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蹭地站起来一脸警惕的石头,女孩觉得一头雾水,“受了点小伤,其实不算伤”。
看着眼泪汪汪的女孩,年龄不超过二十,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浑身穿的严严实实,也不知道穿了几层,脚上穿着平板鞋,脸上无伤,园脸,细眉大眼,皮肤白面透红,细看有点黑,还有些麻点点,但不能算麻子,像个学生,又像个乡村姑娘,看哪一身的衣着,档次不错的上衣,低档的裤子,普通学生的鞋子,石头的初步判断是从乡村出来上学,专科以下刚毕业,找不到好的工作,打临时工的一个普通女孩,这样的女孩,在这个小城市太普通了,石头不记得在院里见过,这样的女孩常常是三五个人,合租一个地下室,在院里从来也不敢高声喧哗、抛头露面,走在路上,见到院里的人,低着头躲躲闪闪,侧身而过,好像低人一等的样子,这就是城乡差别,穷富差别吧,石头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当年毕业在京城试着打过一、两个月的短工,当时生活窘境有点类似。想当年年轻气盛,家里给的钱也不要,一日一餐的滋味也偿过,全身上下除过新买的一件上衣还能见人,剩下的让人一看就是地摊货。这样的女孩不应该住在这儿,虽说这儿不是什么豪华的住宅区,但也不是打临时工的女孩能住得起的地方,莫非是出门走亲戚的。
看着女孩胆怯害怕的样子,石头感觉到自己的行动怕着了她,示意女孩在另一组沙发上座下,石头放下手中的钢筋。
“你喝点水吧,有饮料、有啤酒”,“来瓶啤酒”,石头本来就爱喝酒,又多少年的处处谨慎公务员习惯,啤酒不会下毒,他也不想想,毒死你有屁用。
“你的伤重不重”,虽然说女孩并没有什么病变的特征,但石头并不放心她的伤口。如果是伤在特殊部位,女孩可能不让自己看,需要想个办法看一看她的伤口,要不怎能放心。最好是自愿的,要不即使看了,也会留下坏的影响。
“不重,就是一点擦伤,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是电影上的生化危机吗?”,女孩感激地说,还以为大叔很关心她。又看到石头长得慈眉善目,不像个坏人,心里放松了不少。
“你没看电视?就是生化危机啊。”
“我们家里没电视,刘姐的电脑一般不让我动。家里人、朋友们的电话都打不通,我好怕啊。”说着女孩又准备哭的样子。
“冷静些,不要想哪些没用的,活下来最紧靠。先让我看看,现在的伤口很容易感染,最好及时处理好”。
“不重,真的不重”,女孩羞的满脸通红。
“你不让看,哪我走了”,石头已猜想到伤口肯定在特殊部位,但现在是什么时候,也顾不得什么大叔形象,决定吓唬一下。
“等等,我让你看”,被石头一吓,女孩马上明白了这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大叔不好说话。让你走了,我的小命就可能不保了,和命比起来什么东西都一钱不值。
女孩下了决心,当着石头的面,转过身去,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下来,我R,穿了多少层啊,随着三层衣服脱下,剩下内衣,显现出了少女婀娜苗条的身姿,身材不错啊。李兰兰转过身来,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石头,意思是能不能不用脱了。
看着李兰兰哀求的泪眼,石头心中一阵颤抖,“造孽啊”,石头本身是善良的人,也就是常说的妇人之仁,要在平时这样的事他是想做但做不来,或者说这不是他平时的行事风格,别人不情愿做的事他是不会强迫的,有困难他宁愿自己来克服,尤其是对弱势群体,石头内心里觉得自己就是他们中的一员,虽然别人并不认同,一个是官老爷一个是老百姓怎能平等看待。饭店里吃饭时服务员做错事,石头从来没有追究过,更不用说找茬,看着一块的食客们,对着可怜的女服务员,常常是十八、九岁的刚从乡下来的小姑娘,气势汹汹不依不饶地训斥,他就觉得十分反感,什么素质啊,狗仗人势,有本事你去找老板。虽说反感,但他不会出面阻止,最多是看到对方气焰已衰竭的时候,很自然地说两声“算了、算了,不要扫了咱们的酒性”,因为这样的事从古到今,尤其是在现实中太普遍了,自己怎可能改变。
