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包头塞上了车,把陈皎那番话跟他说了,他听了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炸毛了。
“你不会想让我冒充那个老板强暴苏紫把?”
我毫不遮掩的点头,“聪明,确有此意,因为苏紫认识你,她不会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当然我也可以请群众演员,职业素养绝对比你高,但是苏紫不认识,她会陷入那种无助的惊恐中,造成精神负担,我舍不得。”
“你奶奶的!你舍不得她就舍得我了?你丫也太重色轻友了吧?她会有精神负担,我就没有啊?我合法公民你让我演强暴犯,将来我有阴影了你给我治疗?”
“有片酬。”
面对包头的各种反抗,我只丢出了这三个字,他摆手很不耐烦,“就不是钱的事!名誉你懂吗?老子要名誉!我是律师,人民伟大的守卫者!”
我比划出一个五,“五千块。”
前一刻还呛毛的他这一刻忽然眉毛一挑,“成交!”
我缓慢的又吐出一句话,“日元。”
“方砚耍我玩儿啊?”
好吧,我右耳朵可能被包头的男高音给喊聋了。
我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也给苏紫打了电话,我说的非常清楚,可她似乎没有听太明白,到了家后,她正在门口迎接,包头挺不好意思的,毕竟马上就要强暴她了,他整个人都比较腼腆和沉默。
我们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将DV录像机拿出来摆在一个特别好的角度上,为了让两位演员都能放下包袱全身心投入一次性通过,我特意将地点选择在客厅,因为中国人的惯性思维就是做那种事大部分都在卧室床上,这样换个地点,可能更容易让人接受是一场戏,而不会太害怕。
因为我看到的案件记录,苏紫是在那个老板公寓的卧室里被强暴的,虽然需要完全还原场景,但我怕勾起苏紫不堪的回忆。
我必须让她知道,这仅仅是演戏而已。
“我…不想回忆起那些。”
她啜喏着,低着头,脸色极度苍白。
我赶紧过去搂住她安慰,“我也不愿意让你回忆那些,但你什么都不用做,包头特别擅长这些,让他做,你配合就好了,我保证不会伤了你,只是假的。”
“方砚你丫再诋毁我名誉?”包头急了,“你才擅长呢!说句人话能死啊,把我踩这么惨能显出你风流倜傥还是英俊潇洒?”
我翻了他一眼,继续柔声对苏紫说,“你要克服障碍,必须这么想,帮白承俊翻案很难,我们必须做足一切证据,这还只是第一步,等我向法院和公安局提供了翻案材料和请求后,我们还要去丽江,走访很多人来收集口供,曾经的一切,都将被翻出来重新大白于天下,你如果没准备好,我就不能进行下去,你明白吗。”
她攥着拳头,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的一条条血痕,良久她点了点头,“好,我配合。”
她站起身,躺在地毯上,我将黄秋媛发给我的案件记录找出来,有关当时苏紫做的笔录,我指挥着包头,“你过去,撕扯她的衣服——”
我将那个老板当时说的一段话也给包头看,“记住了,要一字不差。”
包头也是一个特别容易入戏的人,虽然挺喜欢玩笑也不太正经,但工作起来也相当专注靠谱,他大约用了五分钟时间记住了一切动作和语言,然后自己在半空中简单的比划了两下,然后对我说,“可以了,你去按开始录像,记住站在镜头之外。”
我们准备就绪,我喊了一声开始,将镜头完全对准,包头一脸痞子相的坐在苏紫大腿上,“小丫头,真水灵啊,跟了我,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来,先让我亲一口,嗯…”
“不要碰我!啊!啊!”
苏紫忽然大喊出来,她瞪着眼睛,一张素来恬静的脸上忽然变得非常狰狞和扭曲,她死命扭着身子,两只手狠命的抽打包头,“滚开!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会遭天谴!”
包头死死按住她的手,将她的衣服一把扯开,撕拉一声,他俯身下去,在她脸上吻着,我借位到一侧的角落,拍出真的在激吻的样子,同时包头的手也在从她身体上游移,避开了重要位置,可是由于我的拍摄角度,非常像在抚摸重点部位。
“臭娘们儿!还敢躲?老子给你好脸了是不是?今天你答应也得来,不答应,老子就强干!”
说完这句话后,录像显示已经两分十七秒,而与此同时,苏紫忽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像极了被破身的那一刻,非常逼真,我正要赞叹喊卡,却发现苏紫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而包头拍了拍她的脸,也直起身子,“真晕了!”
“苏紫!”
我大喊一声,她已经昏死过去,脸上还带着泪痕,特别惊恐的颤抖着,我赶紧把她抱起来,在怀里摇晃着,她嘀嘀嘀喃喃细语,“承俊,救我…”
她的记忆回到了当时,而不是在配合,是真的误以为真,所以才会这么激烈。如果她在演戏,她应该喊我的名字,毕竟白承俊在她的生活中已经消失了八年,而我现在应该算是她的支柱。
我特别心疼的吻了吻她额头,幸好我刚才在她尖叫时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没有直接喊停,不然这次拍摄肯定不到位,最后那一声可谓点睛之笔,将一个女人的无助和愤怒全部表现了出来,可整体时间长有些短,不能完全深入激发法官和旁听席对死者的愤怒,但如果重拍的话…以苏紫现在的承受能力,根本做不到,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刚才拍的一次成功。
我把苏紫抱进了卧室,给她盖好被子,将空调调到适宜温度,然后关上门出来,包头正在那里扒了裤子检查自己的负伤情况,见我出来叫苦不迭,“哎哟我去,刚才踢懵了我,呛口老辣妞儿啊,方砚你小子重口啊,你是不是喜欢受虐?她力气可不小。”
我一边将DV捡起看录像一边非常奇怪的问他,“老辣妞儿是什么?”
包头揉着自己的下面,“她都三十了,还不老?难道我说她小辣妞儿?”
他没好气的坐下来,喝着啤酒,我将录像从头开始放,和他一起欣赏,包头津津有味的指着屏幕点评自己,“这点我吻得不够逼真,主要她现在是你女人啊,朋友妻不可欺,我哪下得去嘴,要是换别的女人,我一定能更真实的发挥出来,你看见没,我都没伸舌头!太不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