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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入狱

推开窗,阳光明媚,鸟儿在枝头滴沥啼啭,花瓣轻薄如绡,金叶舞落,空气中飘来淡淡的桂花香,又混着淡淡的湿泥香。昨夜小雨淅沥,今日已是转晴,金秋时节的清新让我心情大好。

突然,一阵刺耳的喊叫顿时打破了这股和谐。“不好了,雪蔚姐姐,出大事了!”我转身向门,发现正是王喜小公公,“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王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了好一会儿才说:“昨儿个皇上饮了姐姐的茶,竟腹泻了一晚,其他事物都用银针验过不成问题,就只有姐姐的茶水因皇上亲口说免于检查,所以没有检查,皇上怀疑是茶中有毒,正派人捉拿姐姐呢!我从师傅那儿得了消息立马来通知您,您快逃吧!”

“什么!”我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李公公就已经带了一队侍卫:“抓起来!”

就这样,在一个普通的早晨,一个意料不到的早晨,我被抓进了牢房。

一切就像一场梦,前一秒还是自由快乐的小宫女,后一秒就变成凄惨的犯人。抬头望着那一个小小的高高的窗口,看得见天空,却看不见阳光。我努力回忆着昨天晚上,只不过送去迟了一些,从挑选茶叶、熬制、调制都没有任何问题啊,况且当晚我还试尝了一下,为何我现在身体还是好好的,没有半点病痛,虽说这身子被我锻炼了一年多已有些健壮了,但终是女儿家,有什么毒的反应总比皇上来的明显吧?

他们一定是抓错人了,我侥幸地这么想。第一天,我安心地睡了一晚,可是时局却没那么简单,一天两天,三天五天。我仍是牢笼里的小鸟,外面没有任何动静。这是怎么回事?要么把我放了,要么把我杀了,怎么会拖这么久?

头发一天比一天凌乱,衣服染上了灰尘也有些发腐。

正当我听天由命的时候,牢外却传来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渐渐停住,我才抬眼看,是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

“雪蔚,怎么如今成了这副模样,要不是那双眼透着灵气,否则连我也认不出来了。”十阿哥看看我,透着惋惜。

“是啊,前些天还好好的,怎么如今就担了谋害皇上的罪名了?”

我叹了口气,目光黯淡:“我还能在这里待这么久,皇上应该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大碍,那日太医诊断后说只是泄肚,服了几帖药就好了。”他复望着我,眼里带着心疼与不忍:“我皇阿玛倒是没什么事,倒是你,憔悴了许多。”

我避开他的目光,道:“我没什么,我只希望能还自己一个清白。”

他道:“所以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调查清楚一切,好为你鸣冤。”

“当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只是茶送得晚了些,但送进去之前我是曾试过的,我到现在还是安然无恙。”“那就奇怪了……”

“会不会是别的食物出现了问题?”

“可其他食物都是用银针验过的……”他独自回想着,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我:“除了送那茶,你是不是还派人送了一盒鸡蛋糕进去?”

“鸡蛋糕?什么鸡蛋糕?我送完茶就早早睡了,没送过什么鸡蛋糕啊!”

“不对啊,”十阿哥一下子站到前面来说:“李公公说你过了一个时辰,又命人来送鸡蛋糕。

一个记忆瞬间定格在脑海中,“是什么宫女?”

“喔,李公公说她叫秋……秋铃。”“秋铃……”

这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是秋铃,是她陷害我,因为我只告诉过她一人鸡蛋糕混上我的茶会腹泻,又那么碰巧,她刚好在我送完茶后进去送鸡蛋糕。前后相差一个时辰,在我睡下后,她完全有可能偷偷起床去做鸡蛋糕,而鸡蛋糕蒸好的时间差不多也是一个时辰,完全吻合!况且她又说是我让她送的,明显是要嫁祸到我身上。

这下可好了她的鸡蛋糕没有任何问题,倒是我的茶水,据说当时并没有检查我的茶水,这下就完全怪我了。

日复一日,我终于从狱卒口中得到一点消息,这几天,舒雯一直在帮我想办法调查此事,又因为从八阿哥口中得知为何会腹泻的真相,不断地找太医研究调查。

我心里着实过意不去,为了我一个人,劳烦这么多人为我。我只知道这些消息,其他的,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为我进行着什么。我只能抬头望着窗外的天空,被关了快一个月了,忽然渴望自由的空气了,要是我出去了,我一定好好收敛自己的性子,一定学会提防,不让别人伤害自己。可是这些都是空想,我究竟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够出去。

又过了两三天,脚步声渐渐传来,迎面的是舒雯微笑的脸。我等到这一天了,我终于洗清了冤屈。后来舒雯跟我说是秋铃妒忌我进宫比她晚,却没多就就升上了女官,所以想报复我,可终究是自食恶果,具体是怎样为我洗清冤屈的,舒雯不肯告诉我,时间长了以后,我也便不再问了。

