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你三叔现在的情况吧。”阿特斯双手交叉叠在腿上。
乌里叹了口气:“其实据我三叔之前说,他是得了一种怪病,实在东方那边得病的,之后一路拜访各种名医结果都束手无策。”
阿特斯不屑地笑了笑,在东方谁破坏这夺舍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历来夺舍之人无一不是道法通天之辈,破坏这夺舍就等于结下死仇,不死不休,是以知而不言,而这个世界就算看出来是夺舍,最多借助外力,可是但凡夺舍的都是强者,哪种外力能轻易驱逐,这也就不难说为什么这“病”到现在都没治好。
乌里神情萧索,有些惋惜地说着:“我三叔可是这三百年以来最年轻的七阶斗士了。”
“咳咳!”阿弗朗打断有些跑题的乌里,“那个说说,你三叔现在的病情。”
乌里猛然看向阿弗朗:“你有办法?”
阿弗朗傻呵呵地挠了挠头,“怎么可能,”这句话把抱着万分之一希望的乌里打回原形,一脸的失望怎么也掩盖不住,“但是我觉得我大哥会有办法的。”阿弗朗始终觉得阿特斯来这不是单纯的看望乌里,刚才的举动足以说明阿特斯来这的目的。
乌里现在的心情好比坐过山车一般已经从高处冲刺到低谷,听到这句话之前已经准备从低谷跌落悬崖了,听到这句话之后立马就觉得刚才的悬崖就是个幻觉,立马把目光转移到阿特斯身上,目光中重新燃起希望。
“说说他现在的情况吧,若是糟糕那么谁都没有办法。”阿特斯没有打包票的习惯,一切都有不确定性,这是阿特斯一直以来的观点,哪怕是太阳从东边升起这条铁律。
“哦,好的。”乌里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的火种开始详细地介绍索里尔的情况。
阿弗朗看了直皱眉头,乌里事无巨细把索里尔的情况完全说了一变,包括他小时候对索里尔的印象和回忆,对于以前对索里尔的感觉,以及现在的行为和样子,总之一句话,很多也很乱,阿弗朗听了一点就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阿特斯抬起手打断滔滔不绝的乌里,“我知道你想救你三叔,”打了个哈欠的阿特斯继续说到,“不过我想我已经明白你说的了,就是说你三叔的病,就是一段时间内失去理智,打伤或者破坏周围的东西?”
“是的毫无差别,就连我也不例外。”乌里有些伤心。
“最近发病越来越频繁是吧。”阿特斯沉思的样子让乌里有种不详的感觉,“你有什么方法就说出来吧,其实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这些护卫每次都要伤上大半,死去的虽然少,但是最近三叔发病频率实在是高了点。”乌里皱着的眉头不曾松下。
“是这样的么,依靠人……”后面的声音由于阿特斯声音实在太低,坐在一旁的阿弗朗和乌里都没有听清楚,“走吧,趁着你三叔现在安静下来。”阿特斯率先站起身来。
“看到没,就是这家伙,打伤了他。”
“很年轻啊,你确定没看错?”
“亲眼看到的,觉多没错。”肯定的声音略微大了点。
“是么,是么,”
“那个真厉害。”赞叹的声音有,怀疑的声音也有。
来到一个整洁的房间内,阿弗朗舒了口气:“这些护卫都是五阶啊,压力有点大。”外面围得水泄不通的护卫,确实给人一种精神上的紧张感,整个院落有序地站着护卫,三步一人紧凑有序。
阿特斯迟疑地问:“似乎你还没有继承爵位,为什么这里给我一种凡事你做主的感觉。”在进入到这个宅子内,阿特斯明显感觉到众人对于乌里的认可,虽然乌里是首位继承人没错,可是如此大的家族内部争斗越是厉害,可是所有侍卫对乌里的感觉给阿特斯就是一种,我服从,这种感觉。
乌里脸上洋溢出一股笑容,“说实在的多亏了你啊。”不过乌里看到床上昏迷着的索里尔,脸上的笑容立马转淡,“先看看我三叔吧。”话题一下子转移开。
稍微查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索里尔,阿特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得到的结果,这索里尔居然在和夺舍之人在做争斗,尽管索里尔现在躺在床上平静得如同熟睡一般,阿特斯却能察觉到他体内灵力,显然夺舍已然成功了一半,否则不可能修炼出东方的灵力。
可问题是索里尔的额头上浮现出一个血红色的图案,这个图案阿特斯第一次见,却一眼看出这是什么。“你们家传斗气?”指了指索里尔头上的图案,阿特斯皱着眉头看向乌里,乌里这么做等于是开放了家传斗气一半的修炼方法。
“没事,你给我的东西可是实实在在的呢!”乌里自然知道阿特斯在忌讳什么,若是之后家传斗气被模仿甚至流传出去可能就是因为这图案被泄漏了,不过那也是三百年之后的事情了,以图案推测家传斗气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看来你对我很是放心啊。”阿特斯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乌里,对于他的态度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一个家族传承根本就在修炼的斗气上,而如今的乌里居然如此大方。
乌里的眉头稍稍舒展,“看来你是有把握,”自顾自地点点头,乌里开口说到:“你有什么方法治疗我三叔的病?”乌里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同学毫不了解,尽管家族已经把他们两个的资料都详细的列出清单,罗列出部分可能,但是乌里有种感觉,这些资料并没有涉及到这两个家伙的秘密。
听乌里开口说到索里尔的病情,阿特斯则是有些迟疑,对于他来说目前的状况不容乐观,虽然目前的情况侧面反映出索里尔很强,但是阿特斯可不认为这天生的强大会对一个预谋几百年的老家伙有用,因为凡事道行越高越是看重性命,自然不可能轻易涉险,前后研究夺舍五十年都是最低年限,其中各种可能都会推演一下,有意算无意,后果自然不言而喻。
乌里自然看出阿特斯的为难,立马开口到:“什么材料我都可以出的,只要你治好我三叔,我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你的。”
阿特斯缓缓开口到:“这并不是药材能解决的,”在房间内来回走了几步,阿特斯看着呼吸平稳的索里尔,“我有方法,但是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保险。”
闭着眼的阿特斯,一时间难以形容其中的危险,“我可以出手治疗,但是你三叔可能会死,如果我不治疗,你三叔最多大病之后有些变化而已。”
乌里双拳紧握:“为什么骗我,大病之后,三叔没死,那人还是我三叔么。”乌里瞪着阿特斯,身上的气势不断攀升,可惜的是阿特斯目前闭着双眼考虑着治疗的成功率。
“看来你很清楚?”
“三叔清醒的时候和我说过,但是那时候我不信,我不惜调来这么多护卫,有的甚至永眠于黄土,为的就是我原本的三叔,而不是那个怪物。”乌里一手指着门外,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
(语言对话流,我会尽量改的,我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