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冲看到她这个样子,怒火一下便又消散了许多。以手撑地,准备起来又感觉到了一阵疼痛,消散了许多的火气不禁又冒了起来。
没能爬得起来,看著女强人那蹲在上不说话的样子,伸出食指在她太阳穴上面点了一点,大声道。“蹲在这里干嘛,不会扶我起来啊。”
“哦!”女强人连忙小心冀冀的抱著梁冲一只胳膊将梁冲扶起。竟然无限温柔,让梁冲竟然情不自禁的产生了一种另类的爽快。
走了几步,感受著尾锥骨上传来的阵阵痛感。“没看到我走不了路吗,不会背我啊。”梁冲再次大声的喝斥著。
“哦!”女强人又轻声而又快速的说道。像极了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被训斥的六神无主。
女强人放下梁冲的手,快速的来到梁冲的身前,弓下身体,挺翘的屁股正对著梁冲,一股暖流竟然瞬间冲从丹田里涌了起来。这是一个梁冲一直想做的姿势,可是却从来没有实现过。除了被动还是被动,唯有这次竟然节节胜利,不禁让梁冲想是否抓住这个机会,晚上在床上的时候也来一次大捷。
女强人回过头来,有些疑惑梁冲怎麽样没有动静了。梁冲自然在女强人回头的一瞬间已经扑到她身上去了。
梁冲的腿被女强人修长的手指的给掰著。而他的头也正好搭在女强人的耳边。呼吸对著女强人的女耳,竟然吸出了一圈红晕。
关下守卫著的人看著女强人背著梁冲一步步从关下走下来,心中莫名激动,对於自己那族长竟然崇拜感大升。在他们心中属於战神一类的女强人竟然在背著族长。他们一直在猜测著自己心中的战神在床上的时候跟族长之间的战斗究竟是会是怎麽样样的一个激烈法,现在终於看到了一丝。
女强人这一刻竟然没有一丝刚烈傲气,只是温顺。这是大家此时眼中的女强人,自然他们也联想到了在床上的时候自己心中的战神应该会比现在还要温柔。
一路安静,梁冲和女强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的走著。
女强人这时只感觉心中竟然暖暖的,刚刚被喝斥的委屈感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只有一种就这样一走下去的想法。
脚下踩的仿佛已经不再是坚硬的大地,而是柔软的兽皮,而背在背上的梁冲给他的感觉也跟以前似乎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一天的时候 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一天没有人去打扰他们的族长的战神。但是却是每个人都关注著那栋二层小楼的门什麽时候开启。
黑山自然也看到了女强人背著梁冲从城关上下来的那一幕,他低著头看著一路走过的女强人和梁冲,心中中却在想著刚刚那种如果一开妈就没犹豫,而是下了死手,有几分握。他也并不是想想去上厕所,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厕所里面的蹲了那麽久,借此机会,他终於将那因为来得太过突然的机会而冲乱的心给静了下来。
静下来想了之後,不升起一种恐惧感,不自觉的竟然拉出了一大截的屎。
直到此时,黑山却是敢百分之百的确定,刚才是一个陷阱,一个引诱他出手的陷阱。同时又一个问题摆在他的面前,他们为什麽要这麽做,为什麽要引自己出手,是测试自己对於这炎黄族有几分归属吗,不,黑山很快又否认了这个设想,难道就是想要除去自己吗,这时黑山已经不设想自己能杀得了梁冲了,因为没有哪个人会在自己没有一点反抗之力下,而以自身为诱饵。为什麽要除去自己呢,自己自来到这炎黄族之的从来都不曾有过半分抗拒之举,事事带头配合著他们。
蓦的,他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虽然自己从没有抗拒过什麽,但是每当有什麽事时,自己族内的那些都会先听从自己,而他的那些则在看著自己这些人做了之後才跟著做,难道……。想到这里即使以黑山的智慧也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顶著一颗沈重的心走出厕所却看到了女强人一路背著梁冲向前行走的一幕。
