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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虞绍衡的手落在她腰际,微微施力,模糊询问:“没事了?”

叶昔昭轻声回应:“嗯。”又急匆匆探身去熄了灯火,室内光线转为昏暗。

黑暗中想起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

“昔昭。”虞绍衡忙里偷闲地唤她名字。

她柔声回应,“嗯?”

虞绍衡迅速地给予她一记亲吻,“喜欢么?”

她的语气像是小孩子一样的诚实无辜:“喜欢。”

虞绍衡顺势问道:“我呢?”

“你?”叶昔昭环着他肩颈的双臂收紧一些,语声愈发甜软,“也喜欢。”随即又毫无城府地问他,“你呢?……你喜欢……喜欢我么?”言语断断续续。

虞绍衡为她前所未有的坦诚直接动容,险些疑心这是一场美丽失真的梦境,确认这是自己的患得患失之后,才柔声回道,“你于我而言,是不可缺失。”

叶昔昭抿出满足的微笑。

与他静静相拥时,叶昔昭想,自前世到今生,似乎在今夜,才真正属于他。

便是在此时,虞绍衡在她耳边低语:“像是到今日才真正拥有你。”

叶昔昭手指游转在他bei部,描绘着他优美有力的线条,语声有着浓浓的歉疚,“是我不好,以往都是我不好。”

虞绍衡把玩着她长发,“人在这尘世,往长远看。过往种种,我已忘了,你也不要记得。”

“嗯。”叶昔昭用力点了点头,鼻子却有些发酸。

虞绍衡起身穿上寝衣,点燃了灯火,“我去唤人服侍你沐浴。”

叶昔昭为此陷入了挣扎,“我懒得动。”侧身看住他,蹙了蹙眉,“还没与你说呢,晚间与二弟妹喝了不少酒,本就晕晕乎乎,此时乏得厉害。”

虞绍衡挑一挑眉,“趁我不在家,居然喝酒了?”再想想之前她反常之处,又道,“还喝醉了?”

“我没有!”叶昔昭拒不承认,“只是懒得动。”

虞绍衡笑,“累的话就别动了,明早再说。”

“那怎么行呢?”叶昔昭又是蹙眉,一身黏腻,就这样睡去实在太不像话了。

虞绍衡看她为这等小事竟是认真地犯愁,失笑不已。扬声唤丫鬟备水之后,寻到她寝衣帮她穿上,之后将她打横抱起,向外走去。

“你要做什么啊?”叶昔昭急起来,“我去还不行么?我自己去。”

“你省些力气。我看着你,也能防着你酒意上来睡过去。”

“不行!”叶昔昭徒劳地挣扎着要下地,“丫鬟会看到的。”

“谁敢胡言乱语,我打断她的腿。”虞绍衡直面她的担心,大步流星将她送到耳房。

值夜的丫鬟一见这情形,慌忙垂头退下去。

叶昔昭则把脸埋在了他胸膛,气闷地道:“我以后是没脸见人了。”

虞绍衡开怀而笑。

窗外,风香露重,月明星稀。室内少年夫妻的低声嬉闹融入夜色,暖了这三月微凉的夜。

翌日一早,晨光悄无声息流转入室,映照着相拥沉睡的一对璧人。

十指相扣,容颜相对,女子依偎在男子怀里,似是一对亲密的鸽子。

叶昔昭从梦中醒来,第一感觉是头晕口渴,之后才开始回忆昨夜诸事,便因此认可了喝醉这一事实——有些情形她全然不记得,使得一些事情无法连贯起来。

她汗颜不已。慢慢将手从他掌中撤出,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从身侧拿起衣服穿戴。

中衣刚上身,虞绍衡醒了,揉了揉她漆黑浓密的长发,语声慵懒,“再睡会儿。”

“不了。”叶昔昭转头对他嫣然一笑,“你多睡会儿,等我回来一起用饭。”

虞绍衡却展臂把她勾倒,“今日你也偷懒一次。”

叶昔昭拿他没办法,便将昨日一番扰攘将给他听,末了道,“太夫人心绪低落,我怎么能在这时候坏了规矩?”

“是么?”虞绍衡放手,“我与你一同前去。”

夫妻两个一起穿戴整齐,转去洗漱之前,叶昔昭蹙眉嘀咕:“觉得像是要散架了。”

虞绍衡问道:“这是在怪二弟妹的酒,还是在怪我?”

“……。”明知故问。叶昔昭红着脸到了他身后,推着他往外走,“快去洗漱。”

虞绍衡笑出声来。

叶昔昭只担心一点:“昨日一时高兴,忘了还在服药,不会因为喝酒影响药效吧?”

