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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五金镇篇

五金镇篇

何太极——道号“无间道长”,四十六岁,喜穿道袍,厨艺很好。是“五行剑”之一金逐剑的拥有者,招数有“太极剑法”,“八卦—太极”等。名字由来是诗句“相煎何太急”。

沈绣娘——绰号“金针姑姑”,四十三岁,善使飞针,招数有“离愁网”等。名字由来是清末著名绣娘沈寿。

易简梅——“新五把刀”之首,二十五岁,使一把大剪刀,是“剪镰剃瓦菜”里的剪刀,又称双刀。名字由来是一剪梅。

连城——“新五把刀”之一,排第二,二十三岁,使一把特制镰刀,是“剪镰剃瓦菜”里的镰刀,又称弯刀。名字由来是金庸名著《连城诀》。

曹倜——“新五把刀”之一,排第三,二十二岁,使一把大剃刀,是“剪镰剃瓦菜”里的剃刀,又称折刀。

蒯正良——“新五把刀”之一,排第四,二十一岁,使一把大瓦刀,是“剪镰剃瓦菜”里的瓦刀,又称钝刀。名字由来是天安门设计师蒯祥。

蔡五斤——“新五把刀”之一,排最末,二十岁,是一把大菜刀,是“剪镰剃瓦菜”里的菜刀,又称斩刀。

族长——五十五岁,刀把山的创始人,也是新五把刀的抚养人。

(一)

地点:五金镇某酒馆后厨

人物:厨师长(无间道长何太极),学徒工小蔡(菜刀蔡五斤),若干厨师

在一个酒馆的后厨,各位厨师都忙的热火朝天的,厨师长一手拿着茶壶一手背后,正在巡视。他走到一个正在掂大勺的厨师旁,示意让他放下手中的大勺。

厨师长:(对正在烧火的小蔡说道)小蔡,你过来。

小蔡:(忙跑过来)咋的了,厨师长?(拍拍身上的尘土)

厨师长:小蔡啊,你到这儿也有段日子了,也应该学到不少东西了。

小蔡:(点头)是是是。

厨师长:来,今天给我漏两手瞧瞧。

小蔡:好咧!(说完要去拿菜刀切菜)

众厨子一听忙放下手中的活看着小蔡。

厨师长:(一看众厨子都不干活了,忙训斥)看什么看,忙你们的!(看到小蔡要切菜)哎,你拿菜刀干什么?

小蔡:不是切菜么?

厨师长:切什么菜,给我掂勺!

小蔡:(吃惊地)掂勺?

厨师长:没错,快点!

小蔡战战兢兢地走到锅灶旁,拿起大勺,但是却不敢掂。

厨师长:(在一旁施压)掂起来。

小蔡:(害怕地)掂起来。(但还是不敢掂)

厨师长:(加大音量)我让你掂起来。

小蔡:(轻轻地掂了下)掂起来。

厨师长:(大吼一声)掂起来!

结果小蔡吓得把大勺使劲一掂,然后锅里的菜都到了厨师长的头上。众厨师看到厨师长表情恐怖地站在那里,都吓得不敢作声。而小蔡则在一边不停地道歉。

小蔡:对——对不起,厨师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接着便听到小蔡那犀利的惨叫声。。。。。。

(二)

地点:五金镇某发廊内

人物:剃头匠曹师傅(剃刀曹倜),年轻少爷及其管家,若干顾客

在一家发廊内,剃头师傅曹师傅顶着一头时尚的发型正在给一位顾客理发,这时曹师傅正好给那位顾客剃好。

曹师傅:(放下剃刀,给那位顾客掸了掸)好了,还满意不?

顾客:(摸了摸)满意满意,曹师傅的手艺真让人没的说。

曹师傅:(笑笑)哪里哪里,慢走啊!(说着送那位顾客出去)

这时一位管家领着一位年轻人走了进来,曹师傅忙迎上去。

曹师傅:客官,里面请!

管家:(点头哈腰地对着少年)少爷,这家便是全镇最有名的理发店。虽然刚营业没多久,但是在这儿理过发的人没有不说这儿好的。是不是,曹师傅?

曹师傅:(骄傲地)那必须的。(他掸了掸一把椅子,示意年轻人坐下)公子,请坐。

那个年轻人坐了下来,曹师傅刚要给他修理头发,年轻人却抬手示意他等下。

年轻少爷:NoNoNo…..

曹师傅:(不解地)怎么个意思?

管家:(把曹师傅拉到一旁)是这么回事。我们少爷刚从西方留学回来,很是喜欢西方人种的卷发,所以请曹师傅也给烫个卷发。

曹师傅:(吃惊地)卷——卷发?可我从来没有烫过卷发啊!

管家:(偷偷给了曹师傅一锭银子)您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曹师傅:这——(想了想)好吧!

