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地问:“那你为什么能忍住不找我?要是我,明知道被误会了,一定要去说明情况的,怎么样都不能让喜欢的人误会我两个月那么久,那样会疯的。”
“是啊!那种感觉真的可以让人濒临疯狂,可是我怕又发生什么事伤害到你,那种不确定的感觉,在我每次想你想得快要发狂,想放下一切直接飞去关岛找你的时候就冒出来,告诉我为了避免你受到二次伤害,我一定要把事情彻底解决了才行!虽然我最后忍住了,但是那种感觉让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她扁了扁嘴,泫然欲泣。
“我也要说对不起,是我让你受伤了。”他顺着她的发,亲了亲她撅起来的小嘴,“不过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就是我的唯一,从一开始就是。”
“那龙玲怎么办?那么大的事情,她一定也是下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吧?”
“当然是她自己会看着办,自己做错的事只能自己承担后果,你不用再管她了,总之她以后不会再妨碍到我们了。”
“那你这两天在你爷爷那里忙什么?”这个问题藏在楚雪心里好几天了。
“忙着说服我爷爷奶奶,让他们同意我们的婚事,还要向他们证明你是最适合当他们孙媳妇的女孩。”
“我人都不在,要怎么证明啊?”她好奇。
“天机不可泄露!”他卖了个关子。
“哼,神神秘秘,不告诉我算了,我睡觉了!”她打了个呵欠,翻身滚到一侧。刚一滚开她就后悔了,师兄的怀抱多温暖啊,一离开就觉得身上凉嗖嗖的,裸露的皮肤上冒了一层鸡皮疙瘩。
蓝天宇舍不得她就这样退出他的怀抱,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想将她揽回来,却摸到了一片滑嫩温软的肌肤,而且手心还触到绵软顶端的一点尖挺。他被烫到似地收回了手,轻咳了一声。
楚雪身上本来就只是裹着一条大浴巾,此时经过翻动,浴巾散开了,被子下的身体几近赤果。他的手刚一触到她,她立即就感觉到了,浑身一阵颤栗,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
“楚楚。”
“嗯?”
“楚楚……”这回轮到蓝天宇不断唤她了。他的手又伸了过来,滑过她的肌肤,温柔却坚定地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贴近自己。他的心里痒痒的,麻麻的,有一股冲动想要覆上她的身子,将她占为己有。他,以前就想过这么做了。
“呃……”楚雪有点蒙,又有点清醒,想推开他,又有点不舍,但她一点也不讨厌两人紧密贴在一起的亲密姿势。
他吻上了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她的唇,绵绵密密的吻,所过之处燃起她心中的火焰。她轻轻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栗着,在他的掌下绽放,诱他采撷。她以为她会很紧张,但是身心却很舒畅,他的轻吻,他的触摸,让她舒服得忍不住轻吟,舒服得很想……睡觉!
早晨七点半,生物钟让楚雪自然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中,昨晚酒醉的画面一点点流入脑海,让她霍地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下滑,一股凉气扑在赤果的身上,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反射性地拉起被子裹紧身体。
不对啊,刚刚的感觉怎么像是,身上没有穿衣服?她下意识地低头,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往胸口看了一眼,顿时尖叫:“啊……”
自己果然身上不着寸缕!她哭丧着脸偏头看床的另一侧,蓝天宇被她的尖叫惊醒,正睡眼惺忪地侧过身来看她。
想到自己现在是光着身子,情急之下她砰地倒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师……师兄,我们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抱过师兄,还亲过师兄,其它的细节就有点记忆模糊了,一时实在想不起来。
“你说呢?”刚刚睡醒的蓝天宇,有别于平时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书卷气,反而带着一点儿邪气,连声音都透着一股子慵懒地、坏坏地调调,魅惑着她的感官。
“我,我……”她张目结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随后哭丧着脸,心想昨天晚上要是真的发生点什么事,老妈一定要骂死她的了。
可是身上除了光溜溜的,貌似也没啥其它感觉啊?不是说第一次都会痛得身体像散架了似的吗?不是说身体某个地方会有被撕裂般的刺痛感吗?可这些貌似都没有啊!
那这是有发生什么,还是没发生什么呢?楚雪妹子纠结万分,一边拉高被子把自己的脸也给裹了进去,鸵鸟的不想面对事实。
“楚楚!”蓝天宇忽然唤她,声音又轻又柔,像棉花糖一样擦过她的皮肤。
“呃?”她从被子里探出一双眼睛来。
“你要把我的被子都抢走吗?”
“谁,谁抢你的被子了!”一句话说到最后她自己都心虚了,自己刚才情急之下,不正是把被子都死命往自己身上拉吗?楚雪想死的心都有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把被子一松,往他那边推过去,撅嘴说:“还给你,还给你!你要就全都给你好了!”
可是这样一来,就让她赤果的身体曝露在空气里了。早晨冰凉的空气拂过敏感的皮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把推出去的被子抢回来一部份覆在身上。
她的脸可疑地红到了脖子根,像一颗红透了的桃子,刚刚睡醒的皮肤又是水灵灵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她白晳优美的肩线还露在被子外,引人遐思。
昨夜的记忆回到脑海,蓝天宇喉结滑动,忍不住倾身过来,在她脸颊上亲了又亲,被子里的手也不自禁地伸了过来。
“啊……”楚雪惊叫起来。因为这一点点儿的触碰,像是扯开了记忆中的纱幔,让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变得逐渐清晰。
她记起来了。昨天晚上她对师兄又搂又抱,又亲又缠又磨蹭,特别是到最后差点儿擦枪走火的片断,陆陆续续地出现在脑中,让她羞赧欲死。“师,师兄!”
她不活了啦!多丢人啊,像个女色魔似地,师兄会怎样想她啊?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