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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暗探天云巅

天云巅,是魔教的教会根基地。魔教,又叫墨雨教,传说当年五代时期教主王玉德,与两位兄弟结义创教之事下了一场黑雨,因此换做墨雨教。王玉德本是后唐一位将军,因受诬陷被灭门,只有他一个人幸免。结果为报仇没想到练成了云坠暗波功。后来,几翻周折后做了山贼,因为不愿意抢劫就跟两位结义兄弟创了墨雨教。天云巅,是个山顶巅峰,周围都是悬崖,轻功不够资格的人是不可能到上面的,但是上面却是一马平川的草地,树林,水潭,也可谓是人间仙境了。周围是一圈的悬崖,看上去光秃秃的,没阶梯也没有绳索,但是周围却流着细小的瀑布。悬崖之上四周也有松竹,借着石崖上的石崚接着瀑布的水流。虽然悬崖是光秃秃的,有了这些显得也不再那么单调。上面的辽阔,可谓是半边绿洲半边水,直流也流向四方,虽然上边香草园一样平坦,但是还是在中间突起一座小山,上面怪石嶙峋,树木繁茂。上面还有座宫殿,器宇轩昂,也就是墨雨教的正殿——天云殿。

天云殿就是正门了,不过也算不上什么正不正了,这几栋大房子都是一个接一个,坐落有致,但是没有围墙,没有大门。这座主峰周围都是悬崖,成了天然的围墙。上面也是什么都有,就连鸡羊,这些家畜都有,这也是为了防止别人围攻,自作储粮。这几年武林大乱,各门派斗的已是你死我活,人人自卫,江湖上的领导人物都相继离世,武林之中再也没有能和墨雨教对抗的门派了。自秋千成死后,已经有十余年了,再也回不来了,江湖上也再也没有人能克制的主墨雨教的势力了。今日墨雨教教主单古通在天云殿主教大会,凡可以登得上天云巅的墨雨教教众皆可参加。这次去天云巅的人如蜂拥般而至,轻功不好的到山上就就是半天,更何况是攀爬主峰了。主峰上都是悬崖绝壁,即使可以扒住的石壁,经过风雨的吹洗,有可能是断臂残崖,不小心扒错了,那可就是粉身碎骨,一命呜乎了。有的人爬上山已经累得不行了,看着别人一个个上去自己却只有看着得份,也只能怨自己武功没练到家。不过这事也不一定可以爬上去的就真的能上去,有的爬了一半掉下来了,一命呜呼。有的甚至掉下来把下面的人也砸下来了,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的人用绳索,有的用匕首,钢爪,完全用轻功的人并不是很多。只见有几个人跺跺脚,在悬崖上拍几块石头就上去了,不过是寥寥无几,能那样上去人可能也就只有四大长老,八骑散人了。

任中义正好在一间茶棚里无意间听到了这件事,装作墨雨教的人,一起来了。年仅十八的他看到这么高的悬崖却没有一点压力,只是嘴角微微一笑。看着好多人都在崖壁上,任中义把手上两尺长的黑色铁棍从后背插入腰间,背着黑棍就上去了。爬到一半听到底下的人动静好大,回头一看,隐隐约约感觉到天上有东西,抬头一看,有一老头在天上飞,脚底下踩着一把剑。任中义看着这白衣老头,心里想,这想必就是号称江湖第一轻功的飞剑长老了。周围的人有的看着看着就掉下去了。任中义只是笑笑,接着爬。爬到上面以后,看到的真是让任中义难以相信,竟然如同仙境一般。心下想:“这魔教还真会找地方搭窝,这地方还真不错。”

