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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摇落花香(2)

然后,我学会了发泄,学会了高兴时就大笑,难过时就大哭。那同样廉价的笑和泪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看不见自己,看不见那个已悄然错过的春天还有你。

不仅仅恋上你的身体

(一)

傍晚,坐在吧台透过落地玻璃门,看见那个时常晚上出来跑步的女孩,我已经见惯不怪了,扑捉她修长的身影,直到我的视线被门边的墙阻挡。

她是个没有固定收入,每天给几家报纸写专栏的女孩。说她是女孩好象不对,应该是女人,那身体上玲珑的曲线,跑步时,胸前也随之上下跳动的蓓蕾,每次都放大我的瞳孔,让我心跳加速。就这样我迷恋上这个大我几岁的女人。

很想了解这个晚上出来跑步的女人,想知道她的名字,更想成为她的朋友。我设想过好多与她相识的场面,可都没敢赋足于行动。于是,每次看到她跑回,偶尔不忙,我会跟踪她。今天,她在小市场停下,买了两个大大的红苹果,看见她伸出白皙细长的手指,冲动的我很想把捏,但克制了。她带着苹果袋在前面悠闲的走,而我就象一个小偷尾随其后,风轻轻送来她那淡淡的体香,是什么香味我不知道,只知道这味道让我陶醉,想依在她的怀里,把她拥进我的生命。直到她上了楼,我被隔在一楼的防盗门外,听着她的脚步,看着楼道的感应灯,我知道她就住在五楼。而和我租住的地方是前后楼,这是我今天重大的发现。

我急急的回到自己的住处,对面的楼灯光闪亮,灯光与夜晚的对比更清晰的看到她在屋中的一切行动。她洗了苹果放在桌上,抱起一只白黄色的花猫,来回渡着步子,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吃着,花猫用爪子捧着她的脸,然后,她从嘴中取出一点喂给花猫。猫还吃苹果?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吃了半个苹果,放下了猫,她脱去外衣,该死的墙把她挡住了,回身出了挡住的墙,换上了一件长长的吊带式睡衣,正好把她的曲线分明有致的浮现出来,我的心再一次被撞击,她就是让人看了有无限的女人。

不行,我一定得认识她,我筛着自己与她相识的设想,对,就这个,明天就行动。

(二)

又傍晚了,路灯陆陆续续的照亮街边的摊挡,有烤肉的,有买麻辣烫的,有铁板煎鱼的,有买卷饼的……所以,每晚她跑过来会在网吧门前经过。网吧里今晚的人不是很多,我作为这个网吧的大管,手下还有三个小兵,可以让他们忙去,独自一人又来到吧台,等待我跑步的女人。和往常一样,一件齐腰的白色T血,一条深蓝色的长运动裤,白球鞋,长发随风飘舞着。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出网吧与她撞了个满怀,以至于她即将跌倒时,把她拉入怀中,紧紧的抱住。

定住神我松开她并急切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伤到?”并用手摸她的胳膊和大腿。

她往后退了一步说:“干什么?”并打掉我的手,好大的劲啊!手背火辣辣的疼,心里却美滋滋的。

我挠了挠头,“对不起!对不起!”再一次问:“有没有伤到?”

她蹲下身,握住脚踝:“我扭到脚了,讨厌鬼!”说着脸部露出疼痛的表情。

她的声音真好听,似有撒娇的味道,我喜欢。不能想太多,祸可能闯大了,我得送她去医院:“我们去医院吧?”她没有反对。

附近的一家小医院还不算远,她一瘸一瘸的走,“我背你吧?”说着我便半蹲在她的前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我的背。我隐隐的感觉到她嫩嫩的胸碰压在我的背上,那份柔软让我的心酥酥又痒痒的。

进了医院,挂号时我知道她的名字叫何叶,大夫捏了捏她的脚给矫正了一下,说:“只是轻微的扭伤,没什么大碍。”并开了些药酒之类的东西“回家养几天就没事了。”

拿了药,她一条腿蹦着要走,“还是我背你吧?”我拉住她。她又上了我的背。出了医院,“今天真是对不起,和网吧的几个臭小子闹,他们追打,我冲出来就撞到了你,真对不起!”

她没有吭声。

大姐,我很诚恳的了,你应一声行吗?这是我心里想的没敢说出来,接着又说:“害你几天不能跑步了。”

她无奈的说:“算了,已经这样了。”我狡猾的笑了笑,她在背后当然看不到我邪恶的笑脸。

就这样,我还算顺利的认识了她,并进入她的家。

(三)

进了家门把她放好在床上,她问我:“你在哪工作?”

