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北靖寒便驻守边关,按照父皇的指示,一步步夺得大半兵权和朝中势力,与太子手中的权势平分秋色,回忆渐渐终止,他从一个不知愁滋味的少年蜕变成心机深重,铁血杀伐征战杀场位高权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北靖王,这其间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不要如今的位高权重,不要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势滔天,他只想要爱的人爱自己的人永远陪在自己身边,快乐幸福的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便足以。
只是这辈子这种生活注定已经远离他,他是北靖王,身系江山社稷之人,所以追逐皇权的路上注定孤独。
“王爷,这民妇惊扰了您的车架,该怎么处理?”穿着管家服饰的福伯见若千情惊扰了自家王爷的车架,连忙前来请示道。
“带走!”简短的两个字听不出悲和喜,若千情就这样被北靖寒的一干手下带到了车上,虽然她和林枫现在修习了七彩灵珠所传授的功法,但是因为修炼时日尚短,所以暂时还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只能被迫就擒,至于林枫因着自家王爷没有吩咐,所以福伯也就没有去理会,将若千情带到了车上,便吩咐车夫启程了。
望着若千情被那些人带走,林枫再次开始了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逞英雄继续追的时候,现在自己得去找七彩灵珠,请求救援,想到这,林枫连忙飞也似的往家里跑去,寻找七彩灵珠。
来到了车上,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北靖寒那张严酷俊美的容颜,不过此刻若千情却没有那个心思去欣赏眼前的美,男,毕竟再美好的东西,她现在正在想到底如何才能成功逃脱。
不过在否定了自己N个想法之后,若千情觉得既然现在还没有想到好办法,那么就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她晓得自家夫君去搬救兵了,自己应该不久就会得救吧,唉,眼前这人自己真心没印象啊,怎么就犯了这个煞星,被抓来呢,难道就因为自己不小心撞了他的轿子吗?自己都没有跟他追究医药费呢,他怎么能恶人先告状?
不过她知道现在说啥都没用了,既然这样,那么又何必浪费力气呢,有这时间还不如再和周公下几盘棋呢,于是乎某女很不形象的躺在锦轿的软榻之上,很快的便进入香甜的梦乡。
望着躺在软榻之上,睡得香甜的女子,北靖寒的脸色极其复杂,又是恨又是留恋,诸多表情只缘由这张像极了心中之人的容颜。
“喂,本姑娘知道本姑娘长得美艳倾城,让你垂涎不已,可你也不能总这么看本姑娘呀,再看可就收费啦!”说罢若千情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北靖寒那充满审视的眼光,她不喜欢被人像X光线一样扫描。
“收费,收多钱,本王付便是!”不知为何,眼前的女子总能随意左右他的心情,原本有些沉重压抑的心情被她一番调侃,反倒轻松不少。
“一万两黄金,不带讲价的!”说罢若千情霸气的一伸手,一副一万两黄金已经很便宜你了的表情。
“给!这块古玉出自流云轩,价值万两,不信的话凤鸾姑娘可以到附近的当铺四处打听一下!”说罢北靖寒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了若千情。
“好,如你所愿,看吧看吧!”若千情是一个典型的财迷,这玉佩一看就是价值不菲,所以若千情立马露出两颗小虎牙,笑的灿烂,嗖的一声就将这价值万金的玉佩收入囊中。
“王爷,皇上为您准备的府邸已到!”从没想过会有女子笑起来这般温暖灿烂,仿佛早上的朝阳明亮绚丽,集天地一切之美好,这一瞬间,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已远离,只想永远的沉浸在这张天使般的笑靥里直至天荒地老,直到管家福伯的话语想起,北靖寒才从愣神中清醒过来。
他怎么能有这么奇怪的想法,自从遭遇凤雨沫的背叛之后,他再也不相信爱情和女人,虽然他讨厌女人,讨厌所以试图靠近他的女人,讨厌她们靠近他时那明显的目的性和虚伪矫揉的娇媚之姿,但他却从不来不拒绝她们的主动献身,他身边的女人无数,但能真正留在他身边超过三天的女人却至今无一人有此殊荣,她们在他的眼中只是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但眼前的女子却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的身上有他喜欢的却一直可遇而不可求的温暖,让他莫名其妙的想要靠近。
“王爷……”福伯见王爷没有回他,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但是王爷之前又有交代过,让车夫快马加鞭,说是府中有贵客到,所以福伯不敢耽误,只得试探的叫道。
“下车吧!”北靖寒并没有理会管家的纠结,直接扶着若千情下了马车,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让福伯抓来若千情,反正就是直觉想要将她留在身边,至于原因,在想不通后,便也不再去想。
“喂,你打算拉我手拉到什么时候啊?”她虽然是来自21世纪的现代女子,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很开放好不好,她是很保守的好不好,并且她骨子里是不喜欢和除了夫君之外的人有太多亲密接触的好不好,怎么偏偏某人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和她这么亲密?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拉着爱妃的手,有何不可?”她就这么讨厌与他接触吗?那么他就偏不遂她的愿,于是乎某人说的理所当然,毫不客气的继续享受着手中的娇柔。
“呵,笑话,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王妃,可问有无媒人乎,有无聘礼乎,有无拜堂乎?”
“福伯,马上请京城里最好的媒人,还有备上最厚重的聘礼,通知这位姑娘家所有的家属亲人,让他们等着本王和爱妃拜堂!”一连窜的命令下达之后,北靖寒得意的望向若千情,一副,看你这回还有何话可说。
“想要成为本姑娘的男人,除非本姑娘认可,否则做梦!”她的眼神有着不可执着的认真与狂妄,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凶残的野兽,浑身挂满尖锐的倒刺,刺向一切企图冲破她底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