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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都城破 重逢已是笼中鸟(2)

见二人不理睬自己,青染也就不再多问,只是默默注视着二人的动作。

二人动作很快,转眼间已经挖出一个七尺余深的长方形坑。回头看向青染,默默征求她的意见。

明了二人意思,青染微微点头,看着他们将韩霁遥放入坑中,开始填土掩埋。

没有棺木冥器,没有香烛纸钱,只有皎洁的月光和攻城的轰响陪着韩霁遥走过了人世上的最后一程。心愿抱负,满腹诗书,终是抵不过生命的脆弱和无奈。放弃了许多,也似乎得到了许多,可是最后,终是只有一捧黄土。

“走好……”轻烟薄雾的桃花中笑得温柔的少年,如今已经入土为安。看着那被黄土掩埋的面容,青染终究忍不住泪流满面。

没有门窗,不见天日,除了偶尔夜里出来透透气以外,其余时间青染都待在这漆黑的暗室里,外面的战乱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不分晨昏的日子,让人无法正确判断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十天,或许一月,当青染终于在白天离开暗室的时候,一时间竟然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空气中充斥着死亡的气息,那是血腥和焦土混杂起来的味道,是战争遗留的痕迹。

最后扫过角落里那处略微隆起的土堆,青染弯腰钻进马车。不必问她也清楚,自己将要去见谁。只是不知那个他,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迎接”她……

太子府,朱漆大门紧紧闭锁,不见了守门侍卫,只有两只石狮无奈地卧在两隅,身上沾满了枯黄的落叶,没了猛兽的威严,倒像是两只丧家之犬。

“荷香,荷香,荷香!”魏际岚紧紧搂着怀中的男子,一边嘶吼一边冲刺,在到达快乐的巅峰时颓然趴下,紧闭的眼睛中流出泪水,初时无声啜泣,随即便开始号啕大哭。

“太子殿下莫要伤心,无论如何,荷香都会陪着你。”荷香反手搂着魏际岚,轻言细语,无限深情。

荷香的深情似乎给了魏际岚无限的勇气,他渐渐止住哭泣,撑起身子看向荷香,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真的?无论如何你都会陪着我?”

“嗯。”眼神如水般温柔,荷香也坐了起来,赤裸的身子皮肤光滑如缎,丝毫不逊色于任何女子。他双臂攀上魏际岚脖颈,送上冰凉的吻,重重道:“无论去哪里,我都陪着你。荷香心里,只有太子殿下一人!”

“那好!”魏际岚抽身下床,大步跨到墙边,“铮”的一声抽出墙上交叉悬挂的两柄宝剑,寒光映在脸上,诡异阴寒,“南燕国人残忍歹毒,我们若是落入他们手中,必定受尽折磨生不如死。与其那般,不如我们此刻便共赴黄泉,来世也好再续情缘!”

荷香接过剑只看了一眼,便将它扔到了一边:“这样的死法也太难看了。”

“怎么,你不愿意?”魏际岚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目光如炬,几乎要将荷香烧炙成灰,“你不愿意随本王一起死?”

说着提剑向床榻走来,眼神阴狠,带着明明白白的杀机。不管荷香愿不愿意,他都必须和他一起死。区别只是一个是荷香自我了断,另一个是由他动手!

他爱荷香,即使是死,也要在一起!

“太子殿下何必动怒?”看着魏际岚一步步走来,荷香毫不惊慌,徐徐起身披上外袍,软言轻语,“人家什么时候说过不愿和你一起死?只是我觉得应该选择一种更加完美、更加优雅的死法,如此才能衬得上太子殿下的身份。”

说着,起身至梳妆台前拿起一个珐琅彩嵌玛瑙翡翠匣,轻轻抽开,里面是蓝色带着荧光的粉末,晶莹流转,煞是漂亮。

“这是我从波斯商人那里买来的忘忧粉,只要混在酒里一点儿饮下,立刻极乐飞升,毫无痛苦,就像睡着了一般。”荷香托着小匣,回头向着走近的魏际岚解释。

魏际岚接过匣子,毫不犹豫地坐到桌边,将整匣药粉尽数倒进壶中残酒,摇得均匀后分别倒入两只杯中,将其中一杯递给荷香,自己则端着另一只杯子,双眼牢牢锁住荷香。

明了魏际岚的意思,荷香亦坐在旁边椅子上,深情的视线在魏际岚身周掠过,仰头灌下了那杯幽蓝的毒酒。随即,脸色变得惨白,伏倒在桌上不再动弹。伸手探去,已经没了呼吸。

见荷香已死,魏际岚凄声一笑:“荷香,等着,本王这就去陪你。”说完将毒酒一饮而尽,伏在桌上等着药效发挥。

片刻不到,魏际岚忽然发现异样。毒酒入腹,并未要了他的性命,却使得他浑身酸软,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没了支撑。意识虽然清楚,身子却不受控制。