“稍有影响而已,也只是一两碗药疗效减退,日后注意就是了。”

“嗯。”

去往太夫人房里的路上,虞绍衡放缓脚步,与她说了诗集之事,“你近来事情越来越多,就由我修改抄录,到时你送过去便是。”

“好啊。”叶昔昭听得出,翁婿两个经过昨日事,距离又拉近了一些,最起码,父亲开始信任虞绍衡了。其实别的都算是小事,她自己就能解决,只这件事最为重要。

到了太夫人房里,鸳鸯正在规劝太夫人:“只喝一碗汤怎么行?您好歹再吃一点儿。”

“上了年岁,胃口不好,稍后再吃些点心就是。”太夫人摆了摆手,转到大炕上落座。

虞绍衡与叶昔昭上前行礼,之后落座。

太夫人不可避免地谈及虞绍桓,与虞绍衡商量:“该给你三弟寻个品行端庄的妾室才是,你三弟妹那个人……唉,简直要不得。”

虞绍衡却道:“过些日子再说。既是品行不端,宋家人又教女无方,日后恐怕还会惹是生非。便由着她折腾,最好是闹到绍桓能名正言顺地休妻。”语声一顿,漠然一笑,“其实如今休了她,也是合情合理。”

太夫人与叶昔昭同时讶然看向他。

【前世后记】

深夜,虞绍衡听闻叶昔昭病逝的噩耗。

苍茫雪色中,他再度走进别院寝室。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女子,缓步趋近。

坐在叶昔昭身侧,芷兰的哭泣声渐渐远去,整个尘世陷入死寂。

将她的手纳入掌中,还有一丝余温,却已有些僵硬。

视线游转到她容颜。眉如墨画,长睫低垂,失色的双唇抿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再看不到她秀眉轻蹙。

再看不到她眸光凛冽。

再听不到她清凉语声。

她走了。

到最后,她还是离开了他。

这些思绪浮现之际,虞绍衡心弦狠狠一紧,疼得他剑眉紧蹙。

缓缓放开她的手,起身之前,将她一缕凌乱的发丝抚平。

站起身形,他唤长安。

长安到了屏风外。

虞绍衡吩咐道:“为夫人入殓,连夜送回侯府。命管家准备出殡事宜,大办。”

长安称是退下。

虞绍衡俯身,手指滑过叶昔昭的眉宇,语声低柔:“昔昭,你死,我也不会让你清净,只管继续恨我。”

离开之前,虞绍衡留意到伤心yu绝的芷兰,点手唤她:“夫人出殡后,你回府看护正房,一切维持原貌。”

芷兰已哭得说不出话,只能磕头拜谢。

虞绍衡回府之后,在莲花畔逗留多时,带着长安去了冯慧萱的小院儿。

院里从上到下都是一阵慌手忙脚,谁都没料到虞绍衡会不请自来。

冯慧萱起身时,虞绍衡已经到了厅堂,她只来得及在寝衣外面披加了件斗篷,快步相迎。

虞绍衡盘膝坐在大炕上,神色冷如寞雪。

让冯慧萱意外的是,长安竟也跟了进来,站在厅堂门口,手里端着一碗药。

来不及细想,她上前屈膝行礼。

虞绍衡目光透着蚀骨的寒意,自她腹部游走到脸颊,低声道:“夫人已病故。”

“什么?”冯慧萱满脸惊诧,抬头相看,看到男子满目空茫寂冷,这才确信,语声低微,“怎么会这么突然?夫人说是去静养啊……。”说着话,眼中有了泪光,语声随之哽咽,“侯爷……侯爷节哀。”

虞绍衡无动于衷,“她走之前叮嘱过我,要我为着你腹中胎儿,将你抬为继室。”

冯慧萱僵滞片刻,掩面低泣:“夫人……。”

“哭什么?”虞绍衡语声一沉,“怕她走后才知被你蒙蔽了双眼,夜半前来索命,还是怕我已然知道你暗中做的好事?”

