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你们到酒吧喝酒的时候,有听过一种名为血腥玛莉的鸡尾酒吗?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一个鬼魂的名字,并且也是一种通灵的游戏,很受外国少女欢迎,但带来的后果,却令人毛骨悚然。网上流传这个通灵游戏的步骤如下:
1、独自一人进入浴室,记着,不要带其他人进去。
2、锁上浴室门并关掉电灯。
3、面向镜子,并在你与镜子之间点燃蜡烛;或在镜子的两边各点一枝蜡烛。
4、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慢慢喃念"血腥玛丽"或者说"我信仰血腥玛丽"三次。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但大的你可以试试.....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11点45分,男生们和女生们面对面坐在床上。房间里的灯只点亮了床头的一盏,众人的身影映在墙上,显得隐隐绰绰。
一个男生说话了:“大家都准备好了没有,如果准备好了就按刚才说好的规定来,男生先进一个,女生其次。”
一个女生用怯怯的声音说:“大家真决定要玩这个吗,要不还是算了吧。”
另一个男生说话了:“没事的,只不过是网上流传的游戏而已,不就是对着镜子说三句话嘛,怕什么。”
坐在床角的我说话了:“我觉得还是不要玩了,通灵游戏不是一般的游戏,搞不好真会出事的。”
“切,没用的男人,如果自己怕那就去睡觉好了,反正我是要玩的。”梁丽不屑的说着。
我并没有搭理她,依旧静静的坐着,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此时,胖仔出来打了圆场:“好了,快到12点了,我看不如这样吧,胆大的就进去,剩下胆小的就在门口呆着吧。”众人没有异议,算是认同了。
胖仔自告奋勇的提出由他先开始,旅馆里的厕所在进门的左手处,胖仔拿了两根白蜡烛走进了厕所。他将蜡烛一左一右地放在镜子两侧,然后点着了。蜡烛火苗微弱的跳动着,他看了看时间,再过一分钟就是晚上12点了。胖仔对站在门外的我们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便把厕所的灯关上了,蜡烛依然在静静的燃烧着,此时我看着镜子里燃烧的蜡烛,产生了错觉,好像那不是二根,而是四根,莫名的,我起了一层寒意。
而厕所里的胖仔看起来也很紧张,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
这时梁丽对胖仔说:“快点关门吧你,行不行啊,时间要到了。”
胖仔道:“知道了,我刚打算关。”他对我们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随手便把门关上了!
我们在门外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只能静静的等待着。我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看过的一则和镜子有关的通灵游戏:在午夜12点的时候,关掉房间里的所有灯,然后在你自己的面前点燃两根蜡烛,借着用两面相对的镜子照着自己。这时你可以看到无数个“你”在镜子里盯着你自己,而同时从左边的镜子开始数起,在重叠的第13个镜子里就是你自死去时的遗容,或许是一个老人很安详的闭着眼睛的样子,又或许是一个年轻人正七窍流血的盯着你看的样子,不过谁知道呢,反正我是没试过。
大概过了三分钟的样子,门开了,胖仔出现了,梁丽很急切的问他:“怎么样,你看到什么了?”
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他勉强用干涩的嘴唇挤出一个微笑,“我什么都没看到。”
“切,这么没用,我去试试。”梁丽不屑的说着,大步走进了厕所,随手把门关了起来。
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厕所的门,仿佛那是一只恐怖的洪荒巨兽正张开它那血盆大口等着我们。而我的脑中却突然闪现这样一个画面,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生站在镜子前,在她的面前是两根点着白色的蜡烛,她对着镜子轻声喃喃着:“血腥玛丽,血腥玛丽....。”念到第三遍的时候,镜子里的影像突然变了,变成一个金色卷发,白皮肤,满脸都是血痕的女人对着你讪讪的笑着,口中稠红的血液混合着唾液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正想着突然“啊”的一声尖叫,从厕所里传了出来,众人都是一惊。胖仔离门口最近,他马上敲门:“梁丽,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里面没有人回答,却突兀地传出了一阵笑声,“嘿嘿”,那笑声显得特沉闷,听不出是男是女,好像是有人在嘴上蒙了块东西,然后发出来的声音。众人听得都是心里一激灵,胖仔拍门的声音更大了:“梁丽你到底怎么了?快说啊。”
“吱呀”的一声,门慢慢的开了,我忽然感到有阴风从身上吹过,看看其余的人,他们好像也感受到了这股力量。这时门完全打开了,梁丽直挺挺的出现在我们面前,面色阴冷,我的直觉告诉我刚才那股阴风就是她身上吹出来的。
“你,你没事吧?”我身旁的一个女孩问她。
她像是没听懂一样,在那低着头好像是在思考应该怎么样回答这个问题,过了好一会,她的声音才幽幽传来:“我没事,只是觉得有点困了,想先去睡了。”说完也不顾众人,自己就先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离开,总觉得她走路的方式好像与以前有些不同,但仔细看去又觉得没什么不一样的。
剩下的同学也相继告辞,房间里就剩下我们四个男的,胖仔搂着我肩膀说:“得,今天晚上的”通灵游戏“看来是失败了,我说瘦猴你丫的是不是那录音机里的恐怖声效不够吓人啊,我怎么看梁丽一点被吓到的样子都没有啊?”
“这能怪我吗,谁知道她胆子那么大啊,说实话换了是我,我都不敢一个人进去。”
我一头雾水:“什么恐怖声效?”