而更令魏际岚惊异不已的是方才没了呼吸的荷香,竟然缓缓从桌上爬起,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息。明媚娇艳的眼看向魏际岚,带着鄙夷和嘲讽。

“这是怎么回事?荷香?这是怎么回事?”魏际岚惊极,厉声怒喝。

“让本王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吧。”随着话音,一个人推门而入,正是南燕国太子燕肃。

“太子殿下,你终于来了。”荷香背对着燕肃,勉强侧过头,喜悦地娇嗲道,“人家想你想得好苦。”

燕肃闻言,快步走到荷香身边,伸手将他拉起,轻笑道:“解药不是给你备好了吗?怎么还是把自己整成这般狼狈的样子?”

“还不是这个傻瓜?”荷香瞥了一眼趴在桌上的魏际岚,“把整整一匣子的药都放了,害得解药效力发挥不够。太子殿下,我好难受啊。”

“哈哈……”燕肃朗声笑道,“本王这就带你去歇着。”说完吩咐身后侍卫:“把他带走。”

被侍卫架起的魏际岚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睚眦欲裂地瞪向荷香,不甘地嘶吼:“荷香,你竟然背叛本王!枉本王对你那么好,你却如此回报?你说的话,都是骗本王的吗?”

荷香靠在燕肃臂弯,不屑地笑道:“我没有骗你,我说过只爱太子殿下一人。可惜,那个太子,不是你!”

“你!”此话一出,魏际岚只觉心头闷痛,口中甜腥,呕出一股鲜血,顿时晕了过去。

“真是没用。”冷冷看着昏迷的魏际岚被拖了出去,荷香掀起一边唇角,嗤笑出声。转头看向燕肃,娇笑道:“荷香终是不负重托,不知太子殿下该如何赏我?”

“就赏你和本王同眠共枕如何?”燕肃笑着,在荷香唇上深吻一记,“你这妖精,让本王想死了。”

“荷香也想太子殿下……”软语轻喃,荷香笑得越加倾国倾城。此男子之美之媚,更胜女子三分。只是这美貌娇媚比断肠毒药还要伤人……

魏国三百一十七年秋,城破。

魏国皇帝、皇后、嫔妃、皇子、公主以及其他皇亲国戚共计两千余人,除了少数不愿遭受凌辱以死殉国之外,其余人等尽数被俘。换名为蜀,成为南燕国封地。

军队已尽数随着燕肃入城,剩下的守军也被燕黄带进城趁乱搜刮财物,整个营地显得空空荡荡。秋风扫过,卷起枯草纷纷。

燕邪倚在帐中,手中拿着一本书卷,悠闲而惬意。想起燕黄命他守营时那得意洋洋的嘴脸,燕邪只觉好笑。

就那点儿民脂民膏,他才没有放在眼里。就算是让他一同入城,他也懒得动手搜刮。他们哪里想得到,在他们眼中偏居一隅,无钱无权落魄的九皇子殿下,实际上是南燕国第一大钱庄梓鑫钱庄的幕后东家,名下分号遍及全国,更是在暗地里开设了数不尽的赌场、镖局,悄无声息地累积起了巨额的财富。

所以,在燕肃和燕黄如狼似虎地抢掠的时候,燕邪却能平静地倚在软榻上,边翻书边等着她的到来。

“九殿下为何烦躁?不妨说出来一起想想办法。”对面的桌案前,一个面貌儒雅的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画笔,一边欣赏自己刚刚画出的雨落荷塘,一边淡笑道。

“谁说我烦躁了?”燕邪冷哼一声。

“九殿下手中那本书,已经有半个多时辰没有翻动过了。”没有回答燕邪的问题,中年男子忽然转了话题。

手一僵,燕邪将书扔下:“先生这一心两用的功夫倒是越来越高了。”