冯慧萱哭声顿时止住,带着惊诧、恐惧望向虞绍衡。这片刻间,回想起了两个月前那一夜。

那夜,虞绍衡也是夜半前来,一身浓烈的酒气,脚步都有些踉跄。顾自褪去锦袍、中衣上衫,倒在床上,才告诉她前来的原因:“夫人命丫鬟传话,我已多日没在妾室房中就寝,长此以往,如何能有子嗣。”语声顿了顿,缓缓阖了眼帘,“夫人这般贤淑,我怎能辜负她一番美意。”

之后,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冯慧萱勉强敛起因他言辞所生出的酸楚、妒恨,转去倒了杯水。回来时,他已沉沉入睡。

许久,她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睡颜,看着他偶尔带着些烦躁翻个身。

自鸣钟的声响提醒她,就快到他起身去上大早朝的时辰了。这才惊觉,竟已痴痴凝望这么久。

若是错失这次机会,下一次再与他同chuang共枕,不知又要等到何时了。

她除去衣衫,躺在他身边,依偎到他身侧,手小心翼翼落在他腰杆,缓缓向上,游转在他精瘦的上身。

睡梦中的男子被惊动,出于本能的反应,侧转身形,将她揽入怀中。灼热的双手落到她bei部,温柔游移,唇角漾出孩童般无辜的浅笑。

这一刻,冯慧萱的心,醉了。

下一刻,她的心,碎了——

虞绍衡的手扣住她腰肢,模糊唤道:“昔昭……。”

冯慧萱身形一僵。

随即,虞绍衡似是因为意识到触感与所唤名字不同,倏然睁开眼睛。

冯慧萱吃了一吓,更是无法动弹。

虞绍衡乍醒时慵懒温暖的目光,一点点转为冷冽。

不等她反应过来,虞绍衡已起身下地,轻呼出一口气,有些懊恼,“怎么会来的这儿?”

冯慧萱拥着锦被坐起来,“侯爷不记得了么?”

“……。”虞绍衡利落地穿戴整齐,漠然离开。

冯慧萱看着他无一丝留恋的背影,目光慢慢转为怨毒。

在他眼中,天底下只有一个叶昔昭,别的女人是用来被他漠视羞辱。

在他眼中,天底下他只亏欠叶昔昭,他能接受叶昔昭所有伤害漠视。

叶昔昭对他百般冷漠,丝毫本分不曾尽过,可他呢?还是那般护着叶昔昭,不允任何人接近正房,更不允任何人私底下议论叶昔昭。

叶昔昭只是他有名无实的一个摆设,却是任谁也无从否认:他费尽心力地照顾、呵护着这摆设,即使他苦他疼他恨,还是不曾放弃为人夫君的责任。

良久,冯慧萱浮现出阴毒的笑,微声道:“不记得了?你怎么会不记得呢?”

是从这一夜之后,冯慧萱对虞绍衡的爱慕,转为痛恨。

卑微到尘埃里的感情带来的只有焚心蚀骨的折磨,虞绍衡可以年深日久地忍受,而她已不能。

她不是虞绍衡。

虞绍衡对长安打个手势。

长安走到冯慧萱面前,声音冷硬:“姨娘收买的太医,十日前被除掉。姨娘私通的狂徒,五日前被乱棍打死。姨娘若是想看供词,长安稍后奉上。”

冯慧萱跌坐在地上,用了许久,才消化掉所听闻的事实。龌chuo的真相败露后,她竟有一种终得解脱的轻松。

她讥诮地轻笑着问虞绍衡:“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明知这等事,你竟忍了这么久,你还是个男人么!?”

长安替虞绍衡答道:“妾室只是夫人用来给侯爷绵延子嗣的工具。你不行,夫人便又将翡翠等人送到侯爷身边。侯爷醉得再深,也不会忘掉发生过什么事。侯爷要除掉安国公府,姨娘碍手碍脚,又本就心思歹毒,不得不除。”

虞绍衡指了指长安手中药碗。

冯慧萱再度看向虞绍衡,看着让她由爱生恨再到疯狂的男子。依然是那样勾人心魂的俊美容颜,此刻看来却是那般陌生。

他已没了生机。

他的心死了。

随叶昔昭去了。

到此时才知,他有着如此残酷的一面,不着痕迹地就让她落入了他的圈套,可见他早已看穿她心性。

细细想来,今时今日也在情理之中。

自从她出现在莲花畔室内,自从他被整个侯府算计之后,他自然会处处留意内宅诸事。有安邦定国之才的男子,只要他想,府中是非皆能了如指掌。没有什么事能够长久隐瞒他。隐忍不发,不过是时机未到。

