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和赵涅倩慌不择路一路飞奔而去,一柱香的时间,只见前面出现了一位僧人挡住了去路,那僧人身材高大,身穿黄色的僧衣,双眼极是有神,此僧正是净空。
赵涅倩霍见前面有人挡路,心中一沉,抬头向净空望去,只见净空双眼精光暴射。
就在赵涅倩惊魂不定时,净空见胡财等人手持兵器,没命似的追赶赵涅倩和陌生,又见赵涅倩和陌生慌不择路,气喘连连,净空眉头一皱,喃喃道:“这么多人追赶两个娃娃,真是可气,好歹也得管上一下,谁让我这出家人遇上呢?”话声一落,冲着赵涅倩和陌生大喊了一声:“莫要慌,你二人快到我这边来。”
只见那僧人让过陌生和赵涅倩,上前一步,挡在路中,道:“阿弥陀佛,邪魔歪道,遇道贫僧还想逞强吗,趁早给贫僧回去吧。”这僧人声音极大,如震天般吼。
净空怎会在此,原来,那日,净空和师兄净惠在酒店中相遇,二人说了几句,便原路返回。
那知人去楼空,那里有一个人影,二人心中大急,分头去找,到的后来,师父没找着,竟连师兄也没了踪影,一人前去宝珠寺吧,见了宝珠寺的主持如何去说,“难道说途中和师父、师兄走丢了吗,这话净空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想到这里,净空一路继续向前寻去。
胡财等人但听净空一声吼,便知净空的武功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尽管如此,胡财等人自持人数众多,那曾把净空放在眼中。
赵涅倩但听到“光天化日”这四字时,吃吃的笑了,净空见赵涅倩突然发笑,道:“你笑什么?”赵涅倩道:“这明明是繁星满天,大师怎么说是光天化日之下。”净空听赵涅倩如此说,也不去理会它,转过身去,目视着钱千等人。
吴姜道:“出家人快走开,我们不难为你。”话声一落,众人见净空一动不动,吴姜道:“出家人,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们,大伙从他身上踏过去吧。”胡财道:“我们还是绕道走吧,跟这和尚计较什么。”钱千道:“那二人就在前面,绕什么道,大伙一起向前并肩子上。”
净空见钱千等人语气恶极,喃喃道:“我若不除魔护道,佛祖一定会降罪于我,罢罢罢,今日让我来超度你们吧。”净空话落,那容胡财等人身动拍出一掌,只见一股无形的掌力袭出,直向众人卷去,众人被那股无形的掌力一阻,休想在前进半步,同时,净空道:“你等都听我说。”
胡财等人乱了起来,后边的人纷纷叫道:“和尚找死,大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并力向前用刀剁了他。”“叮当”之声不绝,胡财等人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器向净空剁去,赵涅倩吃了一惊道:“这下如何是好,我们累的那和尚把命赔掉了。”陌生道:“待我去阻敌。”说着上前一步,不容陌生出招,净空道:“邪魔歪道,今日我收了你们。”说着双掌齐出。
赵涅倩瞧在眼中暗暗发笑,道:“刚才我是多虑了。”陌生道:“涅倩,我们走吧。”赵涅倩道:“瞧瞧在说。”
净空见钱千等人东倒西歪跌在地上,道:“你们这些邪魔歪道,灰孙子,仗着自己有两下,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今天我收了你们。”
钱千等人听在耳中耳中心中一惊,自讨道:“这可如何是好,打又打不过这莽和尚,难道今日要命丧于此吗?”就在这时,净空道:“莫要慌,都站起来。”
吴姜这些人武功不高,但见的世面多了,有些人自思道:“我若不站起来,那和尚就决不会动手,说不定时间久了那和尚也就不追究了。”想到这里素性爬在地上装疼,嘴里发出“哎哟!哎哟!”的叫着。
钱千年轻气盛,久爬在地不起那有那个耐性,更没有胡财等人心思多,索性站了起来,偷偷向净空望去,心中暗暗骂了起来,“秃驴、贼和尚,王八蛋、龟儿子,老子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但净空武功高的怕人,那敢骂出口来。
净空见那些人磨蹭了半天也没站起几个,净空那有那个耐性瞧胡财、吴姜等人一一爬起,在说胡财、吴姜等人嘴里直嚷嚷喊疼吵得他头都晕了,道:“邪魔歪道,别耍那鬼肠子,快站起来,今日让我渡了你们。”
吴姜等人听净空说狠话了,生怕净空说的出做得出,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
净空见胡财等人都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眼向胡财、吴姜、钱千等人一一扫过,道:“邪魔歪道,今日让贫僧来超度了你们。”
吴姜、钱千站在最前面,净空的话听的清清切切,暗道一声:“不好,”没等净空话落,又“哎哟”喊起疼来。
