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队也没这么狂,何况是个校队。我们其实早就看校队不爽了,不光张越帅一人,凭什么他们就是正牌,我们就是野队?就算是个野队也比他们校队来的正规,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都是爱足球的苗子,不像校队那帮人,占着好的训练器材,不踢足球却以泡妞为主。
对方也出来个带头的,是个胖子,眯着小眼睛看着我说:“怎么的吧,你们一野队不给我们校队让地方,还在这叫唤。”
“操。”我们这边的人就属我反应最快,上去就给这小子一拳。
“妈的。”校队的胖子也怒了,想上来揍我却被他们的人拦住了。
校队那边出来个带眼睛的小子,说:“咱是踢足球的,不是打拳击的,真要闹出事来咱们两边都不好收拾。”
我想想也是,收手说:“那你说怎么的吧?”
带眼镜的回身跟身后的人商量了一下,然后说:“三个星期以后的,有种的你们就跟我们来场正规的球赛。我们输了,以后在卫大你们就是校队,要是你们输了,就当着全校的面给我们道歉,以后也别在卫大的场子踢足球。”
操,玩狠的啊,我们队的人异口同声的喊了个“好”字,震的他们校队一愣。妈的,威风。
扬扬洒洒的我们一群人跑到一边商量,刚才就顾着威风,这一仔细瞅瞅才发现我们这群人有点少。先别说谁打后卫谁打前锋,光是人头就不够,里外里这么一数,还少个人。
“怎么办?”张越帅看着我,希望我能出个主意。
一看周围的人都盯着我,自己不想个什么办法就太丢面子了。我咳嗽了一下故着严肃的说:“他们校队的实力你们清楚不?”
张越帅想了想,“还行吧,除了他们队长李毅以外,也就还有那么两三个能看的过去,其他的不在话下。”
张越帅大手一划,做个藐视一切的肢势。
“得,你先别说不在话下,咱这人数还不够呢。”
张越帅又把头扭向我,“什么,我还指望着你能做主呢。”
“我做什么主。”我连连摆手,“卫大我还没你熟呢,这个人头我是拿不出来。”
我又看了看其他人,都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咳,难道我们就这样向校队认输?那也太跌份了。
就在我们都陷入绝望的时候,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安静突然说:“我这里有个人。”安静把徐则林拉到我们人群中间,说:“这小子足球还过的去,勉强算上吧。”
“你行吗?”我抬头看了看徐则林。
徐则林先是看了安静一眼,见对方威胁的看着自己,似在说不答应就让你好看,然后才满脸不情愿的说:“还行吧,马马虎虎,不过我可要踢前锋。”
“那就你吧。”
我刚这么说,队里就有人不乐意了,开口道:“他真行?我看他细皮嫩肉的。”
我对徐则林的能力也有点怀疑,不过也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咬了咬牙说:“没什么行不行的了,反正也找不到人,死马活马一块医。”
既然是面子上的事,大家都没开玩笑的,剩下的几天都玩命的练,抱个足球来回踢。谁都不想输,在全校面前道歉以后还怎么在卫大混?
大家的位置都定的差不多了,我踢的是后卫。这完全是在扼杀我的战斗力,张越帅对我摇着手说:“得了,就你那踢法和打篮球差不多,足球场上你给我整出个三分球,就差灌蓝了。”
虽然我们的总体战力一般,但比上更一般的校队就看出我们的优势了。更让人惊奇的要算徐则林,踢的很职业化,后来安静告诉我们徐则林曾经在国外的少年职业队踢过几年,这让我们整队人的嘴巴都像硬生生的吞下了个桃子,张的要多大就有多大。
徐则林和我们的关系融洽了许多,其实说句公道话,除了关于安静的事有点过分以外,其它的都能打个优。有时候我就盯着徐则林帅气的面孔发愁,安静那妮子怎么就会对这么优秀的一帅哥没半点好感呢?
愁归愁,足球照样练,就等着几天后正式开战的那天了。
还有三天就是和校队比赛的日子,我和张越帅踢完了一天球,懒洋洋的走回寝室。
张越帅脱下球鞋,把球鞋踢的老高,“我射门。”
“靠。”那双臭鞋差点砸到我肩膀,我连忙闪开。
“宾果,嘿嘿。”张越帅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说再过几天就和他们校队的人正式开战了,我怎么总感觉少点啥?”
“少啥?”我把球衣脱了下来,光着膀子站在小厅。
“我是说吧,咱好象少个拉拉队什么的。”
“拉拉队?你要是想在你的孟mm面前争面子就把她叫来。”
“那是必须的,可是……”张越帅看了看我,不怀好意的说:“我还没问你那个安静是怎么回事呢。”
“什么怎么回事?”
我假装没听到的走进浴室,张越帅赶紧拦住我,“喂,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就想着你能不能把林语儿给请来,怎么说人家也算个公众人物了,要是肯过来帮咱们加油,那不威风死他们校队。”
“哦,那我考虑考虑吧。”
我走进浴室把门关上,准备冲个凉水澡。
这几天就忙着踢球,语儿也没跟我主动联系过,我就更没时间了,我们俩的关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悬着。我不知道语儿原谅了我没有,可是……让我最感动的还是安静,这几天没少帮忙,对我们踢球的这帮人是管吃管喝,就连队服都帮我们搞定,全是她自己一个人掏的腰包,整个一足球经理人。
安静就说自己也喜欢足球,又看不惯他们校队的作风,所以全心全意帮我们。家庭背景好,人又长的漂亮,让我们球队的这帮大老爷们变着法的追求人家。
是啊!哪里会有人喜欢孤独,不过是不喜欢失望。一人花开,一人花落,这些年从头到尾,无人问询。还是张越帅眼睛亮,知道这其中有玄虚,才对我有这么一问。
咳,我站在淋浴下面揉着发酸的肌肉……对语儿和可儿两姐妹我始终抱着份亏欠,要说自己变心喜欢上安静那绝对是玩笑话。谁说男人花心,男人才是最最忘不掉自己的初恋,和语儿那是刻骨铭心,和安静最多就是个哥们情谊,就算都有点好感那也就像个小气泡似的没多大实质,笑笑闹闹人家安静来我们这找乐子呢吧。
我摇了摇有些发昏的脑袋,要不我就真把语儿请来?这确确实实的是个机会啊,和语儿的事不能这么悬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