曹师傅将一根铁棒放在炉火中烧热,然后将年轻人的头发绕在上面,便开始卖弄起自己的学识来。

曹师傅:这头发其实是很脆弱的,它需要精心的滋养和呵护,我一看就知道你的头发就不怎么打理。(说着摸了摸管家的头发)你看这么多枯黄分叉。(转身从身后的架子上拿了一个小罐)要不要试试我最新研制的护法产品,目前还没有取名字,暂且叫它“护发露”吧。

管家:(想要推脱,指着年轻人的头发)这差不多了吧?

曹师傅:我还没说完呢,它不仅可作洗头用,而且养发护法二合一,保证你用了一次还想用第二次。怎么样,你要不要带两罐试试看哪?(忽然用鼻子闻了闻)什么味道?

管家似乎也闻到了,也在寻找源头,这时那位年轻少爷突然‘腾’地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年轻少爷:烫烫烫——(年轻少爷的头发竟烧起来了)

大家连忙那东西拍打少爷的头来救火,一阵忙活过后,总算消停了。少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那里的头发都被烧光了,他也成秃子了。

年轻少爷:(大叫起来)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发疯似地跑出去了)

管家:(大喊)少爷少爷!(转身对着曹师傅)你可知道他是谁家的少爷,你倒大霉了!

曹师傅:唉,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三)

地点:五金镇某工地

人物:拆迁工人老蒯(瓦刀蒯正良),若干队友

在五金镇的某个拆迁现场,有一群工人正在上班的路上。突然其中一个人看到路边的一栋写着‘拆’字的房子停下了脚步,一名队友发现了,便回头叫他。

队友:怎么了,老蒯?

老蒯:你看这么好的房子竟然也要拆掉。

队友:(端详了一番)都已经那么旧了,拆就拆了呗,而且拆了还可以盖新的嘛。

老蒯:我不同意你的观点,这栋房子虽然又老又旧还又破,但是基础很好。只要花点功夫修缮管理,应该可以重现往日的辉煌。

队友:我不同意你的观点,有修房子的功夫,那还不如直接推倒重盖。再说了,我们是拆迁队的,又不是建筑队的,真不明白你老把瓦刀别在腰上是怎么回事?

老蒯:(拔出腰上的瓦刀)总有一天,我会盖出美丽的房子,而不是毁掉它们。

队友:我只知道我们再不走,就赶不上队伍了。

说完二人急匆匆地向队伍赶去。

(四)

地点:五金镇街道

人物:镰刀小贩连二(镰刀连城),顾客,及路人

在五金镇的街道边上有个不起眼的小摊,有个人正在那里卖着镰刀,他便是镰刀小贩连二,他的腰上插着一把镰刀。

连二:镰刀咧,卖镰刀咧!

一位顾客走到他的摊位旁,开始挑镰刀。可是翻了一阵后并没有什么满意的镰刀。

顾客:你这镰刀不咋滴嘛。(突然看到连二腰上的那把)我想看看你腰上那把。(指着连二身上的那把镰刀)

连二:对不起客官,这把镰刀不卖。

顾客:怎么地,怕我买不起啊,这不差钱。

连二: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我家祖传的镰刀,多少钱都不卖!

顾客:开门做生意,哪有不卖的道理。(说着伸手要去抢)

连二:(连忙护住)客官这真的不能卖。

二人你争我抢,互不相让。后来客官急了,给了连二一拳。

连二:(捂着眼睛)哎哟,你怎么打人啊?

顾客:打你怎么了,我还要掀了你的摊子。(说着要去掀连二的摊位)

连二:(也急了)你你你,我跟你拼了!

说完二人扭打在一起,场面一度混乱。

(五)

地点:五金镇街道公共茅房

人物:新五把刀(剪刀易简梅,镰刀连城,剃刀曹倜,瓦刀蒯正良和菜刀蔡五斤),街道居民等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热闹地街道慢慢寂静下来,两边的商户基本都打烊了。大家忙碌了一天,都准备洗洗睡了。这时街道上走来一个人影,这个人走路时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似乎是身上背着许多破铜烂铁。最可气的是她还当街大喊大叫,搞得街坊们都没办法休息。这个人便是磨剪人易大姐。

易大姐:磨—剪子咧——戗—菜—刀!(一遍又一遍)

住户:(大喊)神经病啊,大晚上的磨什么剪子?

但是黑暗中不同地点的四个人听到这个声音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腾腾腾地飞檐走壁,上房揭瓦,但都是去到一个地方,那便是街头的公共茅房。

这时易大姐坐在一块石头上,周围有三个人个人围着她坐下。

易简梅:人都到齐了吗?

蒯正良:连二还没有来!

连城:(这时匆匆赶来)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打我的小报告。

蒯正良听后忙背过脸去。

易简梅:(问连城)怎么回事?

连城:有个家伙抢了我的镰刀,我去把他抢回来的,耽误了点功夫。

蒯正良:(鄙视地)身为一名刀客,竟然将自己的佩刀都能让人抢走,还好意思说出来。

连城:还不是梅姐让我们不能露出真功夫,而且要低调行事,不然我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蒯正良:哼,这并不是理由。

连城:你干嘛总是跟我过不去?

