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天向东而去。
木然间,夏侯天瞧见了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
只听管老侠道:“大哥,若是赵亥玄真找到了秘籍,我们该怎么办?”刘家锺道:“赵亥玄虽然人数七人,除了赵亥玄有些功夫,其余都不足为惧。”
顾广矿道:“大哥,怎么赵亥玄等人眨眼便不见了?莫非我们的行踪被赵亥玄等人发现了。”
管老侠道:“这也难说,我们一路跟着赵亥玄来到此,难免不被赵亥玄等人有所察觉。”
顾广矿道:“若这么说便对了,我见在第一座山上时,赵亥玄等人像无头的苍蝇东一头、西一头不停的转呀转呀,莫非我们的踪迹那时便被赵亥玄察觉了,所以赵亥玄等人不停地和我们兜圈子。”
刘家锺道:“我看不会,我们离得甚远。”顾广矿道:“那你说为何赵亥玄等人不停的转呀转呀?”
刘家锺道:“这——,这——,嘿嘿,也许赵亥玄等人也是知道个大概方位,至于具体的地方他们也不能确定。”
夏侯天暗暗道:“原来如此。”
天色向晚。
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各自坐在一块大石上吃起干粮来,一块干粮尽,刘家锺取出水壶,拔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递向了顾广矿,顾广矿接在手中大大地喝了一口,随手递给了管老侠,管老侠接在手中连喝了两口,道:“真是舒坦,这若是能在家中美美地睡一觉,那就更好了。”
顾广矿道:“想的到好,我们这一出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在回到家中。”说着转向刘家锺道:“大哥,那赵亥玄说名山大川中,只在山中求,这天下有这么多山,究竟指的是那一座呀,我们总不能跟着他把所有的山一一转个遍吧。”
管老侠道:“二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空手而回、无功而返吧。”
刘家锺道:“有的人虽然是武学大家,但那一身功夫和他的身份极不相符,有的人虽然不是武学大家,但那一身所学就连武学大家也自叹不如,嘿嘿,我们若能得到那秘籍。”
顾广矿、管老侠附和道:“大哥说的不错。”
顾广矿道:“要是能知道确切的方位、那怕是大概的方位也好了。”
管老侠道:“你就知足吧,你没见天下有那么多人连这么点消息也不知道,说起来我们总比他们强些。”
夏侯天听到此,心中咯噔一沉,暗暗到:“照他们这样说那秘籍岂不是永远也找不到了。”突想到:“这样最好,我也不用为冷无桓担心了。”
只听顾广矿道:“大哥,若是我们找不到赵亥玄该怎么办?”管老侠道:“那能怎么办,继续找呗。”
顾广矿道:“若是一辈子找不到我们就找一辈子吗?”管老侠道:“这——,这。”说着无言了。
顾广矿道:““名山大川中,只在山中求,”也许赵亥玄也就是知道这么一点。”刘家锺道:“也许赵亥玄的想法和这句话有些出入。”
管老侠道:“此话怎讲?”
刘家锺道:“这天下名山大川成千上万,他总不能一一找过。”顾广矿道:“倘若如此,那我们该怎么办?”
刘家锺道:“明天,我和你在四处找找,三弟,你就在路口若是山峰上专打探赵亥玄的消息,一有情况立刻通知我俩。”
顾广矿道:“那若是找不到赵亥玄呢?”
刘家锺道:““名山大川中,只在山中求,”我们只好在这句话上下点功夫了。”说着刘家锺顿了顿道:“这名山吗天下虽有很多,但我想那秘籍一定在东岳的泰山,或者是西岳的华山、南岳的衡山、北岳的恒山、中岳的嵩山,我们只好把这五座山一一找个遍了。”
此时,天色向晚。
刘家锺道:“一天又过去了,我们去寻个地方歇息。”说着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站了起来。
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三人一动,夏侯天跟着也动,眼看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向一处山嘴走去,夏侯天生怕跟的太近被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发觉,停了下来。
约莫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转过了山嘴,夏侯天这才慢腾腾的走了过去。
夜已沉。
夏侯天一走出山嘴,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消失了,夏侯天左右了望,哪里去寻。
夜色中多了一道火光。
夏侯天瞧在眼中,暗暗到:“那一定是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生起来的。”想到这里,夏侯天顺着火光而去。
眼看火光越来越近,夏侯天顺着火光看得清清楚楚,一处空地上胡财、言大武、钱千、吴姜等人围着火堆而坐。
夏侯天一见胡财、言大武、钱千、吴姜等人正想走过去,只听胡财道:“难道这世间真有这么玄的秘籍吗?”
