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小魔迷迷糊糊地摸摸隐隐作痛的后颈,该死,她依稀记得听到一个冷冰冰的男性嗓音后刚想转头看看是谁,后颈就一阵刺痛,继而就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如果让她知道是谁暗算她,她一定用尽身上所有的毒药来好好招呼那奸人,小魔恨得咬牙切齿,痛得龇牙咧嘴。
睁开眼,精致的白色帷幔垂泻而下,这是什么鬼地方?
帷幔咻的一声被拉开,伸进一张脸,灿烂的笑容看在小魔眼里是极端的刺目。
“姐姐,姐姐,你醒啦?”那张笑脸看到小魔睁开了眼更是咧开一张嘴笑得更为开心。
“傻子?你怎么会在这里?”竟然是她想拐回山寨的那傻子,小魔环视四周,这房间格局精致,摆设华丽,“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王府啊。”傻子点头答得很认真。
“王府是什么鬼地方,在哪里的?”
“王府就是王府啊,王府就在王府啊。”
“你没叫你说绕口令。”
“我没说绕口令啊,姐姐,我只是说王府就是王府,王府就在王府嘛。”
“停。”小魔娇喝一声,无奈的抚了抚额,掀开被子,与其问这傻子倒不如自己去弄清楚,不然还真会被气死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姐姐,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傻子跟上已经移步到门口的小魔,寸步不离地跟在她的屁股后面。
“站住,不许跟在我身后。”小魔停住脚步猛地转身喝止傻子。
“我……”傻子扁着一张嘴无限委屈,一双漆黑的双眸蓄满了泪水,大有大江之水泛滥成灾的趋势。
“不准哭,再哭就毒瞎你,看你怎么哭。”小魔恶狠狠道,恐吓小孩子她是相当在行的。
“姑娘,看来你是毒不离身啊。”一个声音带着冷意徐徐在右方响起。
“废话,毒药是我的命根。”小魔反射性答道,说完却觉得有点不对劲,这说话的声音是谁的?冷冰冰的好像在哪里听过。
“奸人,就是你在背后袭击我的是不?”小魔看向声音来源处,赫然是一个身穿白衣跟傻子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俊俏的年轻男子,一张俊脸却似是被冰冻了一般冷冰冰的,让人看了都觉得发冷。
“袭击说不上,我只是替那满街被你下毒的无辜老百姓出口怨气罢了,跟他们受的苦相比,我给你的那一掌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年轻男子说得云淡风轻。
“不知悔改的东西,看我怎么报你那一掌之仇。”小魔怒极反笑,妖媚的眨眨眼,把手探进怀中却发现怀中空无一物,“喂,我的宝贝是不是你拿走的?”
“对,被我扔了,免得你再去为祸人间。”
“你……哼,有种,你以为把我的宝贝扔了后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小魔诡异地一笑,她制毒的速度比用毒的速度快得多,即使现在一批毒药被扔了,还会有千千万万批毒药被她研制出来。
“姐姐,我们出府玩,玩。”傻子拉着小魔想出门。
“乖,等姐姐处理好事情再带你出去玩,你现在乖乖地站在一边别说话。”小魔拍拍傻子的手哄道。“喂,冰块脸,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带我来这里的吧?”
“这里是王府。”年轻男子听到小魔的称呼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多说什么。
“这鬼王府又在什么鬼地方?”小魔不耐烦地翻翻白眼,怎么这人也跟傻子一样答非所问的,难道她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傻?
“这里是离青龙镇相隔千山万水的京城,天子的脚下,而这王府,则是京城首富的宅邸,他就是王府的大公子——王浩。”冰山男子指指傻子。
“啥?这里是京城?有没搞错,你带本姑娘来京城干吗?”这冰块脸竟然敢没经过她的同意就私自带她来到这个离她的山寨十万八千里的京城,简直是罪加一等,罪不容诛。
“你?我的品味没这么低。”冰山男子不屑地扫了眼小魔的身子,好像小魔的身材是块洗衣板一样毫无诱惑力。
“哈,是吗?”小魔看到年轻男子眼中的不屑,不但不怒反而笑得极美,她挺了挺本来就傲人的双峰,看到冰山男子骤然变得幽深的双眸,自信的扭动纤腰贴近傻子修长的身子,“没关系,只要我家相公喜欢我的身材就好了,闲杂人等的不入流的审美观姑奶奶我全当是放屁。”
“相公?”年轻男子的嗓音深沉了几许,仿佛正压抑着怒意。
“没错,他,就是小魔我的压寨夫君,我要带他回山寨。”小魔意气风发的宣布这一个她见到傻子后就下的决定。
“压寨夫君?”冰山男子不敢置信地吐出四个字。
“对,就是牛魔山上那举世闻名的牛魔寨上的小魔王我的压寨夫君。”小魔笑得很自豪,“还有,如果冰块脸你想当鹦鹉学我说话就请给我教学费,姑奶奶可从不会免费教人说话的。”
“竟然是个土匪婆子,本公子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妖女。”看这女人风情万种,完全没有一丝土匪强盗的暴戾,这女人说的话可信度有多少?
“呵呵,说得非常好,姑奶奶我就是像妖女一样的土匪婆子。”小魔非常满意这个称号,以后她的名号就改为“妖女土匪”得了,多动听。
“我的银票银子铜钱还给我。”小魔摸摸袖口,竟然连所有的银票银子铜钱都被这冰块脸给拿去了,简直比她这个真正的土匪还像土匪,看来应该拐这个冰块脸当压寨夫君,好把山寨的使命发扬光大。
“冰块脸,本小魔发现你是当土匪的料,要不你跟我回山寨当我的压寨二夫君好了。”小魔走到年轻男子身边,伸出玉指轻轻地点点他的胸口,哟,挺有弹性的,小魔得寸进尺的伸出五个手指加一个手掌抚摸着这具宽阔的胸膛。
“姐姐,是不是很好玩,我也要玩。”一只修长的大手突然出现在小魔的小手旁边,随着小魔的手非常有默契的在被吃尽豆腐人的胸膛上游移。
冰山男子素来毫无情绪的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望着胸前的大小两只手,同时被一男一女在光天白日下吃豆腐,顿时觉得头顶飞过无数的乌鸦,犹如六月飞雪却又冷汗直流,这是什么状况?谁能好心地告诉他就究竟是招谁惹谁了撞到这个奇怪的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