蒯正良:我可没有。

连城:怎么没有。五斤,曹三,你两给我评评理。(说着看向蔡五斤和曹倜)

这时蔡五斤和曹倜二人抬起头来,其他人趁着月光看到蔡五斤和曹倜的脸上满是伤痕,鼻青脸肿的,很是吃惊。

连城:你——你们两这是怎么了?

蔡五斤:我也觉得连二哥说的对,如果我们再这么掩藏下去,恐怕他们还没有来,我们就倒下了。

曹倜:可不咋的,这里的民风太彪悍了,我都快撑不住了。

蒯正良:哼,你们就是太矫情了。

连城:说什么呢你?

于是两边开始吵起来了。

易简梅:(在一旁制止)够了!(于是大家停止了争执,看着她)要想成功就必须能够忍耐,谁也不是过的那么轻松。

易简梅说完低下头用手托着额头,她的手指头全被包扎过了。

连城:(看到易简梅的手,吃惊地)梅姐,你的手。。。。。。

易简梅:(抬起头,眼里满是恨意)都是那个裁缝铺的荣嬷嬷,我说了我只会用剪刀,可她却非要教我用针线,看我的手被扎的。。。。。。

蔡五斤:那我们还是回去吧。

易简梅:(坚决地)不行!难道你们忘了我们下山前族长说的话了么?

四人:族长。。。。。。

(六)

地点:刀把山祠堂

人物:族长,新五把刀(剪刀易简梅,镰刀连城,剃刀曹倜,瓦刀蒯正良和菜刀蔡五斤)

于是四人开始回忆到五人下山之前族长与他们的对话。那天族长把新五把刀叫到刀把山祠堂里来。

易简梅:族长,你叫我们来是什么事啊?

族长:我想有件事是时候告诉你们了。

易简梅:什么事啊?

族长:是关于你们的身世。

连城:您之前不是告诉我们了吗?

族长:之前是我骗了你们,那不是真的。

连城:不是真的?

族长:嗯,记得小时候你们总是问我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其实你们并不是从火星来的。

曹倜:族长,您别开玩笑了,呵呵。

族长:我没有开玩笑!

蒯正良:族长,您是不是中午喝酒了?

族长:(对着蒯正良哈了哈)你看我像喝酒了吗?

蔡五斤:(突然大吼一声,情绪失控)这——这不可能!

族长:(两手握着蔡五斤的肩膀)这是真的!

易简梅:那您之前为什么要骗我们?

族长:之前不跟你们讲是怕你们走漏了消息会引来杀身之祸。现在你们已经长大了,而且还有一身武艺。可以下山为你们的父亲报仇了!

连城:父亲?报仇?到底怎么回事?

族长:此事说来话长,你们的父亲原本是普普通通的劳动者,但是他们心中充满正义。因为不满魏贞贤的专权受到迫害,后被一位高人所救并传授武艺。学成后五人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终于在江湖上有了“五把刀”的名号。而这五把刀便是双刀,弯刀,折刀,钝刀和斩刀。

说着族长拿出一个木头箱子打开,里面便是这五样兵器,其实就是剪刀,镰刀,剃刀,瓦刀和菜刀的加大版。

连城:族长,你说这些就是他们的兵器?(嫌弃地)

曹倜:这不跟我们平时干活用的工具一样么?

族长:不错!虽然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劳动工具,但是只要你们运用得当,同样可以威力惊人。

易简梅:那后来他们是怎么死的?

族长:是因为你们。

易简梅:我们?

族长:那时候你们还小,魏贞贤杀掉了你们所有的亲人,只留下你们几个来要挟你们的父亲。你们的父亲没有办法,只好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你们活着的希望,可是最后魏贞贤食言了。我后来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你们就出来,就带着你们一路逃亡,一直逃到了这刀把山上来。以后的日子我是又当爹又当妈又当奶妈,终于把你们拉扯大。

连城:族长,你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

族长:五把刀曾经救过我的命,我这么做算是报恩吧。

蒯正良:那我们现在就下山为我们死去的亲人报仇!

族长:慢着,魏贞贤久居内府,周围又有重重保护,想杀他可谓是难于上青天。

曹倜:那怎么办?

族长:我听说魏贞贤正在追捕杨家的后人,你们只要能抓住杨家的后人,到时候就会有一个接近他的机会,那时候再报仇就容易多了。

蔡五斤:那杨家的后人在哪儿呢?

族长:我已打探到他们极有可能会到五金镇,你们可以先到那里埋伏。

易简梅:他们?杨家有几个后人?

族长:就一个,还有一个人是威武将军戚光烈,这个人一定要小心。(说着拿出一张纸)这是他们的画像,事不宜迟你们即刻下山。

新五把刀:是!

(七)

地点:五金镇街道公共茅房

人物:新五把刀(剪刀易简梅,镰刀连城,剃刀曹倜,瓦刀蒯正良和菜刀蔡五斤)

易简梅:你们俩现在还要吵么?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怎么报杀父之仇!