“谢九殿下夸奖。”中年男子微笑道。他叫秦绍白,是燕邪母亲颜妃的堂兄,号称南燕第一才子,琴棋书画登峰造极。二人本来青梅竹马,感情甚笃,两小无猜间已经互生好感。可惜后来颜妃被燕留远召入宫中,二人那朦胧的爱恋便就此断绝。

后来,五岁的燕邪被遣往边城,秦绍白毫不在乎他不祥的传闻,辞去三品官衔追随而至,陪在年幼的燕邪身边,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亲自教习书法绘画,又使尽手段,设下棋局引来号称棋痴的武林怪杰钟离吼,连赢三盘,终使其心服口服,自愿留下教授燕邪武功,以换得秦绍白指点一二。

而在燕邪心中,秦绍白早已取代了燕留远的地位。他所做的一切,足以担当一声父亲的称呼。只是因为自己那不祥之人的身份,使得年幼的燕邪不敢称其仲父,甚至不敢唤他舅舅,唯恐自己命硬牵连了秦绍白,而代之以先生二字称呼。

至后来年岁稍长,燕邪冷傲自负,对这不祥之人的无稽之谈逐渐不屑一顾。可是多年的称呼已经习惯,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口。

秦绍白依旧笑得温文,看着眼前这个俊逸优雅的绝世男子,暗暗赞赏:真不愧是她的孩子,这等谪仙般的气质,旁人难及。

被秦绍白上下打量的视线看得心烦,燕邪眉头一皱,起身向外走去。刚至门口,便听一人声音在帐外响起:“主子,带来了。”

“嗯。”燕邪扬手掀开帐帘,快步而去。秦绍白看着他的背影捋须暗忖:这个素来静默如潭的男子,究竟是为何事烦躁不安?

站在帐外,燕邪深吸几口气,这才将心情平静下来。

在刚才那一霎那,当听到她到来的消息时,他的心竟然漏跳了一拍。这样的反应,令他莫名的恼怒。她的到来本就在他计划之中,不过是来了一个消遣解闷的玩意儿,真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

闷哼一声,燕邪运起轻功向他休息的帐篷掠去。

青染站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眸光如水般沉静,打量着四周。

宽敞的帐篷内,摆着几件必备之物,无非就是卧榻桌案之类。除此以外,最显眼的,便是一侧摆着的书架。上面陈列的并非是兵法布阵之类,却是一些诗词歌赋。这样看来,这帐篷的主人倒不像是来征战沙场,而是郊游踏青来的。

走上前抽出一本,青染随手翻过两页,心中有了几分了然。再抽出一本,更加确定了她心中的想法:“原来如此……”

“如此什么?”一个魅惑的声音忽然在青染身后扬起,令她不由一震。急转身,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一个修长的身影笼罩。

燕邪进入帐篷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青染站在书架前的背影。午后的阳光透过缝隙钻进窗子,在地毯上留下不规则的光带,柔软的羊毛在这阳光的抚摸下,一根根都染上了七彩的光晕,舒展着,匍匐在她的脚下。而那光带则顺着她的裙摆温柔攀上,渐渐隐匿在那纤细的腰身上。

青丝三千,犹带着湿气,像是被浸润的上好的绸缎,闪动着健康自然的色泽。一袭素纱长裙,长及脚踝,没有繁琐的装饰,只在腰间一侧捏出几个均匀的褶皱,越发凸显了她婀娜的身姿,妖娆美好。只这一个背影,已是风姿无限。

见青染看得专注,燕邪忽地起了戏弄之心,邪邪一笑,无声地靠近她的身后,忽然开口接过话来,果见青染被吓了一跳。

被燕邪限制在小小的空间里,青染只觉一阵紧张。在幽雅阁数月,她早已见过各种形色男子。可是面对燕邪,她依然会紧张害怕。尤其是这样鼻息相闻的距离,更是让她莫名慌乱。

眼前的男子,虽然俊美无双,可是看在青染眼里,却只有浓浓的危险。直觉地想起一种动物,狼!对,是狼!这个男人,就像一只矫捷孤傲,游走在黑夜旷野中的孤狼!

“告诉我。”见青染不语,燕邪低头靠近她的耳畔,声音更加低沉,更加魅惑,“你发现了什么?”