所有的人都已经入会了,到了正殿,上面坐着教主单古通,底下的是四大长老,后面的是八骑散人。后面的站了许多人,都是越往后越不中用,任中义便排到了最后一排,任中义也是处于好奇才上来的,自然也不在乎站那儿。在座位上的单古通突然站了起来说:“诸位,今日要诸位前来不为别的,只为我们把我们的墨雨教壮大,武林中人,各个自以为事,说什么名门正派,说什么铲除魔教。自从秋千成死了以后,江湖大乱,那个不是为了争名夺利,大肆杀戮,这就是他们自夸的正派。试问我们教众,那些曾经被虐杀的教众,那个招惹他们了。我们现在不仅仅是他们眼中的歪门邪道,而是成了他们用我们的人头来证明他们声张正义的工具。现在他们自相残杀,给了我们一个好机会,我们只要加把火就可以为我们死去的兄弟们人报仇。称霸整个武林,到时候兄弟们都可以不再受压迫,让兄弟们大块喝酒大块吃肉。大家说好不好?”底下的人齐声呐喊:“好,好,好..”

任中义站在后面,看着单古通心底里想:“这人还真有能耐,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看来这墨雨教教主也确实有些本事!不但武功要第一,就连着脑子跟嘴也得第一才行了。”说完这些,就是他们的事了,任中义悄悄地离开了大殿,到了后面的山头,脚踏几步已经上了山顶。站在最顶端的树上,这个顶峰一目了然。脚下的树木,郁郁葱葱,到处都飘着清新的花香,看到的是半边绿洲半边水,而小溪却纵横整片绿洲,在悬崖之上挂着数条瀑布。任中义都开始幻想了,想着以后也能找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找一个心爱的人,不再过问江湖事。任中义仔细的看着周围的环境,这座山峰上见大房子很多,却都没有围墙,房子都很大也很气派,任中义都记在心里。于是在房子与房子之间走动,熟悉房屋之间的距离和秘密,发现有的地方有人把手有的没有,而且还有粮仓,还有牲畜,还有一座很大的宅院。虽然没有围墙,但都是房子围起来的,房子套房子,院子套院子。每个门都有人把守,而且看里面,院子里都是站岗的。这里这么高上面还有这么多人,这还真是不可思议,但知道的是,这里的人武功都很高,起码轻功人人可为是登峰造极。

任中义回到天云殿,看到很多人还在,又站到哪里,该说的单古通已经都说完了。最后说:“所有的人都先到处逛逛,想留下的就留下,这里有的是住处,晚上有晚宴,好酒好肉都有,不想留下的也可以自便。”一听这个可把任中义乐坏了,有吃有玩了,还可以或观察一些这里的情况。晚上虽然什么都有,却只见了单古通一个人,只是来安慰教众的,其余的长老八骑却都没见到。任中义酒足饭饱觉得有端倪,就跑出去看看那些领头现在都在干嘛。在周围转了好几圈也没见到人,任中义就又到了那座小山上,环视一周,只看到那座大宅子里灯火通明,看上去人很多,手拿着自己的棍子就去了。跳到房子上,可能是房子离声音大,周围的人都没注意到房子上有人,任中义用布巾蒙住脸,虽然任中义在房顶上,可是什么都听不到。任中义只好铤而走险,飞上他们的房顶,准备掀开一片瓦看看,没想到刚碰到瓦片就听到底下大喊一声:“谁?”十几个人都跑出去看,任中义也是太过大意了,没想到被十几个人围住了。