连城:可是他们迟迟不到,我们怎么办?

曹倜:会不会族长搞错了,他们真的回来五金镇么?

易简梅:族长这么多年的经验应该不会搞错,你们不用着急,依我看他们这两天就会到。

蔡五斤:你怎么知道?

易简梅:(看着天上的月亮)女人的直觉!(四人听了都吃了一惊)来!(易简梅伸出一只手,其他四人也伸出一只手叠在一起)一二三,磨刀!磨刀!磨刀!好了,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吧!

于是五人又嗖嗖嗖地离开了集合地点。

(八)

地点:五金镇街道

人物:戚光烈,杨天羽,易简梅,某伙计

戚光烈和杨天羽骑着马在路上悠闲地走着,戚光烈又向杨天羽讲述自己的传奇,不知不觉便到了五金镇。

戚光烈:天羽,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应该知道一名剑客的修为了吧?

杨天羽:可我从来没有见过剑客啊?

戚光烈:(汗!!!)谁说没有,我不就是一名剑客么?

杨天羽:可你不是将军么?

戚光烈:没错,我虽然是将军,但我也是一名优秀的剑客。(摸了摸火云剑)可不是随便手里拿把剑就是剑客的哦!

杨天羽:那怎么样才能算是一名优秀的剑客呢?

戚光烈:评价一名剑客呢,首先要看剑客的修为,而剑客的修为通常分为五个等级。

杨天羽:哪五个?

戚光烈:第一级便是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

杨天羽:哦!

戚光烈:第二级是手中有剑心中无剑,第三级是手中有剑心中也有剑,第四级是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到此境界便到了人剑合一的地步,任何事物都可以作剑。

杨天羽:哇哦!

戚光烈:而最后一级便是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而此时便是到了立地成佛的境界了。

杨天羽:等会儿,这不是第一种境界么?

戚光烈:是啊,这种等级的界定是很微妙的,如果把握不好你就可能退回到了起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凡人,透不出那种仙气儿。

杨天羽:这——也太苛刻了吧?

戚光烈:这不是苛刻,这是对那些剑客崇拜者负责!

杨天羽:(抠鼻)那你现在到了哪种境界了?

戚光烈:我目前还处在第三级,手中有剑(举起手中的火云剑)心中也有剑。(将剑贴在自己的心口出)

杨天羽:那我以后也要做一名优秀的剑客!

戚光烈:当剑客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要吃很多苦的。

杨天羽:我不怕吃苦!

戚光烈:要忍受孤独。

杨天羽:我不怕孤独!

戚光烈:晚上不能怕黑。

杨天羽:嗯?这——

戚光烈:还有必要的时候要放弃很多东西。

杨天羽:什么东西啊?

戚光烈:现在说不准,你以后也许会遇到,都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这些你都不怕?

杨天羽:(眼神坚定)不怕!

戚光烈:(很满意)好,既然如此从今往后我便教你一些剑法之道,下马!

杨天羽:下马干什么?

戚光烈:一个好的剑客身体素质必须的过关,从今往后你就不用骑马全凭脚力了。

杨天羽:啊?这——

戚光烈:怎么了,你怕了?

杨天羽:哼!谁怕谁啊,走就走。(说着大步向前走着)

走了一会儿便到了街道最繁华的地段,这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这时有个人与他们擦肩而过,身上的破铜烂铁叮叮当当地响着,那个人的嘴里还喊着“磨剪子咧,戗菜刀”,没错,这个人便是易大姐——剪刀易简梅。

这时不知从哪冒出一个伙计,想叫住易简梅。

伙计:那个谁,过来过来,我戗菜刀。

但是易简梅并没有理睬他,而是径直向前走着,嘴里不停地吆喝着。那伙计便急了,追上去拉住她。

伙计:你聋了,我戗菜刀。(手中挥舞着菜刀)

易简梅:(回头怒视伙计)你干什么?

伙计:(不依不饶)听不懂话是怎么的,我说我要戗菜刀,戗——菜——刀!

周围的路人都被他两吸引到了,停下来准备看热闹。易简梅一甩手,身上的衣衫从伙计面前飘过,接着就看到伙计手中的菜刀只剩下半截了。伙计惊恐地看着手中的半截菜刀,吓得忙喊着“救命”跑开了。周围的路人看着也惊呆了,盯着易简梅。易简梅看了看他们,他们立即吓得跑开了。戚光烈和杨天羽也看到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杨天羽:戚叔,这是怎么回事?

戚光烈:看来碰到高手了。

杨天羽:高手?

戚光烈:那人身上藏着一把大剪刀,就刚才那一瞬间她用大剪刀将那把菜刀剪成两截,好锋利的剪刀!

杨天羽:这么厉害?(惊讶地)

戚光烈:嗯,不知她是敌是友,还是打酱油的,如果她是敌人将是个很难缠的对手。

刚说完易简梅回头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然后走开了。戚光烈和杨天羽被看的一哆嗦。

杨天羽:戚叔,她刚刚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戚光烈: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戚光烈心想难道她对我有意思?

