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顶,女军官戴着耳机,哼囊着歌曲,并没有理会我冷漠的态度。而是跟着我的视线看向峰下,可口中的歌声还有没停止。
李渤成第一个到达山顶,随后诸葛斌,徐风,庞冲。在诸葛斌爬上峰顶是我听到那女的歌声唱到:“你是我的罗密欧,我是你的卑鄙狗。”
我心中那个纳闷啊!推推诸葛斌道:“我说这女的脑子肯定有病。”
诸葛斌疑惑的道:“怎么?”
“他没事骂自己是狗干嘛啊!”
诸葛斌挠挠头,疑惑的道:“没听到。”
正好这时那女教官又重复了一边:“你是我的罗密欧,我是你的卑鄙狗。”
“你听你听,当狗不行,还是一条卑鄙的狗。我的天啊!怎么现在的人这么疯狂下贱啊!”
诸葛斌也听到了那女孩唱的歌词,捂着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同时一起笑的还有刚刚爬上山峰来的众人。
诸葛斌笑的有些岔气的道:“哎呦,哎呦。我的肚子。我说现在流行的那句话不对。”
我知道她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过处于好奇我还是问道:“那句话啊?”
“没文化真可怕,应该是没文化真可爱。哈哈哈哈,哎呦哎呦。”诸葛斌,一边嘲笑我一边捂着肚子哎呦道。
也许是我的话太大声了,导致我身边戴着耳机的女军官也听到了,她摘下耳机二话不说,伸手抽出腰中的裤腰带就向我抽来。
眼疾手快的我伸手接住,面色微怒。心中不爽的道:“你个卑鄙狗,怎么打人啊!”话说出口,才感觉自己叫错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那可是收不回来的。
于是乎,就有了女军官暴怒打发雷霆的一幕。她用她那九百分贝的尖喉吆喝道:“你个新兵蛋子,我给你势不两立。”话落猛地抽回皮带,举在手中,再次向我抽来。
我的几位好兄弟,看热闹似的,在那掩口轻笑。一点帮忙劝阻的意思都没有。我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表情,心中骂道:交友不慎啊!可是我手脚也没闲着,转身让过这一皮鞭。向悬崖边跑去。开口道:“喂!我说。那是你自己那么唱的怎么能怪我啊!”
看着她听到我的话怒火像是有被我点高了一点。皮影一闪接着一闪的抽向我的身体。闪躲中的我有些火气的道:“适可而止。别给脸不要。”
“哼,你说谁不要脸的。”说话间声音还没停下来。皮带的皮影继续在我身前闪烁。甚至还有加剧的现象。
我冒着手被抽伤的危险,伸手抓住她咄咄逼人的皮带化作的皮鞭。一用力抢了过来,高高举起,想到对面是一位女生。重重的把“皮鞭”仍在地上道:“好男不给女斗。”
“那下句是不是好人不给狗斗啊!”庞冲嫌我还不够乱的,故意起哄道。
说也奇怪,这女的不找庞冲去,偏偏再次找上我。搬起个硕大的石头摇摇晃晃的道:“我砸死你。”
只听“轰”一声轻响。举起大石头的女军官连带石头,一起倒在地上。那样子实在是滑稽的可爱。
“哈哈哈哈。”这群笑的肚子疼,还没笑够的战友再次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每个都笑的在地上滚动起来。那夸张的表演,不去当演员真是埋没了。
不知何时,一位肩扛一杠两星的老兵,来到我们面前道:“笑什么笑不比赛啦。”虽然这严肃的话是他说出口的,可是他却给人一种忍不住想笑的感觉。
“哈哈哈哈”笑还是从他口中传出。
“侯仁瑾,连你也欺负我,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女军官指着刚来老兵的鼻子骂道。然后转身就走。
“唉、唉、我…我…。”看这女军官的背影,侯仁瑾抬起手指着女军官的背影,想要解释道。
可是人家理都不理他,就坐着缆车,滑向另一座山峰。
侯仁瑾转过身来,对我们继续道:“好了,好了。你们这群国宝我算是服了。咱比赛还继续不继续。”
我低头看看峰下,下面已经有人快要爬上来了。我着急的对一帮兄弟道:“行了我们该走了。”其实我现在还有些纳闷呢?歌词那有骂自己是卑鄙狗的。之后过经过这么一出,我也没有继续追问诸葛斌。诸葛斌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走道我身边小声解释道:“babygirl,那是英文。也就是宝贝,亲爱的意思。”
我挠挠头一脸无辜的道:“好吧,我错了。”
“哈哈哈,你啊!”诸葛斌指指我。向前面的一个索桥走去。
索桥就是下一段的竞赛路程。看着前面的索桥一直通往云雾中的山那头,如果只是拿着横杆走过去,我想对于大多数军人来说并不算什么。要是在走的过程中,还要接住飞来的枪械,并打中靶心的话,就不是一般的难了。
“我去,让我们飞夺泸定桥啊!出题这教官也太看的起我们了吧!”庞冲不满的道。
李渤成推了他一把道:“走吧!”
