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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瑞泽歌留多部,一个都不能少

体育馆里传来了什么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忽断忽续,让人辨析不清。真昼踏上馆口的门栏,向里面望去,绫濑千早和真岛太一的身影浮现在她的面前。

真昼有些吃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手中的雨伞微微地晃动了几下,湿嗒嗒的雨渍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千早好像哭了,空荡荡的体育馆中传来她声声的抽泣。真岛太一正俯着身子,细心地为她擦掉眼泪。他脸上的表情十分温和,似乎带着释然的神情。隔了太远的距离,他们说的话真昼听不清楚,只是这样的气氛让她觉得自己无从踏足,僵硬着身子站在体育馆的出口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突然间,身后有一股力量猛得拉住了她的手。真昼才一转身,玉野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真昼,走了,在这里偷看可不是好习惯吧。”

指间的一瞬寒意让真昼回过神来,她羞红着脸颊顺着玉野的牵引走了几步,解释道:“那个……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有东西……忘在里面,我……回去,不是、故意的。”

情急之下从口中吐出来的皆是带有家乡口音的四国话。结结巴巴的回答似乎只起到了火上加油的作用,玉野停下脚步,回头望了少女一眼,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真昼忘掉的东西,等一下我帮你回来拿。现在就不要进去打扰他们了,给里面的那两个人一点空间吧。”

真昼点了点头,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挣脱了玉野的手,蹑手蹑脚地跑回了体育馆前,将手中的雨伞架在了馆门边的地上,随后又用手顶着头跑回了玉野的身边。

“他们……好像都没带伞……的样子。”

“真昼还真是个温柔的人呐。”玉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伸手揉碎了少女齐额的刘海,“走吧,快上课了!”

顺应着玉野的号令,真昼跟上了他的脚步,离体育馆渐行渐远。背后的声音很快被淅沥的雨声所隔断,那个密闭的馆内,有什么人正在说着什么,又有什么人正在聆听着什么。

两人回到一年C班的教室,吵嚷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前排的女生正用好奇的眼神盯着突然闯入的两人,随即露出略显兴奋的眼神。

玉野大概是无论到哪里都能够受到众人注意的人,只是在众人面前,他已经习惯摆出那样不苟言笑的冷漠表情,与别人刻意拉开一定的距离。他穿过人群,走到了靠窗的后排座位,安静地坐下,单手支撑着下巴,透过玻璃窗眺望着远处的街景,好似一尊雕像。

真昼刚刚坐定,很快便有成群的同学围了上来。

与玉野相反,真昼无论在哪里都属于存在感极低的人。普通的外貌,普通的成绩,普通的履历,一直以来都过着平凡的人生。所以被这么一大群陌生人围起来这样的事,几乎是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

真昼睁大眼睛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人群,心里不禁感到有些紧张。

“由良同学跟玉野君以前认识吗?”

“听说玉野是从美国回来的,由良也是吗?”

“他入学的试题卷得了满分吧,真了不起,城之内老师出的试卷耶,竟然能把那些变态的题目都做出来。”

“呐呐呐,由良同学了解玉野同学的私生活吗,他有没有女朋友?”

“你也觉得他看起来很帅对吧!”

所有的问题都是围绕着玉野的,让真昼一瞬间有些窘迫起来。难得有同时入校的转学生被同时分配到一个班级的情况发生,大家似乎都误会了些什么。对于迎面而来的那些问题,真昼不置可否,于是掉转了视线,望向坐在窗边的话题中人。对方已经安静地伏案打起了瞌睡,一如在入校第一天初见他时的模样。

第一次见到玉野的时候,真昼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他那样的人走的这么近。

从近江神宫“逃”回来后,几乎整个暑假都泡在白波会里的两人已经完全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伙伴。

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一起回家。

那些喜悦在真昼的心中油然而生,她的妈妈甚至还问过她:“在学校里交到好朋友了吗,看你一脸高兴的样子。”

一些小小的幸福和小小的自卑感一同在真昼心中滋长着。玉野君的优秀人所尽知,明明和真昼一样是歌牌的初学者,却在短短的时间内从所有的初学者中脱颖而出,甚至还能与在原田老师不让牌的情况下向他挑战。虽然最后的败果十分明显,但这种勇气也值得白波会的初学者们佩服。

原田老师似乎很欣赏玉野的样子,甚至还给他取了“新人君”的外号。原田老师第一次那样叫玉野的时候,他皱了皱眉,露出了不甚满意的表情。只不过原田老师的外号似乎一旦确定下来就难以改变,甚至还会一直叫下去的样子,比如真岛太一至今都还被叫做“睫毛君”,而绵谷新似乎也一直被称作“眼镜君”。为此,玉野还私下对真昼抱怨,他该不会永远都只能做新人了吧……那一刻,他似乎对自己的前途感到有些迷茫。

不过玉野在歌牌上的天赋是有目共睹的。他的头脑好,而且体力和爆发力都不错。原田老师在认真地看完了一场初学者的两两对抗赛后,恍然大悟地评价玉野道:“原来我们的新人君是千早和睫毛君的合体嘛!”