(九)

地点:五金镇街道公共茅房

人物:新五把刀(剪刀易简梅,镰刀连城,剃刀曹倜,瓦刀蒯正良和菜刀蔡五斤)

新五把刀又在街口的公共茅房集合了。

连城:梅姐,大白天的就把我们叫来什么事啊?

蔡五斤:是啊,我锅里还炖着肉呢!

曹倜:那算什么,我头剃了一半就溜出来了。

蒯正良:真是笨啊,这么紧急的集合肯定是人来了呗。

连城:是真的么?

蔡五斤:真的来了?

易简梅:没错。

蔡五斤:他们——(忽然亮出手中的菜刀,然后两眼流泪)终于来了。

连城:那我们还等什么?(说着起身)

易简梅:别急,忘了族长之前是怎么跟我们说的?

蒯正良:你是说戚光烈?

易简梅:正是。这个人我已经会过了,这个人能够看出我的出招就说明他不是一般人物,所以我们得从长计议。

蔡五斤: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我可是不想再等了!

易简梅:嗯,最早今天,最迟明天。

连城:这么说你有主意了?

易简梅:这次——我打算用我的美人计!

四人:(惊讶地)啊???

易简梅:怎么,你们有意见?

四人:没——没有。(陪笑)

易简梅:我打算这样办——(说着五人围在一起,易简梅开始讲述她的妙计)

易简梅:这次就让我来打头阵!(得意地)来!(又把手伸出来,其他人也将手伸出来摞在一起)一二三,磨刀!磨刀!磨刀!

(十)

地点:五金镇某客栈

人物:戚光烈,杨天羽,易简梅

戚光烈和杨天羽在一家客栈的房间里,窗台的案桌上摆着火云剑。

杨天羽:戚叔,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

戚光烈:你说。

杨天羽: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地住客栈,不是更容易暴露自己么?

戚光烈:是啊,没错。

杨天羽:我们不用躲躲藏藏的么?

戚光烈:这你就不懂了,因为对我们的敌人而言我们是在明处的。我们不知道敌人是谁,敌人却认得我们,是敌是友我们只有在他动手的那一刻才知道。与其费尽心思在未知的敌人面前隐藏自己,倒不如悠闲自在地等着他们的到来,这样就能集中精力对付他们,说不定胜算会更大些。

杨天羽:哦,有道理啊。

戚光烈:这就是典型的‘以静制动’。

杨天羽:戚叔,你可真博学啊。

戚光烈:(得意)这些都是经过长期的实战得到的宝贵经验啊,你得好好学着。

杨天羽:好,那你再教我点。

戚光烈:不了,现在时候不早了,还是赶紧洗洗睡吧。

杨天羽:好的。

二人刚要熄灯就寝,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戚光烈:这大晚上的会是谁呢?

杨天羽:会不会是敌人来了?

戚光烈:应该不是,敌人应该不会这么礼貌。

杨天羽:也许是上门推销的,我去看看。

杨天羽腾地跳下床,打开房门。可是门外敲门的人径直向屋内走去。这时戚光烈和杨天羽仔细一看,这人不就是白天那位磨剪子戗菜刀的大姐么。而此时的易简梅换了套衣服,更添了几分姿色,跟之前比真是天壤之别。

戚光烈:(内心一震)是你!

杨天羽:(一路追着易简梅)你找谁?

易简梅进屋后四处张望,忽然瞟过窗台边的那把火云剑。

易简梅:要磨剪子么?

杨天羽:不用。

易简梅:戗菜刀呢?

杨天羽:也不用。

易简梅:(又看向戚光烈)真的不用?

戚光烈:我——(似乎有些紧张)

这时易简梅又走到窗台,想拿火云剑。

易简梅:(伸手要拿火云剑)好漂亮的剑!

戚光烈:(忙喊道)不行!

可是易简梅并没有听从戚光烈的要求,仍伸手去拿火与剑。

易简梅:看看而已嘛,别那么小气。

接着易简梅更是得寸进尺,拔出火云剑耍了一番,可是没耍两下便假装脱手,将火云剑扔到了窗外。而等在窗外楼下的连城接过火云剑与其他人撒腿就跑。戚光烈和杨天羽都吃了一惊。

易简梅:(做样子)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下去帮你去捡。(说着也从窗子跳了下去,溜走了)

杨天羽:这个大婶好奇怪哦。

戚光烈:(突然反应过来)不好,她把我的剑偷走了!

杨天羽:啊?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亮,照的外面宛如白昼。这时戚光烈和杨天羽立即跑到窗台边往楼下看,果然楼下连个人影都没有。

杨天羽:戚叔,怎么办?