“没有,我只是随口说说。”侧头躲过燕邪湿热的鼻息,青染抬手想要推开他。本应接触到衣服的手却不期然触摸到了燕邪温暖坚实的皮肤,条件反射地收回手来,青染这才发现原来燕邪只着了一件随身长袍,而那领口,则是松松敞开,随意不羁,别有一种性感的气质。

低着头看着青染,燕邪狭长的桃花眼中闪过几分赞赏。他当然知道她看出了什么,这个女人,观察力还真是敏锐。

没错,这架上的书只是摆设,或者说是一种伪装,以此来迷惑燕肃、燕黄以及所有暗中窥视他的人。让他们更加确定,九皇子是如何的文雅懦弱,既无夺权之心,更无霸主之气。

所以,这架上之书,虽然刻意做旧,但是与阅读翻动的痕迹毕竟不同。青染心思细腻,加上对燕邪的性子多少了解一些,两相对照,自然明白了其中的奥秘。

见青染不说,燕邪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邪邪一笑,更加贴近她的身子。两人几乎已经贴在了一起。隔着自己的一层单衣,青染甚至可以感受到燕邪有力的心跳,呼吸不由一滞,生怕肺部的起伏会让二人更加接近。

“乖,告诉我实话。这些日子,你可有想我?”这样的距离,自然也让燕邪感受到了青染的柔软和温暖。沐浴后的清爽和她淡淡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在他的鼻端萦绕,一时间竟有些欲罢不能。

她的味道,比记忆中还要美好。

“没有。”断然回答,青染再也顾不得燕邪裸露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撑起双臂,将二人身体抵开。凝滞的呼吸这才略微顺畅,青染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地呼吸着。

方才被几个婆子塞进浴桶的时候,青染并没有反抗。除了知道反抗没有半点儿作用以外,也因为生性喜洁的她确实需要好好清洗一下这一个多月不见天日的日子积攒下的泥污。

当她穿着浴袍散着头发被送入这个帐篷以后,心中早已做好准备,无论燕邪会做出什么举动,她都会隐忍下来,无论是像当日他的誓言那般跪在他的脚下哀求,还是失去清白任他凌辱都可以忍耐。只要让她活着,让她有机会找到林涯就可以。

谁知,自以为坚强的心理准备在见到燕邪的那一刻立刻溃不成军。在他靠近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直觉地想要躲避,想要逃离。

再多的理智,在对上他那狭长的桃花眼之后,都飞到了九霄云外。这个男人强大的气场,轻易便穿过她冰冷的铠甲,直抵入她心底最真实最脆弱的地方。那里隐藏的,无论是喜悦胆怯伤心还是脆弱,都是她最真实的情感,没有任何伪装。

在他面前,她觉得自己脆弱得不堪一击。还未交战,便已经输了。

“九殿下,饭菜已经好了,何时传膳?”帐篷外传来侍从恭敬的声音。

“知道了,送进来吧。”燕邪说着向后退开。终于得了自由的青染刚要闪到一边,却被他一把擒住手腕,拖到了卧榻旁边。燕邪坐下,随后稍一用力,青染纤细的身子便被他拉入怀中,一并斜偎在柔软的锦缎之上。

此时帐帘挑开,几个侍从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看到这般情形,顿时呆立在原地,不知是进是退。

“愣着干什么?端到这里来吧。”燕邪环着青染的腰身,将脸埋在她的发间,薄唇滑过她优美的颈项,轻轻啃噬,引来她阵阵难以控制的瑟缩。

青染想要伸手推开燕邪,却被他将双臂一并禁锢在腰侧,动不得分毫,挣扎间反而被他探得愈深。青染甚至感觉到他修长的指尖已经顺着衣襟探进她的外袍,只隔着一层丝绸的肚兜,一寸寸探寻着她身体的曲线,甚至有向后滑去的趋势。

“干什么?你放……”青染再也忍不住,终于怒喝出声。“手”字还在唇间,只见眼前黑影闪过,柔软的樱唇上已经覆上了一片冰凉。

青染蓦然瞪大双眼,看着眼前那放大特写的俊美面容,张开贝齿正欲咬去,哪知燕邪浅尝辄止,只一接触便放开了她。青染猝不及防,半开的檀口微微张开,顺滑的长发垂落几缕在脸颊上,看上去颇为诱惑。不知情的人看来,恍如青染主动献上香吻,欲求不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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