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天晓行夜宿,这日,只见前边出现了一个村庄,就在这时斜刺里走出一伙人,那伙人服饰各异约有三十多人。
突听一人道:“各位,我们走了多半天了,不如在此歇息一下。”夏侯天一听这声音便知是钱千等人。
只听胡财道:“是该歇歇了。”说着在路旁的一颗大树下坐了下来,李豪在旁冷笑道:“照这样走走歇歇,一天也走不出二十多里。”
言大武道:“你急什么,过了这个村,在往南走二百多里便是响沙集,过了响沙集用不了几天我们便到家了,急着回家干什么,大伙聚在一起天天喝酒吃肉岂不是快活的很。”
李豪道:“你说什么?”言大武道:“怎么,你不知吗?”李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言大武道:“这条道我经常走,这一带我自是在熟悉不过了。”
李豪不由盯着胡财道:“他说的是真的吗?”胡财道:“不错。”李豪不由怒道:“你是怎么带路的?”胡财道:“也许是我弄错了方向。”
李豪道:“你经常在这一带行走,怎会弄错呢,嘿嘿,我看。”
胡财自知理亏,扭过了身去。
吴姜道:“既然我们离家不远了,我看大伙都回去吧。”
言大武道:“我们真的要回去吗?”
李豪道:“本来大伙约好了一块出来找秘籍的,虽知秘籍没找到却要无功而返。”说着晒笑不已。
一人道:“什么秘籍,八成是谣言罢了。”钱千道:“我看不见的。”言大武道:“何以见得?”
钱千道:“若真没有秘籍,那小姑娘为何装神弄鬼,我看那小姑娘分明是想吓走我们,独自去寻那秘籍。”吴姜道:“若真有秘籍,怎么连个影子也不见。”钱千道:“你是没看见,但有人看见了。”
吴姜道:“是谁?”钱千道:“刘家锺、顾广、管老侠。”
吴姜道:“你说那小姑娘想独寻秘籍,怎么秘籍又被刘家锺、顾广、管老侠看见了?”
钱千道:“也许那姑娘和刘家锺、顾广、管老侠是一伙的。”言大武道:“那姑娘年纪极小,刘家锺、顾广、管老侠都一大把胡子了,也许那姑娘是这三人其中的女儿。”
一时间,同来之人纷纷猜测了起来。
吴姜道:“我看不会,若是那姑娘和刘家锺、顾广、管老侠是一伙的,那日在酒店中就不会上演那么一幕了。”
钱千道:“江湖中诡诈极多,也许他们故布疑兵,使了个障眼法,让刘家锺、顾广、管老侠脱住我们,那姑娘乘机去找秘籍。”
吴姜道:“为什么不让那姑娘拖住我们,而是刘家锺、顾广、管老侠呢?”钱千道:“只因那姑娘前去找秘籍不会引人注意,作什么事都会更方便。”言大武道:“难道刘家锺、顾广、管老侠不怕被我们缠住脱不了身吗?”
钱千道:“不怕。”吴姜道:“为什么?”钱千道:“难道你忘了那日还有夏侯天吗?”说着顿了顿道:“只因他们身后还有个夏侯天。”
吴姜道:“这么说刘家锺、顾广、管老侠有所依仗,他们所依仗的人就是夏侯天。”钱千道:“不错。”
吴姜道:“这么说刘家锺、顾广、管老侠和夏侯天也是一伙的。”钱千道:“你想想,那日什么人也不来,翩翩夏侯天出现了。”
言大武道:“有些道理,这么说我们以后要防备些夏侯天。”
夏侯天见吴姜、钱千等人如此说自己,心中到:“这些人真是的,这些人怎么把我和刘家锺、顾广、管老侠联系在一起了。”
吴姜转向胡财道:“胡财老弟,你说呢?”胡财“咳”了一声道:“夏侯天不得不防,更何况夏侯天身后还有个冷无桓。”
李豪道:“我看不必了?”言大武道:“为什么?”李豪道:“什么为什么,大伙不是要回去吗,那我们还防个屁,有什么可防的。”
吴姜道:“这么说我们和秘籍无缘了。”
言大武道:“都回去吧、回去吧。”
胡财道:“那恶僧、冷无桓、夏侯天这三人就不易对付了,江湖中高人甚多,打秘籍注意的人一定极多,回去也是个万全之策。”
眼看众人便一哄而散,李豪厉声道:“以后你们休得在我面前提及“秘籍”二字。”
钱千不由一怔,瞧了瞧李豪,早明李豪的心意了,不由道:“大伙说好了一同去找那秘籍,若就这么回去了,传出去岂不令同道中人耻笑。”说着转向胡财道:“你也是的,我们说好了要同进同退,那****怎么一人走了。”
胡财见钱千提及了此事,垂下了头去。
钱千声音顿高道:“若是得到秘籍一定极是艰辛,历经各种苦难,但你们都想一想,大家都练成了秘籍上的绝学,到时还怕什么僧人怕什么夏侯天。”
吴姜等人但听钱千这番话,又纷纷来了勇气,道:“不错。”
言大武道:“那我们该怎么办?”钱千道:“怎么办,只八个字。”
