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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情人心痛(3)

扯不断的思念

思念是一种朦胧

动人的风景线

是心灵的火花

樯桅温馨的港湾

啊思念

什么是思念

找不到固定的旋律

写出优美的画卷

抒发来自肺腑的情意

默默面对嫦娥

偎依多情的树荫

总是牵肠挂肚

总是梦中团圆

千里共婵娟

这就是

点燃的思念

思念是一种朦胧

动人的风景线

是心灵的火花

樯桅温馨的港湾

啊思念

但是,我们的举动,被细心的班主任老师发现了。一天下午放学后,我被叫到办公室。

“你和王淑琴关系怎样?”

“没,没……我们是同学。”我心里马上紧张起来。

“同学?你们是同学?你知道你们之间已经超越了同学关系吗?”

“我……我……”

“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没,没……没有。”

“没有?你以为老师不知道,你们的行为能瞒过老师的眼睛吗?小小年纪,才十二、三岁,照这样,发展下去还得了?要注意影响,心思要用在学习上,思想千万不能抛锚,不能去想学习之外的其他东西。老师知道,同学之间,包括男女同学之间,应该建立良好的同学关系,但是不能超出同学关系的界限。不能太亲密了。我在班上再三强调,学生时代,一律不准谈恋爱。你把老师的话当成耳边风了。这种行为是错误的,是要受学校纪律处分的。一旦受处分,就要记入你的档案,你人生道路上就有了一个污点,以后的升学、工作都成了问题。另外,你出身好,是贫农家庭,更要站稳阶级立场。眉来眼去、卿卿我我、花前柳下,沉湎于谈情说爱,是资产阶级的腐朽情调。你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一定要用心学习,为贫下中农争口气才对……千万要防止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袭,有时间多读毛主席的著作,用******思想武装自己的头脑……”

我含着泪,默默地从办公室踱出来,感觉自己内心有了极大的屈辱,受到了莫名的伤害。我觉得我们没有谈恋爱,只是很要好,我只想跟她在一起,并没有别的想法。但是,这种想法是不是谈恋爱呢?我为什么没有想着和别人在一起呢?我实在说不清楚。反正,我想念她,不想离开她。

我发现,她也被叫到了办公室,而且,也哭着出来。

自那次谈话之后,我们的位置也被调远了,我们互不搭腔,好像互不认识一样,生怕老师又有什么新说法。

我下定决心不去想她。但是,我的双眼老是不由自主的打量她。我发现,她也老是偷偷的打量我。不知是什么缘由,只要一静下心来,我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她。真要忘掉她实在太不容易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她竟然闯入我内心深处?如果不想她,我的内心只有无限的失落和空虚。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我悄悄地叫住了她。到了僻静处,向她诉说老师的谈话。

“我知道了,”她非常委屈,“老师是为我们好。”

“我们怎么办?”

“不要见面了吧,以免老师又说我们有什么关系。”说着,“哇”的一声,她扑到我的身上。我平生第一次被女孩扑到身上,那难以言表的一股暖流在我全身掀起汹涌的波涛,似乎要冲垮我脆弱到几乎不设防的思想的堤坝。我激动不已,和她抱头痛哭。很多想说的话,都被那酸楚的鼻子一股脑儿给吞噬了。

我轻柔地在她背上抚摸,多么柔软啊!好像磁石吸引着我,再无力气将手移开。莫非,这就是恋爱?

我们还是依依不舍的分手了。一年多来,我们在公开场合很少见面,即使偶尔碰见,她都避开我的眼睛,把头低下,满脸通红地走开——这漫长的一年多。

终于,熬到快毕业了,我才冒险悄悄的请她出来,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大家都在忙,我们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地这儿见面,颇有游击队的风范。

我们像两只快要出笼的小鸟,在这朦胧的田野上呼吸着无尽的新鲜空气。虽然很热,我们还是享受舒服。我们知道,快要自由了,真想欢呼即将到来的幸福,但是,“快要”离到达自由的彼岸毕竟还有一段哪怕非常微小的距离。这脚在没有迈出“笼”门之前,就不能叫“出笼”,因而,我们不能欢呼,不能放声歌唱,那样太危险了。

