步,正想迎过去,管老侠上前一步阻住了陌生的去路,道:“我来掂量掂量你的分量,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赵涅倩身子一闪避开顾广矿迎面一抓,顾广旷一招落空,左爪一翻向赵涅倩迎面又抓了过去。
顾广矿那一招来的太快了,赵涅倩心中一急,连忙又闪躲了起来。
赵涅倩虽躲了过去,只听“嗤”的一声,赵涅倩衣裳的一角被撕了下来。
顾广矿冷笑道:“你的舌头功夫害人之心那里去了,怎么,只会躲闪的本事。”说着一爪又抓了过去。
赵涅倩向后退了一步,身子一转,向西而去,刚奔出三步,只见刘家锺神悠气闲道:“你想从此过吗?还是回去吧。”说着迎面一掌拂了过去。
赵涅倩不由又往后退去,就在那时,顾广矿又到了,赵涅倩避无所避了,身子一转,左掌一伸迎了过去,“啪”的一声,赵涅倩突觉得手一疼,“哎哟”叫出声来,手背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印。
陌生但听赵涅倩“哎哟”了一声,不由道:“你怎么了,要不要紧。”赵涅倩道:“我不要紧,敌人凶得很,莫管我,你走吧。”
陌生道:“你说什么呢?我们一起来的,要走也一块走,我怎能在你危难之间弃你不顾。”
刘家锺笑眯眯道:“这个娃娃到有些良知。”
顾广矿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说着左脚一迈封住了赵涅倩的去路,同时左手变拳捣了出去,赵涅倩忙用胳膊去挡。
“呯”的一声,拳头击在胳膊上,赵涅倩越发疼了,“哎哟”一声又叫了出来。
陌生在次听到赵涅倩发出“哎哟”声,更是关切了,照管老侠迎面一掌同时双脚一拧奔到赵涅倩身旁,道:“我们走。”说着右手拉住赵涅倩的手,左掌开道。
只听刘家锺道:“这两个娃娃真是天真,在我们面前能走的了吗?”说话间,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把陌生和赵涅倩围了起来。
陆元山車平二进八,直入敌军阵中,王川左炮回抽,陆元山正想以局吃炮,突听王川道:“将军。”陆元山飞像,王川车平二进八,陆元山没棋了。
陆元山道:“怎么走?”陆元山的话一说出口却没有人回答,陆元山不由又问了两次,还是没有人应声,陆元山奇了,回顾了一下四周,那有赵涅倩和陌生的人影。
陆元山苦笑了一声道:“那个女娃娃也真是的,说好了要指点我的,一盘没过便没人了。”
就在这时,突听打斗声响了起来,打斗声一响起,陆元山抬头向前望去,只见赵涅倩被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围了起来。
陆元山皱起了眉头,又不肯平白失去一个高参,心中到:“这个女娃娃下棋下的好好的,怎么却和人打了起来。”想到这里,高声道:“谁敢在我面前生事,若要生事,等我二人下完这盘棋在说。”
陆元山的话声一响起,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一起向话声传来的方向望去,但见是东海无刀王川和陆元山二人,三人不由一怔,自知这二人无论是谁都惹不起。
只听陆元山道:“小姑娘你过来在给我参谋参谋。”
赵涅倩但听陆元山的话声正求之不得,连忙奔了过去。
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远远站在一旁瞧了起来。
下棋讲究的是心境和心情,若心境和心情被破坏了,那还能在下得去,更何况管老侠三人环侧在旁对赵涅倩来说总是个危险,赵涅倩漫不经心指点了陆元山三步,暗暗筹划脱身之策。
那三步对王川来说构不成危险也没有多大的冲击力,自不痛不痒,不像赵涅倩先前的棋风,王川暗暗奇了,道:“小姑娘下棋一向极有套数,总爱以马开道,以炮相攻,车从后掩杀,怎么三步下来,连自己的路也断了,只能守,不能攻了。”