戚光烈吹了声口哨,那火云驹立即出现在了窗台下,戚光烈抱着杨天羽从窗口跳下,骑上了火云驹,然后追向易简梅。

(十一)

地点:五金镇边上

人物:戚光烈,杨天羽,新五把刀(剪刀易简梅,镰刀连城,剃刀曹倜,瓦刀蒯正良和菜刀蔡五斤),无间道长何太极,金针姑姑沈绣娘

偷了火云剑的新五把刀一路向前狂奔,不知不觉便到了五金镇外。可是跑着跑着蒯正良突然停下了脚步,于是其他人也不得不停下脚步。

连城:(问蒯正良)怎么了,老四?

蒯正良:我们为什么要跑呢?

连城:废话,不跑难道等着他们来抓我们?

蒯正良:可我们本来是要去抓他们的啊。

连城:不是因为戚光烈手里有火云剑不好对付嘛。

蒯正良:可是现在火云剑在我们手上还怕什么呢?

连城:这——

易简梅:你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我们回头跑!

新五把刀又一路狂奔跑回去,可是刚进了五金镇,蒯正良又停了下来,于是大家不得不又停下来。

连城:(不耐烦地)又怎么了你?

蒯正良:我们干嘛要跑?

连城:废话,不是你说要去拿他们的吗?

蒯正良:既然他们要追过来,我们又何必跑过去呢?

易简梅:有道理,大家原地休息。

于是新五把刀又坐下来休息。可是还没有坐下一会儿,蒯正良又腾地跳起来。

连城:(快疯了)又——又怎么了你?

蒯正良:我是想万一他们没有追来,我们岂不是要守株待兔了吗?

易简梅:有道理。

连城:那你到底想怎样?

蒯正良:我们还得往回走。

连城:(看了看易简梅,无奈地)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可就在这时戚光烈和杨天羽已骑着马赶到。见到他们竟然有五个人,不禁吓了一跳。

戚光烈:原来你们还是团伙作案!

杨天羽:还不快交出火云剑!

易简梅:你们要是有本事的话就自己来拿吧。

戚光烈: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也罢。

易简梅:(不解地)莫名其妙。

戚光烈于是搓了下手掌,使出烈火掌,这时却听到一个声音“戚将军且慢”。这时众人循声望去,看到街边的屋顶上站着两个人影。

戚光烈:(熄灭烈火掌)请问二位是何人?

何太极:(介绍沈绣娘)这位是金针姑姑沈绣娘。

沈绣娘:(介绍何太极)这位是无间道长何太极。

戚光烈:哦,原来是无间道长和金针姑姑,失敬失敬。

何太极:戚将军客气了,将军只管照顾好杨公子,这群匪盗就交给我们了。

易简梅:看来二位是有备而来。

何太极:每天晚上大喊大叫,吵得街坊们睡不好觉,原来就是你们啊!

蔡五斤:梅姐,既然大家都说开了,直接动手吧?

何太极:爽快!(说着和沈绣娘从屋顶上飘下来)

当何太极,沈绣娘与蔡五斤,易简梅四人对视的一刹那,四人惊呆了。

何太极:(对着蔡五斤)小蔡?

蔡五斤:(对着何太极)厨师长?

沈绣娘:(对着易简梅)小梅?

易简梅:(对着沈绣娘)荣嬷嬷?

连城:(见此情形很好奇)怎么,你们认识?

何太极,沈绣娘,蔡五斤和易简梅:(异口同声)呸,不认识!

蒯正良:既然不认识那还罗嗦什么?

于是蒯正良向前一跃,双手举着瓦刀劈向何太极和沈绣娘。何太极和沈绣娘各自向后退了一步。虽然刀没有看到地上,但是地上却被刀风劈出一条深沟出来。

何太极:(吃惊地)好刀法!(接着双手反掌向上一推,口中念道)去吧,金逐剑!

那金逐剑从何太极背后的剑鞘中飞出,径直刺向蒯正良。蒯正良反手一挥将瓦刀砍向金逐剑,两个兵器碰在一起,火花四溅。蒯正良吼了一声将金逐剑挥开。接着何太极又控制金逐剑,将金逐剑刺向连城。

连城:(竖起手中的镰刀一挡)我没去打你,你竟然来惹我。

接着连城将手中的镰刀抛出,那镰刀的刀柄竟从中间分开,前端飞出,中间连着铁索,连城握着剩下的半截刀柄。镰刀头飞过来的时候,何太极一个后仰躲闪,刚直起身,连城又一抽手中的铁索,那镰刀头又被拽回,何太极一个翻身将镰刀头踢向连城,连城一下子用手接住。

何太极又将金逐剑刺向曹倜,曹倜的大折刀并没有打开,刀刃仍合在刀柄里,此时他将折刀杵在地上,见金逐剑刺来,便用脚踢了折刀的下端,另一只手握住折刀的顶端,此时折刀下端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折刀底端绕到上面正好挡住了金逐剑。

曹倜:(阴险地笑)呆会我要剃掉你的胡子!

接着何太极又将金逐剑飞向蔡五斤,蔡五斤直接用菜刀看向剑尖。如此细小的剑尖都被蔡五斤的菜刀砍到,蔡五斤的刀法真是不简单,而金逐剑又被挡回。何太极用手一挥,金逐剑又回到了剑鞘中。

易简梅:别玩了,给我一起上!

