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
一大早,一宫女急急忙忙跑进长乐宫,“娘娘,娘娘。”
只见身穿黄色烟罗纱,手挽黄色绣罗纱。风髻雾鬓斜插一字排开龙凤簪,后别一朵露水的玫瑰。显的风姿绰绰,腰身袅袅娜娜。
从寝宫走了出来,看着宫女急急忙忙跑进大厅,便问道“你跑的如此急忙,是有什么新的情况吗?”
宫女对于张惠婷行了个礼,一脸欢喜的回答道“娘娘,奴婢打听到,昨天皇上下旨,禁足柳贵妃半月。”
张惠婷一听这话,欣喜若狂,“小说,你说真的?”
小说肯定的点点头,“当然是真的,宫里都传边了呢,只不过……”
说道这,小说犹豫了,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讲。
“真的,那真是太好不过了,哼,叫那个女人嚣张,以为比本宫高一等就了不起了,在那女人禁足的这半个月,本宫一定要得到皇上的喜欢,到时这皇后的位子,绝对是我张惠婷的。到时候看她怎么嚣张。”
张惠婷神采奕奕的说着,却又想到小说后面好像还有话,望向小说,疑问道“小说你刚后面只不过,是不是后面还有什么话?”
“是的,娘娘。”
“哦,那是什么,你开口说就是。”
小说一脸为难的看着自家娘娘,“娘娘,奴婢还打听到……打听到,昨天皇上带回一个女人回来。”
“什么,女人?皇上从宫外带回来一个女人?”张惠婷满眼惊讶的盯着小说。
“是的,而且我还听说……听说昨天皇上还把那个女人抱到邪煌殿睡。”小说低着头,话音越说越低。
张惠婷怒目圆睁,“你把你打听到的所有事,都给本宫说明了。”
小说把自己所听所闻,都一字不漏的说给张惠婷。
张惠婷满脸的愤怒,一挥手把离自己最近的大青花玉瓶“啪”的一声,推到在地,吓得在场的宫女太监胆战心惊,深怕自己如同那大青花玉瓶一样遭殃。
张惠婷满眼的恶毒,目光阴沉可怕,可恶,那个女人究竟是何人,居然能进邪煌殿,那里除了皇上规定的人进,而且屈指可数,她们这些后宫的女人都未曾踏进过去。
“小说,吩咐人准备好燕窝,我们去御书房走一遭,给皇上请安。”
“是,娘娘。”小说向张惠婷福了福身,便快速走了出去,完成主子的命令。
张惠婷领着太监宫女,前往御书房,在路过御花园便看到身穿淡绿色的繁花宫装的淑妃陆雅琪,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之姿。
陆雅琪一见张惠婷,轻视的语气便响了起来,“呦,这不是德妃娘娘吗?怎么,要去御书房呀。”
“本宫去不去御书房,还碍到淑妃娘娘你了吗?”张惠婷不屑的说道。
“呵呵。”陆雅琪拿着丝帕,遮住自己的嘴,妩媚一笑,“德妃姐姐说的那里话,只不过是问下德妃姐姐要是去御书房的话,我们就结伴而行而已,但就是不知,德妃姐姐可否同意。”
“呵呵,既然淑妃妹妹如此说,姐姐我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张惠婷回了一笑。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至少出什么事,还有一个人分担,何乐而不为呢。
“那德妃姐姐,我们走吧。”
张惠婷点头,“好。”
御书房
一脸昏昏沉沉的叶欣糖,站在案桌旁,不满的问道“我说,皇帝陛下,你这大清早的就把我从床上叫起来,到底是干嘛啊。”
“昨天奴役我,害得我累个半死,现在这大清早的你不让我好好睡,干嘛啊,你不知道我好困啊,难道你真的想要把我累死啊,你知不知道我就算是宫女,也有休息的权利呀,你这是侵犯人的休息权利好不好。”
“叶欣糖,你是不是忘了昨天饿肚子的嘴啊,要是你想尝试,不要在朕耳边叫啊叫的,直接和朕说明,朕一点都不介意浪费这个口水。”紫邪煌火冒三丈的吼道。
这女子他还没说话,她到好,八句十句的就冒了出来。
这女人出现,简直就是要气他的,他真不知道,昨天在大街上,用棉花糖把她拐回宫是错是对。
他要是那天死了,绝对是这女人给气死的。
被紫邪煌这么一吼,叶欣糖和趴在她肩上的棉花糖的瞌睡虫早被吓跑了,低头自语,“一大清早,就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就算了,一大清早吼那么大声干嘛,这不是影响别人睡眠时间吗。”
棉花糖哭了,这又是啥情况啊,一大早这两人怎么又扛了了啊。
叶欣糖的话,随轻但却被紫邪煌听得一清二楚,脸色沉了下去,“叶欣糖,你说什么?说朕是吧!”
听到声音带着冷死与愤怒,叶欣糖抬头,盯着紫邪煌,慌忙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会说皇帝陛下你呢。”
妈妈呀,为什么要让她碰上这个男人啊,倒了八辈子霉居然遇上他。
紫邪煌也懒得和她计较,便开口吩咐,“磨墨。”
他现在是不敢叫她打扫什么东西了,昨天都弄成那样了,他还敢叫,那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哦。”叶欣糖乖巧的拿起墨条便开始漫不经心的磨墨。
“叶—欣—糖。”紫邪煌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的叫道,这女人到底会不会磨墨啊,不加水,磨出什么墨来啊。
紫邪煌疑惑了,这女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啊,干嘛啊。”叶欣糖抬头疑惑的看着眼神愤怒的男人,这又是怎么了,她记得她没有做错啥事啊。
紫邪煌无语了,“你磨墨不加水啊,不加水磨出什么墨来,你是真蠢还是假蠢啊。”
“加水?”叶欣糖恍然大悟,拿过一旁的水,便准备倒下去。
“不要倒太多,倒太多没用。”紫邪煌连忙提醒,深怕她加多了。
“真是麻烦,加水又不加多,麻烦的要死,还不如现代的墨水呢。”叶欣糖碎碎念念着,但还是听话的不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