经历了这一次,秋铃被打了一百大板,又受了各种酷刑,没多久就死了。

至于我,虽然证明不是我下毒,但皇上仍心有介蒂,撤去了我做女官的资格,幸好德妃娘娘垂怜,说是想把我领回去好好调教调教,也不知是怎么个“调教”法,我心里还是觉得慌慌的。

换了一个新的环境,也认识了不少人。在德妃娘娘的许多宫女中,我只是普通的一员。德妃没有“调教”我,我甚至在她面前出现的次数都很少,我只是干一些擦擦扫扫的活儿。原来德妃只是帮我解围,怕我在皇上身边吃苦。我本以为以为从此的日子可以太太平平,可是我错了,就像四阿哥说的,在紫禁城中,只要有人,就会有斗争。

这一天,我突然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我推开门出去,问了其他宫女,才知道,前几天德妃的一只珍贵的翡翠镯丢了,于是派了她的贴身宫女珠儿去搜查各宫女的屋子。

珠儿在院子里站着,太监们在屋里搜查。当一群太监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珠儿似乎看见了什么,向我的屋子走来。我转身一看,惊讶地发现从我屋子里出来的太监手中拿着一只翡翠手镯。什么!翡翠手镯出现在我的屋子里!不会……

“从哪里搜出来的?”

那太监道:“从雪蔚姑娘的柜子里搜出来的。”

什么!不可能,我从没拿什么手镯!一旁的银俏煽风点火:“珠儿姐,我肯定是这贱人干的!她平常在屋里手脚就不干净,而且来之前还蹲过大牢,肯定是她!”

我又急又怒,朝她喊道:“你胡说什么!我从没拿过德妃娘娘的手镯,再说经皇上明察秋毫,我之前的冤屈已经洗清,你这么说,岂不是说皇上识人不明,包庇纵容!”

银俏被我说得有些气,忙对珠儿说:“证据确凿,珠儿姐,您可要如实向德妃娘娘禀报,让她把这贱人逐出宫去!”

“你……”我气极,“分明是你诬陷我!”

“诬陷?你自己干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行了,别吵了,雪蔚,你跟我去见德妃娘娘,孰是孰非,娘娘自有论断。”

我跟着珠儿,大气也不敢出,终于来到了德妃娘娘的住处。

我低着头,一下子跪在地上,只隐隐看到她的鞋面,不敢抬头正视。珠儿拿着镯子走上前去,在德妃耳边轻述了事情的经过。

“抬起头来。”我缓缓抬头,德妃神色平静,没有丝毫的愤怒。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吗?”

“奴婢不知,奴婢从未拿过娘娘的镯子,是有人陷害。”德妃点点头,“好------”珠儿会意,从柜子里拿出一袋沉甸甸的东西。

德妃接过袋子,亲自走过来,捧着对我说:“本宫相信你的为人,只是这宫中诽谤诬陷,屡见不鲜,很多事情如果都一一查,那本宫就整天忙活这些事了。不过本宫自然不会放着你不管,要么你自己去领三十大板,要么就拿上这些钱,回家去。你自己选择。”

怎么会,德妃娘娘不是最明察秋毫的吗?怎么会草草了事,宫中到底还有多少无可奈何?

“其实你还是领了这袋银子吧,你出身不错,你额娘一定能替你择个好人家,在宫里凡事不能自己做主,以你的性子,是待不了多久的。”

我就这样背了黑锅吗?我做错了什么!离宫?眼泪终究是漫过,在脸上肆意。或许我是该离宫,宫里太恐怖了,我撑不住的!但是就这样狼狈地走了吗?我……我还能有什么选择!我把手慢慢伸过去,当眼泪流得更凶之前,我一把抓住袋子,冲出了永和宫。

我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只知道是一个角落,无人知晓的小角落。泪珠大颗大颗地滴在手上,泪眼模糊中,看到一双脚落到我面前。

冷冷的声音传来:“怎么,受欺负了?”

我知道是四阿哥,没有抬头,头深深埋进臂弯:“人心难测,我究竟不知如何待下去。”

空气中传来他冷冷的一笑,突然,他蹲下身来道:“这么懦

弱?不是你的性格。”他望了望我手中的那袋银子:“你想离宫?好,等你离了宫,你额娘一定很高兴,只是你们家靠你那不成器的哥哥支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是否选择当缩头乌龟,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他轻摇我的袋子,望着远方轻蔑地道:“又是钱,她可真是有本事。”

他一下子站起身来道:“接下来要怎么选择我想你自己心里清楚,奉劝你一句,皇宫里晦密的事多了去了,想在这里待着,最好想清楚这一点。”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便离去了。我站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望着他的身影,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步一步想着回到了永和宫正殿,德妃仍坐在那里,珠儿见我重新进来,脸上闪过惊讶。

德妃淡淡地凝望着我,没有说话。我下定决心,一下子跪下,道:“德妃娘娘,请您收回钱袋,奴婢想好了,决定留在宫里。”