于是其余四把刀一拥而上,蒯正良和蔡五斤是近身作战的,提刀便冲上来。而连城和曹倜是远程作战,连城两手个握着半截刀柄,刀柄之间连着铁索,而曹倜将折刀打开成了一个60°的角,露出锋利的刀刃。蒯正良和蔡五斤,一个擅长力量,一个精于刀法,二人相互补充,各在一边,攻势凌厉。连城又在中间抛出镰刀射向何太极正面,而曹倜则一个转身将半开的折刀抛出,折刀在空中绕了一个大圆弧,攻向何太极的后面,何太极一一挡退了三人进攻,接着一个后仰,被甩向上的胡子正好被旋转飞来的折刀给割掉了一撮。曹倜接过飞回的折刀,脸上满是得意。

曹倜:怎么样啊,要不要再帮你修理修理?

何太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没有作声,倒是沈绣娘在一旁发话了。

沈绣娘:(对何太极)看来他们还有点手段,你也不用客气了。

何太极:(点头)你说的没错。

接着何太极用手握住剑,然后一个扫堂腿在地上画了个圆出来。

沈绣娘:(微微一笑)你早就该用这招了。

连城:(好奇地)哪招?

曹倜:不用管他,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蒯正良:看我来了结他!(说着挥刀就砍去)

而何太极却不急着回击,看得戚光烈和杨天羽都为他捏了一把汗。眼看着蒯正良的大瓦刀就要劈到他的头上。那一刀蒯正良使出了全身力气。可是令人惊奇的是当刀进入到那个圆的范围内的时候却变得又柔又慢,何太极很悠闲地侧身躲过,可是当刀出了那个圆的范围的时候,又恢复成了原本的力量和速度。出了圆的刀正好砍在了一块石头上,那块石头一下子便被砍个粉碎,大家看了又是大吃一惊。

蒯正良:(突然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都很好奇地看着蒯正良。这时曹倜站出来将折刀抛出,那折刀飞速旋转,但是当进入到那个圆的时候,也变得慢了下来。何太极竖起剑,将折刀绕着金逐剑转了几圈,然后甩出去,折刀在空中飞了一个大圆弧,连城一个闪过,又飞向曹倜,曹倜用手一接。虽然接住但是明显感到手被震了一下,竟比刚才自己抛出的力量更大了,手似乎都有点受伤了,曹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连城:(看得目瞪口呆)这——这是什么招数?

何太极:这招便是‘太极剑法’。

连城:太极剑法?

蒯正良:我可不信这个邪。

蔡五斤:四哥,你有办法?

蒯正良:你看那个圆是画在地上的,他虽然被那个圆保护着,但同时也被那个圆束缚着。只要我们不去管他,那个圆就是他的牢房了。

蔡五斤:对啊,四哥,你真聪明。

蒯正良:那你还不动手!

蔡五斤看了蒯正良一个眼神,便持刀向沈绣娘冲去,但是沈绣娘似乎并没有要出手的意思。而是何太极立即跑过去将蔡五斤截住,而他脚下的那个圆竟然跟着他移动,准确地说是何太极到哪里,那个圆就到哪里。这时何太极将蔡五斤的刀弹开,然后给了蔡五斤一掌。

蔡五斤:四哥!

正当众人都以为蒯正良的判断失误的时候,却听见了蒯正良的大笑声。

蒯正良:哈哈,你上当了!

这时众人看到蒯正良正从另一边攻击戚光烈和杨天羽。没想到蒯正良和蔡五斤只是短暂的一个眼神交流,就明白了蒯正良的计谋,看来新五把刀之间的默契真是不可小觑。

戚光烈正要挥掌反击,情急之下,何太极一甩腿将脚下那个圆甩到蒯正良的脚下,正好将蒯正良围在里面。而此时的蒯正良的动作一下子变慢了,瞬间对戚光烈和杨天羽够不成威胁了。而何太极迅速赶到,进到圆内给了蒯正良一掌。蒯正良倒在一旁不敢相信。

这时在一旁的沈绣娘开始劝降新五把刀。

沈绣娘:怎么样,各位?还是看清形势,缴械投降吧!

连城:梅姐,你还不动手?

易简梅:(看着沈绣娘)不行,那个老太婆没出手我就不能出手。

沈绣娘:(生气地)你——你说谁是老太婆?

易简梅:(没有理睬沈绣娘,对其余四把刀)你们也别藏着搂着了,用那招吧。

曹倜:你是说——

易简梅:没错。

蒯正良:真想不到竟然这么快!