无奈。黑山此时的想法就是心乱如麻。
在炎黄族人的眼中,只要有梁冲在,有女强人在,就不怕任何的部族的攻击,尤其是那些跟随著梁冲去过渭水河畔交易会的那些人,因为他们曾正面杀败过是自己三倍的数量的敌人,曾经在女强人的带领下杀散过上千人的夸风族。曾让离天族的那些附属部望风而逃。这是他们的战绩,这是他们的自信,所以无论是听说什麽打过来,他们都不怕,因为他们相信自己在族长和战神的带领下,手中的大刀长枪依然能够将敌人杀死杀散。而且他们还有那座他们自己亲手以砖石建立起来的虎牙关。
可是黑山不会这麽认为,不光是黑山不这麽认,外面的任何人都不会觉得这回炎黄族还能够平安渡过。因为离天族和夸风族要动真格的了。
黑山当时被派到和疯虎一起去偷袭的时候就已经有一个打算,如果偷袭不成反被埋伏的话,决不能做反抗,果然,他的担心成真了。队伍遭到了伏击,而且伤亡惨重,几乎在他只是条件反射趴下做投降姿势之後,战斗已经差不多结束了。
他来炎黄族里一切都听从炎黄族的人的人安排,虽然有个叫初萌的女子让他有总有种想要多跟她说话的感觉。但是他心中还是想著能够早点离天,说离开是假,说等待著外面的部队打进来是真。
计划本就是里应外合,那麽自然也能变成外应里合。当外面攻城的时候就是他带人反抗之时。只是今天突然发现那个在外界一直没有什麽名声的炎黄族族长竟然有想除去自己的想法。
夸风族雄霸夷武山脉这片地方半个世纪,现在却已经面临著两个新兴势力的挑战。这让已经老了的夸父如芒在背,由於比较靠近北边,受到北边的风气影响,所以夸风族是由每一代的族长将族长之位传於他中意的儿子的。他当年从他的父亲手中接下这个族长之位时,跪在他父亲床边发誓一定要将夸风族的荣耀传承下去。可是现在却在他即将要传承之即,有人要将夸风族的荣耀给熄灭。
离天族的离天夸父早就已经注意到了,但是那时候他根本就没有表现出什麽有逆反之时,相反,每年比别的族供奉的东西都都有要多的多。可是当他今年发现有些情况不对之时,对已经控制了一半的部族,族内更是人才济济。而自己却是已经老了,自己的儿子却还不是在年轻了,还不是离天那头老狐狸的对手。连自己都被他给骗了,自己的儿子还差得太远。
炎黄族,炎黄族本没放在夸父的眼里,就像当年离天族没放在他的眼里一样。交易会上之时,发现了炎黄族竟然没有一个待见他,更是让他觉得炎黄族就是一头初生的牛犊,见谁顶谁。不管是老虎还是狼。於是他便略施小计,在他看来却实只是小计,那个小计即能让炎黄族这个傻大个般的部族从此消逝又能让离天族损失很多,因为炎黄族的族长虽然没有什麽智慧只是知道到到处得罪人,可是战斗力却还是很强的,尤其是那个骑女的女子,几乎快要达到自己年轻时的实力了。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炎黄族竟然运气那样的好,临时改变方面躲过了自己的借刀杀人之计,以至於後来自己夸风族跟离天族的较量中竟然没有占到丝毫便宜。而且最让他气愤的是,在之後回族的路上竟然被炎黄族以五十人的数量将自己十几个部族的人给杀的四散而逃。
一瞬间炎黄族也成了夸父的心腹大恶。不过到底还是离天排在第一位。而当炎黄族的族长带著那位风头正劲的食人花来到部族说要一起对付离天族时。他心中便有了定计。
有了一个能将炎黄族和离天族一起消失来的计策,他相信夸风族的荣耀将会安安稳稳传承到自己的儿子手里,他自己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去见他那位伟大的父亲。。
在夸父的眼中,当下在这片他所熟悉的大地上称霸一方的人儿,都只不过是些小孩子而已,只是一些後辈而已,根本就不在他的眼里,虽然说女强的的名声他也有所耳闻,也听那些被偷袭之後回来之後向他禀告的那些讲过这位人为刀食人花的杀气四溢时年情形,最後也只不过淡的嗯了一声,没有说什麽也没有怪罪那些人被人以极少的人数偷袭了且还仓惶逃窜的那些人。
一个人若是失败了,心中往往就会将对手无限的扩大,也为自己找些安慰,而当这个借口能为自己的摆脱罪名之时,对於敌人的夸赞尤其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