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吃完饭了,宁则倾便是乖巧的帮着郁卉临洗刷着碗筷,至于宁则倾的奶奶,则是让她好不容易的是休息一回。
嗯,这也是郁卉临和宁则倾难得的有机会的孝敬了。
毕竟一个还有工作,一个在外面求学。
当然了,此时的奶奶也没有去哪里,也还是的待在了厨房里面,看着母女两个清洁,自己时不时的聊上一两句话,欢声笑语的也是在这里此起彼伏。
说着说着的,郁卉临就是给了宁则倾一个垃圾袋子,对着宁则倾就是随口吩咐道:“则倾,你去扔一下垃圾。”
宁则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是见得奶奶是站了起来,想要走过来,还好是宁则倾一个机灵,抢先的拿过垃圾袋,对着奶奶说道:“啊,奶奶,我去就可以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着,也不管身后奶奶和母亲是什么反应,径直的是下了楼,向着门外走去。
而身后,郁卉临和她母亲相视一笑,不自觉的都是对宁则倾的乖巧感到欣慰与满意。
她们却是不知道,宁则倾这一出去,遭遇到的会是什么事。
宁则倾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她出去的时候还是很欢快的,毕竟是能够帮着奶奶做些事情,值得欢快。
当是来到了门外的时候,嗯,乡镇统一的规定,垃圾桶放在大门的边上,宁则倾便是微微的弯过大门,因为是处在里间的缘故,对面的也没有人,虽然是因为除夕的原因灯火通明,但是总归是还有一些地方是照不到的。
就比如此时此刻的宁则倾所到的地方,那垃圾桶的样子还是能隐隐的看见,但是之后却是隐逸着的浓浓的黑暗。
宁则倾对这后面的黑暗还是有点印象的,毕竟,余光也总会扫过。
刚是扔了垃圾,就是要转过身去,却是就是感觉到了腰上被环上了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整个人就是被拉拽着向着后面的黑暗里而去。
人被靠在了围墙上,也亏的是干净,隐隐约约的看着人影,来不及反应的就是要喊叫出声,但是刚刚张开的小嘴就是被唔上,“嗯嗯”的发不出声音来。
直到快要岔气了,宁则倾才是感觉到那张大嘴松开,等不及喊叫,先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因为宁则倾害怕,如果自己不是第一时间努力呼吸的话,那么自己是不是会昏迷过去,而任凭的男人肆虐。
然而熟悉的声音解救了宁则倾的思绪,也将宁则倾的思绪重新引向了深渊。
想要挣扎,因为真的厌恶。
想要逃避,因为真的不愿。
想要,但是,不能。
无论宁则倾的抵抗怎样的激烈,但是事实就是,她还是没能逃避,因为女人的力量终究是小于男人。
更因为,在挣扎抵抗间那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与熟悉的触感,无一的不是在提醒着宁则倾,是那个男人。
只是为什么,他会到这里来?
宁则倾还在挣扎,却是意料之中的男人的暴力镇压,玲珑曲线的牛仔长裤更是成了男人暴行的助推器。
当男子恶狠狠的吻着宁则倾让她发不出一丝声音,膝盖顶在宁则倾的两腿之间靠着墙壁,一只手将宁则倾的双手高高的举起在头上,另一只手就是伸下去扒下了长裙。
冷风瑟瑟。
宁则倾一瞬间是挣扎的更加激烈了,只是当感觉到了进入身体里的膨胀物体,宁则倾终于得还是卸掉了最后一口气。
倒吸着凉气将眼神撇向一边,却是看到了唯一进来的丁字路口经过的人影。
宁则倾差一点就要忘记,现在是除夕,乡下是人来人往的热闹。
而且,她好像是看到了,因为朦胧的灯光照耀下的,那丁字路口摆放着的豪车。
看着那里的人影越聚越多,宁则倾恐慌了,她现在怕的已经不是这个压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了,而是怕那些乡里乡亲的过来,让得自己的“丑行”暴露。
宁则倾觉得自己已经是“万死难辞其咎”了,但是她不能,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父母长辈也陷入这种境遇之中,尤其的,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又是那么的保守。
想来,顾知延的倒是是让他们很是欢喜的吧,笑容都是多了许多,皱纹却是少了的。然而想到了这里,宁则倾却是越发的感觉对于顾知延的愧疚了。
因为自己的原因,不问缘由的,顾知延就是过来帮了自己,假扮是男朋友,却是没有男朋友的权利,反而尽是承担的义务。还因此而被自己父母教育,这,顾知延本来不用的。
因为自己的原因,顾知延没有回家里去过年,而是一回来的就是来到了自己家里,帮着自己应付着家中长辈。这,本来是不用的。
因为自己的原因吧,纵使是先前自己那样说话,只要自己说了,顾知延还是这样义无反顾的到来。
宁则倾知道顾知延对自己的“感情”,因为那一句怯生生的“姨”,原本不再愿意接受,原本想的难堪,但是直到现在,直到经历了磨难,宁则倾才是真心实意的接受了顾知延。
只是,这个世界永远不只是你想的那样。
所以,宁则倾知道的,仅仅是一小部分。
脑海中胡乱的思索着,却是努力的隔绝着身体与精神的连接,然而最终的,还是不可遏制的一阵颤栗,大腿就是缠上了男子的腰间,无法停止的痉挛。
微微张着的红唇呼吸着肉眼可见的白气,证实着氤氲的热度。
男子微微的一笑,带着喘息的声音,却是在宁则倾耳中听来是那么的刺耳。
来不及怎样,宁则倾慌忙的就是拉上了裤子,然后就是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家里。在灯光的照耀下,在空旷的场地上,蹲下来无声的哭泣。
然后,突然的像是响起了什么,飞奔着到了门外,看到的,却是车子闪着尾灯,扬长而去的背影。
而路口,已经是没有人了,想来,是因为无人回应,才是都散开了。
抹干了眼泪,宁则倾就是看了眼月亮,嗯,大年三十的晚上,没有月亮,只有星星。
等到感觉不到眼中的湿润了,宁则倾才是回过头去,向着屋子里而去。
清冷着脸庞,经过厨房的时候也没有停留,就是直接的上了二楼,来到了卫生间,还没推开门呢,就是看到门自己打开了。
是顾知延。
一瞬间,两个人的眼神都是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