他哈哈地笑了起来,用那双宽大的手掌拍打着玉野的背。不知怎么的,后来玉野似乎也认可了那个曾经让他颇为不满的外号。

在白波会训练的短短一月间,两个一年级的新手和千早逐渐熟稔了起来。

在真昼的眼中,千早正果然如同大江学姐所说,是个一心只想着歌牌的歌牌痴。不过,随着一天天的过去,千早眼神中似乎还有一层什么东西逐渐多了起来。

玉野说:“大概是因为真岛学长一直没有来的关系吧。”

真昼内心一沉,因为玉野他向来都是预言帝,特别是对于那种事,他有着超越常人的可怕直觉。

那个暑假,真岛太一似乎有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既没有出现在会场,也没有给过千早一个联络电话。每每挨到中午吃便当的时间,真昼和玉野时常都能看到千早拿着未拆封的面包坐在角落,焦急地上下翻阅着自己的手机。

起初的时候,她还会表现出各种愤怒的样子,譬如把手机摔在地上,甚至补上几脚,大骂着“太一这个混蛋,为什么不和我联络!”之类的话。渐渐地,她变得很少生气,而是皱着眉的担忧。再后来,更多的时候是看到她一次又一次怀抱着希望地翻开手机,又失望地将它合起。

每当千早注意到两个一年级的新手在看着她时,她好像一秒钟就会变成元气的样子,伸展着四肢走来,说着“练习练习”,然后亲昵地勾过他们的肩膀。但真昼和玉野都注意到了,她那抹勉强从嘴角挤出的笑容显然是在硬撑。

在开学前那一次的练习里,玉野竟然出乎意料地战胜了身为A级的绫濑学姐。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了,纷纷称赞着玉野的前途无量,但只有一直旁观着这场比赛的真昼才知道,千早的发挥,甚至连平日里的一半水准都不到。

“没有真岛学长在你身边,学姐的水准就只有这样而已吗?”

听着玉野略带讽刺的话,千早久久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那一天离开白波会后,真昼和玉野一同漫步阴湿的夕阳之中。连日的暴雨好不容易停了半天,走在湿嗒嗒的马路上,他穿过了街道,绕过商店街,一路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彩虹大桥。真昼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沉默地注视着他的背影。

夏末的夜风中夹杂着一丝凉意,视线中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彩的光芒。东京湾就这样静静地在两人眼前流淌,真昼来到这个城市后,还没有像这样平静地欣赏过这里的美景。东京有着与四万十市截然不同的发达,但比起记忆中的乡间田野,这里却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寂寞的感觉。

“我们要不要去……帮一帮绫濑学姐?”

“嗯。嗯?”

真昼猛然惊醒似的抬头望向玉野的背影,夜风吹过他水蓝色的宽大T恤,若隐若现他腰部的紧致线条。

他突然回过头来,对少女说道:“学姐她果然还是在意真岛学长的,真昼也感觉的到吧。明天开学了以后,集合一下歌留多部的人,我会跟驹野学长也西田学长他们商量一下,大江学姐和花野学姐那边就拜托真昼了。”

“嗯。”真昼愣愣地点了点头,还有难以反映过来。

夏风吹乱了两人的发丝,他们相对而立的身影在身边不断穿梭而过的车辆中显得更为突兀了起来。海湾的波浪声拂袭过耳际,有什么东西正在拨乱心弦。

真昼第一次看到玉野露出那样的表情。始终保持着不可一世的那个玉野竟然会去主动关心别人,甚至为了帮助别人而做出努力,这对于她来说,极为新鲜。

“怎么了?”玉野歪了歪脑袋,好奇地问道。

少女笑着摇了摇头,回道:“一直都不知道,玉野君,原来是个温柔的人。”

风中,玉野的脸颊似乎有些微红,他动了动嘴,却终究没能对她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

从晨会一直下着的雨终于在午休的时候终于停了,歌留多部的活动室被哗的一声打开。

大江奏顺势抬起头来,看向出现在门口的几个男生,惊讶地转向身边的少女问道:“咦?由良同学把你们也找来了吗?”