钱千道:“难道能有假吗?否则,江湖上也不会留下一个传说,这个传说足有三百多年的历史。”吴姜道:“据说三百年前,天下武林就为了这本秘籍发生了一场混战,那场混战不知死了多少,听说那场混战各门各派都卷入了其中,后来那秘籍却不知所踪了,想不到今日却重现江湖了。”
胡财道:“秘籍的确是好东西,否则,天下群英最近也不会尽出。”吴姜道:“天下群英尽出那又能怎样,就是人山人海不知秘籍的所在也是白搭。”
钱千道:“你不知道,可是我知道?”
夏侯天但听钱千的话声,夏侯天的眼突亮了起来,就在那时,胡财等人一起向钱千望去。
胡财一字字道:“在那?”钱千道:“就在这山中?”
胡财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钱千道:“你没瞧见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也在此山中吗?”
胡财但听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气一馁,道:“这三人怎么可能知道秘籍的下落。”
钱千“嘿嘿”道:“无风不起浪,那日,小姑娘说秘籍就在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身上,我看一定事出有因,否则,那姑娘谁都不说,为何翩翩指向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
夏侯天听胡财等人提及那天在酒店一事,打消了前去和他们一见的念头。
弹指间,言大武道:“那日,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不是和秘籍撇清关系了吗?当时你不是也信了吗?”
胡财道:“听你一说我想起一事,今日,大伙见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都想跟在他们身后瞧瞧这三人要做啥,那知这三人真够贼的,东一转、西一转便消失不见了。”
吴姜道:“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一定是发现了我们。”
胡财道:“我看不会,我们离得甚远。”
言大武道:“这么说到有些道理。”
钱千道:“早知如此,我们就该找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问个清楚。”
吴姜道:“找到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又能怎样,这三人武功甚高。”
胡财道:“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是有些功夫在身,但我们这么多人还怕刘家锺等人不成。”
吴姜道道:“我们虽不怕管老侠他们,但管老侠身后那人我们却惹不起。”钱千道:“你指的是谁?”
吴姜道:“难道你忘了那日酒店中夏侯天横插一杠了吗?”
夏侯天但听胡财等人涉及了自己,生怕自己被胡财等人发现忙躲藏了起来。
只听钱千道:“你是说夏侯天。”吴姜道:“正是。”胡财道:“那夏侯天也不足为惧。”
吴姜道:“夏侯天虽不足为惧,但你莫忘了夏侯天的义兄,我们是无论如何都惹不起的。”
言大武道:“夏侯天的义兄又是谁?”
吴姜道:“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说当今武林中最近几年名声最盛的人是谁?”
言大武道:“是谁?”吴姜道:“冷无桓。”
夏侯天听到此,目光突地一闪,言大武道:“冷无桓没听说过,武林中什么时候竟出了个冷无桓?”
吴姜道:“你可真是孤陋寡闻。”吴姜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那莫催生你听说过吗?”
言大武道:“莫催生,你说的这个莫催生,莫非是那个“天下若有催命鬼,凡人皆避避莫催生的那个人吗?”吴姜笑了一声道:“除了这个莫催生,你听说过还有谁叫莫催生?”
言大武道:“说起莫催生我也略听说过一二。”说到这里,言大武顿了顿道:“据说在这世上没有人见过莫催生的武功,也没有人知道莫催生的武功属于任何门派,更没有人见过莫催生拔刀,只因见过莫催生拔刀的人都已死尽死绝。
武林中人只知他腰跨长刀,在这世上很少有敌手,莫催生简直是恶魔,恶魔的化身。”
吴姜道:“不错,莫催生简直就是一个恶魔,就是这样的一个恶魔却死在冷无桓之手,至此以后,武林中人说冷无桓是武林中的神,武神,也有人说冷无桓是武林中的一面大旗,不倒的大旗。”
夏侯天暗到:“这吴姜说的不错,至从莫催生死后,冷无桓的名头一向极盛。”
就在这时,一人道:“夏侯天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夏侯天若碰到宫小仙还不是一样玩完。”
只见这人年约五旬,目光如电,一双手干瘦如柴,青劲根根暴起,人称鹰爪王李豪。
就在这时,东南方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今夜满天繁星,亮如白昼,月光下,夏侯天看的清清楚楚,那三人正是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
夏侯天一见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暗暗到:“遭了,这三人怎么自己送上门了,这若是被胡财等人看见岂能有好,我得想个办法让这三人尽快离去。”
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但听有人提及自己的姓名,一起向前望去,但见胡财、吴姜、钱千、言大武等人,脚步顿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