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虽然觉得不可能,毕竟这般好的事情,实在是难见的,但是当时老夫实在是没了办法,孩儿已经耽误了一年了,已经耽误不起了,便暗中关注着,后来又问了许多人,最后才将孩儿放到学堂里识字启蒙,本以为这是件好事情,可……”
老人顿了顿,在一旁的妇人早已哭成泪人,抽泣着。
“老夫就这一个儿子,平日里都不舍的离得太远,可是学堂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未满三年,不可与家人相见,可老夫忍不住啊!几次三番的上门求见,但守门的人一脸凶狠,好说歹说就是不让老夫进去,没了办法,最后从一个隐蔽的狗洞钻了进去,小心的走了好久,才寻着我儿的哭声找到了他,可是接下来看见的事情,几乎要把老夫给气呕血!那个男人一丝不挂的压在我儿身上,干着那些事情!”
“我儿才多大?他才十岁啊!他是男孩啊!那个畜生!畜生!竟如此待我儿!他不是人!不是人啊!”
老人愤怒的吼出来,双手狠狠地捶在地上,妇人见此,哭着扑过去,阻止了他近乎自虐的行为。
“孩儿爹,你可不能受伤了啊!家里没有开不起锅了……”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妇人便哽咽的不再言语。
见此,饶是铁血铮铮的赵将军也忍不住眼眶涩涩的,更莫要说其他的文官了,那些之前看不起王氏夫妇的,也都沉默的低下头,他们的心不知觉间已经偏向了夫妇二人了。
老人因生气而有些微喘,太医立即上前将情况稳定住,又好半响,老人才又开口。
“老夫自是不能看我儿被人如此糟蹋,趁着那人不注意,拿了一块大腿粗的断砖头,狠狠的朝着那人的脑袋砸去,许是心虚的很,他也没敢带人守着,于是老夫才有机会带着我儿逃出去。”
“出去后,老夫脚力不太好使,又抱着被吓坏的儿,到家中时已是半晚,来不及给我儿看伤,便连夜急急的往老山上去了,老夫一生是靠打猎为生,因此对山中了如指掌,便带着妻儿,定居在哪老山中,也算勉强度日。”
杜奎脸色一变,当初就不应该放过那座山林,因为此事,他花费了许多银两才压下去!
那老人又道:“薏大人带人找到我们时,我们是打算拼死一搏的,想着要是无法逃过去便一了百了死了算了,所幸苍天有眼!让老夫遇到了薏大人这样的好官!”
他从胸口拿出半块玉牌,是上好和田玉制成的,上边刻有‘木与十’字,知道这玉牌的人,便看得出是一个‘杜’字!
杜奎的心腹这会是面如死灰!这玉牌,显然就是当日他不小心被那个孩子扯掉的那块!当时时间匆忙,玉牌砸在地上,裂开了来,他急着把孩子抱去那个公子哪里,便想着折回来时再捡,可等他回去时,玉牌却只有一半了,他知道是那个孩子拿走了,可是人送去了,不能断然拿回来,不然,那个公子答应他的事情可就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