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王定是知道昨日自己没有收下他的花,今日,这是在故意给她使者畔子啊!哼,真当她容裳梨怕了他,不就是一张和那梦中一样的脸,一样讨厌的人,心动又是如何,敢欺辱与她,真当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容裳梨。借此机会,也要让这些个大臣知道,她,菲叶公主,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好说话的菲叶了。
玄宇澈远远的看着那对主仆,看着他俩,他怎么就不知道,她下一步,是要做什么了呢!
既然想不到,那就不用费脑筋去想了,她要怎么做,管他何事,对于她这个公主而言,丢了这么大个面子,怕是会无颜见人了,也好,昨日拒绝他的示好,看吧,这不,今日就糟了报应了吧!这样想着,玄宇澈手持酒杯,一饮而尽,还得瑟的将杯子向着容裳梨的方向举了举,看着她的目光向着自己看来,玄宇澈笑的更是欢了,容裳梨礼貌的回笑,倒是影林,气的是牙痒痒。
玄宇澈缓缓地放下杯子,低眉,笑着,有免费的好戏可看,何乐而不为呢,况且他对她本就不是很反感,只是喜欢逗弄她罢了。
玄语看着玄宇澈,愈发的不明白他家的王爷了,怎么,王爷不会是真的看上那个花瓶了吧!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就狠狠地瞪着那蹲在地上,没有形象的容裳梨,这样空有一副面容,没有实力的女人,怎可能配的上王爷,况且,迟早有一日,她的一切,都会是王爷的。
小太监半响之后,终于回了神,看着不远处的人,萌了。宫中谁不认识这菲叶公主,只是他现在有点不明白,这公主怎么就……他左看看又瞅瞅,仍是不知所为何事,他刚刚就只是……就只是看着那美的似神仙的男子走了一点神而已,真的就只是一点哦!就只是那么一点点拉!这公主是啥时候来的……他努力地回想着。
丞相言甫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可是帮着皇上与太子筹办这个晚宴的,这公主可是他们的心上宝,万一真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他就是罪臣了。
这般想着,他立马大喊。”还不来人,将这没有眼色的小太监拉下去,中的而是大棍。”于是立马就有人迅速的将那还处于迷茫中的小太监拉走了。二十大棍,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要真是狠下心打了,足以让一个没有灵力的人半月下不了床。
容裳梨看着被拉走的小太监,没有说是处罚轻了,也没有开口说是重了,这一时,所有的大臣都诡异了。要是换做以前,着菲叶公主定是会笑着说算了的,今日这般,倒是让他们惊讶了,这公主,怎么就……
而言甫之所以会那么大张旗鼓的让人将那太监拉着去打,原本也是料定善良的公主会拦着的,可是,现下,公主没有发话,他哪敢真的就将刚刚说的话收回了,说什么算了,就不打了之类的话。
在场的所有人都迷惑了,菲叶公主,怎么就不像以前那样,说饶了便是了。唯独玄宇澈主仆二人,仍旧是喝酒的喝酒,瞪人的瞪人,丝毫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也是,以前的容裳梨是个什么样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他只知道,现在的着菲叶公主,可是猴精猴精的一个人啊!
容殇在影林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来,其实,她的脚本就不是特别的疼,她那么做无疑就是想让影林转移一下注意力,还有,顺便让某些人知道,她菲叶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她可不会像以前那样心软了,她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立立威。着丞相开始也是料定自己会求情的吧!他还真是了解自己啊,不过,她还是的好好谢谢他呢,让她不用自己去当那恶人了。这些人都是些聪明的主,自己这样不吭声,他们应该都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改变吧!
所有的人听着外面那一声声的哭喊声,都动容了,这真要是二十板子下去,那小太监,还能活吗?
言甫借着回头的时候,暗地里向着行刑的人使了个颜色,那人点点头,在停顿了一下时候,有接着卖力的打着。容裳梨看着言甫的眼神,心中顿时了然,这言丞相怕是想试探自己啊!她该怎么说呢,着言丞相简直就是……太和她的心意了,竟是不用她说,他也是帮着自己做完了所有啊,真是个懂人心的人啊!
容裳梨也是向影林点了一下头,影林会意的笑、公主想做什么,她一看就知道,既然都已经有了一个帮手了,那她也不能让公主当了这恶人啊!