蔡五斤:不过也没有办法了,谁让咱碰到这么厉害的对手呢。

何太极:罗里吧嗦的,看你们到底能耍出什么把戏来。

接着四把刀闭上眼睛不说话,眉头紧皱。而顿时感觉周围的气氛不对了。等到他们再睁开眼的时候,四双眼睛都变成了血红色,而且气势也跟之前完全不同。

何太极:你以为弄个红眼病我就会怕你们吗?(说着带着那个圆冲了上去)

首先是蔡五斤用凌厉的刀法与何太极打斗,虽然是进入那个圆后的速度和力量有所减弱,但是还是使得何太极难以松懈。曹倜将折刀抛出,折刀绕着一棵树转了几圈,那棵树便倒向何太极。何太极忙要跳起躲闪,但是还未落地,连城的镰刀已从后面飞向自己,而侧面蒯正良的千斤一斩就要猝不及防。就在这时,沈绣娘抛出几根飞针射向四把刀,化解了危机,使得何太极得以喘息。沈绣娘的针不同于普通的针,而是比普通的绣花针大上很多。

易简梅:你终于出手了!

沈绣娘: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老太婆的厉害!

沈绣娘一下子抛出无数根针,那针速度极快,而且这针竟然连着线。五把刀只能不停地用兵器抵挡飞针的攻击,金属碰撞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杨天羽:好快!

易简梅用剪刀挡了两下竟将剪刀分开,便成了两把刀。这样抵挡更省力了。那些飞针越过五把刀都扎入了墙上的砖头里面。不一会儿竟编成了一个密密麻麻的大网,将新五把刀围在里面。而新五把刀用刀去砍那网,竟然砍不断。

连城:砍不断?

沈绣娘:(边抛飞针边笑着说)没有用的,这些线是用黑**蛛丝,天山雪蚕丝还有精钢细丝混合纺制而成,任你再锋利的刀刃也是砍不断的,而且只会越砍越乱。

何太极:砍不断,理还乱,是离愁。正是这‘离愁网’的精妙之处。

沈绣娘跳上离愁网,像蜘蛛一样在网上快速行走,使出一招“天蚕缚”,接着从袖口飞出四根丝线将连城,曹倜,蒯正良和蔡五斤四人缠住。那线源源不断地从袖口中喷出,四人被裹了一层又一层。不一会儿,四人便裹得像个蚕茧一样,不得动弹。现在只剩下易简梅一个人了。沈绣娘又想易简梅甩出飞针,易简梅挡开飞针,然后将两把刀合成剪刀,大吼一声,剪向离愁网,那离愁网竟然被剪成两段。

易简梅:哼,砍不断未必剪不断!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但是最吃惊的还是沈绣娘,惊呆之时还差点被剪刀伤到。

易简梅:(士气大振)你未免也太小看离愁了,真正的离愁我这剪刀是剪不断的。(吹了吹剪刀上残留的丝线)

易简梅正要去解救其他的人,可是被何太极一下子挡在了自己的前面。

何太极: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放弃吧!

易简梅:哼,放弃?我的辞海里没有放弃这两个字,除非你能打败我,否则我就不会收手。

何太极:你这种性格我喜欢,但是这并不能为你带来什么。

易简梅:别小看我,我可是新五把刀里的老大,集中了他们所有的优点。

说着易简梅便冲向何太极,用手中的大剪刀剪向何太极的脖子,何太极用金逐剑抵挡。接着易简梅又将手中的剪刀分成两把刀,不停地变化招数,突然抛出一把刀飞向何太极,又被何太极用金逐剑将其弹回。接着易简梅两手持刀,杀向何太极,速度之快让人根本看不出来,而何太极使出一招“八卦—太极”。一阵白光过后,易简梅的两把刀被打飞,而何太极的金逐剑正指向易简梅的喉咙,易简梅输了。

何太极:(用剑指着易简梅)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易简梅:(把头扭向一边)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何太极:呵呵,我看你们本性不坏,切念你是条汉子。只要你不再找戚将军的麻烦,我就放你们走。

易简梅:可我是女的!

何太极:哦,女汉子!

易简梅:(看了看四哥蚕茧)好,我答应你。

接着易简梅用剪刀将四个蚕茧剪开,然后将火云剑还给戚光烈,便和其他人离开了。

戚光烈:(接过剑,对着何太极抱拳)多谢道长相助。

何太极:唉,戚将军匡扶正义,保护忠良,全天下的百姓都该感谢你才是啊

戚光烈:哪里哪里,道长言重了。

沈绣娘:戚将军就别谦虚了。

何太极:既然如此我们也该走了,戚将军一路保重啊!

戚光烈:(抱拳)保重!

(十二)

地点:五金镇通往刀把山的路上

人物:新五把刀(剪刀易简梅,镰刀连城,剃刀曹倜,瓦刀蒯正良和菜刀蔡五斤)

新五把刀正在回刀把山的路上走着。

连城:梅姐,我们就这么放弃了?

易简梅:当然不是,只是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

曹倜:什么事?

易简梅:如果我们只为了自己报仇,而搭上无辜的人,那我们和魏贞贤那样的坏人又有什么区别?

蒯正良:梅姐说的对。

蔡五斤:那我们现在?

易简梅:先回刀把山,报仇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你们说呢?

其余四把刀: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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