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薄挑剔着我说:“你的变化太大了,你的口红涂的太艳了,你以为你是二十三岁的小姑娘?你这件衣服太抢眼了,花里胡哨的,会不会显得你太轻俏没深度?还有你的鞋子,后跟这么高,显得你更高,走起路来更风骚,几个女人的聚会,用得着这样吗?”
“你都不喜欢了,我何苦要装扮自己?我去洗手间洗掉。”
“不用,余棵!很好看,我喜欢。”他从后面拉住我,拉我进他的怀里。
“我很烦恼余棵,不要跟我闹。”
他沉默的拥着我,满腹心事。
“我没闹。”我没有了心情,说,“我也很烦恼,为我们没有希望的明天。你送我去飞飞理发店吧,我去修一下头发,又长长了。”
他注视着我,轻微的叹口气:“余棵,希望你保持原来的那个自己。”
“我变了吗?我不该有自己的朋友?”
“不是,做你自己余棵,那个情感丰富而又善解人意的余棵,无欲无求。”
“每个女人都希望有个美好的明天,我没有,我害怕与你的走下去的日子越来越短。”
他正要反驳我,又有电话进来了,他松开了我去接电话。
这次好像有谁约他喝茶,他答应了。我听着,他从没有约我和他的朋友一起,这也是我的悲哀。之前我没有计较过,可是现在,我居然非常渴望走进他生活的圈子。
确实我变了,我让自己变得无端的感到空空的绝望。
他终究于我是不是一场梦境?
他去外面的车上坐着,喊我快上车,他还有急事要走。
我生气的坐到后面的座位上去,这更让他生了郁闷,直接不看我了。
“往哪走?”
我告诉他飞飞理发店,在“水声园”茶馆的旁边。“水声园”是那个地方的有名的茶馆。
一会儿到“水声园”了,他看也不看我说:“你下车吧,我跟“水声园”的老板喝茶聊天去。”
“你说你很忙的!”
他的面色突然变的很难看,他冷漠的看着车前面说:“应酬也是工作,你下去吧。”
我含着怒气下了车,头也不回,把车门重重关上,步行到李默玉的理发店。
“跟谁生气的?”
李默玉的丈夫在洗碗,听见李默玉问,他头看我,他没见过我,在悄悄打量着我。
我介绍自己说:“我不是来理发的哦,我是李默玉的老乡。”
他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默玉跟我说起过你。”
李默玉忙着给一个老年男顾客理发。
你自坐,自己倒茶喝。
不用了。我推辞,无聊的看着她墙壁上贴着发型的画。
但是他们俩却有急事需外出,我尴尬告辞。
李默玉连忙道歉,“余棵姐,明天晚上我请你去喝咖啡。”
“没事,你们走吧。”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我突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那是什么?
老常开了车,李默玉哼着歌曲,只有我茫然无措。
“来,戴上你的茶色眼镜,这样看起来你过的比较逍遥。”
“你到底要干什么?干嘛非要到‘夜之魅’来?事情会越来越糟糕的,我不去。”
“我们去穆飞宇的酒店看看吧。”
“算了吧,默玉,别胡闹了。人家不理会,我不是更被晾了。”
“总会有点效果的,我究竟看看他有多好的素质和涵养,你哪点配不上他。”
总台那儿,默玉对领班小姐说:“我们去咖啡厅,你们穆总在吧?”
“对不起,我没注意到,要我打电话问问吗?”小姐礼貌的回答,拿起话筒欲拨号。
“不用。”我赶紧阻止墨玉,“我们去咖啡厅就好。”
小姐引领我们到咖啡厅门口:“请。”
“谢谢。”
我着急拉着墨玉的手,小声埋怨她:“你干嘛问他老总,喝杯咖啡用得着惊动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