我们应该谈些什么呢?出笼之后将面对怎样的世界,应该有什么打算,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就在这没有打算的月光飘洒不已的夜色中共同度过,我们真想能够共同融入轻纱一样和蔼而温馨的月光中。

录取通知书终于下来了。我高兴得心都快蹦出来了,一口气跑了几十里地,去向她报喜,同时,去看她是否也被录取。

终于,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出现在她门口。实在累得不行,进门之后,我一屁股瘫倒在椅子上,再也不想动弹。她连忙给我倒水,并且接过通知书,很高兴的唸着:

录取通知书

徐志文同学:

根据本人的报考志愿和考试成绩,你已被录取入我校高中部六八级一班学习。

特此致贺!

临海县中学校

一九六五年八月十一日

她双手把通知书捂在胸前,非常高兴。但是,我似乎看出她略带伤感。就急切的问:“你录取没有?”

“没有。”

“真的?不要骗我。”我实在不敢相信,她没被录取。因为每场考试结束,我们都对了答案,她大多做得比我好。

“真的没有。听街道居委会主任讲,像我们这种人必须做到一颗红心,两种准备,随时接受祖国的考验和挑选。并且说,现在不管是考学校还是参加工作,都要看成分。如果成分不好,成绩再好也可能考不上。主任说了,要我作好思想准备,如果没有考上学校,就在街道上做些公益事情,等待分配。所以,我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志文,不是吗……”她强作笑脸,想掩盖心中的忧伤,可是眼里立即涌出两行泪水。

“这不公平!他们不能这样对待你。”她泪汪汪的诉说,使我心里很痛苦,忍不住吼叫。

“这就叫公平,谁让我的家庭是漏划地主呢?”

“成分有什么关系?老师讲了,出身不由己,道路自己选择,他还引用毛主席的话说,‘要注意成分,但不是唯成分论,重在政治表现’。这些话言犹在耳,还算不算?”

“什么算不算?这我可不能解释,只有请教老师了。”她转过身去,抽泣着,然后竟呜呜地哭出声来。

我赶紧过去搂着她,给他擦眼泪,说几句安慰话。可是话还没说出来,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王淑琴的信!”外面邮差在叫。

我连忙接过信,看信封地址是临海中学。我知道,她被录取了,就把信递给她。她双手把信捂在胸口,半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长长地吐出,如释重负一般,说:“谢天谢地,谢天谢地,终于如愿以偿了。”

我嚷着:“快拆开,快拆开看看!”

“别慌,就是你,让我白哭一场,先算这个账。”

“莫名其妙,你哭是自觉自愿的,关我什么事?”

“谁说我是自愿的,谁说我是自愿的!”她把密密的拳头送给我,“看你还敢乱说。”

“我投降了,都是我惹得祸,我惹得祸,好吗?”

“你不来误导我,让我牵肠挂肚的想,让我平白无故以为没有考上,我会哭吗?所以,该不该找你算账?”

“我服了,你的歪歪道理。”

她过来拉着我的手,说:“你猜猜,我分在哪个班?”

“当然是和我同班。”

“我才不呢,如果跟你同班,我就苦了。”

“你这话有点怪味。为什么?”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因为,我不想你还那么死皮赖脸的来追我。”说着,又是一顿拳头密密的打在我的胸脯上。然后,她张开双臂,扑在我身上,双眼紧闭,好久不愿睁开。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们成了冤家。”过了一阵,才慢慢地仰起脸,徐徐把眼睁开,用那双眸子盯着我,而且一脸灿烂的微笑,“看你那死皮赖脸的样子,真的不想要你了,我真是闯了鬼,被你这家伙给冤上了。”

终于,她慢慢地拆开信封,唸着:“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片刻之后,将通知书缓慢地展开。

“六八级一班,啊!六八级一班,我们又在一起啦……”屋里荡漾着我们欢呼的声浪。

她拉着我的手:“走,晒太阳去。”

我们狂奔在小镇布满浮石叫做“街道”的小马路上,出了小镇后拐弯向山顶上奔去。没跑几步,她就跑不动了,我只好扶着她,一步一步地捱上去。终于,到了山顶。我们一下子瘫倒在草地上,喘着粗气。静下心来之后,望着那万里无云的天空:这湛蓝色的清澈透明、深邃莫测,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多么醉人的天空啊!