我们每个人系好安全锁。手中拿着一根横杆,晃晃悠悠的走在铁索上。为了缓解他们三人的压力,李渤成开口道:“不如我们唱歌吧。”
我们大家点点头,徐风问道:“唱什么歌”
“向前,向前,向前。预备、唱”李渤成直接开头道。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祖国向太阳……”
伴随着歌声的响起,最后面的我看着中间三人的步伐也自然了很多。他们的注意力被歌声分散。走到中间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李渤成接住了飞来的第一支抢。打开保险,嗒嗒嗒一连三枪命中标靶。虽然没中靶心,总算不至于再次淘汰。先后诸葛斌、庞冲、徐风、张宇彬都通过了高空打靶。
让我没想到的是,碰过枪的我,再次摸到枪械,问题随机而生。我刚刚接到空中被绳索绑着甩来的枪械,大脑就感到一阵眩晕。那被我爆头的一幕,清晰的出现在我脑海中。到处都是鲜血,还有白色的脑汁,洒落一地。恶心的感觉悠然而生。还没等我呕吐,针锥刺脑般的疼痛让我两眼一黑,一个跟斗栽了下去。
后来我在比赛的视频中看到,在我坠落被安全绳索,吊在半空以后,我的兄弟每一个都像是疯了一般。他们把我救上来,运过索桥。
看着失败的我,大家都有种同进退的情义。结果还是诸葛斌拦阻住了他们。把他们叫道一旁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他们五人才继续开始自己的征途。
我就这样,终结了我的比赛旅程。在医院,虽然检查到我头部的伤口,可是其他。并没有任何不适。最后总结说我“晕枪”。
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枪械就是他的第二生命。如果连枪都不能拿,那还叫什么军人呢?可是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军人,自然我军人的命运在这一刻就被打入了养猪专业户的一份子里面。
时间转眼间就到了下连队的时间,我拿起自己的背包,在一辆军用摩托车的带领下,入住了军区的养殖场。这里不只养猪,什么狗、鸡、鹅、鸭之类的全部都养。养殖场前,是军用农场,里面种着各种蔬菜瓜果。
我所在的位置,是军区的大后方。其中要经过一个座茂密的森林,和一条细长的小河。这条小河和森林中那条小河的尽头是连接的。
送我来的老兵,还没送到我目的地。就在河边把我扔下,一个人骑着摩托车跑了。那种狗眼看人低的表情,让我忍不住想上去暴揍他一顿。这三里地的山路,就只能靠我的双脚代步了。
我来到这里,想起了我的家乡。记得我们小时候,家里就养着各种动物,比如兔子、猫、狗、鸡、鸭、鹅全部都养过。想起这些我笑了笑,突然有种学有所用的感觉。一天的路程,我感觉有点疲惫。现在不是农忙时期,所以这里就住着一个人。他就是我的第一个班长。
“你好,我自我介绍下。我叫袁伟。”出来迎接的班长伸出一只手,对我微笑道。
“雷雨。”我也伸出手来与他象征性的握下。
班长是个很和蔼的人,他这样的性格,给谁都能聊的来。一向对着宠物动物说话的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听懂他说话的对象,那种滔滔不绝的言辞,像是二百年没说过话一般。一晚上都没让我好睡。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刚绕着小河跑步回来,就看到几个人在和班长争吵,那样子很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