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存在挑衅并且带着轻狂语气的话被邵长青平平淡淡的说了出来,虽然酒吧之内的环绕影响发出的舞曲声音很大,但是这位服务生还是听清楚了。
眼前的四个年轻人,并没有像以往的那些客人一样借着酒劲肆意的发着酒疯,他们抬着头清醒的看着自己。使服务生想到,“看来光靠自己的一张嘴,是摆不平这四个人了!”
职业般的笑容挂在脸上,“哥,稍等一下,我这就把经理请来!”
在服务生去请经理的间隙,邵长青几个人看见,又有十多个青年步入这个酒吧,他们身穿统一的白色西服,这种西服有些类似于日本校服的风格,穿着比较舒适看上去也没不那么板身子。
他们肆无忌惮的走进酒吧!将那些由于过度兴奋而跳出舞池在入口处拎着酒瓶子挡住路跳舞的男男女女扯到一旁而后在距自己不到两米那个最大的卡包坐了下来。
由于酒吧内灯光恍惚,邵长青没有看清楚为首的那个人长的什么摸样。
“呦!哥几个!来玩啊!”正当邵长青几人将目光的焦点全部投入到刚进来的那十几个人的身上时,眼前却多出了一张肥胖的脸,胖脸上那快被肥肉挤没位置的眼睛,在看着四个人,这个人虽然在笑,但邵长青能看得出来,他笑的十分不情愿。
服务生介绍道:“这是我们的经理!”
邵长青这次的本意就是来找事的,他想将这间酒吧砸的稀巴烂然后让五邪开始关注自己,最好是在他们当中一提起自己的名字就让他们恨的压根直痒痒,而后亲自出面解决事情,这样就有机会将五邪干掉。
可以说他的这种想法不成熟,以邵长青目前的实力,与五邪对抗完全是鸡蛋碰石头,但是,你若感觉对方永远是块坚不可摧的石头,那只能证明你永远把自己看成了鸡蛋,往大了说,一个统治阶级有了坚固的根基,将永远不会被推倒。
“把你们音乐都关了,把客人全部轰走,给我放一首安静点的歌曲,再来一打啤酒!”由于酒吧声音太大邵长青只能提高嗓门。
他说完这话,而后把一张面值十元的人民币扔在了桌子上,示意这是包场费。
经理听完邵长青的话,又看了看这所谓的包场费,脸上挂上了一丝说不出寓意的表情。老奸巨猾的经理并没有因为邵长青的一句话而发怒,面对不明来历的人,先摸清对方的底子才是最重要的,尴尬的笑了笑经理说道:“兄弟,你看我们这有美酒有美食,你高兴了我可以给你们找几个漂亮妹妹!要是喜欢呢你们把漂亮妹妹带出去消遣都可以,但这场子是五邪的,我只不过也是一个打工的,包场子吗,实在是没有这个规矩,对不起!”
“规矩?”邵长青冷笑了一声,“我邵长青没来之前你们可以随便定规矩,我邵长青来了之后这规矩就得我定,五邪是什么东西?五只破鞋吗?”
这种无理般的取闹在酒吧里从来没有发生过,在江东区,有人在五邪的场子里敢这么捣乱,那几乎跟找死差不多,经理也被眼前这个青年的举动喝住了,他不知道眼前的邵长青到底有多大的实力,有多大的背景敢这样,但是他认为敢在五邪场子里这么说话的人,可能大有来头。
“邵长青!”经理听了这个名字之后,在脑海里拼命的搜索,在自己这个装满了江东区大大小小混子名字的脑袋里,对邵长青这个名字,根本没有一点印象。
“你他妈愣着干毛?你去不去?”猴子张扬跋扈的说了一句。
“好!好!我这就去告诉工作人员关音乐,你们稍等!”经理说完,扭动着肥胖的身子离开了。
“兄弟们,准备今晚要见血了!”见经理走后,邵长青提醒着自己的兄弟。
酒吧的气氛依旧热闹,而此刻,或许只有这四个年轻人知道,血的一幕马上就要上演了,刀柄顺着袖筒滑落到手中。邵长青时时刻刻盯着入门的位置。
几分钟之后,酒吧的音乐突然停止了,正在酒吧的客人有些莫名的时候,经理带着几个打手从入口走了进来,他的脸上不再堆着尴尬的笑容,或许他在出去几分钟的时间里,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几个来捣乱的年轻人,完全没有背景可言。
“操!跑我这来装B,给我砍!”经理说完,他身后的打手将砍刀一亮,酒吧里所有的客人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们惊恐的朝着角落靠去,只有那些统一穿着白色西服的十几个人依然在卡包的位置上。
“刷”
四把三指长的尖刀齐齐亮出,刀锋锋利的程度看上去是那么的无情,仿佛要将与它碰撞的一切物体都切割成两半。
“兄弟们,来活了,猛点!”邵长青见这十几个人冲了过来,没有后退反倒第一个冲了上去。猴子,大汉,李坏,紧跟其后。
经理还是头一次见到面对自己打手不退反,攻的场面,这十几个打手见状心里也吸了一口凉气,平时他们在这里吃喝玩乐,身子骨早已经被酒色侵蚀的差不多了,若不是表面还有一副看似彪悍的体格,可能看场子这碗饭,他们早已经捧不住了。
两方对撞,第一个迎着邵长青而来的人挥舞着砍刀,直接朝着邵长青的脑门劈去,邵长青对于这种最为普通的起手式早已经司空见惯,他如燕躲春雨般轻盈的一侧身,随后用手里那把尖刀将这人的胸膛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猴子与大汉一手拿着吧椅抵挡砍刀的进攻,一手甩着刀子朝对方划去,大汉手臂长,猴子灵巧,在一躲一攻之间,倒是没有吃什么亏。将两三个人干倒之后,身上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虽然拿着尖刀,但是他们下手却都有分寸,一般朝着对手的身体划过去,而不是扎,只有李坏,他没有拿任何作为物品作为防御工具,而是用那嗜血般的眼神把一个打手生生的逼到了墙角之后,挥着手中的尖刀,一下扎入了这名打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