我提议,大家一起高喊“太阳,我来了!天狼星,您好!”

远方,停泊着我俩的声音,是我们的感情迸发的火花。

歇了一会儿,她说:“让我们俩来一次阶级大搏斗,好吗?”

“好哇,让我来教训一下大资本家……”一会儿,我情不自禁的被她压在下面,她高喊:“剥削阶级复辟啦……”

我也高喊:“资本家打工人咯,解放军快来救我……”

突然,我发现她手上有血迹。一看,被刺划破的。“吸血鬼,快吸干净!”“是,首长。”我拉过她的手,轻轻地添去血迹。

“哎,怪脏的,谁要你吸!”

“我让它脏,我们脏在一起。”

“你这家伙好坏,尽占人家便宜,不跟你好了。”她温情的伏在我身上。

过一会儿,她说:“这里很空旷,似乎缺点什么。”

“是的,缺点美妙的歌声来填满这空旷——你的悠远清丽和我的宽广浑厚。”

“什么宽广浑厚?你不是可爱的鸭青吗?”

“是的,我是牛粪,琴琴是鲜花,我们天生的一对。我们来一曲吧。”

“七月的熏风吹送着花香,美丽的祖国灿烂辉煌……”我们狂热的唱着、跳着,把我们的歌声作为对这清新旷野的奉献。

玩儿到天快黑了,我们才心满意足的下山。

为了防止我蜕化变质,进行“劳动改造”,要我背她回去。我假装不答应,却一下把她拉到背上。她高兴极了:“猪八戒背媳妇了,猪八戒好可爱哦……”

我说:“这叫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的志文哥哥就那么丑吗?太谦虚了吧?”

“丑是丑,但是有用。牛粪是养料,培养出如此美丽的鲜花。”我说。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死皮赖脸的要死死揪住我这朵鲜花嗦。”

“不然,我为什么甘愿成为令人朝思暮想的牛粪?”

“谁跟你朝思暮想了,你这家伙,回去本小姐跟你算帐。”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琴琴小姐,本杂皮这堆牛粪让你想定了。”

她妈做好饭,早已在门口等着:“你们俩家伙玩儿疯了,简直不像话。”而且假装不高兴:“看你把人家志文累得!”说着,又拿毛巾给我擦汗。

得陇望蜀,不知道是否因为爱

如果有事,你就上来。

我电话给朝宇,可以下来一趟吗。结果碰了个不红不白。

朝宇就这德性,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儿。我嘴里不忿着,身体却已经向门口移动。

如果不是需要朝宇帮忙,我这傲骨如何会屈就。不知道结果,朝宇会念旧怨吗?会不会本色到直接了当地回绝?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直到落座在朝宇面前还在咚咚跳跃。

门刚开一条缝,朝宇的笑脸就亮了出来。看来心情还好,他身后的电脑闪烁着。很显然,朝宇所以不肯下楼,还是因为打游戏。游戏让朝宇从前的所有爱好尽失,并持续至五年后的今天。事情很顺利。我不由感叹,朝宇还真是男人。

我不否认,我曾经让朝宇特下不来台,那么多人前,我让朝宇的内心像块肮脏的破抹布一样被阳光爆晒出一股子暧昧的气味。我很讨厌这类男人,自负至张狂,无视旁人态度。但无法否认,朝宇思维敏锐,聪明能干,但他就是有这种无法更改,或说他根本不想改变的弱点。

朝宇一开始还是注意的,对薛冬人前人后尊敬有加。只是符合了所有蓄积已久山洪将至的剧情,在后期私人的聚会上,朝宇似乎真的自持不能,眼神肆意。所以薛冬跟我说,这样可不好。

我尽量表现得有些诧异,怎么了?我怎么了?他怎么了?