“我就在那边的网吧作大管。”

“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陆欣雨,二十四了”说着我把药袋放在了桌子上“这几天我来照顾你吧?也算给我个赎罪的机会。”

她扶摸着跳进怀里的大花猫,没有反对,我心里美美的。

“你看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大花猫用斜斜的眼神看着我,那不友好的样子,让我有一点点的害怕。

“不用了”她还是扶摸着大花猫说。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来看你,对了,别忘给脚上药。”说着,并开了门,回头向她笑了笑走了出去,这次是很诚恳的笑。

一路小跑回了网吧,今天艳阳高照在我心里,我真有些兴奋。

第二天一早,我买了豆浆,油条,鲜奶,小米粥,小笼包,茶鸡蛋,还有两条小鱼,去了她家。他还没有洗漱,还穿着那件性感的睡衣,给我开了门。

“怎么这么早啊?”睡意朦胧的说。

“大姐,不早了,都快八点了”我笑着,并放下手里的东西,“何叶,我不知你喜欢吃什么,所以就买了这些,你看看。”我说着便把那两条鱼选了出来。

她单腿蹦过来:“哇,几个人吃啊?你买这么多,我吃什么都可以的,只要能饱肚子就行。”我暗暗偷笑心里想:还挺好养。

大花猫可能是闻到了鱼味,也凑过来。我把装鱼的口袋摊开,回头问何叶:“它就这么吃吗?”看见她正找了件衬衫穿在那诱人的睡衣外面,我想:你最好是穿点,不然,我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来。

“那边有它的碗,你放进去就行了。”她边穿边说着。

我放好鱼,试着摸摸大花猫的脊背,大花猫有鱼吃,没理会我。

她去了洗手间,我听见她洗漱的声音。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审视着室内简单的摆设。这是一个不大的屋子,看样子有四十多平,两个房间。进门的厅有橱具和一张圆形的餐桌,几个凳子,一个饮水机,一个小冰箱。再一间,有一张大床,绿色菏叶的大床单。一张桌子上一台笔记本电脑,单人两个沙发分别放在床边,中间一张小桌上放了些零碎的小东西,床对面靠墙有个大衣柜,虽然简单但整洁。

她从洗手间出来,我说:“快吃饭吧,过会儿别凉了。”

她蹦过来说:“一起吃吧,这么多。”

我笑了笑:“好啊!”其实我就带着自己的份呢。我忙把凳子拉出,她坐好。我到橱柜拿了盘子和碗筷。

“你不用上班吗?”她边吃边问。

“我昨晚通宵跟班了,今天白天休息,晚上去。”我也边吃边回应着。

“那你白天需要多睡会儿。”

“是啊,不急,现在不困。”

一顿饭我吃的津津有味,尽管简单,但有家的感觉,很温暖。出外打工这几年,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真好!

吃完了饭,她蹦去开了她的电脑,我收拾完便来到她的身后看着一脸天真的她。

她说:“我的工作就是在电脑里写点小东西,挣点稿酬。”

我很识趣的说:“那我不扰你了,回去睡会儿,我就住你对面楼,有什么需要你给我打电话。”我顺手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中午想吃啥?告诉我,我给你准备。”她嫣然一笑的说:“太麻烦了,你回去睡吧,晚上还上班呢。”

这个女人还真不错,很体贴的感觉,我说:“那我先走了。”

回到我的住处,把手机闹钟定在11:30分,便倒床睡去。迷迷糊糊中,我看见她修长的手指敲打着键盘,大花猫蹲在桌子上,时不时用它的白爪勾她的手,我倾在她的背后,两只手顺着她的衣领直入前胸两个蓓蕾上,在我的揉捏中变的坚挺,闹铃响了。该死的,我的美梦还没做完呢!我起身简单洗了洗,便去了街口的洋洋饭店,点了糖醋鲤鱼,红烧鸡块,锅包肉,还有松籽玉米,几道家乡小菜和两盒米饭。饭店的速度还挺快,打了包往何叶家走去。

她给我开了门:“你没睡啊?”诧异着我的到来。

“我睡了,但你也得吃饭啊,饿了吧?先吃饭吧。”

她洗了手蹦过来和我一起把菜放进盘子,看了看,有些感动的说:“其实我很少正点吃饭的,什么时候饿了,就胡乱吃几口,想吃好的就出去吃。”

看着她瘦弱的身体我有些心疼,严肃的说:“以后要好好吃饭,这样才更结实。”

“呵呵,是我的脚不结实,我的人挺结实的。”边说边抡起手臂,做了个很有力的姿势。沉默片刻,她意味深长的说:“谢谢你!”我摸摸她的头:“傻丫头,吃饭吧!”心里却暖暖的。

饭后我在她身后的沙发坐下,想起之前的梦,心里正酥软的感觉,她回头说:“你困就睡这吧,省得来回跑。”我正求之不得的应了声,心想:真是个单纯的女人。

大花猫懒懒的蹭过她的脚走来,一窜上了桌,蹲在那儿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敲打键盘的手。

困意悄悄笼上来,我坐沙发就睡着了。朦胧中她侧倒在我的臂弯,长长的秀发倾泻在我的耳边,我吻着她略显红润的脸蛋,滑过直挺的翘鼻,红嫩的舌尖草莓般露出来,吻着她凉凉的薄唇,拥抱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然后下身的肿胀把我从梦中拉回现实。睁开眼,天已放灰。她正在看韩剧,跟着剧情哭的唏哩哗啦,我定了定神,拿起小桌上的纸巾给她递去,她接过,擦着泪说:“不多睡会了?”“恩”看见她哭成这样,我把她拉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肩,真是个动情的女人。我在她的指引下,闷了米饭,热了中午没有吃完的菜,格外做了个鸡蛋汤,让她吃,我上班去了,要迟到了。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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