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棂看到祠堂上供奉着许多牌位以及那日月经纶的卷轴,可是为何白栩会说这日月经纶不好找呢?明明就在眼前。
“三个地方都没有!”
“希望母亲不要做傻事。”瑶棂别开视线道。
周围的环境又变了,又回到白栩的公寓来了,白栩让瑶棂坐下,然后去拿医药箱来帮她擦伤口,不过瑶棂已经消失不见了,瞬间头皮发麻,好像这个人从没来过公寓一样,要不要这么恐怖?
不是瑶棂想不告而别的,实在是那把剑太无耻了,又一次把她给杀回来,算了,反正需要的信息已经到手了,就不必在她梦里浪费时间了。
上金白曜到白栩梦里的时候,就没看到她人,隐约听到她在某一个地方哼着小曲,便迈步走去,拧了下门把手,谁知一进去就看到白栩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梳着头发,刚好视线跟白栩撞上,下意识的别过脸去。
白栩则楞了几秒之后,放声尖叫。
上金白曜一个瞬影上前,捂住了白栩的嘴巴,谁知道她不小心向后滑去,两只小手还不忘勾住自己的脖子也带了下去。
二人皆躺进浴缸里,溅起了一片水花,等事情结束之后,二人四目相对,白栩的身子更是紧贴在上金白曜身上,双手也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一下子静得只剩下心跳声了,白栩压根就分不清楚到底是他心跳加速,还是自己心跳加速?
上金白曜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一缕发丝紧贴在脸上,一直盯着白栩的脸看,因为脖子以下的属于非礼勿视的禁区了,“你没事吧?”
“我是不是在做梦?”
上金白曜一怔,随后点头,白栩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要不然怎么能在你面前发生这样的事,很丢脸的。”
上金白曜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伸手,一块浴巾飞到手上来,在将白栩拎起来的同时裹住了她的身子,“别着凉了。”
白栩羞红了脸,抿了抿唇,这一幕怎叫人不心花怒放,咬咬唇,仅次这么一次机会了,错过了就没有机会了,也许醒来会后悔死的。
想着,心一横,眼一闭,脚一踮,唇覆在了上金白曜的唇上,隐约能感觉到上金白曜的心都颤了下。
然后白栩头也不回的跑出浴室又跑进自己的卧室,背靠在门上,心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不得了啊不得了,一边回想着方才那么不真实的一幕,一边咬着指甲痴痴的笑着。
一边笑着,一边从梦中醒了过来,很不好意思的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赫然发现外面天已经大亮了,立马卷铺盖走人。
在依依不舍的告别了瑶棂之后,白栩随手招来一朵云走了。在回西灵山的路上,白栩手作枕躺在云上,微风轻轻的拂过,舒服极了,又想到梦里的那一幕,一时激动的在上面滚来滚去,差点滚下去了。
离开三天了耶,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我,我可是中了毒似的,满脑子都是他好吗?像我这样情深意重的姑娘,不爱我,你对得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