我明白薛冬的意思,我也当然不是他想的那样。听说朝宇的未婚妻舍他而去,原因挺俗的,她的初恋回来了。可那又怎样,朝宇并没对我表示什么,我也没想过要跟他如何。

薛冬还会和朝宇联机打游戏,还会一起喝酒吃饭。只是每次回来,薛冬有意无意会说些有意无意的话,让我里不痛快。薛冬便不再开口,我只好一个人憋着。

但后来,还是有些风声传来。薛冬又不厌其烦地,委婉地跟我谈。

我对着镜子,镜中人依然白净,眼角光滑。“老牛吃嫩草”?虽然挺难听的,虽然朝宇比我小了五岁,我可不是个滥情女人,不过朝宇是能让人很顺心。

而薛冬,除了内向少语,跟朝宇还有什么可比性呢。我喜欢的东西,都在朝宇身上。可我不喜欢的,也在朝宇身上。

有时候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朝宇是个比较直接的人,甚至简单到单一,却对我从来未轻易吐过一个爱字。但我分明感受到了,很是浓郁醇厚。

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朝宇很长一段时间不再跟我说话,我也觉得太过分没再理他。

一次聚会,酒精激荡中的朝宇,在他那帮朋友的怂恿下,用一只胳膊把我使劲搂住,说,我喜欢你,想跟你接吻。我本来一惊,怒火马上烧到脸上,我几乎使出全力,照着朝宇那双通红的眼睛就扇了过去。

事后朝宇未作任何解释,我知道他的秉性,他从来不会对他的错误悔言。更何况那件事对于朝宇来说,未必是一时的冲动。

因为朝宇的出面,我和薛冬的房子保住了。为了不让薛冬误解,除了朝宇,我们还请了一堆朋友去斯努庆祝。

若不是因为酒力不胜,可能这辈子薛冬只能是薛冬。

朝宇的张狂借着酒劲,和薛冬翻滚在一起,整个包房狼籍一片。我像个傻子,舞着双手,躲着撕打的拉架的人们,说不出一句话。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所有记忆和想象像夜晚的霓虹灯一样反复闪耀。

我痛哭,面对流动的鲜血和愤怒的叫喊。那刻,我想这个世界最好立刻崩溃,一切都消失,要么重来,跳过这一段。

我做了什么?我该如何是好。

很难堪。那段日子,整个色调都很难堪。

薛冬走了。什么都没说。电脑在很久一段时间蒙着灰尘。除了我,以前薛冬最宝贝的就是他的这台电脑,和电脑中的游戏。现在想,以前的日子挺好的,薛冬和朝宇每天都端坐在屏幕前,嘻嘻哈哈联手在游戏中横冲直撞,甚至拜成把兄弟。

我不知道薛冬去了哪里,他的所有朋友也说不知道。半年后,薛冬离开的这年秋天。

午后,我坐在床边的阳光里,望着不大明亮的天空,才发现,其实薛冬去了哪里,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都模糊不清,但身影始终于我左右。

我开始尝试着给朝宇介绍女朋友。不知道属龙的朝宇真是标准高,还是宁愿孤独。他仍一个人。

我从来没想过许朝宇一个婚姻,所以在我一再的拒绝后,朝宇沉默了。

我经常在深夜十分醒来,四周静寂,干燥。

我用薛冬的游戏号登陆几次,看到朝宇只是呆立着,衣袂飘飞,依旧洒脱却落寞。我很快下线。

黑暗中的清醒,总有一种飘忽无定的感觉,像睡在深渊里。毫无征兆地,眼泪就滚下来。

别人都说是朝宇破坏了我和薛冬的美好婚姻。我也反思过,虽然有薛冬的日子没那么阳光灿烂,却也晴空白云,我故意刁蛮也惹不起风浪。薛冬那么迁就,那么纵容……

其实,薛冬很爱我,我早知道。朝宇也爱我,我也知道。

只是不知道谁更爱我多一些,也不知道我更爱谁多一些。

只是。现在爱,也爱不动了,这种纷争中的爱太过烦躁、易碎……

因为看到这样一段话:

也许每一个女人都希望生命中至少有两个男人。一个无法触摸,一个脚踏实地。一个被你伤害,为你受苦。另一个让你伤心。一个是适宜做情人,另一个却可以长相厮守。一个是火,燃烧生命;一个是水,滋养生命。

——一个女人一生中到底应该有几个男人?张小娴的答案是两个。得陇望蜀,人之常情。不管怎样,珍惜身边的平凡幸福,珍藏心里的浪漫梦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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