言大武道:“那八个字?”钱千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众人纷纷点头。
李豪道:“你们瞧,前边有个村庄,我们先到那村庄在说。”
“得得得、得得得”,马踏大地声响了起来。
胡财、吴姜、钱千等人但听马蹄声响起,脸色攸地变了,不由分说一起朝别路而去,刹那间便消失不见了。
就在那时,远处出现了四匹马,四匹马一前一后急驶而来。
每匹马上都端坐着一个黑衣人,每一个黑衣人都穿着一身劲装。
四匹马载着四个黑衣人径朝村子奔去。
夏侯天看在眼中奇了,也朝村子而去。
还未进村,便瞧见村口有一颗大树。
大树下放着一把藤椅,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把水壶,一个茶杯。
藤椅上坐着一人,那人手摇折扇,闭目养神,神情极是悠闲,此人正是王巧巧。
四匹马一驶到村口,但见树下之人,马上的人“吁”的一声勒住了缰绳停了下来,为首之人道:“请问王巧巧住在何处?”
王巧巧睁开眼来,慵懒道:“我就是。”
马上之人不由一起翻身下马,双手抱拳向王巧巧行了一礼,为首之人上前一步道:“我家少主特命我四人前来相请阁下,这是我家少主给阁下的请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大红请帖递了过去。
王巧巧接在手中,看了看道:“你家少主是谁?”为首之人道:“我家少主是楚曼儿,王大侠久在江湖行走,楚曼儿总该听说过吧。”
王巧巧道:“楚曼儿,楚曼儿是何许人也,我从未听说。”第三人道:“我家少主你未听说这不足为奇,但我家老主人你总该听说过吧。”
王巧巧更加奇了道:“你家老主人又是谁?”第四人道:“他就是楚田。”
王巧巧不由吃了一惊道:“原来你们是楚田楚老爷子的人,失敬、失敬。”说这向四人还了一礼。
为首之人道:“不知者不为怪。”
王巧巧道:“我在此隐居,从不和江湖中人来往,不知楚老英雄楚老前辈是如何知道我在此隐居的呢?”
为首之人道:“我家少主也是道听旁说。”王巧巧道:“不知楚老英雄请我是为了何事?”
为首之人道:“首先有一事我要说明,请你的是我家少主不是我家老主人。”王巧巧道:“你家少主请我那又是为何?”为首之人道:“我家少主没说,只是告诉我无论如何一定要请你前去。”
王巧巧盯着那为首之人的脸,道:“你家少主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为首之人道:“只不过什么?”王巧巧道:“只不过我不过问江湖事多年了。”
为首之人道:“这话你可不要说的那么早,有一人你一定听说过吧?”
王巧巧道:“谁?”为首之人道:“他就是张非。”
王巧巧一听到张非,神情黯然了,刹那间心中翻腾起来,“那****所做的事伤害了他,为何他不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想到这里,王巧巧忍不住道:“他怎么了?”
为首之人道:“他好的很,我家少主请的第一个人便是他。”
王巧巧道:“奥。”为首之人道:“张非现在已到了我府中。”说到这里为首之人停了停,继续道:“到我家府上的不仅有张非,还有吴伦、张占、李大可、李一堡。”
夏侯天离的甚远,他们说的话一句也不曾听见。
王巧巧怔住了,心中到:“张非为什么和张占、李大可等人走到一起了,难道他不知张占、李大可等人都是黑道中人吗?”想到此不能无动于衷了。
四个黑衣人见王巧巧不在言语,正待离开,突听王巧巧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不能在致身事外了。”
四个黑衣人在听。
王巧巧抬起头来瞅了瞅四个黑衣人道:“回去告诉你家主人,就说我二、三日便到。”
四个黑衣人心中一喜,双手抱拳行了一礼,道:“告辞。”说着转过身去。
只见四个黑衣人直向自己的坐骑走去,一走到坐骑前,翻身上马,跟着马蹄踏地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四个黑衣人一离去,王巧巧径向自己的住处而去,王巧巧一来到住处,径向屋中走去,不大一阵又走了出来,只见王巧巧整束一番,也顺着那四个黑衣人离去的方向而去。
夏侯天瞧在眼中,暗暗到:“这人匆匆而去,一定也是为了那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