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的事情也许正在发生在你的身边。
如果你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他前一段时间借了你的钱,然后他又恰好在这段时间联系不上。你们不要怪他,他可能不是想赖账不还钱,也许他已经把自己给吃了。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我们的计划。
之前就已经说好的,下午我们就出发去鬼市。
我爸在房间里面把我妈狠批了一顿,要是今天我没有回家,我爸又恰好有事出门,那么现在很有可能已经酿成了惨剧。
别看平时在家里面,我爸和我的地位很低,可是我爸一发起火来,我妈还真是不敢多说什么。
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便宜没好货。
这件事还告诉我们另外一个道路:就算是再好吃的东西,我们也不要贪吃。就算我们不会吃掉自己,可是吃多了也是会长肉变胖的。
下午三点钟,我们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出发了。
开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车,天色就已经黑了。
现在已经十一月份了,天色黑的很快。
而且外面的气温也冷得厉害,如果是连夜赶路,就算车里面开了空调也要被冻死。
没办法,我们只能选择在附近的县城停了下来,暂住一晚。
车子开到了一个城镇里面,整个城镇都很黑,才刚刚五点多,可是整个城镇都死气沉沉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周围也没有任何店铺还开着门,那些霓虹灯一闪一闪的,发出嘶嘶的声音。我们在小镇里面转了几圈,根本没有发现能吃饭的地方,甚至连超市里面都没有人。
我们的肚子已经饿了,可是看样子,在这里是找不到吃饭的地方了,今天晚上只能将就一顿了。
我们从超市里面拿了几盒泡面和两盒烟,一瓶酒,然后按照标签上面的价格把钱放到了柜台上面。
好不容易,我们在小镇里面找到了一家旅店,旅店门口的招牌已经坏掉了,要不是看到里面亮着灯,我们根本不可能发现里面有人。
“老板,这里还有空房间吗?我们要留宿一晚!”大胡子走到柜台前面,敲来敲桌子,问道。
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抬起头来,冷冰冰地说道:“还有两间客房,一人一百块,还要压五百的押金。把你们的身份证拿出来。”女人冷冰冰地说道。
女人披着军大衣,披头散发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得了红眼睛。
乍一看,还挺吓人的。
不过,她身上没有死气,她是活人,只是大晚上的,灯光一闪一闪的,还真有点吓人。
我们给了钱,站在柜台前面等着。
女人在本子上面登记了一下,把身份证还给了我们,同时还递给了我们两把钥匙。
“二楼最里面的两间房是你们的。记住,这里晚上很不安全,没什么事情的话,你们最好不要出门。就算是听到了什么响动,你们最好老老实实地呆在房间里面不要出门!还有,其他房间里面都住了人,你们不要吵到人家,不然后果自负!”
这个女人的态度很不好,要不是再也找不到第二家旅店了,鬼才愿意在这里住下。
要是住在车里面,不冻死才怪呢。
看来只能忍一忍了。
别看那个女人说话很难听,可是这房间里面的设施还算不错。
从楼梯到房间的装饰来看,很有一股子复古的味道,这里的一切很想八十年代的风格,就连房间里面的水壶上面都写着:为人民服务。房间里面的还很暖和,听到外面狂啸的寒风,能找到这里还真是幸运。
我和我爸睡在一个房间,大胡子睡在另一个房间。
我们泡了泡面,喝了点酒就决定睡觉了。大胡子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里没有网络,也没有电视,不早点睡觉还能干什么?
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我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到旁边有人推了我一下。
“救命啊,你们这里有没有医生,你们能不能救救我女朋友,她受伤流血了!”一个男人跪倒在我的床边,有些着急,刚刚推了我一把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我爸也被他吵醒了。
“怎么了?你女朋友在哪里,受了什么伤?”我爸每次出门的时候都会随身携带一个医疗箱,现在刚好派上了用场。
“太好了,我女朋友受了很重的伤,她就在隔壁,她很痛苦,你们快去救救她。”
就在我们穿好了衣服,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口。
等我们走到门口之后,那个男人竟然不见了。
他刚刚说了,他女朋友就在隔壁。
我和我爸对视了一眼,然后走到了隔壁,敲了敲门。
“吱嘎”一声,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
救人要紧,我们两个也没有多想,直接走了进去。
果然,刚刚那个男人就在这里,只见他跪倒在床边,床上面好像还躺着一个人。
“你们来了,快救救她,她现在很难受。”
我和我爸走到了床边,看到了床上的人之后,我的瞳孔放大了,看向男人的目光更加奇怪了。
我的手放到了怀里,我刚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我爸拦住了我,他对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床上躺的根本就不是活人,而是一堆白骨。白骨身上的衣服还没有完全腐坏,隐约地还能看得出来,白骨之前穿的应该是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我爸走到了床边,拿出了绷带和止血的药。
我爸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也是来游玩的吗?她是怎么受的伤,怎么伤的这么重?”
男人低下了头,没有说话,只是哀求让我爸救救这个女人。
我从地上捡起了一张报纸,是介绍这个小镇的。
报纸上说,在很多年前,这个小镇是个著名的旅游景点,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住在小镇上面的人一夜之间就突然消失了,政府回应,是小镇的人全都搬家离开了,后来这里也就荒废了。
我把报纸递给了我爸,他看了一眼,好像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