胡财等人听在耳中,你看我我看你,连忙回应了起来,竟有些人还捂起脸来,这所有的变化赵涅倩看在眼中,低声对陌生道:“这些人真够贼的,竟敢装疼。”陌生道:“涅倩,莫要在生事端了。”
一时间“哎哟声、喊疼声”久久不息,净空不由一怔,道:“莫出声,听我说法。”这话声一出口和当时的情景极不相衬,陌生不知是何意,转向净空,那里知道净空本想说“你们听我说”,一时说溜了口,说成了“听我说法”。
胡财但听净空说“听我说法”,他脑子转的快,飞快道:“我愿听你说法。”此时有一个人做什么,钱千等人只知跟着照做,不由一起异口同声道:“我等愿听你说法。”
净空笑了一声道:“你们这些灰孙子道也有自知之明。”净空一时高兴,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嘴中一留神脏话脱口而出。
胡财但听净空嘴里不干净起来,暗暗道:“这是什么和尚,那个庙里的,怎么粗话也出来了。”此时保命要紧,那还计较那么多。
只见净空啰嗦不停,一人忍不住道:”大师,我等愿听你说法。”
胡财、吴姜、钱千见有人打差,心中一惊,生怕净空不高兴,一起向净空望去,那知净空自言道:“说法吗?嗯,我既然超度你们自得和你们讲些法。”“这法吗是要讲的,讲什么法呢?”说着用手摸了摸头,低声道:“这可是个难题,我那学过什么经文。”
净空又不愿在胡财、吴姜、钱千等人面前说他不会讲法,出声斥责道:“你们这些徒子徒孙净给我出难题,庙里那么多经文就是看上三年也看不完,我那知道你们要听什么经文。”
马流云、胡财、钱千也犯难了,他们从没有听过什么经,更不知庙里的经文都有些什么名目,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就在这时,一人道:“大师,不论你讲什么我们都爱听,只要你胡乱讲些就行了。”
净空道:“胡说,怎么能乱讲呢?经文都是一字一字写在书上的,都有顺序的。”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但世上的经文多如牛毛,就是讲上十天十夜也说不完,不如我把所有的经文总汇起来给你们说说,也好使你们对所有的经文都有个了解。”说着向胡财、吴姜、钱千等人望了一眼,胡财等人纷纷道:“行、行、行。”
净空道:“好,我就给你们讲讲。”说着讲了起来,“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什么四大皆空,什么早登极乐,又是什么降魔除妖,又是什么普渡众生。”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众人虽知道那僧人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但净空武功十分了得,那敢做声,只能任由他说。
净空说了一阵,突道:“让我喝些水,润润嗓子在给你们说法,说着手中多了一个葫芦,拔开盖子,一股清冽的酒香飘了出来。
钱前愕然了,这那里是水,分明就是酒吗,这是什么和尚,分明是一个半路出家的酒肉僧人,又自思到:“落到这和尚手里,不知还会遭到什么罪受。”
净空咕噜喝了一阵,盖住盖子,又说起法来,他讲来讲去就是还是那老一套,那有什么新鲜的,众人不由都是同一个心思,你说你的,听不听在我,那管你说的是什么,那管你说的对不对。”
净空见马流云等人一个个脸板的很,一点表情也无,不由道:“怎么,你们听不懂吗?这也难怪这些佛法极是高深,你们那能听懂,让我给你们讲些别的,也能让你们接受的了。”说到这里,自言道:“讲什么呢?”说着摸了摸光头,想了起来,只见净空双眉紧皱,想的极是辛苦。
片刻间,净空厉声,道:“你们这些徒子徒孙,渡化你们极是费力,让你们成佛成仙,不知等到何年何月,不如让我每人打上你们一杖,趁早报销完事,省的你们日后害人,也省的我浪费一番口水。”说着抡起禅杖击在旁边的一颗大树上,那大树一尺来粗,“轰”的一声倒在地上,砸的地上的尘土飞扬,直冲向空中。
钱千等人一见吓的脸色苍白,个个面目瞪舌,胡财反应的快,急道:“大师,我等一心向佛,刚才你所讲的,我们不但听懂了,还会背呢。”说着背了起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四大皆空,早登极乐,降魔除妖,普渡众生。”
净空听在耳中,脸上露出了笑脸。
钱千等人见净空极是喜欢,纷纷道:“我等也会背。”说着纷纷背了起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四大皆空,早登极乐,降魔除妖,普渡众生。”声音此起彼伏,震天做响,热闹极了。
净空道:“你们这些人到还有些悟性,若是让你们彻底领悟一字一句跟你们说是行不通的,来些硬的横的倒也是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