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枫到了轩辕绝的家,轩辕问天很高兴的接待了许枫。轩辕绝并没有将许枫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亲。他想许枫一定不想让他父亲知道离家出走的事情。
许枫就这样在轩辕绝的家里待了一天。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许枫越来越担心家里。
“不知道,老妈怎么样了。”许枫呆呆地说。
轩辕绝看见许枫这样,就对许枫说:“小枫,不如你给家里,打一个电话吧!”
李虎也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给家里打一个电话,家里就放心了。”
许枫拨通家里的电话,战战兢兢地等待。
“喂?是谁呀!”那边想起了刘晴的声音。
“妈,我是小枫。”许枫小声地说。
“小枫,你现在在哪呀!可把妈妈给急死了,快回家。”刘晴的声音焦急的传了过来。
许枫听见自己的母亲这么焦急,许枫莫名的担心就烟消云散了。
“妈,我正在轩辕家。过两天我就回去。”许枫说到。
“那好,在那里你一定要小心。”刘晴担心地说。
“知道了,妈”许枫说道。
许枫又在轩辕家住了几天,许枫对轩辕绝说道:“阿绝,这几天我在你家住得很好,但是我想回家。跟伯父告别以后,我就走了。”
轩辕绝知道许枫的母亲已经原谅许枫了,所以很高兴,但是又对许枫不能和他一起居住而感到惋惜。
“我派人把你送回家。我爸那边,我跟他说一下就好了。我知道你急着回家见你母亲。”轩辕绝对许枫说。
“谢了。”许枫笑着说。
轩辕绝的专车,很快就把许枫送回了家。
“老妈,我回来了。你宝贝儿子回来了。”许枫还没进家就向家里吆喝着。但是令许枫诧异的是,按说老妈会赶紧的出门‘迎接’才对。
“怎么回事,老妈难道出去了。不对劲呀!”说着就往往里走。
许枫刚一进里屋,就见一片狼藉。在桌子的角落处,好像有一个人,
许枫走进一看惊呼:“老妈,你怎么了?老妈,你快醒醒。睁眼看看我呀,我是小枫,我是小枫呀!”说着许枫哭出了声。
就在这一时刻,刘晴睁开了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小枫,你终于肯回来了。妈,能在临死之前再见你一面,也就死而无憾了。”
“妈,不要,你才不会死。你还要在我考上大学以后,给我做好吃的呢!妈,你不能有事,如果你死了,我就是孤零零地一个人了。妈….”许枫看见自己的母亲越来越虚弱,喊得声音更大了。
“小枫,我知道我快不行了。”
“妈,不。妈…”许枫喊着。
“在我临死之前,你听我说,轩辕家的人不是好东西,你尽量不要再和他们接触了。另外,你爸是个好人,等我死了以后。去找你爸,让他教你剑法。你还有更大的使命要完成。”说着,刘晴就渐渐闭上了眼睛。
许枫看见自己的母亲闭上了眼睛,身体一颤,继而撕心裂肺地喊道:“妈,妈…….”许枫一阵痛哭。
“轩辕家,难道是轩辕家下的毒手。轩辕家,我许枫与你们势不两立。”说着飞奔了出去直朝轩辕家。
“轩辕问天,你给我出来。轩辕问天,你给我出来。”许枫用嘶哑的喉咙喊道。
不一会儿,轩辕府邸的大门打开,首先出来的是轩辕问天,后面跟着轩辕绝。
当轩辕绝看到许枫时,立马跑到许枫身边,“小枫,你怎么来了。”轩辕绝笑着说,但是许枫脸上的表情告诉轩辕绝,许枫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枫,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和我父亲一定会全力帮助你的。”轩辕绝关心地说。
许枫一把把轩辕绝推开,狠狠地说:“不用你们轩辕家假好心,你们杀了我母亲。还在这里假惺惺。”
轩辕绝一听这话就懵了,怎麽会。
轩辕绝站起来拉住许枫说:“小枫,是不是你搞错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许枫又是一推,更加气愤地说:“没有什么误会。你们轩辕家不是和蚩尤的后人是世敌吗?好,我就是蚩尤的后人,有本事你们把我也给杀了。你们这群畜生,如果我不死,我发誓一定让你们不得好死。”
许枫早已顾不上理智,轩辕绝只是一直瘫坐在地上。
轩辕问天有些怒了,对许枫说:“小枫,我们没有杀你母亲。你不要在闹下去了。是谁杀的你母亲,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你现在还是回去吧!”
“你们轩辕家没有一个好人,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了。好,你们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吗?那就从你开始,你死了我就相信你可以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未来我让你轩辕府血流成河。”许枫彻底红了眼了。
“你放肆。”轩辕问天真的怒了。
“我是因为看在你是阿绝的好朋友的份上,才如此容忍。倘若你再胡闹,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谁稀罕你的情面,有种你就杀了我。”许枫怒吼道。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就只是指掌之间的事。”轩辕问天刚想说什么。
只见轩辕绝站了起来,呆呆地眼睛一眨不眨地说到:“爸,我们回去吧!”“阿绝。”轩辕问天喊了一声自己的儿子,他知道这一次对他的打击很大。
“好,我们回家。”说着搀着轩辕绝就向家里走。
“轩辕问天”.许枫追着轩辕问天喊。但是许枫被下人拦了下来,许枫仍旧疯狂的向轩辕问天扑去。但依旧被下人拦了下来。
许枫在轩辕府邸哭了一会儿,就又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如行尸走肉般的许枫,边走边哭。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妈,妈,妈……”许枫几乎快虚脱了。
秋风秋雨秋夜凉,冷霜冷雪冷冬寒。秋风扫尽夏日的暑热,带给热浪中踟蹰的人们快意,而我也跟着逃离了躁动而又压抑的夏天,奈何等在前面的却是冷霜、冷风、冷冬。人生往往如是:当你正在为摆脱上一段桎梏而欣喜若狂时,你又会被接下来的厄运束厄。
意外的开始,伴随着无疾而终的寒冬,慌乱的捡起本就不坚定的信念。
错误是最禁不起考究的,原本以为,接下来的人生可以靠信念来支撑,但是一个人的信念终究还是有一倾而泄的时候。信念轰然倒塌,所有的一切就应该荡然无存。此刻正是慌乱过后的气定神闲,就如局部麻醉过后的皮肤,当拿着手术刀在上面横切竖划,听着刺啦刺啦血肉消融的声音,却感不到丝毫的疼痛时,那才是真正的恐惧。
风过叶落,永远都是秋叶逃不脱的命运。微风轻轻拂过,一片树叶凌空画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悠悠地飘落到地面上。那一片落叶,飘零了谁的思念?旋转着谁的期盼?落叶静舞着诗一样的幽幽惆怅,翩跹着浓得化不开的殷殷期盼。在走到一个座山的拐角处时,一个背对着许枫,穿着一身黑衣的身影拦住了许枫的去路。
许枫抬起头,直直地看着那个人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挡住我。”
那个穿着像古代刺客一样的人说:“你不是想要知道,是谁杀了你母亲吗?”。
这时许枫本来失神的瞳孔,急剧放大。用最后仅有的一些力气说:“到底是谁?”
只见那个黑衣人住了住,转过身指着自己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