啃着肉包意犹未尽的西田优征晃了晃脑袋,指着身后紧跟着出现的玉野道:“是这家伙啦,说什么紧急情况,歌留多部集合之类的。”

驹野扶了扶眼镜,说道:“是关于真岛的事吗?三年级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玉野、西田、驹野和筑波刚刚进入活动室坐定后,嗒嗒嗒的一阵小跑声从走廊处由远及近地传来。刚刚才被关好的移门又被什么人猛地拉开,一脸狼狈的花野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不得了了,刚刚听班导说,年纪老师正在商量真岛学长的事,真岛学长说不定从这个学期开始就要休学!”

“什么!”

花野的发言一时激起千层浪,西田手中还吃剩下一半的肉包咚得滚落到地上,他略显沉重的身体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面前的桌子都超前推了半步。

“花野,你哪里听来的消息,真岛那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驹野一手拦住略显冲动的西田,对着僵在门口的少女说道:“花野,刚刚的消息来源可靠吗?”

花野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点了点头:“应该不会有错,听说真岛学长的爸爸得了非常严重的病,就住在真岛综合病院里。那个病好像是叫胰、腺?诶……”

“胰腺癌?”玉野补充道。

花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没错,就是这个。听说手术的风险很大,而且治不好的可能性也很大,总之就是很可怕啦,所以真岛学长要紧急停课一个月,今天他在开学晨会上发完言后,就把休学申请书交给年纪老师了。有学生在办公室里无疑中看到了那张申请书,这才把消息传了开来。”

“可是真岛已经三年级了耶,他这样不会影响毕业吗?”西田担忧地问道。

驹野低头沉思道:“真岛的成绩应该不会影响他毕业吧,况且我们这样的公立学校只要缺席天数不会多得太过分的话,只是一个月,校方那边应该也没有什么理由阻止真岛休学。”

“真岛的妈妈不是超级恐怖的吗,校长先生应该完全招架不住吧!”

经过筑波的提醒,二、三年级的部员似乎都一脸心知肚明地低下了头。

“那么这件事,绫濑学姐知道了吗?”

打破了众人沉默的是玉野,他的一席话让所有人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对了,早上晨会结束的时候,千早她有去找过部长。”

“什么时候?”

“在体育馆,我和真昼都看到了。”

真昼顺着玉野的话点了点头:“不过我们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以真岛学长的性格来说,或许不会告诉绫濑学姐也说不定。”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了她。

真昼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紧接着道:“因为一直以来,学长都在保护着整个歌留多部不是吗?”

“劝服我们入部的时候也好,带我们去近江神宫的时候也好,在团体赛的时候,他也一直都在鼓励着大家,作为瑞泽的精神支柱。无论自己是输还是赢,他都希望身边的同伴能够胜利。那样的真岛学长,就是我眼中瑞泽歌留多部的部长。”真昼一口气地将自己心中的话说完,然后环顾了一圈活动室内的众人,“真岛学长一直都在保护着歌留多部的大家,所以,我想如果是学长的话,说不定不会把这种让大家感到沮丧的消息告诉我们。”

面前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每个人都的脸上都划过了一丝阴霾。大家似乎都在认真地思考着真昼的话,并露出了赞同的神情。

正在此时,活动室的门前突然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学姐……”

玉野的声音打破了众人的沉思,大家纷纷将视线投向出现在活动室门口的少女。

千早的表情如同失去了魂魄一般,她单手扶着移门,一双眼睛失神般地盯着花野,怔怔地问道:“那个……太一他,要休学,还有爸爸……真的吗?”

“千早……”小奏走近她的身边,伸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太一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明明已经问了他了,但是他只是说……”千早的声音戛然而止。

“千早,你怎么了。”

千早一边颤抖着肩膀,一边喃喃地自语道:“太一他说他没事,他会很好,他让我不要担心他。他还叫我要多花点心思在课业上,他对我说了好多好多话,怎么办……我现在好像都快要记不清了。”

“这显然是他在自己临走前对你交代吧。”

西田KY的插话很快受到了众人鄙视的眼神,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于是移开了视线,一拳砸在桌上,泄愤地说道:“真岛那家伙真是太不把我们当朋友了,竟然出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们。”

“总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真岛吧。”驹野提点道。

花野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击掌说道:“糟了,刚刚在校门口好像看到真岛学长被车子接走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说啦!”小奏埋怨地说道。

驹野看了一眼手上的表:“现在是午休,离放学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大家要怎么办?”

“要去吗?”玉野插话问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仿佛一瞬间在心中下定了什么决心。

“绫濑,走了,我们一起去找真岛!”

顺着西田的一句话,三年级的几人已经顺势朝着门外的方向冲去。

“花野,筑波,由良,玉野,你们留下,歌留多部就拜托你们了!”

“我们一定会把部长带回来的!”

“瑞泽歌留多部,一个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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