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月回眸望了一眼水洛悠,嘴角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容,转身进了房间。
宝爷头大的招呼被水洛悠惊扰到的客人,连忙唤来几个娇柔的男子过来陪伴,以免他们闹事。
水洛悠一口气跑上三楼,三楼的房间是沐月的专属地方,平时都是住在后院清幽的“聆风阁”,偶尔到前面巡视才会住在这三楼。
“嘭!”水洛悠一脚踹开房门,就看到一身火红色妖娆到极点的绝色美男半倚在贵妃椅上,纱衣随意的笼罩在身上,露出羊脂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里面的中衣敞开,精湛的胸膛毫无掩饰的暴露在空气中,光滑如瓷,白皙如雪。
墨色的长发随意散开,耳边几根发丝滑落在胸膛上,白皙如雪的胸膛,散开着墨色的发丝,宛如洁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的绘画出一幅泼墨画,黑白相融。
媚眼如丝,妖冶的眼眸微微眯起,流露出摄人心魂的风情,任谁都无法抵挡的妖媚和刻骨的风华。
如花瓣般娇艳欲滴的唇瓣就像世间最顶级的画师精心描绘出来一般,唇瓣微微翘起,却像一个旋涡般,深深的把人的灵魂都勾引住了。
明明是很随意的动作,却从骨子里展露出来一股优雅的慵懒和尊贵,那种独特的风情和清贵,不是随便一个高级男伶就有的气质,神秘而妖魅,就像一个诱人的鬼魅,水洛悠对沐月的评论。
即使水洛悠见过沐月无数次,这种**************卧膝也不是第一次看,但每次看了脑门总会有一股血气直冲,然后从鼻孔流出一股滚烫的液体,俗称……流鼻血。
水洛悠反应过来时,两注鼻血已经流出来了,水洛悠哀嚎,很丢脸的捂住鼻子,熟门熟路的走进去,抽出身上的丝巾搽鼻血,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东辰第一美男”,“星夜轩”的老板兼头牌男伶,咬牙道:“死沐月,没事装什么性感啊。”
“呵呵……”沐月嘴角微扬,低声轻笑,看到水洛悠狼狈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大笑:“哈哈……你这个****,都那么久了还那么经不住诱惑,还是说……蓝郁庭没能满足你,让你禁欲太久了,哈哈……”
水洛悠咬牙扑过去想掐死沐月这个祸害:“混蛋,KAO,亏我这么想你,一回来就立刻过来找你,你居然这么没良心,这么缺德。”
“哈哈……”沐月也不避开,轻轻松松的接住水洛悠扑过来的身体,双手好玩的掐着她的脸蛋笑道:“我哪里缺德了,我这不是因为你饥渴,牺牲自己的色相让你望梅止渴嘛,小丫头瘦了很多。”沐月好笑的说道,想起在她在幽州的种种经历,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和歉意。
“哼!真的吗?那我不客气咯!”水洛悠坏笑着,故意把沐月的已经勉强拢在身上外袍往下扯,看着那没有一丝赘肉,光滑如白玉的胸膛,骨架优美的锁骨,嗷嗷~~春光外泄啊!
这妖孽,水洛悠咬牙,只感觉鼻子里面的液体好象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沐月当然知道水洛悠怎么了,故意搂着她贴近自己怀里。
水洛悠双手抵着沐月的胸膛,趴在他的怀里,眼睛所及之处都是诱惑人犯罪的春色,那股滚烫的液体更加流动,连忙扭过头去,脸颊忍不住嫣红,拉扯之间,水洛悠的衣服也凌乱的敞开了,隐隐约约还看得到她穿的白色抹胸,沐月停止了动作。
水洛悠有些奇怪沐月怎么突然安静了,转过头来,沐月正盯着她某一处春光看着,水洛悠羞红着脸,连忙拉起上衣,怎么自己也衣服散开了,便宜了沐月的眼睛。
“你的伤口……很痛吧。”沐月眼神有些复杂,幽深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伤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那个已经结了疤的肩胛骨。
“嗯,一开始挺痛的,现在没什么了,我都忘了这事了。怎么?心疼了?”水洛悠挑挑眉,跪坐在沐月身上,玩味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任由沐月那微凉的指尖抚过那道丑陋的伤疤,伤口已经结疤了,新长的嫩肉微微凸出来,带着点粉色,像一条软虫盘踞在肩胛骨上,的确不好看。
水洛悠诧异,沐月那双深邃的眼瞳似乎有些懊悔和愧疚?
“怎么伤到了?”是他的人伤到的,还是另有他人?蓝郁庭怎么保护她的,让她受了伤,水洛悠一向很怕痛的,当时……是不是哭了?他后悔了吗?但是……对不起,他不能后悔,一旦走上了这条路后悔,他的家人,他曾经的幸福都被人毁了,不报仇他怎么对得起救他的人,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亲人。
沐月垂眸,掩下那在眼眸里翻腾的仇恨和阴鸷,全身散发出阴冷的杀气。
水洛悠错愕,眨眨眼,沐月又恢复一脸慵懒魅惑的样子,把玩着她的长发。
“被陶云镇的狗官下手伤到的。”水洛悠咬牙道,要不是蓝郁庭将那狗官凌迟,她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痛了她整整一个星期,动都动了不了。
沐月轻轻的推开水洛悠,起身走到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她:“每天将这个抹在伤口两次,绝不会留下伤疤的。”
水洛悠毫不客气的收在怀里,拍拍沐月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我们好久没见面,走吧,我请你吃饭,去玉阳楼。”
“小丫头,你知不知道这一小瓶药多少钱,江湖人都梦寐已久的圣药,一顿饭就打发我。”沐月翻翻白眼说道。
“还有这份礼物。”水洛悠将早就准备好的丝巾拿出来,递给沐月,沐月接过手,打开一看,是一块上等的紫玉,雕刻十分精致,看得出价格不菲,上面刻了他的名字,沐月,虽然这种玉他也有,但水洛悠也是一番心意,看得出她很有用的挑选,而且做工精细,小小的玉佩,挂在腰间刚好。
沐月一脸嫌弃,动作却十分轻柔的收进怀里,嘴上嫌弃道:“看在你一番心意的份上,勉为其难收了,走吧,带够钱没有。”
“走吧,包你吃个够。”水洛悠拉着沐月的手,直接出了房间,往后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