珠儿道:“雪蔚,你可想好了,那可是三十个板子,你以前怕是从未受过这样的苦。”

我点点头:“娘娘,奴婢心意已决,无可更改,奴婢这就去内侍局领三十个板子。”

德妃端起茶,脸上浮现出难以辨认的笑意:“好,你自己做的决定,就千万不要后悔。”

我用力咽了一口唾沫,道:“奴婢不后悔。”

一个人慢慢走到内侍局,三十个板子,我咬牙忍着,不许喊疼!额上的青筋爆了出来,鼻尖也布满了小汗珠,但我还是倔强地忍着不吭声,这是对自己的提醒:齐佳,雪蔚,你要认清楚,这里是皇宫,你若不用心,无法活下去。阿玛走后,家境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不能再额娘担心了。等我从内侍局出来,就碰见了兰玉,兰玉见我一拐一拐的,急忙扶我去公主楼。我拒绝了她,我忽然想明白一点,舒雯与我的过分亲密或许就是我遭受他人算计的源头之一了,我不能在这样了,既然决定在宫里待下去,就早学会避嫌。

我回了自己的屋子,银俏坐在椅子上,嗑着瓜子,瓜子壳满地都是,神情高傲自在,看见我一拐一拐地来,有些幸灾乐祸:“呦,当了小偷还能活着回来,咱们娘娘还真是仁慈。”我想开口贬斥,突然又想到四阿哥对我说的话,便平复了心情,扯出一个笑:“都是同屋的姐妹,往后还要互相关照,这样把关系弄僵了可不好。”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姐妹?我可高攀不起。”

我站起来,从自己的柜子中搜出一支钗,递到她面前道:“这个钗早想送给姐姐了,配姐姐正是合适。”

她望了望我手中的钗,疑惑地望着我。

我笑了便道:“只想和姐姐做姐妹,若是平时无意冒犯,请姐姐不计前嫌。”

她接过钗,拿在手中反复看,似乎很喜欢的样子。

雪漫天而下,天地顿时成为了冰雪世界。在雪地里踩出脚印,长长的一串,进宫,一切都要变了吗?

今天是除夕,不知家中情况如何,偶尔听舒雯提起,哥哥又办了许多糊涂事,家中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哥哥与嫂子还是不温不火地处着,只是冰蔚,已经好几次托人问我九阿哥的答复,每次我只好说宫里事忙,不巧没碰到九阿哥。只是不知还能瞒多久。

今天,德妃娘娘要去参加宫中宴会,然后去祈福。珠儿交给了我一个轻松的活儿,给德妃熬一碗银耳莲子羹,德妃娘娘在去烧香祈福之前要回宫换衣服,顺便喝一碗羹暖暖胃,宫中的人手不够,所以才轮上我。

为了干好这唯一一件轻松的活儿,我整整熬制了三个时辰,不过努力没白费,银耳莲子羹卖相很好看,我把羹端进屋子的时候,屋里只有两个宫女在打扫屋子沁连和新云,她们看上去很不耐烦的时候。她们把扫帚一扔,坐下来,向背后伸手捶着背,,脸上尽显疲惫和抱怨。“真是的,我们本来又不是负责打扫的,为什么要让我们来打扫!”我无奈地摇摇头,把羹放在桌子上。哪知她们目光一扫,看到羹后心情大悦,两个人竟然一口个地喝起来。

我慌张起来,急忙过去抓着碗沿:“这是给德妃娘娘用的,你们怎么可以……”我用力往后一拽,没想到她们又往里一拽,轻蔑地道:“喝一口有什么了不起的,没看见我们很累吗!你再去熬一碗就是了。”

“对呀!”新云在一旁应和着。“不行,你们快停下来。”我双手托住碗沿往后用力一拉,估计她们也是顶不住了,只好把手一放,而我却不知,一个大后退撞到架子,羹也全部洒到了地上,银耳,莲子,全成了泥银耳,泥莲子了。

我望着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心顿时凉了一半,她们两人在后面才知后果,推脱起来:“叫你别抢你非抢,这下好了!”“什么,还不是你要吃的,否则我才不会抢!”门前闪过一个身影,渐渐靠近,我抬头一看,天!是珠儿!

她的面上惊讶万分,忙斥问:“这是谁干的?”

沁连忙过来道:“都是她干的,把我们辛苦扫的地都弄脏了!”

“我……”正想辩解,珠儿却先开口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另找人去熬羹吧,雪蔚,你把这地弄干净,快一点,娘娘就要来了。”

好,我扫就我散,这口气,一定要先忍下来。我正转身想拿起扫帚,却被沁连抢先一步:“这扫帚是新的,你用了,我们怎么办?”我只好转身向桌子拿抹布,新云却一手夺过:“就一块抹布,你拿了,我用什么?”

我面色平静地朝她们,一句话也没有说。

沁连见此笑着道:“怎么?没东西可用,那就用手吧。”

“对,对,用手捡,用手擦!”说完同沁连一起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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