陆元山但听王川的话声,向赵涅倩望了一眼,见赵涅倩心不在焉,时不时向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望了一眼,陆元山站了起来,向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三人道:“你们赶快给我离开这里,别扰了我的心思,我还想请她帮我多下几盘。”
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三人但见陆元山站了起来,相顾面色大变,怕的厉害。那敢说什么,悻然而去。
陆元山见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三人离去,冲着赵涅倩道:“他们走了,这下你可以安心的指点我了。”王川不由“哼”了一声。
赵涅倩但听王川声音有异,忙看了起来,那还有多大的缓冲余地,眼看便无任何解法,赵涅倩突道:“我的头好昏呀。”说着倒了下去,不偏不倚正好倒在棋盘中,她一倒下去,棋盘顿时大乱,经赵涅倩一搅,好好的一盘棋在也下不去了。
王川勃然大怒,道:“小姑娘捣什么乱。”陌生见赵涅倩突倒了下去,忙上前搀扶道:“你怎么了?”赵涅倩不语。
待赵涅倩一站起来,突见王川的脸涨的通红,那神情赵涅倩心中怕极,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头脑一时发晕,还请见谅。”话一说完,见王川怒意还未全消,赵涅倩正想在解释一下,只听陆元山道:“兄弟,你要怪就怪我吧,莫要为难小姑娘。”王川不语。
一时之间,陆元山自嘲道:“看来我以后不能在下棋了,我的棋艺的却太差了。”说到这里笑了起来,笑声本是欢愉的,但陆元山的笑声却无半分高兴之意。
王川但听陆元山的话声,心中一怔,突想到:“我本想让大哥赢几盘,让他开心一下,我怎么却忘了。”想到这里竟不知如何是好。
赵涅倩见陆元山站在原处动也不动,脸拉得老长,心中一沉,“我本是想凑个热闹图个红火,没想到反其道而行,使这二人心中都不痛快了。”
突听陌生道:“上一盘不算,你们重新来过。”赵涅倩拍着手道:“好极,好极。”
陆元山道:“有什么好的。”不容陆元山话声落地,王川道:“陌生说得不错,上一盘不算,我们重来。”
不容开局,赵涅倩暗暗想到:“王川即不想赢陆元山,又不想失子太多,这可就难了,王川布局紧密,若不丢子,岂能取胜?”
“总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两头皆顾。”目光一闪:“小时候经常看人下棋,他曾见过一个布局,那布局全盘子都能用上,兵力相当,决无优劣可分,最奇的是无论黑红谁先走,最后只能以和而定。”想到这里,赵涅倩道:“王大哥,我有个棋局,你要是能破了,算你棋艺高超。”
王川奇道:“什么棋局,快快摆来。”赵涅倩不容王川说完,凭着记忆,一一摆了起来。
只见车马炮卒紧紧相连,环环相扣,局中有局,招中有招,互相攻杀,步步相逼,无论你怎么走,到头来双方只剩下将仕相,只能在自己境内来回呼踏,若想越过对方境内却在也不能办到,而这种棋法只有一种走法,一开始只能攻杀,决无旁路可走,除非你自甘认输。
王川看在眼中,极是惊奇,同时“咦”了一声,左思右想,除了只能见招拆招,在无别的方法可行。
王川看了半天,想不出破解这棋局更好的办法,无论怎么走,到头来只能以和局而定。
王川不由暗暗想到:“世上的残局无非是两种结局,一种是胜一种是负,极少以和而论,此人真是聪明,竟能想出这么一个古怪的棋局来。”想到这里,王川看了看赵涅倩,道:“看不出你还真有一手,小姑娘你是怎么想出了这么个棋局的。”说着又凝眉想了起来,赵涅倩见王川称赞自己,心中美滋滋的。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赵涅倩见王川还没有想出好的办法,冲着王川道:“等你想出好的破解之法,我在来见你。”话一说完,不容王川开口,举步便行。
陌生向王川和陆元山打了声招呼,眼看赵涅倩越走越远,不由道:“等等我,等等我。”说着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