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山看不过去“是他拐带儿童在先,凭什么你们不抓他,要来抓我们。”警察脸上抹不开了“我说你哪那么多事,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抓!”李文山很是硬气“你们这些吃皇粮的怎么为虎作伥,我要到县长那去告你们,我还就不信没有王法了!
”警察听到这番话嘿嘿一笑“王法,在这我就是王法,带走。”几个警察一拥而上,万鹏王荀挡在师傅面前拉开架势,眼看着剑拔弩张,将是一场恶斗。“都住手,不就是走一趟吗,我和他们去,下午我让他们给我送回来。”牛二愣站在一旁不怀好意的笑着,心想,还想让我们给你送回来,爬回来还差不多。
警察上前给老道戴上镣铐,万鹏和王荀都要跟着师傅一起去,被老道拦住“你们都留下,我都说了去去就回,准备好月饼,晚上等我回来一起赏月。”看见师傅这么说,万鹏王荀也只好留了下来。一群警察押着老道来了县城,就先把老道收监,几个警察回去复命,牛二愣也跟着去县政府。
来到县政府,警察头和牛二愣一起来到县长办公室。葛县长正在看报,抬起头问“怎么样了,人抓到了没。”警察还没说话,牛二愣抢着答道“抓住了,那个老东西还想反抗,让我十几个弟兄一拥而上给制服了。”警察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讪讪的笑了笑。“行了,你们都出去吧,今天过节,下午都早点回家,二愣啊,晚上你和春花一起来家里吃饭吧。”警察了牛二愣一起走了出去。
牛二愣很会做人“张哥,这次麻烦你和兄弟几个了,要不中午我做东,咱一起十香斋吃牛肉怎么样。”姓张的警察不愿意和这种人走的太近“不了,你嫂子在家做好饭了,让我中午回去吃,都在家等着呢。”牛二愣也是客气客气,自然不会继续邀请。“那成,我先回了,您慢走,不送啊。”说着牛二愣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个火烧摊,牛二愣要了两个火烧,说了声记账,就走了。卖火烧的老头也害怕他,没敢找他要钱。牛二愣回到家,就感觉全身一阵燥热,慢慢的从胳膊开始起小红点,一直蔓延到全身,奇痒无比,又不能挠,一碰就钻心的疼。
董春花一看丈夫这样,赶紧叫来人一起给他送到医馆,到了医馆才发现,不止丈夫一个有这种病,还好几个平时和牛二愣混在一起的混混都这个样子。不一会,上午和牛二愣一起去抓人的几个警察也被送来了,都是一样的症状。坐堂的老中医给号了号脉,发现几个人脉象并没有异常,也看不出是什么病,只能按照过敏的方子给拿了药,煎好药喝下去,并没有见效。
这可苦了这帮人,一个个在医馆鬼哭狼嚎的。这会,又一个人被送了进来,牛二愣抬眼瞧了瞧,这不是中午那个卖火烧的老头嘛,怎么也得了这种病,难道这个病还传染。老中医正准备给老头瞧病,门外冲进来一个小伙子。急匆匆的找到老中医,拽着老中医就走“大夫,跟进给我走一趟吧,县长大人病了。”
老中医一问,果然也是和牛二愣一个症状,老中医害怕了,怕是瘟疫,死活不敢去,可是想了想,留在医馆这么多病人更危险。老中医打算收拾东西回老家躲躲。这会门外又进来个中年人,是来催老中医的。“我说小顺子,怎么回事,去了半天还没见着大夫,县长夫人都气的骂街了。”老中医被催的没办法,县长这边又不能不去,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走了一趟。
到了县长家里,县长已经被折磨的不行了,痒的受不了,挠又不能挠,看见老中医来了比看见亲爹还高兴。“大夫你可是来了,快救救我,我这是怎么了。”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老大夫依旧是老办法,号号脉,看看舌苔,之后遥遥头。“真是奇怪,脉象舌苔都很正常,看不出来有什么毛病,怎么就都这样了呢。”
董县长听见老大夫的话说“大夫,听您的意思不止我一个人得了这种病?”“是啊,咱们县就有十好几口人得了病,那会牛二愣子去了,对了,还有好几个警察也病了呢。”董县长心里咯噔一下,这事有点邪啊,牛二愣子病了,警察,该不会是抓人的那群人吧。董县长赶紧让手下把上午去抓人的那群人找来,不一会,牛二愣一行人来到县长家,这一下董县长证明了自己的猜想。
牛二愣等人也看出来蹊跷了,病的除了上午一起去抓人的那些人,剩下的都是和这些人有过直接接触的。董县长忙问道:“上午去抓人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抓的道士有没有做过什么?”众人好好的回忆了回忆,带头的警察说“没有啊,也没有碰到什么事情。”这时候牛二愣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对了,那个老道士说让咱们下午把他送回去,你说,是不是他做了什么手脚。”
众人想了想也觉得是,和这些人直接接触过的这群人都埋怨他们“抓什么人不好,非抓道士,这肯定是上天降下来的惩罚,连累着我们也受苦,赶紧把道士放了吧,弄不好继续传下去,县里的人都得玩完。”董县长这会也怕了,弄不好抓的这个道士是个世外高人,心说不好办,把这种人得罪了肯定没好果子吃,董县长想了想,还是觉得服个软,说两句好话,这样的高人应该不会和自己计较。于是命令那几个警察“你们去把葛道长接到我家来,不,我亲自去,小顺子,备车。”小顺子准备好马车,本来县长家到警察局没几部路,警察局右面就是监牢,可是县长实在是没法走路。
牛二愣等人就没这么幸运了,每走一步脚下都传来针扎一样的疼痛,一个个一瘸一拐的跟着车像监狱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