任中义见事态不好,从房顶上翻身便跑,可哪跑的了啊?白眉长老和赤须鬼老两个人的轻功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任中义刚跳下房顶,还没跑几步,就发现有人已经跑自己前面了。白眉长老和赤须鬼老两个人站在他前面了。任中义初出江湖不到一年,可是这一次遇到的可是最那打的敌人,就连自己也认为凶多吉少。单古通站出来说:“朋友,你为何要来这儿?偷听我们谈话有什么目的?”任中义笑着说:“我只是听说天云巅是个人间仙境,所以就来了,只不过没想到你们在谈话。本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宝贝,没想到就被你们发现了,没有恶意,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啊?”刚转身就上来两骑,一人一手抓住了任中义的肩膀,任中义低头一转身就溜了,两个人怎么也抓不住他,周围的人开始对这个人吃惊了。接着又上去两个还是抓不住,四个人便开始大打出手,四个人竟然也的不过他,四个不行就六个,开始已经用兵器了。任中义手持铁棍,打来几个回合,任中义感觉到抵不住,就准备撤。可是被围的水泄不通,怎么也走不了。任中义只能是一边战一边退,看不下去了站在一边的西陵头陀都觉得脸上无光,六骑竟然抓不住一个人,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死了。西陵头陀上去,凝聚全力使出大悲掌一张打出去,任中义用内力护体双手用铁棍挡住,要是不是任中义兵器是精铁,内力也无法护住身体。一张被打出十步开外,也是没有用内力攻击,才被弹了出去。自己也受了一点上,来不及思考,立马翻身就跑,见到悬崖就跳。轻功再好的也没有这个胆啊?只是飞剑长老拔出自己的剑,一个转身就踏剑而去了。其他的人就回去了,只有飞剑长老下去找人了。

任中义跳下悬崖,心里也已经知道是什么后果,但是不跳,后果可能更严重。想好已经观察过这里的地形了,跳下去的时候,看到底下一片的白光,就知道底下一定是个水潭。任中义用掌力打了一下悬崖,被掌力所弹开,跳入底下的水潭里,伺机借着水流逃走。飞剑长老御剑飞行在上空寻找,月亮高照,皎洁的月光洒在地上,像铺了一层白霜,水面借着月光泛起银光,飞剑长老根本看不到人影。只好驾着飞剑,在悬崖底下周围找了几圈,怎么也找不到,就找到山下的教众,传令全山搜索。

回到天云殿,到那个大宅院里,一伙人都还在,飞剑长老手提宝剑,跨进屋里。看到单古通便马上请罪:“禀告教主,手下无能,没能够抓住那蒙面人,请教主恕罪。”单古通抬起手说:“飞剑长老,这不怪你,吩咐下面的人去办就行了,那个蒙面人不是一个人就能轻易抓住的,还是坐下先吃点菜,这个人以后再说吧。”飞剑长老入座,说完就站起来叫道:“来人呐!”有几个人就从门外进来,单膝跪在地上。单古通看这几个人说:“你们去通知各地教众,让他们留意在武林中武艺卓越的人,查清他们的底细。”手写的人不敢有一点耽误,立马出去传递消息。单古通坐下说:“现在我们还是要说我们的正事,统一武林。现在,除了白千鹤之外,其余的人都已经不足为奇了,峨眉,少林,都是出家门人,也不必再去理会。现在就是那些自认为正派的人物,只要我们抓住这个机会,懂得利用各门派之间的矛盾,中原武林便是唾手可得。”在坐的无一不兴奋,个个是开口大笑。

晚宴以后,四大长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是一人一大间,可还是在同一座打屋子里。借着月光四个人坐在外面喝茶,四个人围着一张圆盘石桌。前面是一个小水潭,溪流流过,听到潺潺的流水声,脚下是一片绿洲。四个人已经认识有二十多年了,四个人一起品茶,虽然身在同门,却很少这样闲坐。四个人已经在一起一句话也不说,但是却目光严肃,又透漏出很焦虑的眼神。虽然是一片宁静,但好像四个人已经所过千言万语。之后白眉长老一个人站起来,略过石桌,站在悬崖边看着月亮,其余的三个人已站起身来,站在白眉长老的旁边,一同看着洁白的月亮。似乎是在欣赏这最后一次的安静。

单古通回到自己的驻房,在自己的房间里,挪动了架子上的花瓶,墙上缓缓地出现了一个密室,走进密室里,转了几转才走到头。紧接着前面一个石门,单古通按着门旁边的一块石头,用内力画五行再用掌里才把另一扇密室的门打开,里面是灯火齐备,站着十二个黑衣人,一个个蒙着面纱,手握利刃站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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