被羞涩可怜的李兰兰盯着的石头,内心是有变化,但表情并没什么变化,这当然是十几年公务员工作经历磨炼出来的,处变不惊这是当官必要的条件。
“脱不脱由你,我还是哪句话,处理不了伤口,我就走人,这也是为了你好”。石头声音清晰,表情严肃地说。石头并不傻,相反他很聪明,他清楚现在是非常时期,脱不脱衣服这种事并不是日常小节,它关系到二个人的生死大事,这会儿不是讲道德和感情的时候。石头甚至有冲上去打晕她,马上检查完走人的念头,因为自己还有好多重要事要办,为了一个陌生人浪费时间不见得值得。不行,好歹是个帮手,何况长的还不错,说不定还能…,真个****。
“继续”,“快点”,石头严肃的声音,不断催促着李兰兰缓慢的动作,内衣裤脱了,MD,竟然穿着高档的贴身小内衣,石头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牌和材料,平时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但料子好坏还是可以看出来,小衣也脱了,不知道情况的,光看这场面,活脱脱一个恶霸凌辱良家少女的镜头,只是少了皮鞭或手枪。
青春靓丽的女体,春光毕泄,高耸的山峦,细蛮腰,微沾雨露稀稀拉拉的芳草,诱人的沟壑,一阵阵的视觉冲击,令人口干舌燥、浑身燥热,石头不自觉地用手抹了一把鼻子,可不敢流出血来啊。又不是没见过,对,是没有这么享受过。
“就是这儿”,李兰兰指着R峰靠下的一处创可贴说,看着李兰兰两腿夹的紧紧的,羞涩的满脸通红,全身颤抖,一会用手遮挡着上边,一会遮挡着下边,一会一手上边一手下边,无所适从的妖羞之态,冲击的大小石头一次又一次充血,好在座在沙发上,李兰兰不好发现。你丫的是害怕,还是发情。
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是张静打来的。“石股,你没事吧,请救救我,救救小妹”,原来昨晚张静父亲生病,她去娘家照看,病毒传染时父母亲都成了丧尸,她发现的早没有被伤害,孩子在省城上学,老公一个人在家,一天了打不通电话,看来是凶多吉少,亲戚朋友也联系不上,看来只能依靠自己了,希望看在多年好同事的份上拉她一把。石头能明白她此时的心境,自己就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都末世了,没几个能活下来的熟人,能救一个算一个吧,自然是一口答应,不过提醒她最好还是靠自己,切不可死等,就目前到处险恶的环境,自己就是有心也怕无能力。
通完话,石头把提前编录好的手机短信马上又发了一遍,同时也提示李兰兰需要打的电话或短信也赶紧试一遍,告诉她电信网络随时可能中断,因为供电已经停了一段时间,电信备用的电源不可能支持太长时间。
看着李兰兰披着一件外衣在忙着打电话,石头在卫生间,开了太阳能洗了洗脸、手,走出来,李兰兰还在“喂喂”地打电话,石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已没有了信号,“兰兰,别叫了,是不是没信号了”,他不能肯定移动和联通同时没了信号,自己的是移动的,李兰兰的是哪家的自己不清楚。李兰兰看了看手机确实没信号了,看着石头洗干净的脸,显得和蔼可亲,又听见叫自己“兰兰”,身上又披了件衣服,她有所放松,“怎就没信号了,我短信还没发呢”。
“先清理你的伤吧”,石头走到李兰兰跟前说,“是你自己扯还是我扯”,边说边故意地了做了一个扯的大动作,让李兰兰感觉粗手粗脚、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样子,事实上在没确定以前,石头并不想碰到她。“我来”,李兰兰一边忍着痛一边小心翼翼慢慢地扒开,石头将她带到窗口边,伤口确实不大,也就是蹭破层皮,血也没有流开,反反复复,仔细仔细地看了一遍,绝对不是咬的,也不像是指甲划伤的,像是擦伤的,问题是怎么能擦到这个部位。
“在哪儿蹭伤的”,看着石头研究伤口一脸的严肃认真,转动自己也是隔着衣服,并没有进一步的不规的行为,李兰兰渐渐感觉到心情舒缓下来,一见面就凶霸霸地让脱衣服,还以为遇上了色狼,虽说救了自己,说不定以后还要靠他保护,孤男寡女的在一块,做为交换条件,自己的唯一资本,给了他也很正常,但总得给自己一点时间吧,不能一来就霸王硬上弓,这不是要强奸吗。
“在门上擦的”,看着石头鼓励的目光,李兰兰详细地讲了起来。