他解释道,原来他们在厕所的隐蔽位置里放了一个录音机事先先把时间计算好,等到梁丽进去的时候,录音机就会传出事先录好的恐怖女声,但可惜的是梁丽好像没被吓到。
瘦猴摆弄着手里的录音机,而胖仔则安慰我说:“兄弟,没事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到时候我们三个再帮你物色一个,你就别把这个放在心上了。”
说实话,我想了一下午已经想明白了,这或许是我和梁丽之间没有缘分吧,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则故事:前世,有个女人,死在沙滩上什么也没穿,第一个男人经过看了看什么也没管就走了,第二个男人经过给她盖了件衣服,第三个人经过把她给埋葬了,而今生
第一个男人会和她擦肩而过,第二个会和她谈场恋爱,第三个才会与她白头偕老。我想自己可能是第一个男人,所以和她今生只可能是有缘无分。
看着他们三个为了我的事忙前忙后,虽然并没有成功,但他们毕竟是做了,虽然我不曾说什么,但我知道他们三个会是我一生的好朋友,好兄弟。
“咦”,瘦猴奇怪的说了一声:“不是吧,我忘了放电池,那刚才厕所里的尖叫声是怎么来的?”
我们都走了过去,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由于一时匆忙忘了在录音机里放上电池,那照这么说刚才我们听到的那声尖叫并不是从录音机里发出来的,而在尖叫过后的那声闷笑又会是谁发出来的呢?
我找来电池,让瘦猴把声音放出来听听,让他确认一下是不是我们听到那个声音。
“这,这不对啊。”
“哪里不对了?”
“我把恐怖声音出现的时间精确计算过,现在我们应该能听到了,怎么会还是空白呢?”
我们几个把头靠在一起,眼睛都死死的盯着录音机,生怕从里面跳出一个我们理解范畴之外的东西。
“嘿嘿”那阵闷笑声从录音机的喇叭里传了出来。我忙问瘦猴:“这个是你录的吗?”
他吃惊的张着嘴,吱吱呜呜的说:“这,这,这,根本不是我录的啊,我录的是女生的尖叫,根本就不是这个,这不是我录的。”
录音里已经没有任何声音了,但刚才的笑声还是跗骨之蛆一样挥之不去,死死的缠绕在我们几个人的心头。
“好了,很晚了,我们先睡吧,这事明天再说。”说话的是烂精虫,虽然这话有些突然,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继续说下去,都回到了各自的床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仔细的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突然灵光一闪,我想到为什么觉得梁丽走路怪怪的,因为她平常走路的时候喜欢垫着脚后跟走,而且有点内八,而刚才她居然脚尖朝外走的,并且两只手背在了身后,这不像她平时的行为,她在厕所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带着疑惑的心情,我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在旅馆里了,而是来到了一片火红的地方,这里的天是火红的,大地也是火红的,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火焰山了,怎么到处都红得和火一样。我仔细观察四周,这才看清,这里的红色根本就不是大自然的杰作,而是来自于这遍地的尸首。这时,耳边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呐喊声,甚至连空气当中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我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一个嘶哑的吼声从我旁边响起:“杀啊。”我扭头望去,看见那个人的背影,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盔甲,右手手上拿着一把环首刀,向前方不远处的一个人跑去。
不知为什么,我看不清楚前面那人的样子,只能隐约看清那人穿的服装,是一件红褐色的袍子,两条大腿露在外面,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说不出的怪异。
这时我又听到了那怪异的闷笑“嘿嘿”,然后就是一个黑色的物体飞落到我的身边。我仔细一看,差点吐出来,飞落到地上的物体居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他正怒目圆瞪的盯着我,我能感受到他眼睛里的那种愤怒。
而此刻,那红袍怪人朝我走过来,他似乎能看见我,他的嘴里又发出一阵“闷笑”。我惊恐的向后退着,突然撞到了什么东西上,我回头一看,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他穿着一身白色布衣,肩上斜背着一个挎包,他没有看我,而是看着红袍怪人。似乎他们两人正在交谈着什么,但我一句也听不到。
我只能看到布衣男子的眉头越来越紧,终于他咬了下嘴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只见他从挎包拿出一叠黄纸符,上面歪歪扭扭的画着几个红色的字体,然后我见到布衣男子口中不知嘀咕了什么,一道肉眼可见的白气从纸符上冒了出来,他拿起一张朝那个红袍怪冲了过去。
我迫切地想要知道最后是谁胜利了,但此时我眼前的画面却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耳边听好像有人在喊我:“一川,你醒醒。”
我猛然睁开双眼,感到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没有一点力气,向窗外看去,天已经亮了,他们几个站在我床头,正盯着我。
“怎么了?”我用嘶哑的声音问。
“你还问我们,我们还要问你呢,怎么你一晚上都在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什么冲啊,不要杀我,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回忆着刚才的梦境,那感觉无比的真实,但我知道我说出来他们肯定不会相信,所以我摇了摇头,只是说:“我可能有点发烧吧。”
他们摸了摸我的额头,果然有点烫。胖仔对我说:“你好好休息吧,老K那边我去给你请假。”
不知是我发烧产生的错觉还是我的眼睛出现问题了,我居然看到他们三个人的额头上都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黑线,这不是鬼片中都会提到的晦气吗?怎么会出现在他们的身上?而我怎么会看到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