眼下,叶昔昭的死,让他没了耐心,让他现出残暴的一面,所有殇痛化为杀机。

如此残酷、让人绝望的男子,守着又有何用?不如死去。

冯慧萱惨然一笑,探手接过长安手中药碗,一口气喝下。

她以为那是一碗毒药,事实却非如此。

她以为虞绍衡已太过残酷,他的残酷却远远超出她想象。

那是一碗堕胎药。

长安将她捆绑起来,又用布条塞住她嘴巴。

过了些时候,她腹中剧痛不已,身下涌出阵阵暖流。

长安将她拎到寝室,绑在了座椅上。

她要在剧痛折磨之下,在失血过多之后,死去。

翌日一早,其余几房妾室听说了叶昔昭的死讯,随即被人唤到冯慧萱房里。进到厅堂,她们闻到了浓烈的血腥气。

室内落针可闻,气氛阴沉得近乎诡异。那盘膝而坐的男子,却似生来就适合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死亡阴影笼罩之下,也不能将他的俊美消减分毫,即使他神色已冷漠如铁,即使他双眸已寂灭成灰。

虞绍衡不等她们上前行礼,已然下地,缓步踱向门外,语声甚是平静:“冯氏女听闻夫人噩耗,急火攻心,小产离世。你们与夫人主仆情深,听闻噩耗之后甘愿陪葬——怎么死,自己选。长安,命管家多备几口棺椁——不可铺张。”

他从不肯承认,她们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从来只有一个,而她已然离开。

几个女子一时如遭雷击,面面相觑,要通过别人惊恐的眼神,方能确定方才所听非虚,死亡一般的沉寂之后,才纷纷出声呼救,试图逃离。

虞绍衡撇下众人,缓步走出院落。

三夫人带着丫鬟站在院外探头探脑地张望。

虞绍衡吩咐长安:“过些时候,让她去好好看看那几个人。”

“是。”

这日午间,三夫人离开冯慧萱的院落的时候,挂着痴傻的笑容,喃喃低语:“死了,都死了。叶昔昭死了,谁都不用活了。下一个就是你,宋歆瑶,下一个就是你……谁让你帮冯慧萱到了侯府的?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此后多年,三夫人每日只做一件事——重复这番话,直至死去。

不过半日间,虞绍衡妾室全部死于非命,三夫人被吓成了傻子。太夫人听闻之后,险些晕过去。

她从来没想过,她的儿子会让她领略到他骨子里的凶残暴nue。眼下这些行径,分明像是不想再过安生日子,要将家园亲手毁灭。

一切,只因叶昔昭之死。

太夫人强忍着心头如浪翻涌的纷杂情绪,耐着性子等着,等儿子前来给她个说法。

虞绍衡却一直未曾现身,他一直留在正房,终日倚在叶昔昭最喜欢的那张美人榻上,沉默。连借酒消愁的心情也无。

直到叶昔昭出殡之后,虞绍衡才去了太夫人房里,开门见山道:“娘,过些日子给绍桓另寻良家女。我已请命去镇守边关,何时回京,再谈续弦之事。”

“你……。”太夫人看着他明显消瘦下去的容颜,万般责怪的言语到了嘴边又强行咽下,半晌哽咽道,“绍衡,值得么?你这几年……值得么?”

“只当是我前世欠了她。”虞绍衡撩袍跪倒,“娘,绍衡不孝。”

太夫人强忍下泪水,“早知今日,我便是在她面前卑躬屈膝,也会尽力谋得你们小夫妻和和美美的……罢了,只要与她有关的事,我说什么也无用。你……去吧。”

虞绍衡缓缓起身,转身离开。

太夫人看着他萧索的背影,万般酸楚再也无从克制,泪如雨下。与其说她失了长媳,倒不如说她失了长子。

知子莫若母,她明白,日后的长子,不过是活着,为忠君报国、为尽孝道活着。

虞绍衡离京那日,春寒料峭,空中飘着蒙蒙细雨。

他绕路去了叶昔昭墓前,趋近时吩咐随从止步等候。跳下骏马,缓步走到墓碑前。

双手轻柔抚过墓碑,他缓缓勾出落寞的笑。句句温柔苍凉又脆弱的言语融入凄风冷雨,又迅速消散于无形:

“你走后,从不曾入我梦境。”

“我改变了你此生命途,你也葬送了我此生情路。算不算公平?”

“我不恨你。”

“我只恨不曾在你生时待你更好。若是五年如一日的呵护感化,你还会不会忍心离去?”

“原以为你五年来的冷漠,是我此生劫难。今时才知,不甘怨恨之苦比之你走,不过沧海一粟。”

“到最后,还是你狠,要惩罚我一世。我永远是你手下败将。”

“你我之间,到底是谁负了谁?”

除了埋骨地下的她,没有人能听到他心声。

除了埋骨地下的她,没有人知道,他有没有流过心碎的泪。

沉默之后,他抬手轻拍墓碑几下,后退一步,取出酒壶,将酒悉数洒在墓前。

最终,他转身而去,潇然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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