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给皇甫少楠取出子弹,重新包扎好,就对着左铭说道,这几天就让他好好休息,别太劳累了,还有伤口尽量不要见水。
左铭听完之后,也没有答应,而是对着阮秋说,夫人,司少说的就麻烦你了。
阮秋礼貌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夫人,等等,你说她是谁的夫人,不会是皇甫少楠的吧!司少惊讶的看着左铭问道。
对,她是先生的妻子,左铭回答道。
司少转过身,将阮秋重新打量了一番,便邪笑着说道,我叫司佑扬,你可以叫我佑扬,不过你现在是少楠的妻子,按礼我要叫你嫂子,刚才失礼了,还望嫂子见谅,虽然是道歉的话语,可阮秋却没有听出半分要道歉的意思。
客气了司少,你本来就没有错,何来见谅一说,阮秋依旧礼貌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嫂子这几天就麻烦你照顾一下少楠,我先走了,后悔有期,司佑扬邪笑着说完便离开了,左铭也一同离开了。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了她和皇甫少楠,此时她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想了一会,她便去浴室重新打了一盆水,给他擦了擦脸,不知为何,她总觉的皇甫少楠很危险,直觉告诉她这样的人她应该远离。
由于一直高烧不退,皇甫少楠也是一直在出汗,所以阮秋一直给他擦汗,直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他的体温才开始下降,慢慢的恢复正常,而此时阮秋也是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皇甫少楠已经不见踪影了。
洗漱完毕,简单的吃完早餐,她便去了学校,一进画室的门,她便看到了一双幽怨的眼神,不过她也没有理会,而是坐在画板前直接画画。
等到中午的时候,有人终于忍不住了,跑到她面前说道,老实交代,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阮秋头也没抬的说道,丽江。
听她说完,女子不高兴的说道,怎么不带上我,阮秋这时边收拾东西边说道,我是去写生而不是去玩。
好,不和你争这个了,中午想吃什么,女子愉快的说道。
去学校餐厅吧!阮秋淡淡的说道。
不去,我们去法国餐厅吧!我想吃牛排,女子笑着说道。
钱包在包里,你看看够不够去吃,阮秋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说道。
不用,今天我请客,昨天我爸刚给我打的生活费,女子大气的说道。
好,那走吧,阮秋微笑着说道。
阮秋,我还想在要一份芝士,你要吗?女子边说边向服务员招手。
我不要了,帮我要杯咖啡吧!阮秋边吃着牛排边说道。
两个人开心的吃着午餐,而这一幕却被二楼靠窗而坐的皇甫少楠尽收眼底,二楼一般不对外开放,而且二楼的装饰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虽然看上去与一般餐厅的装饰没什么两样,但是却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而外面看不到里面。
当阮秋和女子喊服务员过来结账的时候,却被告知有人已经替她们付过了,她们好奇的问道谁帮她们付的,服务员答道,是一名叫左铭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