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金柳的逃跑,再一次失败了,就这样她被禁足了,被软禁了起来,而且还连累了姜萱慧,也被软禁了起来,她坐在床上,双臂抱膝,这是为什么?明明不爱的,为什么他要如此的对她?
难道,他真的要她去死,他才甘心吗?
难道,他真的要把她折磨死,他才肯罢休吗?
爱,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了,她的女儿也死了,再去爱余云逸,也是不可能的了,爱他韩翌梓,更加的不可能。
现在,她又该怎么办呢?难道,她真的就要认命了吗?不,她不想认命,她不想。
抬起了头,看向门口处,严金柳还是下了床,可是,门被人给锁住了,她根本就出不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不能死在这个梓王府,不能死在他,或者他的女人的手里,所以,她要走,她要逃,要逃出去。
可现在,逃,又能逃出去吗?
严金柳失落的不再喊,也不再拍着门板,双眸看向窗户,急忙跑了过去,可是,刚刚把窗户打开,他那清冷的声音,就立刻传了过来,“把你关起来,还不老实是不是?”
韩翌梓一边说着,一边开门走了进来,冷眼看着严金柳,道,“你还是要逃,是不是?”
严金柳的贝齿,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默立在原地不动,不语。
韩翌梓一脸的嘲讽和邪笑,将一粒药塞进她的口中,捂着她的口鼻,沉声说道,“吞下这粒药。”
“王爷,你给我吃了什么?”她看着韩翌梓,含泪问道。
韩翌梓双手负于身后,道,“从现在起,你不要叫我王爷,叫我主人。”
“主人?”她向后退了一步,又道,“既然我不是那么重要的,为何就不能放了我?”
韩翌梓直视着她的那双眸子,道,“我有没有说过,从你嫁给我那天起,就什么都晚了?”话落,韩翌梓一步一停的向她逼近,直到她无路可退为止。
“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韩翌梓用口型,无声的说道,“****!”
严金柳只感觉心口一疼,身子都要支撑不住了,她急忙扶着墙壁,以保持身子的平衡。
韩翌梓把窗户全都打开,一把拉过严金柳,把她按在桌子上,“严金柳,你听着,即使我真的把你当成工具,当成我的身下奴,你也没有权利逃,听到没有?”话落,将她的衣服撩起来,大力的捏着她那胸前的一对美好。
“唔,痛。”她那发白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桌子的边沿,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来。
他的大力揉捏,在严金柳看来,却成了一种享受,或许是有了药力的作用吧,她的脸颊,和那原本雪白的肌肤,很快就变得粉红。
“主……主人……”她咽了咽口水,看着韩翌梓,再次说道,“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他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冷笑一声,又道,“今晚这责罚,你必须要承受。”话落,对着窗外,再次开口,说道,“你们都进来,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
听言,严金柳立马恢复了理智,攥着他的手腕,急急的说道,“主人,求你不要。”
“哦?求我?”他嘲讽的笑着看着她,又道,“你现在吃了咬,本王可满足不了你,你不应该感谢我吗?怎么还不要?”
严金柳哭着环腰抱住了他,道,“算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那我应该怎么对你?”他愤愤的推开了她,又道,“今晚的责罚,你必须要承受。”话落,攥紧了她的手腕,又道,“跟我到刑室去。”
“不,不要。”严金柳哭着跪在他脚下,“我求求你,我不要去刑室,我求求你,你不要在折磨我了。”
“不去也由不得你。”话落,将她抱起,转身离开了房间。
来到了刑室,他把她拴在木桩上,那双眸子,似乎都能杀了她,那种眼神,那种冰冷,让严金柳身上的燥热立刻就消失了。
“主人……”严金柳的声音,都有些发抖的喊着主人二字,她真的怕了,自从上次,他在这里责罚了她之后,她真的怕了,她害怕那样的责罚,会再次袭来,所以,她即使真的要苦苦相求,那也无所谓了,只要是少遭一点罪,怎么都行。
“怕了?”韩翌梓的中指和大拇指捏着一根足有十厘米的钢针,捏住了她的手指,嘴角泛起了弧度,微微一笑,道,“你说,你的芊芊玉手,会不会很喜欢这根钢针?”
“主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用针刺我的手指,我求求你。”
“看的出来,你不是一般的怕,不过,本王还就有专门刺人手指的嗜好,所以,抱歉了,呵呵。”话落,他一点一点的捻动,慢慢的刺进她的手指。
“痛……”
“别怕,别怕,乖。”他吻着她的唇,将那根针,完完全全的刺进她的手指,“不要再逃,否则,我会让你尝到,比这还要痛苦的责罚和折磨,记住了吗?”
严金柳连连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韩翌梓点了点头,捏着她的手指,慢慢的把钢针从她的手指里逼出来。
随后,送入到唇内,慢慢的吸吮着她手指上的血。
“唔。”她的身子动了动,那已经消失了的燥热的感觉,又逐渐的强烈了。
“还是那么甜!”他笑着看着严金柳,双手温柔的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道,“严金柳,本王的责罚,你可有不服?”
“金柳不敢。”话落,她避开了他的双眸,向别处看去。
韩翌梓单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眸子,道,“记住,下次要是再逃,本王就挑断你的脚筋,看你还怎么逃。”
逃跑失败,换来的却是令人痛苦的责罚和折磨,严金柳虽说在流泪,可心里,却早已经血流成河了。
她实在搞不懂,他为何要这么对她,他完全可以一刀杀了她的,难道他真的要把她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