容裳梨知道,自己今日这般做,定是会让人在背后说的,可是,这么多人也是看见了,她容裳梨可是什么也没有说啊,都是别人做的,她什么也不知道,她是无辜的。所以,她不会自己开口说一句话的,他们既然都看见了自己没有说话,那也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说是她容裳梨让影林与言丞相这样做的,即便是心里知道,这些都是在她默许的情况下,可,她就是要让他们闭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看着所有人瞪大着眼,却又不敢说话时,她满意的点头,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在无声之中,将自己这么多年的威信找回来。
待得二十棍子打完,那些行刑的人竟是将那满身是血的太监带到了容裳梨的面前,请求她的吩咐。看着这样的结果,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也明白了着其中的意味,着菲叶公主,怕是在向他们表明自己的公主地位吧!所有热顿时都乖乖的做着自己的事,不敢再有任何的造次了,小命可是比什么都来的重要啊!
容裳梨看着满身是血的小太监,心中也是不忍,可是,今日,注定他就是一个牺牲品了。
容裳梨偏过头,闭着眼,不愿再看,影林看着时间差不多,言:你们这些没眼见力的,将这么个将死之人拉到公主面前作甚,存心给公主找晦气不是,还不带下去。
言甫站在后面,一直注意着容裳梨的一举一动,此时,他已经是心中有数了,看来,这公主确实是如儿子所言,变了不少啊,竟是连着心都狠了啊!不过,这样也好,倒是给太子省了不少的心,也不枉自己配合她演了这么一出戏啊!他的心甚是逾越啊,只是,他面上也是没哟任何的表现的。
“没听见吗,还不快将这个晦气的东西托下去,还是你也想去挨个即使板子。”言甫的一句话,几个人立马屁颠屁颠的将人拉了下去,也没有管那人的死活。
“公主,让你受惊了。”言甫讨好的对着容裳梨,说什么自己也是不能开罪了这个姑奶奶的,别说是她现在变了,就算是她没有变,他也是断断不会去得罪她的,那可是宝啊,谁敢得罪,还不得小心自己的脑袋。
“影林,还不快扶着公主去座位,公主这脚还能这样站在这里吗?”言甫转而对着影林严肃的说着,他这是典型的变脸谱,影林如斯想着。
虽是明了言丞相的这些把戏,可是影林还是装作一惊,而后慌慌张张的搀扶着容裳梨走了。影林这一慌张的样子,落入其他大臣的眼中,就完全不是个滋味了。
这连着公主的人都怕了这言丞相,那……影林的行为,与容裳梨的默然,不禁然所有人深思。
容裳梨在经过言甫身边时,在只有言甫能看见的方位,对着他微微一笑,几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言甫自是明白其中的以慰,公主这是在谢谢他刚刚的帮忙,而影林对自己的害怕,照成的假象,便是公主对自己的谢礼了吧!他也是笑着点头,转身离开,他可是还有其他的事要忙了,皇上应该是马上就要来了的,他怎敢卸职。
容裳梨的位置,就在玄宇澈的一侧,要想上自己的位置,自是要经过他的身边的。
“公主真是好计谋啊!自己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将事情办成了。”玄宇澈的手中,依旧是一杯慢慢的酒,他自己都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杯了,只觉得喝的还不够过瘾。
“王爷夸奖了,还得谢谢王爷的一张脸给我制造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呢,我怎可辜负王爷的一番好意,王爷你都愿意以身谋的这个机会了,菲叶更是不能辜负才是。”容裳梨的声音极低,只有身边的几人可以听见,远处看去,只到是,公主与那安王在互相慰问呢!
她这话说的好似是玄宇澈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这个机会似得,气得玄宇澈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能说和他一丁点的关系也没有吗,当然是不可以的,这么多人看着的,是哪小太监看自己看的入神了,他能辩解什么。
玄语听着容裳梨的话,心中的火气是噌的一下就往上窜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正当他家王爷是好欺负的吗?竟敢当众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他就那么站在中间,将容裳梨二人拦着了那,无法前行了。
容裳梨看着脸气得通红的玄语,很想笑,这孩子,怎么就那么的老实呢,把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她很是怀疑,这安王是怎么教导下属的。不过,这也不能怪人家安王哈,谁叫这还是一个孩子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