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和华富婆转移阵地去三楼开房,在房间内我和她倒了两杯红酒,找了点情调和氛围,进行了惨绝人寰违背良心的夸赞和恭维,把这老婆娘整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以,我想知道的基本都套给了我。
华强,真名华瀚文,名字倒是颇得雅致,只是人和名字太不相符。四川雅安人,都说四川男人聪明幺妹漂亮,就连出个黑道大佬都这么威风显赫,可见这片人杰地灵的水土极其养人。
华强很有才干,但是没有背景,只身到南通闯荡江湖,可以说是绝对的一枚炮灰,南方有钱有势的人比北方要多得多,这边机会多,发展领域广,是很多有志青年的首选,在这样的千里马大军中,如果有伯乐,少奋斗个十年二十年的不在话下。
华强起初并没有信这个邪,非要靠着自己的能力一点点拼上去,在经历了无数次碰壁后,他认命了,那最初的意气风发渐渐被残酷的现实所埋没和压制,这时候华富婆和他父亲成为了他的脚踏板,膝下无子,却有着不少的产业,入赘女婿是他父亲唯一的想法,这段没有爱情的婚姻,却有足够的资本做奠基,婚后华富婆的父亲全身而退颐养天年,将所有产业都给了女儿女婿打点,但华强清楚,他父亲有一份遗嘱,一旦去世后,他们离婚了,这些东西全部是女儿的,也就是说,如果离婚,华强将净身出户分文没有。
华强挺恨的,却也无可奈何,在后来,华富婆父亲的产业在市场选择下终于因为各种原因败了,但是因为这个脚踏板,华强才到了今天,可以说,没有这位岳丈曾经的帮助和挖掘,就没有华强叱咤风云的今日,这件事在商业圈的一些老前辈那里都是心知肚明的,对华强知恩图报非常有好感,他没办法离婚,而华富婆也清楚他在外面有人,可失去了华强,她什么能力都没有,根本过不上好日子,她只能忍气吞声,人不回来,钱到了就成,外面有的是男人,他们互不干扰,各有各的宠。
华强在南通和漳州各有赌场和码头,做的是贩卖烟草生意,可烟草里掺杂了不少东西,华富婆说,她不止一次瞧见过他的手下到别墅里来验货,白色粉末和蓝色冰晶,夹进烟草里,当成正经货物贩出去,而漳州的赌场,也出过人命,曾经有个一晚上输了好多又拿不出利息的赌徒被高利贷的人活活打死了。场子出事他没报警,反而擅自将尸体埋了,家里人来要人,他手下威胁,说再闹,就弄死他全家,惹得敢怒不敢言,这事儿虽然过去了五年多,可宪法针对不少案件的有效追溯期为二十年,也就是说,这事儿泛白了,他肯定要锒铛入狱的,再大的后台给他撑着,也不能无视法律。
华强平时休息的宅子在漳州的富人区半山腰,是一栋外观为粉色的二层别墅,里面是他包养的一个女模特,年纪也有三十多岁了,但非常漂亮,华富婆见过一次,高挑靓丽,在街上走着特别乍眼。
华富婆还是在南通见到过的,后来来了漳州,华强又给那个模特带来了,就安置在富人别墅城,华富婆说,那个模特喜欢玩牌,为此华强还专门给他在富人区那边办了个清雅的棋牌室,让她当老板娘,一年不怎么赚钱,就是为了哄她高兴,而这个模特胆子挺大,华富婆曾带人警告过她,她一点不害怕,反而更加张狂,用我的理解就是,胸大无脑,狐狸精得志,应该是一个特别好下手的突破口,扳倒了华强,冯江势必军心大乱,他急着转移逃窜的同时,这案子也就不攻自破了。
而华强虽然后台大,但比起冯江的心狠手辣,还是有些逊色,拿冯江作案子切破口,胜算极小,且容易惊动这只伏蛰的睡狮,他在激怒下做出什么更加骇人听闻的惨案,我们无法保证,毕竟在暗处的是他,现在务必要保证没有无辜的人再受牵连。只能让他们以为,这次追到漳州的刑警是在查华强,想要挖出他的后台,一箭双雕。这让真正的目标冯江松懈的同时,露出马脚,我们的策略就是杀鸡儆猴敲山震虎。
我将这些在脑海中理清思路后,打算回去交差,却忽然发觉自己正裹着浴巾躺在床上,那老婆娘趴在我胸口正朝我放电,我吓得啊一声叫出来,给她吓了一跳,她微微蹙眉,有点不高兴,手指在我下面的重要部位轻轻点着,“怎么了,姐不够让你硬?”
不是不够,是压根儿不能,她这副德行,让我软成一滩泥还差不多。
她的媚笑在我眼里比狞笑都恐怖,尤其朝我扑过来的迅猛动作,吓得我魂飞魄散,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这吨庞然大物压在身下了。
“年轻就是好啊,这皮肤真有弹性。”
她捏着我的肉,由上到下不停的撩火,想我方砚一世英名被一个老婆娘给毁了,还是用的强,说出去我都没脸见人了!
“宝贝,来给姐叫两声,姐喜欢听你们这低沉的声音。”
她呵呵笑着骑在我身上,手去褪我浴巾,千钧一发的时候,我将床头的一个水杯猛地一扫,“砰”地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她被惊吓住了,顿了顿动作,接着又开始扭动,我被她压得动弹不得,她的大嘴唇子拱下来,又舔又啃的,我好不容易才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手按住她兴风作浪的手臂,扯着嗓子嚎叫,“哎姐,你抠着我了!”
我去,她这是饥渴多久了,我摸着什么东西了?前戏都没有就湿成这德行,我恶心的咧了咧嘴,往床单上胡乱一抹,撕拉一声,我的内裤报废了。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失身是肯定的了,回到局里,我一定要个百八十万的精神损失费来弥补我心灵和肉体的双重创伤!
正在她急不可耐要坐下来的瞬间,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砰”地一声惊天动地,像来了泥石流一样,华富婆的屁股正抬在最高点要向下压,再晚半秒钟我清白就完蛋了,看到外面这几张陌生面孔中穿插的熟悉的脸,我长长的舒了口气,眼睛酸的难受,要不是我克制住了,估计早就泪流满面了。
华富婆呆愣住,行走风月鸭子场这么久,估计抓女嫖客还是第一回,直到刑警冲进来她还光溜溜的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